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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悦老板:晚安宝贝

    熙想拿起他扔掉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迹,赤脚踩着瓷砖,回到床边。

床头柜上的一筐玩具被人拿走,如今上面只有几瓶矿泉水。床铺又被全部换过,但林澈刚才已经在上面躺过,被褥半掀着,但床上就只有一个枕头。

显然等熙想洗完澡,她不会睡在床上。

可现在……

这场噩梦如果能在今晚有尽头,也不是不行。

她艰难地爬上床,仰面躺着,弯起膝盖主动分开双腿。光是这个动作,小腹和腿上的肌rou开始用力,酸胀得让她出了一些薄汗。房间里的空调徐徐送着冷风,对赤身裸体的她而言,有些冷了。

她闭上眼睛,声音里疲惫极了:“来cao死我吧,别让我活过今晚。”

林澈跪坐在床尾,扣着她的双膝,朝外压下。

女人闷哼了一声,开垦过度的私处更加暴露了。

她白嫩的皮肤上布满斑驳的痕迹,波塞冬1号在使用时会从内部撑开rou壁,以至于她的xiaoxue尚无法合拢。摩擦得红肿的yindao壁还没有消肿,有些朝外突出。两侧臀rou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已变成了淤青,看来需要好好休息两天才能养好。

他越过她高耸的rufang,望着她的脸。

此时的熙想闭着眼睛,一幅任由他宰割的模样。只是紧锁的眉头,下沉的嘴角,还有眼角的泪花,又透着几分悲壮。

悲壮?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林澈突然就不生气了,不仅如此,竟还提了几份兴致。他解开裤头,巨物已经硬得像个棍子。

他没跟她客气,扶着她的臀部,将guitou塞入她的yindao里,然后倾身压下。

“啊——”

熙想一声惨叫,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又要抵抗。

一碰到就疼,更别说用力去挤压摩擦。

林澈按着她的细腰,缓慢抽插起来。yinjing摩擦过yindao内受伤的褶皱,直达深处遭到蹂躏的位置。

本来应该是敏感点的yindao深处那一圈,现在已经被刮肿。肿胀的组织挡住了摩擦造成的爽感,加剧了她的痛苦。

熙想叫声更惨烈:“啊啊……好痛……啊啊啊……”

林澈居高临下地说:“求我,我就放过你。”

熙想用牙咬住嘴唇,紧紧闭着不肯开口,冷汗布满她全身。

林澈冷淡道:“波塞冬1号会撑开你的yindao壁,现在你的yindao壁已经被扯开一部分,再这样下去会yindao裂伤,大出血而死。这种死法你满意吗?”

“……”熙想疼得脸色苍白,空咽了一口,干涸的嗓子并没有缓解,倔强地说,“满意……”

林澈加大力道,在她身体里抽插。

女子疼痛极了,身体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下意识地逃避他的撞击。

林澈恶狠狠地将她拽回来,按在身下,用体重去摩擦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求仁得仁,逃什么?”

“啊呜……”

熙想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在床上坐了起来,试图改变姿势来缓解疼痛。

他一把将她按回去,掐着她的臀部,缓慢而用力地挤压摩擦着:“我真没想到,外表这样柔弱的你,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性格。但凡你对你的父母有任何一点反抗,你就不会嫁给王贵。如果不是你嫁给王贵,就不会沦落到这里。”

熙想悲泣:“……不要……呜……不要提他……”

她今天已经太疲劳了。他的插入无法再唤起她yindao里的保护机制,这么强烈的动作都没有再流出yin水来润滑。

这样的摩擦对她而言毫无快感,继续下去只会让她越来越痛苦。

“是我大意了,你在提醒我,应该把你看得更紧一点。你这个小东西,内心竟然这样倔强……”林澈并不觉得舒适,便从她身体里拔出yinjing,转而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干裂的嘴唇,像是有了新的想法。他拿过床头柜上的三瓶矿泉水,扔到她身边:“全喝了,快!”

