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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虽然城主府周围的空地严禁征用,但远在城郊,管家先生特意把今年种植园收获的苹果与南瓜送了一部分过来。只可惜今年小旋没法给mama做苹果派了,mama就想今年换自己做,做完了真空包装好寄给小旋,过一过嘴瘾。然而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他和面时控制不住力道,拿起刀切苹果又一直手抖,最终只好当了甩手掌柜,看师兄做。 “小傲帮忙再洗几个苹果吧?” “哦!” 他乐颠颠抱着果篮放在水龙头下面,拧到大水流冲洗苹果,再把水龙头往回拧一些,挨个抓起苹果认真搓洗,认真得仿佛要直接搓掉那层果皮。还好师兄及时发现,说这样就行了,接过果篮搁在案板上,扭头冲他笑道:“洗得真干净,而且苹果一次都没掉下来,有进步。” “进步?”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更稳了,手,劲儿大,掉不下来了。” “嗯,没想到你玩拼图还能有意外之喜呢。”洗干净的苹果被师兄连皮切成一牙一牙的,“那你切苹果的时候是因为什么才抖个不停?害怕切到自己吗?” “不知道……” “没事。”看来刚刚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师兄其实并未当真,还顺手喂他吃了一牙苹果,“喜欢吃生的还是熟的?” “都喜欢,师兄做的,最喜欢。”他摇摇头避开投喂,“不吃了,要苹果派。” “苹果派已经送进烤箱烤了,先吃几口苹果垫垫肚子,好不好?” “不饿,不吃了,不用‘垫垫’。” 师兄仿佛又意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怎么办呀,我还以为你想吃,多拿了好几个,而且全都切好了,苹果一切开就得快点吃掉才行。小傲也帮忙吃一点吧,我一个人可吃不完。” 他仍有些犹豫:“苹果派……” “那个等晚上或者明天再吃嘛,苹果派可以先放放,切开的苹果不能放,你看,”师兄放下水果刀,端来盘子,“最早切的这个都开始变黄了,很快就要长斑了。” “好、好吧,我帮忙。” 为了哄他多吃点,师兄还在苹果的造型上玩花样,把每一牙苹果的中段都划出类似“人”字的两刀,削一半留一半,留下的那半拉果皮就成了一对长耳朵。他模模糊糊有印象,问师兄是不是兔子苹果,师兄回答说不是兔子而是小猫,并指给他瞧,猫耳朵比兔子耳朵削得更尖更短。说着师兄却忽然撇过头笑了一下,害羞似的,耳根泛起薄红。他不明所以,心想喜欢小猫胜过兔子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害羞呢,便十分捧场地把一整盘小猫苹果吃了个干净。 “今年的苹果这么好吃啊?” “甜,好吃!” 然而到下午两点他就感觉不舒服了,当时师兄正搂着他午睡——他总是十一二点才起床,基本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也不介意安安静静陪师兄躺床上就是了——结果他躺了一会儿嘴巴泛酸,胃里像沉甸甸压着块巨石,不上不下梗在那儿,难受得恨不能把吃的东西全给吐了。他以为是姿势的问题,就坐起来,随手抓一只抱枕倚着,可胃里还是难受,呕吐感竟愈演愈烈,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一床,他立马跳下去冲向了洗手间。 “……小傲?” 师兄觉浅,被吵醒后略显迷糊的嗓音很诱人,只可惜他完全顾不得在意了。他脚一软跪坐在马桶前,想吐却吐不出;伸手抠自己嗓子眼吧,又不知与哪段心理阴影重合了,抠出满脸可怜兮兮的泪。“小傲?发生什么事了?”师兄握住他的手腕,把那两根自我折磨的手指慢慢抽出来,“做噩梦吃进脏东西了吗?” 他蓦地又感觉很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咕哝道:“不是、脏东西……吃撑了,肚子,难受。” 师兄大抵也愣了一下:“哦,吃撑了啊……”但随即就端起了饲养员架子,“吃撑了也不能这样硬生生催吐呀,对肠胃和嗓子都不好。来,手给我,你先坐着,我去拿消食片。” 这种事放在他身上倒不算罕见,他的消化系统很虚,且由于战斗能量被封住了,医生不敢给他用猛药,只得不好不坏地拖着,日常衣食住行都要多注意。不过近些日子他胃口变好了,每天昏昏欲睡无精打采的时间也没那么长了,整个人变得更有活力,仿佛他正逐渐回到过去生气勃勃的样子。他一时高兴过了头,便落到自讨苦吃的下场,令积食这小毛病卷土重来。 “晚上煮粥吃吧?”师兄喂他吃过药,暖呼呼的手掌心捂在他肚子上轻轻地揉。 “嗯。”他被揉得似要化成一滩水,恰如小猫摊平了享受主人的顺毛服务,“困了,想睡觉。” “好啊,那我们回卧室接着睡。”