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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下】

    “别动。”我冰冷地吐出命令,发问,“名字?”

    “萧逸。”他未转身,眼波平静从容,眼尾泛起不可察觉的兴致。

    “转身,把手举起来,老实点。”我再次向他冰冷地发出施令。

    他极为配合,转过身,两只手臂微曲抬高,逆着光,他肢体舒展,身形强壮高大,敞开的领口流泻松弛的余韵。虽是乖乖听令的姿态,眼神重回桀骜不驯,明明昧昧,像狼一样锋锐,丝丝缕缕的玩味流窜其中,尽是暧昧的纵容。他全然一头野狼之势,不能被驯服,绝无可能。除非,他心甘情愿被驯服。看似我占了上风,实则心中忐忑如蝉翼,一捅就破,其又中生出密密匝匝的兴奋,一点一点涨开,充盈。

    “长官,你想玩儿,我随时奉陪,如果杀手都像你这样,恐怕早就被反杀了,不如让我为你演示一下。”他话音未落,一双大手已握过我的枪,一阵软力让我瞬间失力,这力气收着劲儿,甚至可以谓之温柔,四两拨千斤,等我回神,已经被他牢牢圈在怀里,一只大手包裹我持枪的手,只是这枪口稳稳抵在我的脖颈动脉。

    班门弄斧。

    我脑子里瞬间浮起四个字。虽是被他亲力亲为,身贴身,手把手地教过,但是想要以此挑战他,是有些痴人说梦了。我背贴紧他,他浑身灼烫,但是望着我的眼神有好奇有鼓励,似乎期待我下一步动作。只是,耳边炽热的低语警告像是性感的邀约:

    “杀人的时候,一定不能有半分犹豫——”

    我挣开他,脑子重回清明,“放肆。”我收回枪继续抵紧他,一步一步,将他逼至柔软的地毯,他仰头看着我,似被驯服,又似逗弄,危险的神色闪烁其中,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怎么看长官的表情是很满意我刚才的表现?”坏家伙,我俯身靠近他,直视他戏谑的双眼。

    “犯了什么罪?”

    “放心,你现在是这里唯一有武器的人,绝对的权威,长官。”他语气耐心缓慢,权力让渡得彻底。

    “所以,这么快你就向权威屈服了?”

    “你说错了,我认罪是因为我真的有罪,至于是什么罪,那就看你能不能撬开我的嘴了。“轻佻的焰色在他眼中明明灭灭。

    我敛了笑意,愠怒生出征服欲,踩着高跟鞋的双脚站稳身体,鞋尖顶了顶他微曲的强健双腿,他意下了然,戏谑地岔开双腿,为我空出方寸之地,任由我处置。

    我在他面前微曲膝盖,视线略高于他,一寸一寸向他靠近,白皙圆润的膝盖轻轻触碰他的小腹,力气慢慢下沉,感受到他腹肌更坚实地收紧,rou体与衣料厮磨间,他危险的眼神也随我缓缓向下游移的膝盖,一寸一寸变暗,似有情欲风暴暗中凝结,隐隐呼啸。

    我很少以上位的姿态如此看他,从来都是被他牢牢地扼住,被捕猎,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要碾碎了,舔舐干净。此刻,涌动着晦暗情欲的双眸溢满渴求,他在我面前露出如此虔诚温驯的一面,唯独在我面前。

    我单手捂住他的眼睛,这双眼睛太蛊惑人心,用心凝视,轻易会被攻破心神。他任由我将他陷入黑暗,享受我即将开始的“刑罚逼供”。他配合地贴近我的手心,微仰起脖颈,被我舔咬过的喉结再一次展露在我眼前,残存的口红依旧绯靡的性感,同起伏的呼吸颤动得更加魅惑,一口咬上去,以柔软的唇舌留下独属于我的印记,喉结在薄薄的皮rou下吞咽滚动,睫毛颤动着刷过我的手心,我学着他的样子,唇舌耐心地描摹他喉间温热的骨rou与脉搏。

    抵在他小腹上的膝盖又加重力气,他的大手攥住我的脚踝,游曳过我细腻的小腿肚,开始一寸一寸向上,我放开喉结,封住他轻微喘息的嘴唇,rou与rou紧紧纠缠,他宛如在黑暗中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亦或是黑暗中寻得一处发力点,唇舌相触,被他狠狠地吮咬,肆虐攻击口腔里每一处敏感,我一时难以招架,呼吸乱了方寸,另一只空出的手也被他强势地按在他guntang的胸口,掌心下鼓动的胸肌撼动强壮的心跳,重重敲击我的心神,腿窝的大手又开始向上游走至我翘起的臀rou,炙烫的指尖摩挲过丝滑的衣料,漫过腰际,抚上我胸前的脆弱。我被他刺激地轻颤,碾压他小腹的膝盖不受控地碾重了几分。

    “唔呃……”一连串的刺激让我和他同时溢出闷哼。

    情欲险些不受控制,我狠狠咬了他的嘴唇,以此脱离他看似柔软实则凶悍的肆虐攻击。与他拉开距离,眼睛还是被我掩住,丝毫没有挣脱的意思,唯有他克制下剧烈起伏的胸膛,没错,他在克制。

    我放下掩住他眼睛的手,沉重的喘息间,他的眼睛在蒸腾的情欲里湿润潮红,有绝对纯粹的欲念,贪婪,却并无急躁,气定神闲的全盘把控。凌乱的额发徒生一种俊美的脆弱感,可是这脆弱感又能窥见一丝强悍的蛰伏,是了,是在对你示弱,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收起利爪,以退为进,又报以奖赏的目光,邀请的鼓励意味,即便温柔姿态仍是凶悍至极。但是我因他生出了征服的意味,触碰的眼神舔着电流摩挲缠绕得难舍难分。

    “小野猫只有这点本事吗?”