“……”

熙想的确渴了,把矿泉水拿起来,没拧开。

林澈把瓶子拧开递给她。

熙想飞快地灌完了一瓶水,还被呛到了:“咳咳。”

林澈拧开第二瓶矿泉水。

熙想勉强喝完了第二瓶,到最后几口已经喝不下了。

林澈拧开第三瓶。

她摇头想拒绝。

林澈捏过她的下巴,将整瓶水灌了进去:“喝光它!”

一下子喝进太多淡水,人会本能地对水感到恶心厌恶。

“咳咳……”熙想忍着生理反胃,快速将这瓶水喝光了,伏在床边呛咳起来,才咳嗽了两声,就连呼吸都还没有变顺畅,就被林澈抓回床头。

他躺靠在床上,把她拽到胯下,扯着她的头发,用大阳物抽打她的脸,垂眼道:“你不是想死吗?换个不疼的方式。张嘴!”

“……”熙想闭着眼睛,头发被拽得好疼。

她张开嘴,将guitou含在嘴里。

下午他要她koujiao的时候,尚且留有几分温柔,而此刻,还没等她含热乎,林澈将yinjing一下子插入她的喉咙口。

“呕……”熙想又是本能地犯恶心。

林澈双手托着她的脑袋,不断上下按着,没有理她到底有多难受。双脚架在她的腰上,不让她因为恶心而挣扎逃脱。

熙想觉得喘不上来气,嗓子里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抬眼看着林澈,眼眶发红。

她只能从他抽出yinjing的短暂时间里,才能进行呼吸。可他抽插好几下,她都只能吸入一点点空气。

“唔……唔……唔唔!唔!”

嗓子因为窒息而发出一些吸气声,随着他律动的速度加快,她试图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短促。

刚才明明视死如归,可现在她却害怕极了。

“你不是想死吗?刚才不还是想在浴池里溺死吗?我现在成全你。”

不要……

熙想发出呜咽的声音,手因为窒息而有些发麻。

林澈突然抽出yinjing,熙想急忙伏在床上吸了口气。

但他并不是给她喘息时间的,他只是将她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他分开腿对着熙想的脸坐下去,双手捏着熙想的rufang,将yinjing从斜上方插入她的口腔里。

继续快速耸动。

他的睾丸挤压着她的脸,堵住了她的鼻子,让她彻底不能呼吸。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被yinjing抽插时带出,从嘴角流下。男人在捏住她rufang的同时,还时不时玩弄着乳尖,或掐,或按压,或者用力捏在掌心里。

熙想很想痛呼,但她的嘴被完全堵住,连出气口都没有了。

她拼命挥舞双手,想要挣扎,可男人的膝盖压在她的上臂,她就算挥舞手臂也够不着他。她忍着腹部的酸痛抬起双脚来,想用膝盖打他,但林澈往她的腹部一按,她就痛得无法再反抗。

恐慌……

氧气要没有了。

她眼冒金星,手脚开始颤抖。

“滴滴——”

腕带发出警告声。

她快要被闷死了!

林澈当然明白这警报声是什么意思,他充耳不闻,掰大熙想的下巴,加速耸动。更用力地把yinjing往她喉咙里捅。这会儿熙想已经不会挣扎了,没人再阻碍他的全力冲刺。

“滴滴滴——”手表再次传来警告声,每隔三秒就响一次。

随着一声怒吼,林澈将jingye射入她的喉咙里,然后抽出yinjing,将她从床上翻过来。

“……”熙想趴在床上,气息微弱。

“装什么死?快咳出来。”林澈朝她背拍了一掌,她白皙的肩后留下一个掌印。

“咳……咳咳……”熙想趴在床边,咳嗽了几声,jingye从气管回到了她的口腔,黏糊糊的,张嘴就能看见齿间的白灼粘液。她低头想将jingye吐出来,被林澈从后抓住脖子,按住下巴,迫使她闭着嘴,抬起头。

“咽下去,不然就再来一次!”

