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剧情 我说了我不允许,听不懂吗?!(正文3200+,4000珠珠加更。江狗继续发疯哩哩!!)
221.剧情 “我说了我不允许,听不懂吗?!”(正文3200 ,4000珠珠加更。江狗继续发疯哩哩!!)
江闻这是只听她说‘听明白了’,不听她的其他话语。 钮书瑞登时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委屈。 可能是长时间以来她藏在心里的各种情绪在一瞬之间被打翻了,也可能是因为意识到,事情似乎是真的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无论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眼里本因受怕、痛苦而一直含着的泪水,蓦地便滚了下来,滴落在江闻扼着她的手上,沿着男人散发着鬼火气息般的指节,一节一节的,渗透进去。 一行一行的,流过他的掌心与掌背。 江闻的俊眼赫然收缩,又是盯着钮书瑞写满可怜的眉眼,又是看她滔滔不止的泪珠,只觉得死掐钮书瑞脖颈的手,连连刺烫起来。 他不置可否地松了点力气,话语竟有些僵硬别扭,“哭什么?” 男人的脸依旧是那么臭,可更深层一些的烈火,明显已经弱了几分。 钮书瑞一听这话,忽然就更委屈了,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真敢跟江闻半是控诉他,半是倾泻这几天忍耐地啜泣抱怨,“痛。” 江闻的眼神立刻就慌了,手也不敢再擒她喉咙,连忙松了,在钮书瑞没了支撑点软下来的时候,一个环绕,把人抱到了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后脑,又生硬又紧绷地问:“哪里痛?” 哪儿都痛。 钮书瑞很想这么说,可残留的那么一丝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说,便拽着江闻的衣角,轻轻摇头,营造出一种怕到不敢言说的形象,任江闻把她脑袋按进怀里。 脸上的泪和汗,便全都浸透了过去。钮书瑞吸着鼻子,感受到脸下的布料正在飞速地蔓延。 不过一会儿,就变得黏黏腻腻的,于是她动了动脸面,换了个位置。 江闻放纵她在怀里的小动作,只撩开她掩盖后颈的头发,看着从前面深深延展到后脖颈、甚至还滋蔓到钮书瑞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的宽厚手印,一言不发。 眼里却回温起浓烈的凶戾,显然还记着钮书瑞前不久跟他说要分房的事情。 气场忽地又压了下来,钮书瑞被影响得浑身打颤,害怕又不知所措,抓着江闻衣角的手要放不放,似是已经在计划着如何才能从他怀里出来了。 江闻便按捺住自己残暴的燥火,拍拍她瘦弱的背,然后抱着她盘腿坐了下来,就像许多次给她擦药那样,只是钮书瑞换了个面,从背对他,变成正对他。 江闻感受着掌心下、钮书瑞像是陶瓷娃娃般易碎的身体,弯下头颅,蹭在她发旋上,满脸卷上钮书瑞的香气,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冷不丁的,突然言声:“不能分房。” 钮书瑞愣住,随即便像是也有话要说,江闻预判了一切,大掌覆盖上她的后脑,把人压在怀里,不让她说,霸道地自说自话:“你是我的…女伴,必须跟我睡在一起。” “你半夜会痛,要上药,分房睡,你会痛醒。” “你自己睡,没有人照顾得到你。” “而且你半夜要上厕所,去不了怎么办?尿床么?” “我不会再管你看手机,你想看就看,我不拦你。” “也不会再像昨晚那样对你。我昨晚就说过了。” 江闻前言不搭后语,每一句话都是隔了好久好久,才说出来的,就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他费尽心思想来的。 也像是每一句,都是他在肚子里翻滚了好多遍,确保钮书瑞不会听了跟他反嘴,才说出来的。 但他其实还想说,只要钮书瑞肯留在他身边睡觉,他不会再干扰她任何作乱的行为。 因为,他们必须睡在一起,这是他的底线。 他不能容忍钮书瑞离开,更不能容忍钮书瑞有想要去跟别人睡的心思。 就算是自己单独睡,也不可以。 但江闻还没想好怎么开这个口好让钮书瑞接受,钮书瑞就已经扭动着脖子,从他的掌心以及胸膛里钻出小脸来。 江闻明显加倍烦躁起来,却又不得不先停下自己的想法,去看她。 只见钮书瑞脸上的泪水早在他睡衣上蹭掉了不少,小脸干净许多,差不多只剩下一双水汪汪的明眸,和那参差不齐的泪痕,昭示着她刚跟个小可怜虫似的哭过。 而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心生怜爱的女人,正用她那还带着哭泣后独有的软糯声音,字字清晰地说:“我晚上不会痛了,不需要擦药。这几天晚上也没上过厕所,不需要麻烦你。” 江闻心头那克制的烦闷猛地一下就被钮书瑞的话语点燃,他眼神一厉,想都没想就大发雷霆,“我说了我不允许,听不懂吗?!” 钮书瑞像是被他骤然又狠戾的话语给吓到,脖子往后缩了一下,皱眉萎靡地倒在他胸上。 那灵动又忿忿不平的小表情,像是在控诉他一系列举动十分横行霸道,一边看似打着商量的说着好话,一边又丝毫不让一点。 