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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我随身带着的照片本尊,然后太激动了。”哈?我有点不可思议地,“你手机里夹着的……我?”“嗯。”“什么时候拍的?”我想起之前拍的那张色情照片,脸一下子煞白。“是之前在医院的合照,不久前在家翻到的。”“……”我手摊开在他面前,“给我看看。”“……不给。”五十、输了要脱衣服的和那两人告别后我们很快回了酒店,彼时天已经很黑了,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脚下灯光璀璨的建筑群和街区,目不转睛了一会儿,转过身走向岛台,一踮脚半个身子倚在吧椅上。“好香啊。”我鼻尖动了动。“是没吃饱么?”岛台后的人从上面柜子里拿出一个咖啡杯,“速溶咖啡都觉得香。”然后把壶里煮好的倒进杯里,转身递给我。“害,这不是到夜宵的点了么,”我捏着勺柄随意搅了搅,瞥了眼旁边放着的他的手机,就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看那张照片呢?”他原本想再给自己倒一杯,听我这么问,忽然停下手里要倒咖啡的动作,“来玩个游戏,赢我我就给你看。”“什么游戏?”我问。他回过头,不说话,只是眉毛轻扬,露出个淡然的却满是危险信号的笑,然后从旁边冰箱里面取出瓶酒,向我摇了两下,“就这瓶,喝赢我。”“烈酒吗?”我探头看他手里的酒,“还是小酌怡情的那种?”“烈的。”“什么酒?”“威士忌。”说完,他伸手从杯架上取出一个小酒杯。“像这样的杯子,两杯,就是你的极限。”“……?”哈?我看着那个不足一握的杯子,用一种你看不起谁的眼神看他。“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试。”他凑向酒瓶咬住瓶塞,啵的一声,牢固的塞子就轻而易举被拔了出来,“就当向我证明你的酒量,证明我的判断是错的。”我捧起那个杯子,若有所思看了会儿,“那说说呗,怎么个玩法。”“猜大小。”“骰子?”“嗯。”摇骰子的话,虽然不是我的强项,但两个人应该会简单一点。他拿过我的杯子给我倒酒,汩汩酒液倾泻而下,那样鲜红的酒我还是第一次见,在灯光下还流动着细闪,看得我好一阵移不开眼。“你赢,你可以拿我手机看照片,然后我喝一杯。我赢,你就脱一件衣服,然后喝一杯。”我瞥了眼我的裙子,连件外套都没有,“那你不脱?”“你想的话,”他略带得意地笑,“也可以。”“……”“游戏一旦开始,就必须到一人脱光才能结束。”“……你们平常酒桌上也这么玩?”他点头,“嗯。”“有女生?”“嗯。不过准确点说,不是女生,是女人。”“那,女人也会脱得……丁点儿不剩?”“嗯。”“……”成年人的世界啊。“来吧。”耐心给我回答完问题,他终于得空给自己倒了杯,然后打开手机摇骰子小程序,率先摇了牌,抬眼看我,“女士优先。”“最低三个一?”我边拿出手机摇边向他确认,然后叫牌,“那就……五个四。”“六个四。”看了眼自己的牌,两四一个一,一可以抵一个四,也就是我有三个四。如果他的一和四加起来没有三个四,那他就叫大了,他就输了。“开你。”我说。他把手机亮出来,一边问:“你有几个?我三个。”“……”真是开门红哦。我盯着那满满一杯酒,满头郁闷。拿起杯子凑到唇边,尝了口,入口是微微的甜,犹豫了会儿,心一横,仰起头两口喝干。出人意料的是这酒酒精味很淡,几乎没有酒精的呛味,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花香和果香,喝得我不由纳闷,越想越不对劲,就问他:“不是,你确定这是酒,不是迷药?”他笑出声,“确定。还有,你想好脱哪件了吗?”“那我还有的选吗?”这不明知故问吗。他没吭声,静静看着我。我和他对视一眼,叹了口气,从侧边把拉链拉下来。倒也没多害羞,只是看他表情不对劲,就问:“怎么了?”他嗯了声,“不穿成套挺好的,我不喜欢女孩子穿成套。”“……”“好了,继续。”再次摇骰子的时候我明显感觉眼前一晃,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没想到这个酒尝着清淡,酒劲儿却这么大,伸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摇出来的牌:“四个三。”“四个四。”“五个三。”“五个四。”“……”这么嚣张?“六个三。”他头歪了下,一脸你确定的表情,见我不改口,就露出个遮掩不住得意的笑:“我没有三。”“?”我慌了一下,探过身去看他手机里的牌。“我单骰。”他解释说,把牌亮给我。“你这人,怎么这么狡猾。”“是你太笨了。”他自己拿起杯子喝了口,“你是怎么喝过李亦他们仨的啊?我记得李亦概率学挺好的啊。”嗯?李亦还给他讲过这些事?“三个诸葛亮,不就成了个臭皮匠么。”我说,目光转向酒杯里鲜红鲜红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生出一股怯意,手指滴滴答答在桌上敲着,半天就是没敢伸手去碰那杯酒。“怎么了,”他问,“不敢再喝了?”“没。”“那就继续。”五十一、不想错过后来我还是喝了那杯酒,喝完我就开始神志不清了,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从椅子下来爬到床上的,记忆里都是一片模糊。唯独记得那晚,他很用力。其中几下深深的顶撞,像是瞬间把我从醉酒中拉了出来,清醒半秒,又重新陷回到醉酒昏迷之中,过山车般的体验,头也跟着越来越晕。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皮rou已经被刺破了,但没有痛感,可能是酒劲太大,神经都麻木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拔了出来,还附带一句满是笑意和调侃的:“说你扛不住两杯,你还不信。”可我完全没力气和他置理。谁叫我在他提前警醒过的情况下,还喝完那两杯呢。真是搞得人没半点脾气。第二天我醒得很迟,醒来寄星野已经不在了。他说他再忙这一上午,之后几天随我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