熙想乖乖地把jingye吞了下去。

手表的警报声这会儿才消失。熙想却心有余悸地靠坐在他怀里,大口地呼吸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默默哭泣着。

“过来,舔干净。”

yinjing还没有彻底软下去,guitou部分还有jingye和她的唾液。

林澈靠坐在床头,打开腿。

熙想跪坐在他面前,俯身握着他的阳物,用舌头舔着,把整个guitou湿润的部分都舔了一遍,然后咽了下去。

等她舔了一遍,林澈没让停,她就只好继续舔着,直到yinjing完全软下来,垂在他的双腿。

林澈心满意足,指着房间的角落,命令熙想的声音有些慵懒:“去那儿睡。”

熙想回头,这才发现房间角落里的狗窝。这就跟动画片里的狗窝一样,木房子里没有毯子,只有一个软垫,可以供宠物趴在上面睡。

她犹豫了一下,下了床,钻到狗窝里。这个木房子很窄小,脚无法伸直,整个人都得蜷缩着,钻进来后几乎都不能翻身。

头下面没有枕头,这个姿势很难受。

“你见过狗仰天睡的?让你趴着。”

“……”

熙想只好钻出来,趴着退入狗窝里。

“头先进去。”

“……”

她只好再钻出来,撅着屁股,伏下身体,艰难地钻进了狗窝。

这个姿势真是太屈辱了……

如果刚才能被林澈闷死,那该多好啊。现在就不用遭受他的侮辱……

她在里面趴了一会儿,就觉得双腿发麻。

“这个姿势你喜欢吗?”

林澈的声音在狗窝外响起。

他下了床,换上新的睡衣,来到她身后蹲着,伸手抚摸她的臀部。

熙想紧紧地缩了一下身子,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悲愤道:“你刚才就该将我闷死!”

“只是让你睡狗窝而已,这很委屈吗?你觉得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不就是一条母狗吗?”

“……”

“熙想,你难道对会所抱有幻想吗?会所里不会死人,因为活着永远比死了更难受。而你已经被卖给了会所,就永远都逃不走。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只能做什么,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

“这个狗窝你喜欢吗?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里,怎样?”

“呜……”熙想趴在狗窝里,痛哭流涕。

他是恶魔吗?!

“看来你不喜欢这里。”林澈拽着她的双脚,将她从狗窝里拖出来。

熙想还以为他又要zuoai,双手拉住狗窝边缘,尖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如果要继续和他zuoai,她宁愿在这个地方趴一晚上!

“出来!”他抱住熙想的腰,将她从地上拽起,扔回床上。

“求求你,真的不要了……”熙想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有点晕眩。

从下午开始到现在,已经快十个小时了……

他刚刚还对着她的嘴来了一发,这个男人难道就能无穷无尽地cao女人吗?!

林澈床边的毛毯往床上一盖。毛毯直接将熙想盖在里面。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扑腾,被林澈抓住圈在床上。她挣扎了半晌,没察觉到他有别的动作,从毛毯中伸出头去,发现自己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

林澈把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下的夜灯。微弱光线下,他闭着眼睛:“你说你想上我,我让你上了。”

熙想:“……”

明明是他上了她,还这么多次!

林澈:“你说你想死,我也让你体验过了……”

“我当时是真的想……”

他打断熙想的话:“现在能好好睡觉了吧?”

他像抱小动物似的,将她圈在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宝贝。”

“可……”

“嘘。你要再发出声音,我就真让你睡狗窝了。”他揽住熙想,在她唇上亲了亲。

“……”

刚刚还是恶魔,一转眼又变成了天使,好像之前对她做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熙想实在太累了,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终于把这段大床戏给写完了……虐完该开始宠了。

顺便可以期待一下波塞冬。

早安,宝贝<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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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宝贝

熙想睡得很舒服。

一来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二来则是因为在宿舍里经常会听到室友的呼噜声或者门外传来的尖叫声,偶尔会将她吵醒。

但在林澈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得见他的呼吸声。

没有人来吵她。

她不知道睡到多久,像是知道她在林澈的屋子里,她的腕表并没有按时响起闹铃。

即便如此,她还是按照规律的生物钟,从他的床上苏醒。

夜间似乎有几次,她朦胧中翻身,离开了他的怀抱,但都被他捞了回去。以至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澈的睡颜近在咫尺,好像昨天一整晚,他们的睡姿都没有变过。

他为什么会这样抱着她?