师兄浅笑道,“我来抱你?” 他点点头,举起胳膊,等着饲养员师兄来抱。 这一觉睡得相当久,他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暗了下来,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影影绰绰,仿佛有数不清的鬼影子蹲在那儿似的。他知道城主府现在没有鬼,但终究觉得不舒服。怕黑是人的本能。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便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台灯,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使得右手手腕被戴上的铃铛跟着一阵乱响,叮铃铃,叮铃铃,反而吓了他一跳。 不过好在台灯亮起了温和不刺眼的暖黄灯光,及时把黑暗驱逐。他抬起右手打量了一番这个带铃铛的手环,不出意料这应当是师兄给自己戴的,为了提醒吗?可即便在城主府一二层,墙壁的隔音也很不错,仅仅略逊于第三层以及阁楼罢了,戴个铃铛手环能有什么用? “师兄——”主卧只有他一个人在,师兄大抵结束午觉又去工作了,他循着记忆数到二楼办公用的书房,正门进出需要敲门外加师兄许可,侧门就不需要了,他可以随便进,“师兄?” 一道推拉门隔开了办公桌与办公桌背后的布艺沙发和单人床,这是师兄为他搭建的秘密基地,他时常偷偷摸摸溜进来,手上拿着自己的一些小玩意儿,毛线团玻璃珠之类的;或者什么都不带,纯粹是换个地方继续打盹。秘密基地笼罩着师兄的能量结界,每次他一进来师兄就知道,如果有空师兄会敲一下推拉门打个招呼,如果正在忙,那也就不理会他了,而他并不介意。他只不过是一个人呆久了闷得慌,想要师兄“陪着”。 好巧不巧,这次他似乎赶上了一场小型会议,因为映在推拉门上的人影不止一个。他有点害怕了,上一次他暴露在人前,周遭众人的反应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结果,万一这次又不小心暴露了怎么办……没想到师兄主动挽留了他,一小股天青色战斗能量顺着门缝挤进来,缠住他的手指蹭蹭,继而游曳至手臂、肩膀、脸颊,最后同他的一缕头发缠得难解难分,尾端挂在了他的耳垂上。 他不由得起了几分好玩的心思,揪住那一缕头发,牵到自己嘴边,特务接头似的悄声说道:“报告师兄,这里是小傲,小傲醒啦,不太饿,想亲亲。报告完毕。” 头发被放回去就开始一颤一颤的,拧成麻花的战斗能量在他侧脸蹭来蹭去。这是亲亲吗?还是师兄不好意思了?他懒得玩猜谜游戏,直接把那一缕震颤不止的头发再抓回来,结结实实亲了一大口,嘿嘿傻笑:“亲上啦!” 有推拉门阻隔倒不怕被外人听见,他全神贯注观察着战斗能量或者说师兄会有什么反应,就看到天青色缓缓下滑,滑进他掌心聚成一团果冻似的小东西,一动不动了。他心想害羞的师兄好可爱,便得寸进尺,凑过去追着亲,终于撩拨得对方忍无可忍,战斗能量“嗖”地化作细长条,一边捆他的手一边迅速缠上床头的栏杆,中段收紧,霎时他就被迫高举双手倒在了床上,再也无法肆意妄为了。 人身自由受限,他下意识扭动胳膊乃至身体试图挣扎,却又不知怎地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和刺激,股间花xue含羞带怯沁了点水。战斗能量毕竟不是本人,不可能把所有细节都注意到,只觉得小母猫挣扎不服管那就绑得再牢固一些,天青“绳索”自床底延伸至另一头,威胁地搭上他尚且自由的脚腕,他不敢动了,腿乖乖放下来,乖乖平躺,保证自己一定老老实实的。 “……”战斗能量缩了回去。 此处背光又隔音,床单枕套都弥漫着淡淡的用于助眠的香气,没准儿师兄还睡过,沾了点味道,想想就令他快活。刚睡醒的那股懒劲儿被蓬松软绵的床褥子一烘托,简直磨软了筋骨,磨平了意志,他几乎是一合眼就再次陷入沉眠。 殊不知一门之隔,他的饲养员师兄意识到他好长时间没动静了,借战斗能量的感官一“瞧”,发现他还在睡,蓦然担心起了他的身体,再加上会议开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谈出什么实质进展,便打手势示意暂停:“大家争论这么久也累了吧,军粮供应技术改革毕竟是直接动了军部的根基,你们心怀顾虑,我能理解。不如这样,辰正曜将军牵个头,你们先自行组织核心成员商讨一下,意见统一了再来找我,有什么问题我们挨个解决,可以吗?” “唔,也行。”辰正曜环顾四周,替同僚应下了,“那时间地点……” “看你们什么时候方便,哦,也不用向我打报告审批,这又不是什么危险或敏感的话题,我们的初衷都一样啊,都希望部队的后勤工作能越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