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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时介琴酒]持人长短

    ●cp:白泽时介×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我是柯学世界意识》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本篇只以前60章左右的内容为背景。有私设,问就是为了开车。

    “你真的是很不听话啊,阵。是不是需要被惩罚一下了?”

    虽然只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但总是忤逆主人也很让人头疼呢。

    将取来的伯莱塔在手中转了一圈扔进口袋,轻轻用食指点着自己的太阳xue,青年蹙眉作无奈状,浅色的眼眸中却仍旧空无一物,高高在上得令人厌恶。

    “所以——”特意拉长声调,白泽时介歪了歪头,“不是你说的,要教我写剧本吗?”

    对方的不按套路出牌令杀手的反应顿了片刻,就在这零点零几秒的恍惚间局势便已转换。察觉到当初那无形的丝线再度勒紧脖颈,琴酒咬了咬牙,拼命克制下自己内心反抗的念头,但身体依旧表现出十成十的抗拒。

    ……在这个世上,恐怕只有作为主角的江户川柯南能被他看在眼里,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或许连个物件都算不上。

    真不愧是冷漠到极点的怪物。

    男人下意识地观察着对方这回「封锁」的薄弱点试图挣脱,但又在丝线即将陷入皮rou时飞速安静下来。他垂下头,用过长的额发遮掩住自己的表情,警戒地思索脱身的办法。

    ——白泽时介的想法一向跳脱,琴酒一时间还没法看出来对方弄出这么一遭的目的。

    不在意地看着眼前的人无力的挣扎,白泽时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像是做检查,确认野兽的牙齿是否已被磨平一般,他的指尖捅入了琴酒的口腔,带着冰凉抚过尖利的犬齿,紧接着却往喉咙探去。

    白泽时介究竟想做什么……!

    属于另一人的手指伸进嘴里,用力抠向深处。即将被顶到胃里的错觉令琴酒感到反胃,他恶狠狠地想要咬断这作乱的手指,却被毫不留情地卡住下颌。舌面遭受了更加用力的翻搅,而后那根指头裹着一层水膜抽出,只留下琴酒咳得狼狈。他用带着恨意的视线盯向青年,对方却露出不赞同的眼神,就像在看待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白泽时介神色自若地将那点湿痕抹在杀手的脸侧,随后如同摆弄宠物一般,用指腹揉了揉琴酒的喉结。

    “要乖,才会有奖励啊。”

    说着,他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手。瞬间从四面八方延展而来的丝线便将长发男人固定成了合适的姿势。银发垂落,随着杀手姿势的改变而轻轻晃动。

    毕竟,即便此时对琴酒有一点好感,但这也远不足以让他把对方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看待。

    还有谁能比亲儿子更加重要呢?

    饶有兴致地思索着惩罚的方式,想到杀手向来冷漠的脸,白泽时介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恶劣的念头。

    ——这样的小猫,发情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是会喵呜喵呜地软下来,还是更加愤怒地伸出爪子?

    想到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有趣场面,青年心神一动,丝线便再度开始下陷,令琴酒的上身被迫继续下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十分便于交合的姿势。似乎觉察到什么,杀手的脸色凝滞一瞬,而后便露出了一个反胃的表情,神色阴鸷下来。

    “你不惜大规模动用能力,就是为了做这个?”

    虽然清楚白泽时介的实力很可能已经恢复,但他着实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快便将矛头对准自己,还是以这种方式。

    “别这么说嘛,阵。毕竟观察你的反应……真的很有意思呢。”

    听到这句话,琴酒反而冷静下来。与正常人对「性」赋予的意义相比,作为「神」的白泽时介必然有着格外不同的理解——毕竟,连感情都不完整的家伙,大概也只会把这些当成一场游戏吧。

    比起以侮辱作为目的,对方这样单纯「观察」的态度更容易让琴酒接受,他在目睹白泽时介之前的那些行为以后,对他的容忍度已经高出其他人太多——虽然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哪种都不想选就是了。

    -

    满意地看到对方暂时安分下来,白泽时介便暗中调整了丝线的杀伤力,以免一会儿玩起来自己失了分寸,不小心把琴酒给搞没了。

    bug君果然还是留下来更有用。

    能力变幻不会有任何动静,加上白丝的威胁感一如往常,因此琴酒对于面前人的举动一无所知。他仍旧提防着被丝线接触身体,因此只能艰难地节省气力、保持住同一个姿势。在小心对方发难的情况下还要担忧自身的安全,如果不是琴酒身体素质优秀绝无可能做到这些。

    现在的杀手真心实意地希望这个不靠谱的「Boss」能够尽快玩腻这种无聊的把戏。

    把精力用在正经事上不好吗?