这样的姿势极尽宠溺,好像真的将她当做女友一样。就连王贵都没有这样抱过她,这辈子除了林澈之外,没有任何人这样抱她。

房间里没有窗,夜灯开了一整晚,现在还在幽幽发亮。

熙想借着暗淡的光线,仔细看着他的睡颜。

他的脸真好看,五官比例正正好好。再仔细看他的精致的眼耳口鼻,嘴唇有些过于薄了,显得有些薄情。鼻梁很高,看起来就很有主见。

现在的他静静躺在熙想面前,绵长呼吸倾吐在她的脸上。熙想暂时忘记了外部的喧嚣,大脑一阵放空,竟然又有了些睡意。

他在会所病房里经常戴着眼镜,就是因为他的白大褂和眼镜,她才会在误以为他真的是医生。这样先入为主的印象,加上一直以来对医生的敬重,让她将他当成了黑暗之中的唯一光亮。

昨天一整天,她过得惨不忍睹。

他像个恶魔一样一遍遍地掠夺她的身躯,即使是在无法勃起的时间里,也用道具在折磨她,听着她的哀嚎,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可现在,他拥抱她的姿势又是这样的宠溺。

昨晚上不是想让她睡狗窝的吗?这床上原本只有一个枕头,大概是在她钻狗窝的时候,他又拿了第二个。

他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每次熙想误会他,以为他在盛宠自己的时候,他总会在她耳边说胁迫的话,贬低她的自尊。但每当她陷入绝望的时候,他却总是适时地出现,带给她温暖,好像他恶魔的那面都是错觉。

若即若离,捉摸不透,非常危险。

但再危险,他也不会将她害死。

或者说,在有腕表的指征提示,再加上他对身体的足够了解,他能在危险边缘及时将她拉回来。

窒息PLAY这种危险的事,只有他才敢在腕表提示这么多次之后才继续进行。

林澈眼睛还没睁开,伸了个懒腰,将熙想按在怀中蹭了蹭:“早安,宝贝。”

熙想听着这温柔的称呼,眼睛湿润了。

林澈关切道:“哭什么?做噩梦了?”

“没有……”熙想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声音依旧沙哑,全身酸疼经过一夜之后发酵得更为厉害。但她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哭的,而是因为林澈的这一句问好。她喃喃地说:“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

林澈用指节轻轻擦拭她脸上的眼泪:“王贵以前怎么叫你的?”

熙想:“结婚前他叫我熙meimei,结婚后他叫我老婆,高兴的时候叫我熙想,不高兴的时候叫我臭娘们……”

林澈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又亲了亲颈项上纵欲时留下的淤青:“你这样的美人,不应该落到他的手里。”

熙想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被他推着平躺在床,仰起头,任由他在身上亲吻。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概又是前戏,但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温情。

“林澈,会所到底是什么?昨天晚上给我洗澡的那些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个……撞钟,会捅穿人的内脏吗,这算是被、被cao死的吗……”她越问到最后,声音越小声。

林澈伏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亲吻到了她的rufang,将头埋在其中,道:“会所是让人享乐的地方。会所给你们奢华的吃穿,培养你们客人的赚钱,从中抽去一部分的利润。很多人是主动找到的这里,因为很多人从这里被有钱人包养,从此飞黄腾达。”

熙想幽幽地问:“……靠出卖她们的rou体?”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她们的丈夫或者家人卖到这里的。她们之中很多人试图逃跑,失败的就是你昨天见到的那模样。撞钟不会死,只是看起来疼而已,会所从来不杀人。但偶尔也会有人成功逃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澈从她身上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熙想精神一凛,避开林澈的目光,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澈在她的双腿间跪坐着,弯起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语气很平和:“会所里不会死人,可如果她们逃到了会所外,我就无法保护她们了。这个地方至今没有被外人发现,我相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熙想打了个哆嗦。

