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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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门直直开着,里面的屋子门也大敞着,离火无忌浑身都不舒服,走近了,风逍遥在屋子里提着一只脚蹦跶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解渴。 离火无忌一下子笑了,也明白了,原来是小师弟受了伤。这倒不是什么大事。 风逍遥也发现了有人来了,茫然转过头,眉毛拧成一团,离火无忌一下子又觉得哪里不对,出声道:“小师弟……” “师兄好,”风逍遥赶紧放下了杯子:“咳,不知师兄如何称呼……”他迟疑了一下,才道:“是……二师兄么?” 离火无忌无言以对,过了一刻,身后胜儿急匆匆跑了回来,瞧了瞧两个人:“父亲,爹亲脑袋摔坏啦……是师父说的!” 这些反应,风逍遥经历了好几回,茫然站了一会儿,离火无忌叹了口气,道:“坐下来,伸出手。”他看风逍遥一动不动,又说了一遍,这回风逍遥坐下去了,胜儿一边倒了碗酒,一边说:“师父说爹亲连喝酒也忘了,父亲,这下可怎么办?” 离火无忌诊脉诊得格外久,过了片刻才收回了手指:“风逍遥,你和寄鲲鹏一起回来的?”风逍遥悻悻点了点头;“他们是我朋友,好像也很熟。还有飞溟……就是无情葬月,我一看见他就知道我们认识。” 离火无忌低下头,声音如常:“是么,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风逍遥咳嗽了两声,转过来端起酒一气喝完了:“听俏……恰巧是个意外,中了什么忘情蛊,对了,路上修儒已经瞧过了,放着不打紧,过两个月自然就好了。” 离火无忌对蛊虫所知不多,只觉隐隐是有一点异动潜伏脉搏之中,但蛊虫让风逍遥忘了过去,这可不是好事,何况两个月后能不能好,他也没听说过:“修儒……就是那个你去请的大夫,他没跟你来刀宗么?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风逍遥揉了揉脸:“真不记得了,二师兄,你忘了我失忆了么?” 这一声二师兄叫的可比刚才熟稔多了,离火无忌忽然回过神来,露出微笑:“是啊,一时倒是忘了。那这两个月就不要到处乱走了,胜儿,你陪你爹坐一坐,我去找你师父问问情形。” 风逍遥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胜儿望着父亲走了,回来替他倒了杯酒:“爹亲,你见我父亲的时候就没觉得什么么?你一见无情葬月就认识他。” 这话一出,风逍遥也塞住了,胜儿叹了口气。他年纪还小,叹气却很有常怀千岁忧的架势了,风逍遥苦笑着说:“对不住,是我不好。”他这样说了,胜儿反而不能说什么了,低下头说:“父亲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爹亲你就住在这里吧。你们两个一向不大见面,认不出来也算不得什么。” “二师兄不是……” 这不是地织么,难道不是千金少说的嫁给了他的那个师兄么?风逍遥只觉得一头雾水,再看看身边没多少天真习气的儿子,他已经飞快接受了自己有了个儿子的设定,却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什么情况,难道和道侣关系不睦,可只是看表面,二师兄对他还算和善吧? 离火无忌去前面找了千金少,正好寄鲲鹏走了,千金少也有空,两人坐下来说话。千金少咳嗽了两声,说:“是修儒……就是中原来的小大夫,送了师弟回来的。