    人性中最有意思的邪性,最耐人寻味,不动声色地探寻出头。

    “长官……你在男人面前这样……很危险……不过……我倒是乐意奉陪……条件是……只能你对我做……别人不行……所以……你可以……再大胆点……”

    我恨恨地捡起枪,重新指上他的眉心。

    “长官,这里不行。我有一个非常非常心爱的人,我不能忘了她。不如……”大手握住黑洞洞的枪口,移至他胸口的位置。

    “试试这里。”

    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全然的坦诚,毫不掩饰,爱也好,欲望也罢,都是最安全,极具信任地摊开在我面前,是所有危险不安因素里唯一稳定的源头,安全的核心。让我心定住不再摇摆悬坠的坚定支撑,被赤融的阳光照耀包裹,眼神热烈,紧紧锁定你。注意你一分一毫的情绪变化。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做,以最纯粹的姿态向他展露自己,什么都不需要,仅此。

    被他大手握着枪筒顺着衣服的褶皱抵在胸膛下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隔着冰冷的机械金属,好像仍能感受到他撼动有力的心跳。弹夹里没有一颗子弹,但我还是莫名的紧张,握着枪的手有些微微出汗。

    可恶……太犯规了……

    “咔哒”闪着银光的手铐终于落锁,钥匙被我随手扔在处远的长毛地毯里,消失不见。他的手十分有力,也十足不老实,现在这双强壮的手臂被我反剪乖乖地铐在身后,他欣然接受,对我如何让他供认罪状一副兴致盎然。

    “长官,你想发泄的话……我会是个好对象。”

    黏蜜浓稠的猩红暗示撕破情欲的敏感表皮。他还什么都未做,甚至被我绑了双手,任我宰割。话语尽是挑衅的意味,锁定我的眼神里爱与欲望的渴求甚至于贪婪,强劲的占有欲,生发于情欲,极具压迫性势头,却又硬生生地克制以此对弈。狩猎的猛兽,安静而凶悍,暗涌流动,生猛鲜跳。情欲的攻击,凶悍,缄默,不动声色,与生俱来。

    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让人身心生出战栗不止。我内外都被浸染得热潮潮。

    高等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想将这势头推地更高,我也被这无端的欲念套住了手腕,搅乱了理智。冷硬的枪口游移滑动,挑着劲儿摩挲他早已经敏感突立的乳首,他的鼻息瞬间因我的动作粘稠粗重,眼神徒然生暗。枪口继续游移下滑,壁垒分明的腹肌随我的力气越发地轮廓加深,枪筒挑起覆盖的衣料,缓缓推高至露出强壮的胸肌,欲念挑起,急促地起伏,心也随着他沉浮。

    “要说出实话吗?”我的质问同恶劣的枪口酥麻地游移来到下腹的两颗小痣,胡作非为地打着圈,描摹性感的漩涡,与他执意作对。

    我知道,下腹的小痣,是打开他情欲的开关。

    想欺负他……

    想看他因为我,意乱情迷,深陷情欲,挣扎不堪的模样……

    欲念被我贪婪地点燃,炽热间我软软地贴紧他,如小兽一般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湿湿软软地舔弄,柔软的指尖滑过隆起鼓胀的胸肌,敏感挺立的乳首也被我滑腻地吮咬,舔吸,就像……就像他经常施与我一样……

    “唔……”他呼吸被我搅乱,克制不住地喘,浓稠粗重的鼻息间,我辗转来到他下腹的两颗小痣,方才被我印上的唇印被抹得一塌糊涂,我要烙下的不只吻痕,还有齿印……

    柔软相触,他被我逼出guntang颤抖的鼻息,下腹圆润的两粒小痣被我软而略带粗粝的舌湿湿糯糯的舔吮,又时不时在齿间厮磨,下腹蔓延的青筋也随他绷紧腹肌的同时更显力劲,根深于更隐秘更炙烫的私密地带。

    “唔……”本就粗重炙烫的呼吸此刻带上了颤抖的尾调,我忍不住贴近他,他的睫毛也带着潮意的尾浪,颤动着刷过敏感战栗的心源,用指尖抹开他唇角残余的猩红,野极了也痞极了,极致破碎的脆弱,生机又强劲的五官轮廓直逼神经视觉。我隐匿的控制欲也被暗暗勾起,他的情欲为我掌控,所有愉悦与刺激由我施与。

    “我想说什么……唔……“他沉沉粗喘,愉悦和难耐颠簸而行,折磨又快乐,急切的吞咽搅乱情欲的吐露,“我想说……唔……”滚滚热度从他贴紧的身体丝丝缕缕钻进我的心脏,我缓缓沉下身,贴紧的小腿和脚尖去摩擦他逐渐敏感躁动的身躯,一次一次加着劲儿,一次次试探他欲望的边界。

    “唔……你的高跟鞋很性感……而且……还可以更重一些……这样我们两个都会很爽……”

    紧绷的情欲终于松懈一分,流泻灼热的渴求,我如他所说,重一点,再重一点,灼烧的欲念擦燃出点点星火,密闭的室内也被情欲搅拌得绯色稠密。我俯身垂下的发丝也同他的黑发暧昧纠缠在一起,一丝一毫的刺激都被敏感地无限放大,再放大。他看我的眼神锋锐的精悍,赤裸裸的攻击,叫人生出摄人的颤栗和颤抖。炽热的情潮一波一波蒸腾上涌,裹上了一层潮热的雾霭,烧灼,侵入,又泌出。潮湿的指腹和手心,泌出细汗的鼻尖,脖颈,锁骨,丰盈与沟壑起伏间,都是薄薄的晶莹,凝合,蜿蜒而下,隐入更深邃更堕落的私人领域。

    “长官……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薄汗浸润的身体让本就轻薄的裙子更加贴合,勾勒出身体此时的情动状态,他喘息着,眼神极放肆地舔舐,游走遍我的全身,“需要我帮你擦擦吗……?“

    “可惜我不能用手……我的手已经被你牢牢铐住了……”喉结重重地吞咽滚动,苍碧的眼眸也生出幽暗,蠢蠢欲动,随之吐露更深重的诱引,“想用嘴吗?……还有……很多其他的地方……”

    紧绷的神经线被他反复拨弄,他压抑着粗重的鼻息,跃起的躁动又稳着耐心,交出自己,以退为进,一步一步让你心甘情愿地走进他情欲的核心。

    “我是你的犯人,你想怎么使用我都行……”

    情欲弥漫欲滴,冲击,溶化我的理智与心神,他急促地沉沉吐息裹挟着战栗,因为我的动作紧绷身体,灌满力量地挣动后又痴迷地放松享受,汗滴滚落,黑色的发丝也颤动着,浸润地愈显漆黑与野性,我能感受他比我更难耐,更折磨。可他对情欲的直白与渴求又如此坦然,通畅。攻击又接纳,一松一紧,一张一弛,收放自如。被他自然释放的生命力,危险而迷人,不由自主让人陷入服从。

    “长官……想听实话……靠近点儿……就这样……”

    黑漆漆的枪洞紧抵他坚硬的小腹,细腻地攀爬至喘息起伏的胸口,汗湿的胸膛肌rou饱胀,紧绷如弦。

    “实话就是……今晚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咬遍你的全身……喜欢我的实话吗?”