这意味着逃跑的人都没有泄密。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林澈提醒道:“来到这里的都是熟人引荐的,百分百不会出卖我们的人。不要向他们求援,他们只会举报你们,好少付一点嫖资,然后更加猖狂地凌辱你们的身体。”

熙想皱起眉头,一方面是因为林澈告诉她的话,另一方面却是他分开她的腿,这样的动作牵拉到她昨日过度用力的肌rou。xue口处好像有些什么东西黏在了一起,经过一个晚上,变得干涸。

她有些害怕林澈会连前戏都不做,直接插进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小腹里涌起强烈的酸胀感。她紧绷着双腿,低头看着他,问:“这样睡我,你真的很开心吗?我没有经验,我只是觉得……就是觉得昨天的这些……”

“很变态?”

“……”熙想是没想出来这样的形容,可听林澈这么一说,她又觉得无比贴切。她倒是想点头,可又担心这个变态会报复她,便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知道身体的奥秘,单纯的性交无法满足我,我为了爽,只能去找刺激的东西。这就好像一个美食家对食物很挑剔,普通美食无法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熙想,你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我对你有了那么点兴趣,对你特殊关照,早在你故意带青果绕路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你抓起来了。”

熙想心里一沉。

他竟然连这个细节都知道!原来他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时她和青果为了找特训室,在走廊里穿梭,她假装迷路了,故意走错了一条走廊。当时,她手上的腕表就立刻出现了警报声,提醒她们偏离路线。

“所以,你知道我离开教室,去了客人的房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明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熙想挣扎着从床上撑坐起来,幽怨地看着林澈。

“对,我知道。”林澈承认了,“我让温雅带你看过撞钟,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胆子逃走。幸好你没有逃走,不然……你的下阴会被那几个喜好猎奇的人塞入蛇的食物,丢进装满蛇的木桶里。等你被这些蛇折腾了一夜,再把你拉到钟楼上……以前是泥鳅,最近他们换成了蛇,可能再过一阵子,会换成蛞蝓或蚯蚓之类的……”他感受着面前的女孩子开始颤抖,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回床上躺着,“乖乖躺好了。”

他取来医药箱,拿出金属材质的扩阴器,用酒精消了下毒。回到熙想打开的双腿下,将扩阴器插入她的yindao。

熙想觉得疼,身体因为隐忍而变得僵硬:“林澈……真的有女人能满足你吗?”

冰冷的金属被林澈用手温暖过,但还是很冷。再加上yindao壁被反复摩擦红肿,扩阴器打开后,让她觉得xue口隐隐作痛。

林澈没有回答她的话,用手电筒照了照她的yindao深处:“两天内不要插入任何东西,明天可以去跟悠悠学跳舞,她会照顾你的。”

熙想点头:“嗯……”

林澈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拔出扩阴器,将扩开的红肿rou瓣叠回原处,指尖戳了一下她的阴蒂。

这是戏耍!

“啊!”熙想缩成一团,伸手捂住私处,撑坐起来。

林澈将医疗箱收拾好,爬上床,将熙想按在床上躺着,跨坐在她的小腹上:“你今天在这里休息,你可以选择一整天都躺着。”

“呜……”熙想觉得小腹被他压得有点疼。

这是昨天纵欲过度造成的反应。

林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任何女人都能满足我,只要她能熬得过去我的蹂躏。可是我很少有欲望去蹂躏一个女人。”

熙想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他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问:“为什么你想蹂躏我?”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林澈没有回答,低头亲她的眼睛,脸颊,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熙想:“唔……”

他用舌头缠绕着她的香舌,舔着她的贝齿,撺掇着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难以呼吸,全身都酥麻着,享受着他的深吻。

他的双手往下,摸到她双腿之间柔软的位置,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阴蒂,加大力道用指腹揉捏起来。

“呜!”身下的女人从沉浸中睁开眼睛,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发出叫喊声。

不是说今天可以休息的吗?