你别看那少年年纪小,出手还真有本事,听说正在剑宗研究用金针开颅……” “风逍遥是怎么回事?” “是误伤,他有一个朋友惹怒了神蛊温皇,恰好他就在附近……唉,要说是误伤也不算,他正好去求人家想办法……” 离火无忌明白了,定是求到了神蛊温皇,病急乱投医就是这么回事了。 “有办法吗……” 千金少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刚才问过寄鲲鹏,他说是,听天命。” 离火无忌失望极了,过了一会儿又道:“寄鲲鹏怎么知道?他也去了剑宗,四宗到处走么?”千金少点了点头,又从桌上拿了一封信:“说是受人之托,要送一封信。却不知道是送哪一宗宗主了。” 这样荒唐诡异的行事,离火无忌一时警铃大作,拆信之前还验了验。信上却没有毒,只有四个字竖成一排:平一周策。 “这是什么意思……”离火无忌忽然收声,立刻站了起来,千金少忙问道:“二师兄,怎么了?” “这是黓龙君的信。” “……什么?” 离火无忌微微颤抖,低下去看信,低声道:“也许是误会……不过笔迹很像是黓龙君。不必派人追他,等下次来,我要和他私下见一见。”这个寄鲲鹏,是墨家的人,还是真的受了黓龙君所托,才送来这一封信? 能读懂这封信的人,道域只怕一只手数得过来,离火无忌恍然——这封信确实没有送错。 离火无忌问明了前后,不仅没有解惑,还平添了许多烦恼。想到风逍遥还伤了脚,倒也不用问怎么伤的了,他吩咐弟子送了些热水,等到了院子里,胜儿已经把晚饭都端回来了。 晚饭煎了一碗豆腐,一碗炒鸡蛋,主食是红薯饭,这时候的红薯又甜又绵,离火无忌看了看风逍遥,平时他和胜儿只吃这些,今天晚上是太少了。 事实却有些出入。胜儿没要少了,只是没想到父亲去而复返。 风逍遥犹豫了一下,夹了一筷子鸡蛋,离火无忌停了一下呼吸,他没有道谢,显得太刻意了。 晚饭后,离火无忌立刻赶走了胜儿,让他回去歇息。只剩下两个人了,风逍遥看他收拾好了桌子碗碟之后,将微微有些冷了的铜壶里的水倒进了木盆里,端着放在床下,风逍遥惊呆了。 不会吧,他咽了口口水,该不会是要…… “让我看看伤在何处,你别乱动,”离火无忌脱了他受伤的右脚的靴子,看了一眼就皱眉:“这伤是你自己包的?包的乱七八糟。”风逍遥想抽回脚,做在床榻上也没有可退之处,离火无忌摸着他的脚踝,又看了看肿起来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泼了一些热水浇在他脚背上:“还好不重,李大夫药也配的不差……” 粗布塞进脚趾缝里,大脚趾和旁的分开,风逍遥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如梦初醒的挣扎了一下,又被离火无忌按住了,不止是这一只,离火无忌索性把他另一只脚也脱下来洗了洗,摸摸骨头看看有没有伤处。 热气蒸腾着,风逍遥只觉心脏在胸腔里紧紧缩起来,他不习惯这种感觉,好似有一只手抓紧他的心脏。 离火无忌用布擦干净他的脚,抬头看了看,只觉得好笑:“怕什么,只是给你治伤罢了。你小时候刚来刀宗,还是我给你洗澡洗头的。”缱绻的气氛立刻摧拉枯朽,无声碎裂了,风逍遥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息不知何时变得甜蜜,离火无忌将金疮药和干净的棉布拿了过来,一时间天元的气息也在浮动不已。要是说他不知道,那就是胡说八道了,之前吵了那一架,现在离火无忌还记得小师弟冰冷的眼神。 算了,横竖是要讨厌他的,晚两个月也好。 离火无忌心里有了法子,便平稳许多,淡淡道:“今夜你就住在这里吧,我去隔壁住。”风逍遥含含糊糊答应了,过了一会儿又问:“二师兄,你住隔壁?”离火无忌眼睛微微一动,淡淡道:“嗯。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大概记不住,我们不过是挂名的道侣。” 风逍遥嗯了一声,道:“二师兄,你过来些。”