    欲望被逼至临界,灌满了凶悍,字字吐露,冲破克制的边缘,压抑的警戒线。他欺身而上,顶着枪身重重地吻向我的脖颈,我被强势的力量撞得重心不稳,他健壮的双腿收起稳住我,牢牢箍紧我的身体,他明明手被我反铐着,我仍是逃不开,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无法逃脱。

    “唔呃……不……”脖颈一连串重重地吸咬,挣扎间肩头纤细的吊带也滑落手臂,颤抖的丰盈暴露了大片春光,半遮半掩,欲盖弥彰。guntang的唇舌如雨点密密麻麻落下,滑腻间酥麻的愉悦裹挟着疼痛,被激烈的快感迅速溶解。积压的欲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急切细密的啃咬落下,急切而凶狠,鼻尖顶入可怜的乳rou,炽热的鼻息与痛爽让人想蜷缩,突然敏感的rutou隔着轻薄的衣料被纳入guntang的口腔,更重地吮吸与啃咬,似将我吞吃入腹。

    成千上万酥麻的电流在体内汹涌逃窜,我身体软得不像样,却又无法控制地挺起腰,视觉泛起模糊的水光,眼底浓雾弥漫,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枪软软地歪在他胸前,欲推开他亦或做一点挣扎,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握着枪的手随他激烈而粗暴的唇舌打着颤,松开又捏紧。

    “唔呃……啊嗯……呃……”狂烈地吞吐与吮吸间,泌出的汗液也被他舔吮夺掠,埋在我胸前硬刺的发茬,刺激我粘稠纷乱的神经与意识。他挑衅暧昧的话语加重我的狼狈与羞耻:“长官……怎么连枪都举不动了……?”灼热的吐息喷薄在本就敏感的胸前,“哈呃……不……唔……“敏感的rutou又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地绞碾,以此纾解无从挣脱的欲望与爱意的翻涌。

    迷蒙间,guntang的唇舌滑腻蜿蜒而上,炽烈的吐息又卷上烧红的耳廓,如情欲中被磨砺粗糙的沉重吐息,断断续续,浓烈又压抑地凶悍向我坦白更深邃的情欲。

    “其实……我也有武器……摸到了吗……?”被他桎梏的腰和腿都软得不像话,无法忽视抵住我的坚硬和guntang。我一阵手软,颤抖着去触碰,“杀伤力……一点不比你那把枪差……“

    这把武器究竟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绵软的意识回笼,我心跳如擂,颤动的手触到一团高高隆起的坚硬与guntang。

    “宝贝儿……摸摸我……嗯?……摸摸我……”他炽热地渴求,苍碧的眼眸潋着水色,溢满情欲的脆弱之色,这脆弱独生发于情欲,软软地将心温柔地缠绕包裹,软绒绒的幼兽蹭着你的手心,痒痒的,纯粹的,毫无保留地,虔诚地祈求爱人给予浓烈的爱与欢愉。

    我颤抖着去解他的皮带,每解开一分,心就愈是涨满一分,畏惧与兴奋双向夹击我的感官,我强装淡定,颤抖的手指暴露我的真实,拉链缓缓拉下,内裤居然已经被浸湿,滚涌的血液从心脏瞬间冲涌大脑,“宝贝儿……唔……满意吗……?”他诱惑着我,鼓励着我,我知道这武器究竟有多厉害,不只是这样,我还知道怎么能让这武器变得更厉害,战无不胜。

    只有我知道。

    闭了闭眼,我拉下最后一层遮蔽,粗壮硬挺的rou刃带着自身的重量,直挺挺地跳了出来,灌满力量,凶悍似开闸的兽类。

    “这武器究竟有多厉害,就要长官自己来试了……”他溢满情欲惑人的语调尽是挑衅。

    我脑子一片粘稠,用柔嫩的手心握住了这根rou刃,呜……好烫,好粗,硬的可怖,一只手根本无法圈住,“……唔……”握住他的一瞬,他低沉地粗喘出声,似等待被折磨了好久的纾解,胸膛随呼吸剧烈起伏,半闭的睫毛颤抖,鬓发的汗水滚落,汗湿的喉结上下因吞咽翻涌滚动,细密地淌过他赤灼的身体,加重欲望的潮湿。我被手中勃发的触感和他情动的状态刺激得浑身酥软过电,坚硬,赤烫,湿润滑腻,rou刃在我柔嫩掌心的摩挲下,还在愈发粗壮,硬挺。萧逸沉沉吐息,本能地想挣脱束缚,坚实的双臂被我反铐在身后,手臂的肌rou因情欲的难捱,鼓胀扭动,暗涌的力量蓄势待发。他深陷我手指的辗转,失控地探身封住我的嘴唇,用身体所有能触碰到我的地方,极尽全力地同我紧贴摩挲,欲纾解,欲迎击我将施与他的快感。

    好烫,好凶,他凶猛的唇舌啃咬着,卷吸着,吮碾着,我被他健壮的双腿牢牢圈紧,感受他汗湿的胸膛同我炽热摩挲,酥麻战栗地逃窜在我抚弄guntang的指尖,蜷缩的脚趾,敏感的全身,又重回因情欲粘稠的大脑。“……唔呃……”手心不断地溢出黏腻的水液,我毫无技巧地,笨拙地抚弄,rou刃勃发硬挺地握在手心,虬结盘绕的青筋在我细密地摩碾下越发的嶙峋粗胀,血管经脉鲜活有力地突突跳动。用略粗糙的指腹摩挲头部坚硬敏感的rou棱,顶端脆弱的马眼随即张开泌着猩红嫩rou的小口,情动地泌出稠密的水液,蜿蜒滑落掌心黏腻得不成样子,我体内深处也不受控制地吐露蜜液,哪里都湿漉而黏腻,他因我手指的抚摩而转变低沉的粗喘和鼻息,“唔呃……呼……唔……”我速度加快时,他难捱地埋在我的颈窝,闭着眼沉沉粗喘。因密集的快感颤抖的睫毛刷过我同样汗湿的脖颈,额前的发丝迷乱的缠绕戳刺,带着颤音的吐息喷薄在我的耳廓,耳膜,钻入我数亿个毛孔,汹涌逃窜在四肢百骸。