    不过白泽时介可不会在意这些。即便他随时能了解到对方心里的念头,他也不会因此改变主意。

    上前将琴酒的长裤褪去一半,滑落的衣物卡在腿弯,明显的腰窝与有力的腿部线条令眼前的场景添了几分色气。纯白的丝线隐匿在垂落的银发间,危险而不动声色地勾勒出致命的位置。

    为了令对方尽快因无趣而失去作弄他的想法,琴酒即使被手指侵入后方也没有出声。未被使用过的地方在并不温柔的插入下因疼痛而紧缩,但很快又因刻意的揉按而逐渐软化。

    指尖顺着缩紧的内道一直向里探索,漫不经心的游移在深处留下明显的触感。将抗拒的内壁按开,青年的动作悠闲自然,光看神情丝毫看不出他此时正在进行的是怎样的事情。

    就在琴酒把这些作为一次特殊的刑罚默默忍耐时,对方指腹偶然间擦过的一处却如电流般激起震荡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僵硬了。

    这片刻的异样瞒不过白泽时介。他挑起眉,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手指开始刻意在那个位置流连。

    “怎么,阵是开始感觉到舒服了吗?”

    男人黑下脸,没有说话。

    他明白从刚才一刻开始,自己先前的努力已然功亏一篑,因为内里的反应没法骗人——说实话,即便作为杀手有着能精准地掌控每一寸肌rou的实力,琴酒也从没想过自己还需要有「用」到这个地方的一天。意料之外的快感使他呼吸一窒,身后下意识的收缩与前方逐渐挺立的欲望完全暴露了琴酒此时的感受,也让如愿以偿看到不一样琴酒的白泽时介分外满意。

    青年将指腹贴在那块腺体上,从似有若无的触碰变为在周围的试探性按压,而后又是直接的、有规律的碾磨。飞快转换的手法令那一处过快地经受了刺激,在这种压力下颤抖得有种几乎马上要爆裂开来的错觉。觉察到杀手身体的变化,白泽时介还不住地调侃,话语中隐含的新奇与感叹意味更是让琴酒愤恨,可是此时的他对此却无能为力。

    被任人摆弄的现状令他咬牙切齿,控制不住地在心里骂了某人几句。但即便是这种念头也被对方攫取,从而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身前挺立许久的性器官早已涨红,却因为没有直接的触摸而难以释放,总是在临门一脚时从顶点坠落。压抑地喘息着,琴酒的眼尾带上一层薄红,欲望前端滴滴答答地渗出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滑落,在地面晕出一片湿痕。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已经欣赏够了他的这副模样,白泽时介终于主动松口,揶揄地调笑道:

    “你看我对你多好,亲爱的阵。你马上就可以解放了,开心吗?”算算时间,之前刻意削弱的快感感知能力也马上可以恢复了,到时候bug君会怎么办呢?

    男人没有应声,他正极力把自己当成一块木头,希望自己平淡无奇的反应能够引得对方早早失了兴趣,最好今后都不会再用这种事情sao扰他。但这种克制隐忍的模样同样吸引人去打破。杀手绷紧的身躯苍白有力,在丝线的桎梏下被迫维持成了如艺术品一般的模样。露出的部分在蹂躏下泛着浅粉,让这片空间又多出几分yin靡的气氛,恍惚间似乎连捆缚的白丝都染上了令人迷醉的玫瑰红色。