离火无忌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目光落在风逍遥的脚上,风逍遥道:“药给我,还是我自己来涂吧。不劳烦师兄了。”离火无忌听了这话,便递过去,风逍遥一把拽住他的手,硬生生拽的他一个踉跄,还没回过神,就被紧紧抱住了。 风逍遥咬牙切齿道:“挂名的道侣,你怎么说得出来——胜儿是石头缝里跳出来的?” 轰然的热气靠近,离火无忌脑海里一片空白,便是要推,却怎么也推不开。下意识的手探过去,握住捕风的刀柄。 风逍遥笑了:“二师兄可要握紧了。”说罢绕过去,一口咬住了后颈弥漫着浓烈信香的软弱之处,离火无忌咬牙拔出了刀柄,捕风软绵绵的抵在风逍遥腹肌,风逍遥牙齿深深用力刺破皮肤,啪嗒一声,捕风从手中脱出落地。 离火无忌耳边嗡嗡一片,血液奔流,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软绵绵的身体塌陷下去,仿佛冬天的积雪在烈日之下溶解的任意流淌,他不顾一切想要抓住什么,好似胸口有一股强烈燃烧的冲动让他不顾一切的破坏和宣泄,只是下一刻,更强烈的侵袭又如山崩地裂震荡不休,灵魂仿佛脱离躯壳飘到渺渺云间,身体却颓然不动了。风逍遥拽住了他,奔涌而来的记忆里,似乎是坏笑着的剑无极的声音:“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办,还不如用我老丈人的蛊虫……为了蝶蝶,他总不会真的害我……” 忘情蛊是一种特别的蛊虫,当因为蛊虫失去记忆之时,只有在激起强烈的记忆才会冲破蛊虫的限制,取回蒙蔽的记忆。风逍遥用力抓紧了几乎要滑落下去的手臂,把人拽了上来,离火无忌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脸上都是染醍之后激出来的水痕,这一推风逍遥稍稍退开了一点距离,又是恼怒又是复杂的看了地上的捕风一眼。 事到如今,他决定不再如此拖拖拉拉下去,于是他一俯身从床底下捞起了短刀,塞进师兄的手中。 “现在我就要以下犯上了,二师兄,”风逍遥按住了他另一只手,跨在他身上,慢慢俯身下去:“你用力捅,这么轻可不够。你师弟可不是咬一咬就算了,刀宗你喜欢呆着就呆着,看见我就跑还说什么挂名的道侣,嗯?我何时答应了么?” 离火无忌握紧了刀,刀尖嵌进去了,风逍遥更用力的压住他,一点点压下去,血流了出来……顺着短刀落在地上,离火无忌再也受不了了,眼睛发红,颤抖的拔出捕风,远远扔在地上。 风逍遥一时间不觉得他一如当初那么可恨了,是了,那点稀薄的师兄弟间的感情也就够了,够让二师兄不舍得捅死了他,这一次,离火无忌侧过头埋在另一只手臂里,微微颤抖起来,被咬的青肿的后颈也露出来一些,风逍遥盯着那一处残留的牙印,涌上来的冲动只有更多,更深的咬上去,残留着谁也无法夺走,谁也无法否认的印记。 这样一来,纠缠许久的谎言就完蛋了。 无论是爱还是恨,是师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有意无意的怨怼,他就能重新往前走了。 “二师兄,”风逍遥反而不急于一时了,指了指腹部的伤口:“先帮我上药。” 离火无忌狼狈又愕然的睁开眼睛,几乎不明白这句话,接着他又下意识弹起一个念头,在这种时候说……莫非还是伤得很重? 可那只是一个,连涂药都没怎么涂就不再流血的伤口。离火无忌几乎是木然的沾了伤药,涂在风逍遥小腹上,连这样的肌肤接触都让他下意识的瑟缩起来。仿佛细小的电流激灵流过手指,穿过手指又电的心脏一哆嗦。 “上来。” 离火无忌迟疑了一下,药盒还在手中,正要回到他带来的药箱里。暂时的离开床榻之间让他稍微有些回复清醒,但风逍遥下一刻便放出了信香,离火无忌哆嗦了一下,只觉得自己正在不受控制的进入潮期,风逍遥伤了脚,他现在跑出去的话…… “你真的这么不愿意?”