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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动。他的腰还是软的,能摇得又sao又煽情。臀还是翘的,撞在伊娜的小腹上,就自然而然生出一种弹力。只是不管怎么拧动身体,怎么缩起后xue摩擦,每一个动作,都会疼得他发出低泣一般的喉音。他找不到快感,也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气息。生殖腔一直闭合着,括约肌撑得又酸又胀。就连被捅到前列腺的冲击感,也能让他疼得眼前一黑。他发情的能力如伊娜所愿,被丢失在了牧夫座的矮行星上。只有血勉强能充当yin水,一直顺着股缝往下流。朱利安向后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拧自己的臀rou。湿的黏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弄脏了他的掌心。他把头埋在伊娜软腻的胸上,喘息了许久。伊娜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找到他脏兮兮的手,握住,十指相扣。她的胸膛起伏得那么厉害。朱利安抬起头,睁开眼睛。伊娜哭了。不是他那种崩溃的,绝望的哭,反而像是小女孩受了委屈,难过到了骨子里。这场交媾顿时变得索然无味,朱利安把被血弄脏的右手藏到了身后,用左手的大拇指笨拙地揩去她腮边的泪珠。“伊娜,”他哑着嗓子说,“我是不是强jian你了?”她咬着下唇摇头。“那就是我让你不舒服了?”“是……是你,”她哽咽道,“你特别难受……”伊娜将他藏起来的右手拽出来,一个带着泪痕的吻印在他的指尖。多脏啊,朱利安想。可是她低垂着眉眼,把血迹斑斑的食指含进嘴里。她含了很久,久得足够他再说一遍初见时的誓言。等抬起头的时候,伊娜已经不哭了,只有鼻子和眼睛还泛着红。她说:“先出来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伤口。”“……你是为了我才哭的吗?”她吸了吸鼻子,柔软地看着他。“告诉我。”“……是的。”“……”“我不想让你受伤。”伊娜说,“我爱你。”这句话击溃了他,朱利安全然丧失了语言能力,顺从而麻木地从她身上下来。伊娜坐起来,小声哄他张开双腿,然后用毛巾处理股间的血迹。他躺在床上,用手背蒙着眼睛,茫然了许久。他想起当年的情事。其实伊娜的记忆也没有出太多错,过去的她在床笫之间,也确实有温情的时候。她cao进他直肠的手指会被他捂得温热,他高潮时的喘息会使她的呼吸也微微凌乱。比起一开始那个一板一眼的工具人,她逐渐学会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能爽到失神。有那么几次,朱利安觉得伊娜说不定也有点喜欢他。结果那都不是爱,那只是她为自己即将来临的初潮做的最后的权衡与取舍。决战前夕,伊娜说:“朱利安,我不能因为被你诱导发情而失去判断力。”那时他们在牧夫座的矮行星上,最亮的大角星正在地平线的边缘缓缓下落。抑制剂在战时是珍稀物资。伊娜说,她的大脑里有人体结构图,能最大程度地保证他的行动和预后。伊娜还说,她要保持战斗力,不可以提前负伤。而且他对解剖学一无所知,所以这是最优解。朱利安知道自己在伊娜心中的顺位不算高,她会在一艘舰队和他的死活之间选择舰队,她会在一群流民与他的存亡之间选择流民。对于她这种被编程好的怪物,死亡不会比山重也不会比羽毛轻,死亡是一个可以量化的数字,他是一。可他想不到就连在这种事情上,他也会被放弃。她解开他的衣服,像切割一块猪rou一样,用激光穿透腹腔,在他的腺体上烧了个洞。他的腺体蛋白质含量高,脂肪分布恰到好处,所以被灼出了特殊的焦糊味。朱利安在疗养院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笑着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长度:“闻起来有这——么香。”“然后呢?”医生问。然后她迎来胜利。她接受手术。她走向新生。可是他躺在地上,草叶尖露水折射出的余晖刺痛了眼睛。从此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看每一轮落日,都如同回到了牧夫座的那个黄昏。他曾决定终生憎恨伊娜。但现在,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伊娜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你也睡一觉吧,我通过光脑买了药,要两个小时才能送到。”窗外的阳光那么温暖。朱利安想,我是不是可以试着相信她。作品合法后宫(女alpha总攻)-37.恋爱章/与病娇解开心结并求婚内容药被送到的时候,朱利安还没有睡着。多奇怪,比起过去受的各种枪伤烧伤,他这次只是擦破了皮,却得到了有生以来最隆重的对待。伊娜给他上药,一边问他疼不疼,一边不停地亲他,安慰他。他本来没有那么脆弱,但人性就是那么贱。当年都熬了过去,现在被人小心翼翼地哄着宠着,却开始发起了低烧。伊娜从屋子里翻出退烧药,但这个又不能空腹吃。她趴在朱利安床边,问他想吃点什么。“营养餐吧。”这个最快。“那好,下次再给你做好吃的。”她在朱利安额头上啾地一吻,转身跑去厨房。他用手背贴着伊娜吻过的地方。伊娜离开了三分钟,朱利安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等了许多年。朱利安不出声地接过盘子,三两下吃完。然后吞药,喝水。伊娜把用过的餐具放在一旁,坐在床边,眨眨眼睛看他。朱利安想,是因为我占了她的床吗?于是他向里挪,让出一半的空间,对伊娜说:“上来吧。”伊娜爬上去,跟他脸对着脸,躺在一起。本来还隔了一小段距离,过了一会儿,就成了他抱着伊娜的姿势。她身体那么柔软,仿佛是一只小小的翠鸟,栖在他的掌心。她的声音从他的胸膛里传来,闷闷的:“朱利安。”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等下去看病吧。”“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看看你的腺体。”朱利安不出声了。伊娜伸出一只手,摸索着,碰了碰他的脸颊。他微烫的呼吸洒在她的指尖。朱利安捉住她,咬住她的食指。没有用力,所以不痛。“你太疼了,而且一直没湿。”伊娜轻轻地说,“这不正常……”“这就是正常的。”“可是你初潮的时候明明可以……”他继续咬伊娜,咬出一个牙印。他问:“要是我一辈子都这样,治不好了呢?”“不会治不好的。”朱利安急促地笑了一声,不理她的回答,继续用发抖的声音逼问:“如果我一辈子都湿不起来,都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