    我暂缓放慢速度,他开始进攻我敏感的胸前,贪婪地,凶悍地,欲望的理智摇摇欲坠,无声地溃败。“呜……唔呃……不要……”他激烈的唇舌一遍遍舔吮过丰盈的乳rou,利齿咬过我胸前的衣料,撕扯着,再一次将我敏感的rutou纳入灼烫的口腔,凶猛的吞吐间,粗粝的舌苔刷过我更敏感的乳粒,我被他击磨得猛地战栗,手上无意识圈地更紧,“唔嗯……哈呃……呼……呼……”激爽与疼痛一瞬交锋,我和他都闷哼出声,胸乳的肆虐更凶更重,卷吮,吸绞,咬碾,恨不得将我融化在他口中。

    “不要……呃呃……”我不自觉地从口中溢出求饶,语调被欺负得甜腻 ,欲望不减反更来势汹汹。手臂不知何时已攀紧他的后背,指尖深深陷入他guntang强壮的背肌 ,此时疼痛和喘息变成一剂猛烈的兴奋剂,浇灌冲涌的肾上腺素,唤醒无数未知的敏感点,无限抬高快感的临界线。

    我像被温热的细雨浇透了全身,从内到外都敏感地湿透了,粘稠的水液不断地泌出,rou刃在我手心更粗更硬直挺挺得还在涨大,欲望难以收束,水渍密布,无数难以自抑的触碰与缠绕让人堕落得更深更重。萧逸在我手里挺动着劲腰,我收紧手心,粗壮坚硬的饱胀guitou从圈紧的手指狰狞地冒出头与大截茎身,重重地顶在我柔软的小腹和肚脐。

    空气也稠密淋漓,他在我怀里仰头同我眼神触碰,苍碧的眼眸烈烈摄人,凶悍的情欲自眼底汹涌,原始的,野性的,攻击的,湿淋淋地浇灌我的敏感战栗的全身。

    身体本就被情潮一浪一浪击得无力且酸软,萧逸却比方才更硬挺勃发了,被他双腿禁锢的腰身也隐隐发痛,他浑身好烫,好烫,热度层层炙烤,脑子也晕晕乎乎。

    “乖……给我好不好……嗯?宝贝儿……别折磨我……”又是这种让人心软得几欲融掉的语调。我软软地跪坐在他身上,用湿透的下身碾弄他粗壮的rou刃。臀间,腿根灼烫的蜷曲脚趾,呜……更湿了,好坏……我微微撑着酸软的身子,他又吻上来,唇舌激战,我拥紧他的胸膛和手臂,与他被我铐在身后的大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刚开始细细摩挲他汗湿guntang的指缝,就被他大力绞紧了。

    “唔呃……坏……”他腰腹凶悍地发力,撞击我腿心的脆弱与敏感,双手被他牢牢攥紧,嘴唇也被他封得死死的,rou茎guntang的摩碾在我湿黏的腿根,坚硬的,坏透了的猛顶与戳弄,呜…………差一点……就……插进去了……怕归怕,以我对两人身体契合度的了解,尽管腿心湿滑,一时还是无法吞下他粗壮的rou刃,呜……坏蛋……他有技巧得戳弄花缝的敏感点,尽管还未插入,就已经折磨得我浑身瘫软了,嶙峋的rou刃摩碾过敏感的软rou与脆弱的小核,坚硬的头部rou楞探出头刮碾过我细嫩的臀rou,有重回碾弄幼嫩的花核,一遍一遍地欺负,我在他施与的情欲里狼狈挣扎,臀下的rou刃好粗壮,硬的可怖,他的腰越来越有力,我敏感地夹紧,挣扎中他粗喘着寻求我开解束缚。

    “宝贝儿……听话……乖……放开我……嗯?”哄小孩子的语气。

    钥匙被我扔在远处的长毛地毯里,小小一枚。

    不要……想把他欺负透了……还不够……

    萧逸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眼神亦邪亦摄人烈烈地直视我,无声酝酿是暴风雨的前奏,欲完美伪装猎物的猎手终于开始露出本性。

    “长官……想听我交代罪行吗……?”

    锁链绞紧的声响自他身后细密发出,危险的感知令我浑身紧张起来,这明明就是……看猎物的眼神……我挣扎着转身想逃,膝盖刚触到柔软的地毯,就被一只guntang的大手抓着脚踝拖了回去。

    呜……遭了……玩脱了……

    我狼狈地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头顶一片阴影笼罩,脱控的捕猎者欺身上前,我揪紧地毯柔软的长毛,酸软的腿窝被萧逸的膝盖稳稳压制,他收着力,不痛但毫无挣脱的可能。我扭着脖子去看他,他眼底泛起无际的幽暗赤潮,苍碧深不见底,手铐……竟然被他挣断了……

    “长官……你不会真的觉得这么细的手铐能锁住我吧……”

    “我有罪。”

    “我想以下犯上……”

    ‘’想把你就地正法……”

    “听清楚了……我觊觎你很久了……长官……”

