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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他嗅着伊娜酸酸甜甜的发香,轻柔地说:“真的没有了。”“好吧,那你先睡一觉,我傍晚回来再带你出去玩。维吉娅,晚上的节目是地下酒吧吗?”维吉娅说:“是充满惊喜与艳遇的地下酒吧。”伊娜笑盈盈地站起来:“那就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在出门之前,她回过头,又对克罗斯勾了勾手指。“……”对伊娜行为模式已经慢慢熟悉的克罗斯走到她身边,低下头,闭上眼睛。伊娜踮起脚,搂住克罗斯的脖子,啵地亲在他的脸颊上。看着青年睫毛轻颤的温顺模样,她决定不告诉他,自己不小心亲出了一个口红印。“走了。”伊娜拍拍克罗斯的后颈,关上了房门。维吉娅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亲嘴唇?”伊娜睁大眼,想了想,然后说:“还没到那种程度吧。”作品合法后宫(女alpha总攻)-3.真空出门/跳蛋惩罚内容等待是一件特别无聊的事情,克罗斯先是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后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儿呆,不知该做什么。忽然想到伊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得提前把自己整理成能见人的模样。于是他去认真地冲了个澡。洗掉唇印之前,克罗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有些想笑。等一切都清理好之后,时间也过了中午,伊娜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他觉得自己该吃饭了,于是认真地研究了一下菜单。可是这家酒店追求逼格,菜单是用古拉丁语写的,克罗斯艰难地猜了半天,也没研究出自己该怎么点菜。他又没什么胃口,干脆放弃了,打开光脑,看看有什么能用来打发时间的直播节目或者游戏。然而并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克罗斯在边境出生,被带来这个星球后,不是被关在地下室里,就是被锁在笼子中。直播节目上的流行语他一句也听不懂,笑点也不怎么能领略到。观众和嘉宾一起哈哈大笑,他在光脑前也笑起来,仿佛这样就能使得这个空空荡荡的房间热闹一点。笑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傻透了。游戏也不怎么好玩,他对手柄毫无研究,投影里的小人不是落在岩浆里,就是被违章驾驶的大乌龟撞得一命呜呼。克罗斯浪费了十多条命,灰心地把光脑往枕头上一摔,对着床头的项圈出神。伊娜没把他再锁起来。一张多余的房卡就放在项圈的旁边上。克罗斯忍不住猜想,他的主人,会不会其实并没有禁止他出门的意思呢?反正他只是想去楼下的餐厅吃一顿饭,又不走远。克罗斯不会也不敢逃跑——他已经是一个被标记的了,无论去到哪儿,只要留下了信息素的痕迹,伊娜总能找到他。他迟疑了很久,一会儿想着维吉娅对逃奴的可怕刑罚,一会儿想着伊娜亲昵的拥抱和好闻的气息。心里就仿佛有个小天使和小恶魔在吵架,一个大喊,出去吧,就出去一下;另一个拼命摇头,别闹别闹,算了吧。最终,克罗斯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好了衣裤,犹豫地将手放在了门把上。他……想试探一下伊娜对自己的容忍度。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卑鄙,但他还是拿起房卡,打开了房门。带着做坏事一般的忐忑的心情,克罗斯在电梯里面折腾了很久,也没能点亮餐厅所在楼层的按钮。他不知道下楼也需要打卡,还以为是电梯坏了,只好走出来,理了理衬衫,找到楼梯口。因为内裤已经不能穿了,他长裤里面是真空的。每向下走一步,都能感到粗糙的布料在摩擦着性器的顶端。这真是……太糟糕了。刚被破处的敏感身体完全经受不起这样甜蜜的折磨,克罗斯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伊娜的手握住自己的感觉。情欲慢慢抬头,他不得不走走停停,扶着墙平复一下旖旎的思绪。想点别的,克罗斯对自己说,你不能这样走过去点餐。还好餐厅就在楼下,他站在楼梯间里,从伊娜的信息素联想到枫糖,从枫糖联想到香甜的蛋糕,从蛋糕联想到幼时母亲烘焙出来的格式甜品。可是母亲已经不在了,她死于外星兽潮的入侵。克罗斯情绪成功地低落了下来。他推开门,走了出去。侍者见了他,鞠了个躬,然后微微睁大眼:“这位先生,您是独自一人吗?”“是的。”“想喝下午茶的话,我建议您可以回到房间,然后通过内线电话跟我们点菜。”克罗斯微微红了脸,不想承认自己看不懂房间里的菜单。他清了清嗓子:“我不可以在餐厅吃吗?”侍者眉毛纠结了起来:“这样的话,我得征得您的的同意。”“……那我现在点菜,你们等下送到我的房间吧。”侍者领着他去最角落的桌子坐下,给他拿了一份菜单。克罗斯扫了一眼,装作不在意地抬起头问侍者:“你们有什么推荐吗?”侍者指着菜单,用标准通用语介绍了好几道菜,基本都是甜点。克罗斯想了想,点了一份酸奶和一杯提拉米苏。“还有其他的吗?”“就先这样吧。”侍者点了点头,让克罗斯在点单上签上自己的房间号码,然后告诉他下午茶将在十五分钟之内送过去。克罗斯向侍者道谢,然后走回房间。在上楼梯的过程中,他又难以避免地被裤子摩擦出了火。但考虑到很快就可以进门了,也不会被别人看见,于是克罗斯就没有理会。他弓着腰喘息着打开房间的门,以为里面空无一人,结果却看到了伊娜和维吉娅。伊娜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看着他。维吉娅站在桌前,正在把物品从一堆堆购物袋里拿出来,看见克罗斯,挑起眉毛:“瞧,这不是我们神秘失踪的奴隶嘛?”克罗斯顿时觉得自己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维吉娅声音严厉起来:“你偷偷地去了哪儿?还有脸这样子硬着回来?”他不用往下看,就知道自己在对面两位眼中,会是一副怎样yin荡又不知羞耻的模样。克罗斯脸色惨白,想起在黑市上见到的被退货的奴隶的下场。他们已经没了一切商业价值——没有人会去购买一个已经被标记的,非标记者的jingye也很难使他们受孕。等待他们的,通常是极为残酷的表演舞台。如果伊娜不要他的话,他也会沦为其中的一员,被迫骑上粗大的木马,rouxue被撑破,血丝和yin水一起往下流,还要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不然就会有调教师甩着皮鞭上场,在他的胸膛、乳晕、臀部、大腿内侧等刁钻的位置打出又长又红的鞭痕。他曾亲眼见过别的奴隶被鞭打得缩成一团,满地打滚,前方却射出了斑斑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