好一个谈判高手,把婉言谢绝演绎得淋漓尽致。 然而钮书瑞可能不知道的是,眼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才哭过,或者说是真有些因为江闻一段时间以来的频频退让,让她或多或少感受到了江闻不同于往常以及他人的宠溺。 像是在江闻日日夜夜的照顾下,感受到了他的改变,有些被磨平了棱角,竟显得有那么一些恃宠而骄了。 竟胆敢在江闻的眼皮子底下,露出那么不加掩饰的嫌弃,还被江闻看了去。 但怎料,见状的江闻非但没有一点怒意,反而还觉得有些轻飘飘的,心神荡漾起来。 只觉得钮书瑞又是在对他撒娇。 就像是他和她无数次的交合中那样,自身浑然不觉地,带着那娇滴滴的语气,用那软而绵长的声音冲他撒娇。 撒娇。 这个词对江闻而言,陌生又嗤之以鼻。 他向来觉得‘撒娇’,不过是给懦弱无力的人,裹上一层好听的修饰罢了。 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妄想通过言语上的讨好,让对方满意,从而以身介入来帮助自己。 本质上,便是所谓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甚至在一般情况下,还通常不是简单的打情骂俏。大多数的撒娇,都会让人不禁想到夹带着利益与桃色的各种交易。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江闻觉得恶心。 他不觉得女人掐着嗓音说话,有什么好听的。 尤其是在床上时。 以往和女伴的宣泄中,他从来不允许对方发出刻意的叫床声。那只会让他本就约等于没有的欲望,直线下降。 别人听了,可能会射,他听了,只有厌恶。 所以他并不喜欢任何跟撒娇以及矫揉造作的叫床有关的声音。 但当下,钮书瑞无意的小动作,却让他和这个一贯叫他讨厌的词语,联系在了一块。 却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甜润至极,娇声娇气的,也没什么不可。甚至,还想看到更多、听到更多。 就算撒娇意味着软弱无能,那又如何? 有他在,钮书瑞本身就不需要有什么本事,只需要好好的,做他的女伴就行了。 然后,最好是再用她那温软柔和的嗓子,一直跟他说话,一直冲他撒娇,一直在他巨物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嗔吟声,就够了。 江闻霎那间魂不附体起来,大脑仿佛真的不能经常想“不该想”的事情,否则,思绪便会如同现在一般,全部涌进那与钮书瑞zuoai的回忆。 体温逐渐换了个理由上涨。 那yinjing,更是在钮书瑞腿心不远处,跳动着,和钮书瑞打起招呼来。 钮书瑞倒是莫名有着底气,竟丝毫不给情面,直接后挪,江闻便因为她的动静而反应回来,按在她的小屁股上,制止她的行动,却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仿佛只是不接受钮书瑞抗议,只要钮书瑞不那么做,他自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于是钮书瑞观察了一阵,就索性不管了,抵在江闻怀里,意外地有了困意。 这十分难得,她这几天一直因为药物的副作用疼得死去活来。 每晚都在不见天日的苦痛中渡过,向来都是熬到精神撑不住了,睡死过去,才能够解脱出来。 而非现在这样,身体还冒着痛觉,她就已经困了。 可能是刚才的智斗,加上身体猛烈的恐慌,让她精神一旦松懈下来,就疲软了。 钮书瑞打算借着这可遇不可求的困意入睡,便也没去管江闻是什么状态,合上眼,就要进入梦乡。 怎知,那江闻看她的眼神,倒是多了几缕意味深长。 刚才心头的荡漾不只是让他联想到了和钮书瑞zuoai间的爽快,还让他突然大脑清醒,从怒火中烧的状态中脱离出来。顷刻间的,逻辑就清晰万分。 也是因此,他立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还有许许多多不同寻常的疑点。 例如——钮书瑞想要分房,真的是因为他刚才恍惚中,想到的那几个导火索吗? 不见得。 钮书瑞一贯深思熟虑,单纯是那么几个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事情,不足以让她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激怒自己。 就为了换取一个可以玩手机、不被他侵害的独立空间? 凡是有点脑子的人听了,都会觉得另有缘由。 更何况是江闻。 区区几秒,他便理清了一切。 男人摸向钮书瑞的小脸,像是给奶猫梳毛一样,轻轻用拇指拨弄钮书瑞白软的脸蛋,一点点,将她脸上还湿润柔滑的泪痕抹去。 坚硬的茧在上面层层刮过,留下一道道瞬间加深的红印,引得钮书瑞一阵颤栗,皱起眉头,便要把他作恶多端的手甩掉。 却猝不及防的,听见江闻开口:“你为什么要分房。” 紫丁簪: 没想到吧!!我双更啦!哈哈!! 看着江狗摸脖子,屁股只想说:吗的,把我放到哪里去了? 笑死。 不得不说,小高峰马上就要过去了!让我们酝酿酝酿,迎接更大的矛盾点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