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梦境]被年上T温柔捆绑强制舔xue流水(H)
苏禾认命地闭了双眼,却被秦榆温柔地亲了亲眼皮,带起点点温热,下坠的睫羽扫过自己的脸颊——真是要命,秦榆的唇有多体贴,她的指尖就有多不温柔,顺着底裤的上缘向下,任由底裤的那一圈皮筋箍将住手腕,自己的手紧密贴合在苏禾紧绷的小腹处,开始无规律地上下挑拨逗弄着苏禾的阴蒂。 没了底裤那一层棉布的遮掩,所有的举动都被清晰放大,包括那被修剪地圆润的指甲接替指腹刺激她阴蒂时的触觉。 上一秒还安安分分窝在秦榆怀里的苏禾下一秒便被触及敏感处,双手用了劲让自己离开床,更贴合在秦榆身上,却无意中触及对方柔软的浑圆,猛地一惊忙想整个人缩回来。 但是已经晚了。 作为训练有素的猎手,秦榆可不舍得让开这样好的猎物,还是已经洗干净赤条条摆在自己面前,任君采撷的。 她轻笑一声,原本逗弄小凸点的指尖顺势下落划过少女娇软的yinchun,左右扫弄,再伸出食指轻轻向内试探,找到少女微微隆起的G点,想起自己之前查阅的那些资料,坏心眼地上下碾压复而勾起指尖搅动,引起身下的人止不住的惊呼,求饶的嗓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她不为所动,只又倾压在少女身上,用唇瓣轻柔地摩挲苏禾的下唇,像极了不徇私情的长者,纤长的指尖不停,甚至加大力度,放出原本被苏禾紧紧夹住的一滩水,润湿了浅色的床单,留下明显的深色水渍,逐渐扩大。 苏禾已经整个人软下来,不时有呜咽从已经被秦榆堵住的唇中溢出,随即被那恶劣的高岭之花搅碎再唇齿指尖,吞没了所有的抗议。 唔……不行,太过了。 平时夹着枕头舒解欲望的举动苏禾也不是没有过,但她的体力终究有限,到下体微微湿润半分的程度就已然瘫软无力,直接导致终止了举动,喘着气让困意席卷,进入梦乡,故而从未有过现在的体验。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点,有水流从身下汩汩流出,顿时因为羞耻而挣扎着想要停止。 虽然之前看文的经验让她知道自己这不是尿床,但是润湿床单的结果让她从心里觉得这就是殊途同归的一件事。 总归是羞耻的。 啧了一声,秦榆体贴地收回自己已经触及敏感点的指尖,本就搂在苏禾腰间的手用力将她抱起落在床铺的另一侧,随手将毯子盖在大片的水色上,减少小朋友的耻度——眼不见、摸不着为净。 接着,她将环住自己脖颈处的双手前拉,落回柔软的枕头。随即起身,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身上的短袖,又反手解了内衣的扣,赤身裸体半跪在苏禾身前。 可惜的是,苏禾闭着眼,看不见。 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净之后,秦榆开始对苏禾身上的衣物下手。由于之前在睡觉,苏禾只穿了一条棉白的底裤和一件宽大的短袖,内衣被脱在枕头边叠着。 而此时因为秦榆刚刚不守规矩的举动,苏禾那可怜的短袖已经被推到锁骨处,层层堆叠。 但无良的秦榆可丝毫没有反思的意味,勾起苏禾的底裤就往下扯,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顺利剥了个精光,挂在她因为挣扎上翘的脚脖子上晃悠,像一面被水浸泡后弯弯扭扭的旗帜。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她没管堆叠出褶的短袖——那样涩情得正好——伸手将苏禾被绑起来的双手解开,又俯身舔了舔少女的耳廓,直到那儿控制不住的烧红。 “乖。”秦榆凑上去诱哄,在苏禾耳边低声道,“张开你的双腿,相信我,我会给你快乐。” 苏禾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或许应该拒绝,但终究还是忍不住自己心心念念一整年的女神的请求,半推半就分开了绞在一起的双腿。 那底裤因为苏禾的动作滑落,掉在了木质地板上盖着的毛绒地毯上。 “乖孩子。” 秦榆最后缱绻地吻了吻苏禾烫得惊人的耳垂,将她打开的双腿向内折叠成之字,又一手抓一只手腕,诱导性地待着自己紧盯的猎物抓住自己纤弱的脚踝,鼓励式的温柔口吻,“抓住了,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要松手哦。” 苏禾半睁眼看她一眼,又颤抖着闭上,拼命地摇头,“不行的……学姐,不行的……” 却听到学姐无奈的嗓音:“那苏禾是坏孩子吗?这可不行哦。” 她取过刚刚被摘下来丢在一边的绸带束住苏禾一边的手腕和脚踝,另一侧则是用带有少女体香的内衣,紧紧捆住。 秦榆双手划过少女细腻的大腿,虎口对准膝盖窝掐紧上抬,将双腿向外张开,连带着原本因为她收回手指而又闭合的yinchun也就此打开,暴露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 睡觉前泡了澡的缘故,xue口散发着玫瑰浴过后的浅香,连带着少女本身的体香一起飘入秦榆的嗅觉感知。 秦榆勾了勾唇,意味不明地凑近正吐露芬芳,好似盛情邀请的xiaoxue,控制不住低喘一声。那气息落在门户大开的xiaoxue上,却是微凉的,让苏禾不自在动了动双腿,连带着下身也紧绷起来。 意识到苏禾此时的慌张,秦榆只是双手微动,抚慰性地摩挲几下,随即将自己的鼻尖凑到流水的xiaoxue前轻嗅,又故意拱了拱,刺激得苏禾即使闭着眼,也落出泪来。 因为不愿面对这样羞耻事情的缘故,苏禾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没睁过眼。也因为这样,少女所有的感知器官都集中在了自己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秦榆视野下的xiaoxue上。 只是轻轻的一个刺激,苏禾就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xiele身。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秦榆能带给她的汪洋大海的快慰中极少数的几滴水珠罢了,甚至比她流得水还少得多。 秦榆含住苏禾的阴蒂,在苏禾激烈的挣扎下吮吸,又伸出舌头上下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