    然而即便在此时,前列腺仍旧被手指狠狠压迫着,丝毫没有放松。琴酒的喉中溢出一点苦闷的呻吟,这样机械式的按压并不是出自什么喜爱或者心悦的情绪,只是单纯的惩戒罢了。然而,就在白泽时介按着那块腺体,三指并拢抖动手腕的时候,忽然爆发的一种令人几近窒息的快感瞬间将琴酒逼上了高潮。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身前已经多了一小滩白色浊液。

    盯着那处污痕愣了几秒,杀手才迟钝地意识到那是自己射出的东西。酥麻的余韵从全身散开,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身后青年未曾挪开的手指便再度动作起来。

    刚刚经历过一次射精的欲望被强迫着再次挺立,过短的间隔令琴酒不适地蹙起眉,被这种堪称折磨的刺激逼得泄出一声鼻音。连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侵袭他的身体,试图掀翻琴酒的理智,将这个人一波波地推往情欲的顶峰,阻挠他下落回清醒的沙岸。

    适应力很强有时候也并非一件好事。逐渐习惯以这样的方式获得高潮,腺体处累积的快感如同被推动的多米诺骨牌,一旦开始便已是一发不可收。前列腺在数轮的折磨下已然肿胀,每当手指触碰时都会引起内壁不自然的收缩。琴酒本想询问自己身体异状的原因,但想到对方的恶趣味,这件事八成又是白泽时介的杰作,因此他也只能沉默地照单全收,寄希望于对方不会把他「修改」得太过火。

    或许是因为这场荒谬的情事已接近尾声,随着琴酒再一次的射精,原本密布的白丝被撤去一些,青年的手指也从xue内抽出。压力的减轻让琴酒缓了一口气,正欲起身稍作整理,便又被对方从背后压了上来。

    “别急嘛,阵。”似乎是察觉到他略显紧迫的心情,身后人愉悦的声音响起,无情地斩断了杀手的侥幸心理,“惩罚才刚刚开始哦。”

    说着,温热的双手握住他的腰肢,还未来得及闭合的xue口被猛然撑开、顶入,直至被侵犯到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冲击令琴酒重新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再让自己狼狈的一面过多地暴露在对方眼前。

    ——他只在那个怪物的眼中见到过冷漠与兴味。如果单纯为了惩戒的话……做到这一步有什么意义吗?

    下意识察觉到了些许违和,但琴酒被迅速卷入情潮的身体却不断阻止着他深入思考。本不是用于交合的部位被插入,在属于另一人性器的搅弄下彻底打开,因长时间刺激而柔软下来的内里顺从地裹着那处炙热。

    在方才的动作中已经熟知了琴酒的敏感点,因此白泽时介目标明确地顶向那处泛着高热的位置,不顾内壁痉挛式的推挤与排斥,强行用自己的欲望拓开收紧的甬道。先前的抽插中分泌出的些许体液成为了合适的润滑,引导他前往更深处。

    激烈的动作让边缘溢出的液体被拍打成浅色的泡沫,又随着不断的抽插被顶回原处。饱经蹂躏的肠道已经变得热情,连每次的含吮与放松都恰到好处。白泽时介餮足地眯起眼睛,顺手向前一伸,握住了身下人挺立的欲望。

    由于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被刺激过那里,这种突然的袭击令琴酒连腰都软了一下,后xue更是猛然收紧。青年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覆着薄茧的指腹按揉着顶端的小孔,又不时用指尖浅浅地探进去,刺激边缘的嫩rou。刺痛中带着酥麻的感受令欲望再度挤出几滴黏液,又很快被手指涂抹均匀。

    配合着身后抽插的频率,白泽时介不紧不慢地taonong着那根器官,逼迫着身体的主人流露出更多的呻吟。已经比之前敏锐得多的内腔几乎在每次柱身的青筋碾过时便开始痉挛,又在欲望抽出时不舍地进行挽留,与杀手本人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被刻意激起的快感也终于令男人做出了些许回应,每每被顶至深处,便有微弱的、带着烫意的呜咽飘出来。

    良久,随着内里体液的喷洒,琴酒也颤抖着身体一同到达了高潮。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贴在脸侧,有几绺则是因白泽时介的动作被带得扬起、挂在了旁侧的丝线上,仿若垂落的绸缎。他的身上落了不少泛红的印记,被苍白的肤色衬得格外明显。