他的一番折腾之后,熙想只觉得整个腹部连带着背部都收紧了,下体酸胀得不像话,yin水从xiaoxue里流出几滴来,黏糊糊地落在床单上。如果不是插入太疼了,她真想现在就把林澈推倒,让他把自己狠狠cao一通!

“乖,听话。”林澈看着她哀怨的小眼神,心满意足地离开床边,来到衣柜边换上西装,走入办公室中。

吮吸器<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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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器

他办公室与房间的门被关上,还上了锁,隔绝了内外。

哪怕房间再安静,熙想也丝毫听不见他办公室里的任何声音。

没过一会儿,走廊那边的门被推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端着早饭桌,出现在她床边。像是知道她躺着,这张床上用的桌子正好可以架在她面前。

早饭是一碗调配好的营养粥,显然因为她昨天消耗了很多体能,这rou粥的表面浮着一层油光。入口倒是不腻,味道很是鲜美,应该是混杂着各种rou类熬制出来的高汤。

熙想早就饿了,狼吞虎咽地喝完了粥,对这女人说了声谢谢。女人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地端走桌子,转身走了。

熙想的目光扫过女人的私处,看着那被阉割过的外阴,只觉得一阵寒颤。

她晃了晃头,不再去思考这些。披着毛毯,艰难地走下床,观察周围。

这间房间在会所最高层。她在房间里找到四扇门。其中一扇门通往会所走廊。但这设置和客房一样,需要房卡才能进入,房间从内部锁住的,里面的人无法离开。

另两扇分别通往卫浴和林澈的办公室。

这第四扇门在狗窝附近,她试图推了推,门纹丝未动,贴耳上去倾听,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扇门到底通往哪里?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电流声。安在床尾那面墙上的壁挂显示屏亮起,十几个监控小方格出现在屏幕上,画面中的熙想正在这扇门的门口。

房间里竟然有这么多摄像头,全是对准她的。

她突然开始紧张,缩着脖子,从那扇门周围离开。

腕表传来林澈的声音:“回到床上去。”

“嗯……那能不能把画面关掉……”

林澈完全无视了她的请求,命令道:“把毛毯拿走,以后在我的房间里,不许遮挡身体。”

“……”

熙想只好依言照做。

她袒胸露乳地平躺在床上。

显示屏里,有人将她的裸体调出,切换成最大的画面。

这是从上方俯视拍摄的。

熙想看着天花板,这才发现上面有个摄像头正亮着,对准她的身体。

腕表里传来林澈的命令:“去找吮吸器。按在你的阴蒂上。”

“不要……”熙想哀求着。

她还以为今天能完全休息,逃过一劫,没想到竟然还要被林澈折磨。

难道刚才林澈临走之前,掐她的阴蒂,竟然是在暗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他明明叫他好好休息啊!

“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来帮你?”

熙想咬唇:“我自己来。”

她从床头柜中摸出一把性爱玩具。这些玩具在课上都提过,她隐约知道一些名字,但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具体要怎么用。

正经人谁会用这种东西啊……

她面红耳赤地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像剃须刀的东西,顶部只有一个很小的圆形开口,开口处有橡胶材质的柔软刮片。熙想按了按电源,柔软刮片突然扫荡起来,像吐舌头一样,但速度极快。手枪两侧还有风传出,像是带有吸力的功能。

这应该就是林澈所说的吮吸器了。

林澈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让人来帮你了。”

“我我我自己来……”熙想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将这道具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她按了一下电源,紧接着惊呼出声:“啊!”