风逍遥哑声道:“那就走吧,明日我就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回来。” 离火无忌一震,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看着他:“你要离开刀宗,胜儿怎么办……”风逍遥突然松了口气,靠在枕头上,道:“二师兄,你上不上来?说实话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拖拖拉拉想来想去……这么难决定么?” 离火无忌微微一怔,低下头:“你向来是讨厌我的。”他说完这一句,苦笑起来:“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想问清楚,今后你还要走么?胜儿……” “不走了。”风逍遥打断他的话,又一次道:“二师兄,过来。” 这一次说的很温柔,离火无忌低声叹了口气,颤抖着解开了腰带,挂在旁边的架子上,衣服脱了一半,风逍遥已经不想等了。信香越来越浓郁,离火无忌走到床边,还有些畏缩不安,他闭上了眼睛。 风逍遥慢慢吻着他的脖子,绕到刚刚咬了很深的地方,舌尖舔了舔。离火无忌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又要染醍了,染醍之后做过洞房之事才算真正结醍。上一次早就过了很多年,天元竭力克制着冲动重新咬住了柔软又甘甜的醍rou,离火无忌纵然有了准备,脑海里照样陷入了白茫茫一片的过载,天元的气息不断在冲刷他的理智和神经,从之前的激烈渐渐变得可以接受。 风逍遥深深吸了口气,埋在微微颤抖的脖子上,汗珠不断落下来,离火无忌颤抖着声音道:“我潮期快要来了。”他再怎么服药也压不住这种刺激,风逍遥懒洋洋的答应了一声,道:“正好出不了门。”腰带抽了出来,风逍遥隔着一层里衣,轻轻咬住胸口的一点,离火无忌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捂住了嘴,这一下风逍遥越发得意起来,能让自己的地织失控,仿佛也是天元本能而来的得意,衣衫很快落了一地。 风逍遥早就不记得当年的情事,事后也没有回想过片刻,在师兄被他拉开的腿间,柔软的花xue已经蒙上薄薄的水光,手指轻轻拨开软rou,轻易便探了进去。离火无忌羞恼的厉害,虽知道自己是答应了,但小师弟这么盯着看,还有火烛的光,只叫他面上烧红的厉害。过了一会儿风逍遥低低笑了一声,道:“二师兄真厉害。”他说的厉害是什么,离火无忌一点也不想问,风逍遥抹了一把腿间,xue口已经湿淋淋透了。 手指一气就塞了两根进去,离火无忌受不了的叫了一声,闷在手掌里,风逍遥打定主意今夜要让二师兄叫到明天说不出话,因此并不在意这么一声两声,两根手指进去探到底处,便觉这柔软的身体似乎用尽力气要蜷缩起来,却也不知是爱了还是要赶出去,这一抽出,更是潮水一般溢出来,连低垂的性器也有了反应,一半抬起头,也不只是不是巧合,那蜡烛忽然爆了个灯花,倏然灭了。只剩月光照进来,照得风逍遥俯身把师兄抱起来,抱得近了些,就着这不稳当的姿势慢慢插进去。 离火无忌吓了一跳,只因为半身没靠在窗上,只怕突然失了平衡只得伸手抱住师弟的脖子。如此一来,无可避免,只得看着风逍遥的脸,看那从未对自己如何好看过的眉眼染上了从未见过的喜悦,喜悦和渴望,情欲和温柔,离火无忌下意识不能看的太多,低下头却是赤色的性器进了一半,慢慢将自己酸胀的身体撑满了——他已经湿透了,比自渎之时更是潮涌得彻底,风逍遥进去很慢,却不容半点退却,离火无忌被迫坐在他脚上,这一下更不敢乱动,只得小心沉着身体吃下去了性器。 他熟悉过的情欲一下子又变得可怕起来,甜腻的可怕,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好似前面还有些弯钩,牵扯着他的rou蠢蠢欲动,轻微顶上几次,甜蜜的快活就飞快蹿了上来。