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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儿汇集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吮吸两个rutou。正待他包住两个肥硕的乳儿,将将在上面印上专属于自己的红梅之时,高兴过了头,一个翻滚,结结实实地自床上滚下来了。男主是个胸控,颜控,刚好女主身上有,所以叫做色上心头呀!第六章叫春的猫儿第六章叫春的猫儿第六章叫春的猫儿刚到校门口,林斯便看见那个害他摔下床的祸害。少女应该是早就来学校了,如今正优哉游哉地坐在路边摊上,左手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豆沙包,右手端着一个以青瓷大碗盛装的小米粥。呼呼地喝了几口粥之后,她便就着方才咬过的地方再次咬了一大口,嫩白的腮帮子塞得鼓鼓满满的,粉唇四周尽是些暗紫的豆沙痕迹。大抵时辰尚早,无人看见,那副黑框眼镜并未挡在眼前,碍人地遮挡她美丽灵动的猫儿眼。仿佛入了魔一般,一见那又圆又大的猫眼,他便走不动路了,似乎早起那一摔,令他的双腿折了一样。“嘿,小帅哥,要点什么?包子馒头,稀饭油条都有,自家做的,健康又卫生!”摊贩推销道。林斯蓦然清醒,无比冷静地指指宴九的吃食,朝商贩说道:“照那个女孩要的给我一份就好!”商贩瞥了一眼女孩的早餐,一面动作迅速地忙活,一面招呼道:“小帅哥去那边坐吧,那不是还有个位置吗?”说着,她朝女孩的方向努努嘴。她,不会是觉得我喜欢宴九,想去搭讪吧?意识到这一点,林斯的耳根子蓦地通红,脚步微微凌乱地踩了过去,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倒是与他在学校表现出的性子相符。林斯悄无声息地坐于少女旁边,见少女竟无知无觉,心下涌上些许不悦,微微咳嗽几声,继而抽了抽屁股下的长条木凳,发出不小的响声。宴九又拿起一个豆沙包,正吃得满心欢喜,猝不及防地被人抽了抽长凳,差点栽倒落地,呼吸微顿,打眼往旁边瞅了瞅,看清来人的俊彦,当下一阵惊异,咽下口中剩余的豆沙包,执起桌子上的眼镜便欲戴。“刚才都没戴,怎么看见我就戴了?”“还是说……”林斯倾身靠近她,眯了眯狭长的眼,冷不丁地开起冷笑话道:“还是说这个眼镜有什么神奇的功能,让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对我视而不见?”同桌一年说的话就没超过一百句,一点也不熟,视而不见不是很正常吗?之前不也是这样的么?宴九心道。“纪,纪委,早上好呀!”宴九睁着一双泛起水雾的猫眼,怯怯地朝他打招呼。林斯略略低头,距少女的俏脸不过半尺,专注地盯着少女紧张扑闪的羽睫,眸中掠过一丝笑意,故意吐了口热气,接着开口道:“不好,纪委早上都不好,昨晚梦见一只叫春的猫儿,竟让我从床上摔了下去!”一听“叫春”两字,宴九当即想到昨晚的自慰,红云漫上冷白的俏脸,一时话不经脑子,口不择言道:“是猫儿叫得好听,所以才让您摔了吗?我以前听过猫儿叫春的声音,怪凄厉的,不知道纪委从哪里听到的?”听到这句话,林斯定定地注视着少女的樱唇,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以后会听到的,叫声真是好听极了!”宴九被少年盯得毛骨悚然,背心一阵一阵发凉,勉强笑了笑以作回应,继而端着大碗的米粥迅速地喝起来。小米粥早在林斯到来之前就剩下一半,这会子在少女心无旁骛地努力下,不消片刻便见了底。宴九暗暗伸出一截小舌舔了舔唇上的米粒,执起餐盘中的豆沙包,往身旁偷偷瞥了一眼,见少年看过来,语速极快地说道:“纪委,我吃完了,您慢慢吃!”林斯轻飘飘地递给她一个眼神,宴九当即被钉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为自己收拾东西,拉过她的手,一同奔赴学校。女主是那种表面软弱如兔,实际没心没肺的人,她的心比谁都硬!大家可以往后看!码字不易,可以给个收藏,留个言吗?第七章色道(暧昧)第七章色道(暧昧)第七章色道望见教学楼的楼梯道,宴九心下一紧,连忙挣脱少年的桎梏,讪笑道:“纪委,您,要不你走前面吧。”林斯捏了捏手指残余的温度,黝黑的瞳孔定定地映照着少女,神色莫名地问道:“哦,你是怕有同学看见么?还是怕会有同学误会我们的关系?”不,她们才不会误会。大家都是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优秀如林斯这般的人怎会看上一个小透明呢?她只是因为昨天差点被记名,所以今天穿了校裙,怕走楼梯的时候走光被发现而已。“我,我……”她实在难以启齿。“你什么?嗯?”少年冷不防地靠近,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际,宴九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一推,将少年推至身旁,首先迈开脚步走上楼梯。宴九这一年来长了不少。入学时买的校裙本在膝盖以下,穿上之后,看起来娴雅淑女;而如今已到膝盖以上,走上楼梯之时,大腿根显露无遗。她大抵是知晓这般情况,每踏上一节阶梯,便拉扯两下校裙,半分顾不得身后的少年。林斯紧跟其后,视线触及雪白细腻的大腿,也没有提醒,只是看着宴九不断地拉扯裙子。校裙时而往上窜,时而向下坠,黑白两色的棉麻格子百褶裙,为莹润的大腿衬出别样的诱惑,连同本就露出的小腿,纤细柔美,笔直挺长,却并非瘦而无rou,传说中的竹竿子。少年的目光一遍遍地自下而上、自上而下,反复勾勒着少女腿部姣好的线条,且越演越烈,灼烫得宛如升温的沸水一般。似乎感受到那股不寻常的灼热,少女欲哭无泪地加快速度,在一个楼道间停驻,转身垂头盯着脚尖道:“纪委,您走前面吧!”“刚才不是走得好好的么,为什么要我走前面?”宴九猛地抬眸怒瞪眼前不要脸的少年,欲出口的话语在喉咙中滚动了几圈,方语带哭腔地小声说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明亮的白炽灯打亮少女的头顶,那毛绒绒的碎发在空中轻浮,联动楼梯间的尘埃散布与眼底。隔着一层薄薄的尘埃,少女含泪的猫眼,如同水中月、雾里花,美好得不像话,也可怜得不像话。林斯手握成拳,猝尔摊开来,揉了几把她的发,眸中掠过一丝笑意,回答道:“嗯,没错,看到了。”偷看人家小姑娘的腿,还承认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是……不要脸!“你,你不要脸!”“嗯?”林斯将她逼至墙角,居高临下地俯看少女颤抖的长睫,扬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宴九抬眸偷瞄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