    最深邃,最幽暗,最隐秘的欲望被萧逸赤裸裸地吐露,碾碎我最后一分理智,崩断我紧绷如弦的心神与防线,欲望一触即发。

    将一头凶悍的头狼彻底激怒……

    “嘶——嘶——” 身后衣帛被撕裂的声响刺激着我的耳膜,眼前突然陷入黑暗,被柔软的丝绸蒙住了眼睛,我欲伸手去摘,却被一只guntang的大手牢牢攥紧强制地按在头顶。我浑身紧绷,又颤抖着全身发软,战栗从头到脚漫遍了四肢百骸。黑暗里,他像被烧透的悍铁,推不开,躲不掉,慌乱地挣扎无济于事,反而更似情欲间的挑逗,软脚猫的力气。瞬间,汗湿紧贴的薄裙三两下在他赤烫的手里碎成几片,潮湿的后背蓦地一凉,身后的粗喘晕染沉沉颤抖,激发我更深的战栗。随后guntang的唇舌与啃咬密密麻麻地落在赤裸敏感的后背。“……唔呃……唔……呃嗯不……”好烫,好凶,他肆虐的唇舌极凶悍地啃咬着,卷吸着,吮碾着,滑腻的唇舌和犬齿舔吮咬碾细嫩的脖颈,肩头,薄薄的肩胛,敏感的腰窝, rou嘟嘟的臀尖,敏感的腿根,甚至还有紧绷的小腿。这么凶……被他强制地翻过身,我心生对他浓烈情欲的畏惧,开闸的情欲似野兽,现在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承受由我一点一点挑起酝酿风暴的欲念,无处可逃的颤栗,让我更深地打着颤无声地啜泣。滚热的汗水随他激情起伏的强壮肌rou蜿蜒而下,滴落在我敏感胸乳和腹脐,好烫,带着更凶悍的吻更细密的啃咬落下,破了皮的rutou又被绞碾在更烫人的口腔,粗粝密集的吮咬,被欺负到绯艳柔软的胸乳,敏感的肚脐小腹,腿内侧的嫩rou,甚至还有薄薄的脚踝。像赤身滚进了赤炼的火舌,哪里都是被烈烈燃烧的情欲,噼啪作响。赤痛的堕落,又犹从云端坠入深海,无尽的欲海冲涌包裹,稠密的灌进口鼻与心肺,吞噬意识,淋漓的窒息。萧逸guntang喷薄的喘息洒满我的全身,吻痕,咬痕无尽头地一层层覆盖,赤烫的汗水淋漓滴落,又与皮肤溶为一体,不知道下一秒凶悍带着浓烈情欲的啃咬会落在哪里,身体敏感地蜷缩,又被强制地压制。我在无预兆的甜蜜刺痛里深深地颤抖,战栗,在失控的情欲里胡乱挣扎,被他禁锢在头顶的手腕每挣扎一分,箍紧的大手就绞紧一寸,更凶更烫的吻一遍遍不知疲倦地落下。

    眼泪无知觉的地被连绵锋利的快感逼地淌落,又被柔软的丝绸吸附。脑子一片模糊,烫得发昏,意识已燃成灰烬,只能服从身体最原始欲望的指引,想逃想躲的念头被他赤热的触碰攻击下瘫软消融,无意识地给出连自己都羞赧的回应,柔软地毯的长毛无辜地摩挲舔舐着欲潮的皮肤,我被他高热的身体凶悍又细密,重重压在轻柔地毯上,交换回应他无数个浓烈强制的吻,似被他吞吃入腹。

    不……不要……我快要……死掉了……

    饶了我……再也不敢了……

    身体内部放松又紧绷,黏腻情动的水液从身体里分泌又吐出,意识粘稠到无法思考,身体的触感和听觉无限加深又蔓延,他guntang的大手抬高我的小腹,被汗湿炽热的有力膝盖顶着腿窝摆成了跪趴的羞耻姿势,我乖乖地由他摆弄。

    “……唔……啊……呃唔……”粗砺手指插入我紧绷的身体,灵巧的指腹磨擦过深处的敏感点,轻轻地碾转,一点点加深扩张,我蜷地绞紧,他任何施与我的动作,都像情欲的极刑,热热的蜜液涌出,耳边是萧逸更粗重的喘息,急迫而压抑,我知道他也在崩溃的边缘,“乖……放松……唔……”我仰高脖颈,胡乱地摇头欲想躲避快感的侵袭。

    只能徒劳地抓紧地毯上柔软的长绒毛,细细咬牙感受萧逸的扩张,看不见,无尽的黑暗,哪里都敏感得要命,呜……饶了我……手指终于抽出,guntang粗硬又湿滑的rou刃插入我被他收拢的腿根,并未着急进入,我慌乱地夹紧腿根,萧逸呼吸不稳,大手扭过我的下巴,沉沉喘息着封住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包裹我胸前的丰盈乳rou,guntang地手心施与最糜乱的惩罚。劲腰挺动,坚硬的腹肌撞击我柔软的臀rou,开始在腿心缓慢地抽送。

    “唔……呃呃……”胸前的手指灵活又可怖,敏感的乳rou和rutou被他肆意欺负,下巴被他狠狠扼住,口腔也被他凶狠地侵犯,翻搅。粗硬的rou刃在我腿心重重地,顶弄,抽送,湿滑敏感的小口被粗胀击磨的茎身泌出温热粘稠的水液,青筋勃发,guntang地磨碾。“唔……呃……宝贝……再湿点……不够……再湿点……”我敏感的身体仿佛天生听他的话一般,随即吐出更多水液,黏腻打湿夹紧的rou刃,好湿……好烫……好硬……空气逐渐稀薄,我挺起胸,跟紧他的频率,萧逸敏感地察觉我的临近,一边加重顶送的力度一边温柔地亲吻安抚我。

    “……唔呃……宝贝……乖……”他温柔的吐息诱惑着我越过临界点,我颤抖着身体坠入情欲的热潮与更深的黑暗。腿心黏腻一片,被他软软地抱在怀里,温柔地翻过身,我感受到腿间的rou刃更硬挺粗壮,他完全未释放只能重重地喘息埋在我脖颈,汗液,体液,眼泪,潮湿的吐息,身体变成一汪温滚的热海,情潮的海浪在身体里冲涌漓岸的礁石,一荡一漾地回溯后晕着远去,只有他撼动的心跳是海域闪烁的灯塔。

    脖颈和肩膀又被他咬吻着,手心被塞了一把枪,是方才我用的那把,他低沉痞坏的语调临近我的耳廓,“长官,审讯结束了吗?我们继续?” 我软软地握着枪,牙齿打着颤,这幅样子让他心软了,身下的枪却更硬了。

    “长官,赏罚分明,我认罪了,也罚高兴了,现在,我要开始把我的奖励,一分不差地讨回来。”

    “所以……你可以……再大胆点……给我……至高无上的奖励……”