风逍遥捧着哆哆嗦嗦恍若不经人事的处子,温柔体贴了那么片刻,轻轻动了一会儿,便抱着师兄在身上起伏插他,离火无忌叫了第一声,好似快乐的花苞炸裂开来,他们在后山上都见过那种花,一团一团,粉白绛紫殷红,最有趣的是秋天小儿在结出来的荚子上一捏,籽儿乱窜跳出了,离火无忌只能搂住天元的脖子,汗水似乎也被颠的溅开来,性器半路上贯穿他,半山腰上插进身体,却一点不觉得痛,只有抵在最深处那种紧紧咬住喉咙的快感。 “二师兄,”风逍遥提起他的腰,几乎叫rou刃离开柔软的身体,离火无忌搂住他的脖子,手指划过背脊,连这痛感都变成一道道凌乱间杂的快感,重重落下去的时候几乎痉挛的花xue绞柱了风逍遥,湿淋淋的热流流淌出来,浇在rou柱顶端,风逍遥托着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师兄,慢慢放在枕间,又重重冲了进去,离火无忌几乎下一刻就被顶的叫出声来;“不要……”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离火无忌下意识的并拢双腿,但牢牢钉在体内的yinjing才是他没有更丢脸的原因,风逍遥果然停了下来,卡在他身体里,喘息了一会儿,伸手捏紧花xue之中小小的rou粒,离火无忌再也忍不住:“不要,小师弟……” “怕什么,道侣这事,便是关了灯,什么都可做得。”风逍遥笑道:“二师兄,又在口是心非。” 风逍遥缓缓冲撞着不断溢出花枝的液体,就像被地织召唤了本能一般,但另一种意义上,看着冷淡的师兄一改过去的疏远矜持,狼狈不堪的躺在身下,摇着头求饶呜咽,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心中的愉快比身体也不输几分。离火无忌摇头求饶了一会儿,发丝散了开来,眼泪晶晶发亮,风逍遥一边安慰他一边贯穿他,每一次冲进都顶到最深处,又缓缓退出一些,或是挑拨敏感之处,他有意要延长这一次的性事,要让那没了痕迹的洞房彻底被这一次掩盖。 快感一波连着一波,离火无忌又一次高潮到晕厥过去,风逍遥将他的腿掰开来,换了个角度压下去。这样的刺激让刚刚晕厥过去不久的地织挣扎着呜咽起来,风逍遥观察着师兄的反应——第几次晕过去了?过了多久了?声音是哭哑了,不过还不够哑,风逍遥摇了摇头,从师兄软成一团的身体里退了出去——他还很兴奋,稍稍降下一些热情,并不会就此结束。 他稍微挪着靠前,一口气吻住了师兄的唇。 唇,舌,而后是急促的呼吸,如此又一种被他染上了气息。风逍遥忽然顿住了,慢慢醒来的离火无忌,下意识的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刚刚醒来而不能够分辨什么,风逍遥只停了短暂的一瞬,便去吻师兄的眼睛,吻那一直沉冷的眼睛,鼻尖,秀气又苍白的脸颊,rou乎乎的耳垂,他捏了捏离火无忌的腰,离火无忌一下子明白过来,僵住了,急忙握住他的手:“别……我……” 风逍遥笑了,埋在他胸口,反过来抓住那只手往下,碰到自己的还勃起的东西。离火无忌烫着了一样缩回手,天元带来的快感变成了名为快感的折磨,这一次他没有别的办法,风逍遥一插进去,离火无忌就反射性的收缩身体,紧紧裹住那根施以折磨的东西,但风逍遥一捏他的腰,蓄积的力气就散了,离火无忌下意识抓住了床单,只觉得五指嵌进去都是腻腻滋滋的水。 “射出来……”他近乎哀求一般:“小师弟……别……给我……” 风逍遥脑袋里轰然一声,深深吸了口气,但二师兄确实是这样哭着哀求了,求他别再吝啬,全部射进去,风逍遥打心里觉得自己绝非喜欢折磨别人,或是吝啬之人,他从前不是如此小气的,现在就更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