    满足地收手,整理好自己的白泽时介绕到前方,脸上仍是一副无害的表情。黑发青年看着身前呼吸仍未平复的杀手,有些俏皮地歪了歪头。

    浅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带着无机质的冰冷与一种高高在上的漠然。直面这种目光带来的压迫感宛如被捕食者见到了天敌,令琴酒的警戒神经嗡鸣作响。当初令人心惊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可刚刚还被折腾了一番的他却开始看不清面前人的目的了。

    这样的人实在是……

    但如果这样下去能探知到更多关于对方能力的情报,或许试试也无妨?

    “你觉得,这次你头脑中的想法是属于你自己的还是我的呢?”

    与记忆中相近的话语重现令他瞬间回神,琴酒悚然,而后又听到对方满含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开玩笑啦。”

    心情颇好地看着神色变化的男人,白泽时介觉得,琴酒果然还是太好逗了。

    “无论如何,你不会让我死的。”因此,只要还有机会……他总能找到反制这个人的办法。

    以一种冷漠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琴酒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锐利的眼睛看向他。

    拍起手来,毫不在意对方话语中隐藏的敌视意味,白泽时介轻快地反驳,铂金色的双眼愉悦地弯起。

    “啊呀,不愧是亲爱的阵呢。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我只是保证,不会让「作为琴酒」的你死亡哦。”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什嗯、呃……”

    即将出口的质问被打断。还未细想,琴酒恍惚地睁大眼睛,瞬间就被数次高潮累加导致的多重快感逼上了顶峰,连呼吸都停止了几秒。除了本身受到的影响,居然还有另一层被复制的感官刺激,在时间重新流动的同时席卷上他的身体。

    被强迫勃起的欲望顶端立即喷出透明的液体,xuerou激烈地痉挛着,因之前侵略行为的再一次重现而无助地收缩,被虚无的性器顶得酥软,泛着难耐的情热。尚未恢复彻底的身体很快便又将这份异常的信号传达给主人,下腹处guntang得仿佛裹了一团火焰,在骤然增强的情欲下烧得他呼吸困难,但杀手却根本无法迅速调整好自己,只能在白泽时介充满兴味的目光下陷入这一场绵延而盛大的高潮。

    被压缩的快感释放得可谓十分漫长,大脑瞬间被这样大量的信息灌输刺激到宕机。琴酒绷直了腰,手指猛地蜷曲,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徒劳无功。暂时混乱掉的语言系统只能发出些意义不明的词句,仅有的一点思考也被快感撞击得七零八落。先前被灌入的jingye从他痉挛的xue口溢出,顺着腿根滑落,滴在了下身堆叠的衣物上。

    ——为什么、时间暂停也能同时影响到没有被控制的自己?!

    无暇顾及这处异样,琴酒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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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的处理并不会花费多长时间。带着琴酒重新回到现场,白泽时介大喇喇地把人往自己身上一靠,坐在了沙发里。失去意识的琴酒十分安静地倚在另一人的肩头,终于有了些乖顺的模样,披散的长发就像冰凉流泻的银河,从年轻人的指缝间垂落。

    几乎是他们进门的瞬间,江户川柯南便已注意到了两人氛围的微妙变化。加上琴酒被人以这样的方式带回来实在是太奇怪了,让他不由自主想去一探究竟。

    更何况……

    想到琴酒隐隐受到对方制约的模样,少年侦探眉头微皱,对两人的联系又多出几分猜想。

    “白泽哥哥,你究竟掌握了琴酒的什么把柄呢,真的不可以说吗?”仔细观察,确定了琴酒完全处于深度昏迷后,江户川柯南便放下心来,踮起脚尖凑近,抑制不住好奇地压低声音询问。

    他其实还想问其他的东西,比如说之前那遗失的一秒钟时间,但是总有一种莫名的力量阻止少年开口,因而他也只能遗憾放弃。

    “嘘。”白泽时介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另一只手则是将昏睡着的琴酒半揽在怀里,“这个啊,可是秘密呢。”

    连亲儿子也不能告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