    只有你能给我,至高无上的奖励。

    高热的掌心裹紧我无力握枪的手,让我对准他的眉心,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让我更加颤抖。我像被剥了壳的荔枝,浑身上下没有厚钝的表皮包裹,赤裸裸地露出身体最敏感的核心,不知何时被咬破,何时被吮吸着碾出甜腻的汁水吞嚼入腹。无尽的战栗,guntang粗硬的rou刃抵上我紧闭的柔软入口,湿淋相触,“呜……”上了膛的巨枪蓄满子弹,已经可怖地挺立勃发至最坚硬,沉重的枪头吐出稠密的情动,贪心地在可怜的入口亲昵地摩挲,我紧张颤抖着收紧身体,全身又一阵发软,举枪的手无力地从眉心滑落至他胸口,他鼻息不稳,更沉哑。我想象他眼眸深邃的欲望与渴求掀起巨浪,或者,还是那双最令我心软渴求的眼神,被我抵住心口的胸膛一寸一寸压下来,“唔呃……呃呃……呜……”硬挺的rou刃也一寸一寸破开层层叠叠绞紧的狭小入口,强势地挺进,黑暗中,所有感官都敏感到极致,我握枪的手又开始颤抖,每深一分,我就颤抖得更甚。氤氲的情潮,烫人的汗水一滴一滴淌落在我身上,深入的rou刃细密地摩挲碾过所有隐秘的敏感点,我打着颤绞紧,滑腻汗湿的腿根和膝盖夹紧他同样热汗淋漓精壮绷紧的腰身,他也收紧了呼吸,又忍不住连连粗重地喘息,每一次的挺进都是无尽的吮绞与稠密汁水的含吻,将他逼至欲望失控,溃败的边缘,直到胸膛与我相贴,举枪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勾住他脖颈的姿势,萧逸忍得汗如雨下,鼓胀的肌rou被隐忍的情欲紧紧地扭动,贴近俯身在我的脖颈处沉重地吐息又是一连串的颤抖。

    “呜……哥哥……”我战战兢兢,失控地喊他。

    “唔呃……喊哥哥……也不行……”萧逸低沉的吐息像雨山间将沉未沉的雾霭,有浓稠的弥漫浸润着水色,风雨欲来,磅礴将至。凶猛的吻又封住我的嘴唇,急切的唇舌开始激烈地翻搅,啃咬般的舔舐,我狼狈地回应,腿间夹紧的劲腰突然发力挺进,“呃唔……”嘤咛的哼叫被他悉数吞没。

    全都……插进去……了……进得……这么深……

    哪里都是黑暗,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黏蜜,guntang,淋漓地纠缠。我被囚禁在高热的身躯之中,心神一根一根烧灼,熔断,激越的快感让我一边挣扎躲避,一边又无限渴求企盼被他更炽热地融化,坠入更guntang的深海,热流浇灌涌入四肢百骸,充盈又释放,他力气勃然,手指间的抓握尽是男性野生原始的力量,粗粝的指尖撩勾着火舌,游走在我敏感的全身,似痛似麻,畏惧与兴奋,极致地上升,坠下,缩紧,弥散。黑暗中身体感官被全部唤醒,“唔呃……不……哥哥……”他挺着粗壮坚硬的rou刃长枪直入,我挣扎地扭动间被他牢牢地按住,萧逸炽热的吐息被我绞吸得不稳,连连粗喘,相贴的身体又泌出热汗,他绷紧身体深深地吸气,饱胀的guitou在无尽的吮绞间强劲地吻上体内最深处软嫩的小嘴,发狠地顶撞,可怖的坚硬被更软嫩更蜜腻的深处层层吸吮,更浓蜜的热液冲涌他敏感的马眼又被顶送推进身体更深邃的罅隙。里里外外都热蜜蜜的,热量和水液都集中在最敏感的那一点,蜂涌的快感在体内无限堆积,眼泪被快感一次一次地逼涌,又将柔软的丝绸打湿,只能颤栗敏感地蜷缩绞紧更深处的硬热,被萧逸一次次更强硬更凶地打开身体,迎接他更激烈的攻势,手枪不知道被我仍在哪里,混混沌沌中挣扎去推他的胸膛,被他大手攥紧伸直在头顶。

    陷入疯狂与失控的猎手只允许身下的猎物乖乖就范,不容反抗。

    以往我甜腻地在他身下喊他哥哥,他总是温柔就犯。可是这次却不管用了,我啜泣求饶地喊他,这两个字竟变成效能最猛的催情剂,guntang的吻咬又无尽落下,密密麻麻打在我被他强制舒展的身体,越挣扎抱地越紧,浑身上下都被狠狠用力的揉摸,唇舌,利齿,手指,热刃与低喘,生吞活剥。强悍的身躯随他身体的起伏与律动,激烈泛着野性的情动,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挺进攻击,感受更深处热情细密吮吸的回应,施与更凶悍的顶撞与颤抖地磨碾,好凶……好重……他热淋淋的野性吐息,让我陷入更无尽的幽暗与颤栗,我也被他的guntang烧透了,从里到外泌着水,在他怀里狼狈不堪,几欲死去。

    “宝贝儿……落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灼热的陈词喷薄在我敏感的脖颈与前胸,是他所有赤诚的罪证,都一一向我供认不讳。

    黑暗的视线,我凭借身体的记忆去亲吻他的眼眸,潮湿的手指略过他汗湿的鬓发和耳廓,是恋人间彼此最熟悉的轮廓,黑雪松的味道也湿淋淋的,他湿润的睫毛轻颤两下,乖驯地闭上,在我看不见的视线里,在他虔诚的眼眸里,映照爱人的脸庞,他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奖励,无与伦比。

    最想要的,独属于他的,至高无上的奖励。

    爱意攀至最顶巅,欲望也被爱裹挟迷失,彻底失衡。

    阈值不断攀爬,激燃的情欲一再飚高,向顶端疾升,缠绕黏稠地凶猛掠夺,杀伐直断。耳廓被他蜜热地舔舐,软嘟嘟的耳垂被他咬在牙尖,隔着浸湿的软绸感受到他的吻压下,额头,发丝,鼻尖,下巴……粗壮硬挺的rou刃已经插进最深处,强悍的猎手想要更深邃更甜腻的奖励。酸软无力的腿窝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敏感的身体被他以更有力的姿态向他尤为羞赧地打开,加促了我身体内部的紧张,敏感的小腿触到他汗湿的劲腰,灼热急促的吻自紧绷颤抖的内侧而下,越是挣扎越是在更细嫩的内侧重重地咬,我被刺激得更紧密地收缩更是无意识得取悦了他,“哈嗯……呃呃……慢……”婴儿臂粗的rou刃势如破竹越是挺进得艰难越是更粗更硬地凶悍捣入,直挺挺的地撞进汁水稠密,瑟瑟颤抖的小蜜嘴,勃发紧绷的枪头与rou楞发狠的磨碾,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囊袋黏腻的撞击我入口的嫩rou,一次比一次更重,更凶。空气里到处都是粘稠的湿意,“哈……萧……逸……呃呃……哥哥……”糜乱吐露的嘤咛与求饶都拼不完整,失控的快感快要将我吞噬,手去推他强壮汗湿的胸膛,触到他敏感的乳首,激烈的起伏间萧逸被我触碰得又是一连串颤抖。

    “想看我……失控的……样子……嗯?”