电源一开,吮吸器的端口将她的阴蒂往里面吸。敏感点暴露出来,递到这些刮片前方,再用极快的速度飞快扫过去。

这就像有人在用手指快速弹着她的阴蒂。

才刚刚一开始,熙想就觉得下腹里出现猛烈的算账感,yin水开始分泌出来。

“继续开着,不许松开,直到我说停。”

熙想回答林澈,声音里带着哭腔:“嗯……”

如果她不按照林澈的话来做,他就会派人来强迫她,那她宁愿自己来,也不想被人按在床上。

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将吮吸器的口抵着自己的阴蒂,打开了电源。

“啊啊啊呜……”

柔软刮片上有凸起的小颗粒,只短暂按一下的似乎不觉得,只要多开一会儿,她就能感受到有东西对准她阴蒂上最敏感的点在大力撩拨。吸力将她的阴蒂从肿胀的rou瓣上吸走,在吮吸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无从逃躲。

只要一紧张,她会连吮吸器都握不住,又怎么能长时间地按下?

没过几秒钟,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手一松,吮吸器掉在床上。

林澈用平静的语调说着令熙想毛骨悚然的话:“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松开……”

“呜……不会了……这次不会了……”熙想靠坐在床栏上,双手握着吮吸器,咽了烟唾沫,将它按向阴蒂。

再次启动。

“啊啊啊啊……”

对阴蒂高频率的刮擦让她夹紧双腿,屏气忍着这吮吸器带来的快感。

好酸,好刺激。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传达到小腹。xiaoxue里瘙痒难耐,好想有个什么东西能插到她的身体里,在里面快速抽插搅拌。

她的腹部无意识地朝后缩,但她不敢再松手,只能双手牢牢地扣着电源。只要她不松开电源,圆口中出现的吸力就会咬住阴蒂周围的皮肤,将凸起的阴蒂一直往刮片下送。

“不要了,林澈求求你……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她扭动着身体,不断求饶着。

昨天被折磨了大半天,这时候的叫喊带上了昨日的媚态,沙哑的声音是最为真实的呻吟哀求。

床尾显示屏中,有个摄像头对准她的分开的下体,拍摄她不断用力屏着的私处。红肿的rou瓣之间,带着气泡的yin水被挤出来一些,私处亮晶晶的。

才按了这么一会儿,她竟然又流水了。

坐在隔壁的林澈端着秘书送来的咖啡,小呷了一口,从显示屏里看着熙想的一些细微动作。

昨天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性交,要是其他女人,一定会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不再对任何道具敏感得起来。而就在刚才,她才刚起床不久,按理说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到敏感的状态,需要热身很久才能达到高潮的效果。

可他一恰她的阴蒂,她竟然就会蜷缩身体,对这刺激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这让林澈难免有些好奇。

而现在,让她用吮吸器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测。

纵欲过度会让她有段时间无法再提起兴致,可她只是用了最普通的吮吸器,就能流出水来。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会所里的员工已经在熙想房间门口等着。

林澈一旦下令,不会轻易叫停,所以熙想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她就是这么天真,会为了林澈的要求而努力,很适合被他调教。

大约忍耐了一分多钟,床上的熙想一个蜷缩,几乎要达到高潮的状态。

她手一抖,吮吸器竟然掉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拿不住……呜呜呜……林澈,别让人来……”

熙想跪在床上,对着显示器的方向连连磕头,却听见走廊里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

三个男人鱼贯而入,从两侧上了床。

其中赫然有那天给她扩肛的伍哥,还有一个也在撞钟的时候见过。

熙想吓得脸色发白,嘤嘤伏倒着,在床上哭泣,双手无措地摆动着:“不要……求求你们……”

这些男人没有多说什么话,两个人从两边按住她的胳膊,抱住她的腿,将她的姿势固定住。另一个握着吮吸器,对准熙想xiaoxue上,已经被吮吸摩擦得有些发红的阴蒂,按压下去。

林澈的声音从腕表中传来,随口吩咐:“开始吧。”

电源打开。

熙想在他们手中挣扎,尖叫着。

有个男人问林澈:“什么时候结束?”

林澈:“直到我说停止。”

熙想绝望地在床上扭动着,不断蜷缩再放松身体,试图躲过吮吸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个男人将她按到床上,掰开她的腿,强行吸住她的阴蒂。

一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再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