    他颤栗地问我,我却觉得失控的是我,手指贴紧他赤烫的胸肌湿淋淋地滑下,暴涨的肌rou线条一路加深,本就紧绷坚硬的腹肌更是颤抖得沟壑分明,他粗重的喘息彻底乱了。黑暗里,我在他愈发深重地撞击中摸寻他下腹的两颗小痣,软软地手指抚过他下腹绷紧加深,根根分明的青筋,曲张虬结的根源在我体内因为我愈发地筋脉跳动,滑腻的汗水在我的指腹下滚落又灼热地泌出,找到了……就是这里……

    “呃嗯……宝贝儿……呼……这么喜欢我这里?”他声音也被nongnong的情欲碾碎,搅乱了室内混乱高热的氤氲浓稠。

    两颗痣被指腹湿润黏腻地摩挲,萧逸就颤抖地吐露更沉重浓稠的吐息,喉头激烈地上下翻滚重重地吞咽,绷紧了rou刃开始整根重重地进出,只要脑海里想象着两颗可怜的小痣被我欺负得绯色一片,我就忍不住听话地吸吮绞紧他,汁水稠密,我变成被他咬破的夹心蜜糖,狼藉地流淌浓稠的蜜意。

    “唔呃……呜啊……呃呃……萧逸……哥哥……”浑身泌着水啜泣着祈求情欲的解脱。

    我快要……唔……我失控地喊他的名字,渴求他的赦免。突然身体被一阵大力抱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我身陷yin靡的黑暗,浑身紧张地绞紧身体,搂紧他强壮的脖颈。“乖……怕什么……不相信我……”他被欲望烧灼的急促不堪,身形起伏,汗湿的额角还是蹭过来,呢喃的低语似安抚,似低诉,我抱着他胡乱地摇头,身体却无比诚实,吸绞着将他带入更深邃更贪婪的疯狂,他大力握紧我的大手与手臂青筋暴起,手指深陷,“唔呃……哈呃……”后背一阵柔软的撞击,发出不小的声响,却意外毫无痛感,是他护在我背后的厚实大手。无尽的疯狂激燃,我和萧逸彻底溃败的呼吸吞吐着浓稠的欲望,在稀薄的空气中艰难汲取。全身的重力让粗硬的rou刃顶进难以想象的深处,纵是被他抱着,也在承受他最深重的极刑。

    “宝贝……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想……跟着我就好……”他粗重的喘息喷薄在耳廓,让我安全地同他一起抵达。难耐的唇舌从耳廓啃咬一点一点蔓延向下,汗湿的额头埋在我胸前,吞舔因他泌出的汗水,我不再恐惧地抗拒他,颤抖着抱紧,手指磨弄他又湿又刺的后剃发,肆虐的唇舌guntang地吮咬,绞碾,粗粝的摩挲激起无数窜涌的电流,哪里都是湿淋淋的水声,身体充盈到极致,无尽水液还在泌出 ,在他失控地凶狠撞击下,无法承受的指尖在疯狂向上耸动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汗液的刺激下,彻底沉沦。

    “哥哥……”无数蜜液在体内冲击,迸发,我浑身脱力绵长的嘤咛被他的吻吞没。被他guntang地抱着,他吻着我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遍一遍地吻,不知疲倦。意识慢慢拼凑,我感受到他情欲的极限,汗如雨下。“哥哥……射给我好不好……”我心疼地吻他,他让我的脚尖落地,只是这次不再是绵软的地毯,是他的脚背。“呜呃……”粗长的rou刃毫不留情的自下凶狠地挺入,精准地撞击最深处甜腻的小蜜嘴,破门而入。“啊呃呃……“悍劲的腰狂浪地顶透,又是逃无可逃,面前是坚硬的墙壁,他强壮的双臂微曲,把我死死困在他怀里的方寸之地,承受他无尽凶悍的爱与欲望,好硬……好烫……这么重……呃……不要了……坚硬的guitou一次次破开软嫩湿淋的小口,直捣更腻蜜的花心,他无尽的体力和耐力,我已经跟不上他的频率和速度,他向上插入时我也将腰抬高躲避窒息的尖锐快感,一层一层浓蜜的堆积,丰沛而充盈,”不……不行了……呜……”腿发软,全身都颤抖着发软,随着他凶悍地猛顶,酸软的腰终于沉下让最深处的小蜜嘴去更深地包裹吸绞硬硕的枪头,以最温柔的攻势,让他缴械。

    “唔……哈呃……哥哥……”无数次被碾碎又重组,我越发失控颤抖着绞紧身体,我……唔呃……不……呜咽地一口咬紧他因情欲发力鼓胀的手臂,他更重地吐息和粗喘,更凶悍的攻势,炙热强壮的胸膛连绵而下坚硬紧绷的腹肌,情动的汗水随他悍动的起伏与深重的顶弄蜿蜒滚落,汗液水液稠密交融,每一寸皮肤相触又颤栗地摩挲,我又被他赤烫的抱紧,难耐的吻落在发顶,额头,耳廓,脖颈,强劲的腰更疯狂地侵略,混着guntang吐息的吻咬在我发抖的后背一遍一遍烙下,终于一阵guntang的热液冲顶我最深处的小zigong,最深处被强劲的guntang一波波的潮涌灌入,我溃败地挣扎,在他铁一般赤溶的怀里,绵长地抽搐和颤抖。脑子炸开无数烟花,彼此悍动的心跳震颤着契合,无尽的蜜液也从最深的体内迸涌。死亡一样的颤栗和无尽的颤抖让我迷失在他欲望的情潮。

    我软软地踩在他的脚上,他一边插入一边带我走向别处 ,“唔…哥哥……”这间休息室我全然不熟悉,又被蒙起眼睛,更是分不清方向,体内坚硬粗壮的rou刃依然不停对我的讨伐。

    更粘稠更溃糜,直到双手触摸到木质的台案边缘,是……是方才的……梳妆台……镜子……一些旖旎的记忆重回脑海,我紧张地后退靠在他紧抵我的强壮胸腹,让体内的rou刃进地更深。他缓缓进出,懒懒的鼻音浸满了餍足。“宝贝……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他蛊惑的粗哑嗓音燃起我更深的躁动与羞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很可爱……‘’他充盈慵懒的音调随他的大手在我身体上肆意变换位置,描摹勾勒,看我因为他给出最诚实的反应,只要想起我赤裸的全身都是他的吻痕和咬痕,糜艳的模样,我就又开始颤抖,将他深入我体内的rou刃,吸碾着层层夹紧。我去追他在我身上游移的手,反被他又牢牢扼住。“呜……坏蛋你又……”他凶悍的炽热吐息变得颤抖,大手猛地将我抱起。激烈的动作中,桌案上的杂志,酒杯……被疯狂地一扫而落,我听见吵杂纷然落地的碎响,来不及反应,又被疯狂凶狠的吻封住,赤烫的抓握让我的双腿环紧他凶悍的腰身,更深更重地顶弄,让我彻底与他一同坠入情欲癫狂的欲眼。

    一次次被他guntang的释放在他怀里颤抖着喷薄,和他相拥着品尝绵密的颤栗,花纹斑驳的墙壁到凌乱的梳妆台,柔密的丝绒沙发又滚落长绒细腻的地毯。

    湿漉漉的软绸被他轻柔地摘下,恍惚间,刺目的光线被遮挡,混沌与迷蒙,视线里是萧逸的俊美脸庞,让人窒息的湿淋淋的野性,因情欲汗湿凌乱的额发映衬碧潭一般的眼瞳深不见底,独有我的样子。

    “怎么刚开始乖乖让我欺负?不是说要奖励的吗?”我伸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潮润的指尖摸一摸他眼角的小痣。

    “已经拿到了。”究竟是什么,自不用说。“实话就是,也想被你乖乖驯服,想被你牢牢抓紧,想被你拥有。”此刻他像个孩子,霸道的执着,宣示他的心意。

    我抬头,想回应,他温柔地低头吻下来,小心翼翼地与我交换呼吸,鼻尖摩挲,苍绿的眼眸像雨山初夏夜晚降下的雨。

    漫长缠绵的吻好像没有尽头,极尽温存。他抱紧我,被他翻了个身,让我舒服地躺在他身上。

    “在想什么?”腰被他温柔地摩挲,我趴在他心口,扑通,扑通,一声一声,是安心的频率。

    “我想起某支熟悉的曲子,一年多前,我在比利时夺冠的时候在庆功宴上听到的一首歌,那首歌并不欢快,硬要说的话,甚至有些悲伤,奇怪的是,之后每当我冲过终点线的时候,脑海里都会自动想起这个旋律。当然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每当我冲过终点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曾经夺冠于他而言,更像是自由的筹码,他必须赢,别无选择。飞越终点的一瞬,热浪滚涌的欢呼与赞歌同名利纷至沓来,他身于漩涡的中心,却感到所有疯狂与荣光都与他相隔,隔岸观烟火。赢得桂冠的恍惚中觉得命运绞紧他脖颈的绳索松绑了一点,他似乎终于能从挣扎密布的生活里喘一口气,不敢停留,终点过后又是起点,他要与时间争夺掌控权。蜿蜒的赛道一圈一圈地征服周而复始,人生也一圈一圈地开解,一圈一圈地磨砺,脱胎换骨,直到这条人生赛道与他无比契合,为他开启自由与热爱;直到他从幽暗阴霾不见天日的地下比赛驰骋进了坦荡的日光下,堂堂正正地同命运抗衡。黑与白的极致蜕变,孤独的胜利者,寂寞地前行。

    只是,他从未有过想要去要奖励的人。

    他从未期待过奖励。

    找谁要呢?

    谁能给呢?

    现在,胜利的曲调依然如约而至,就像每一次自己冲向终点的刹那,黑白格旗在风中挥动,胜利与奖赏突然对自己来说有了不同的意义,他的未来有了新的方向,他前进的终点也变得特别,胜利不再是价值不菲的金额与名利,不再是生存的低祈,不再是自由的筹码。

    他终于有了,让他想去要奖励的人了。

    这个人不需要他假意言欢,盛名载道;不需要他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只需要他是萧逸,只是萧逸。

    他变了很多,可他好像又从未改变。

    这一刻,安静的房间,滴水可闻,有柔软的手握住自己 ,十指交缠,心跳连在一起,好风光似幻似虚,他终于有了真实的感触,就握在手里。

    毛绒绒的发丝埋在我的颈窝里,同他的低诉与心跳交融,到处都痒痒的,我心间也下了一场湿淋淋的雨,所有渴求的罅隙充盈中绵密细小的爱意软软地生发。

    “你就是我最好的奖励,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只有你能给我。”他嗡嗡地说着,像少年日复一日的梦想,梦中喃喃的呓语。我吻他额前的碎发,我知道人生的天平终究会为他倾斜。我想,此刻他手中已拥有足够多,足够重,幸福的筹码。前路迢迢,我都将紧握他的手,与他相拥,共赴险途。

    你看,就算没有任何人,你也能这么好,这么好。即便如此,我也希望能陪伴你,与你并肩。好幸运,能被你好好地爱着,真好,能被你好好地收藏。

    我伸手用指尖去摸他下巴上微微长出的胡茬,刺刺地,粗粝地,深刻地触在我的指尖,心里。他也乖乖地抬高一点点下巴,大手附上我的手背,没有阻止我,随我摸,只是时不时在我手心轻吻。星星点点的吻,像他眼睛里溢出的星光,眼尾的小痣是一屿蓝色小岛,日升月落,静谧暖绒,又像归家时为彼此亮起的一盏明灯。此刻,我和他都没有说话,却好像什么都说尽了。

    他随我抚摸,收紧手臂将我抱得更紧了,全身被纳入一个高热的怀抱,我舒服惬意在他怀里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可是又舍不得真的睡,是的,好舍不得,好舍不得。

    “累吗?”我还是想和他多说说话。

    “和你在一起,怎么会累。”他鼻音懒懒的,是漫长的眷念。

    “训练的时候我就在计划,等比赛完了,必须抱着你好好睡几觉。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好,只是单纯的抱着你就挺好,就像现在这样。”

    以前,他一直都在生存,现在,他才觉得是生活。

    荣获新生。

    “萧逸……”

    “嗯?我的萧小五。”

    “我想回家。”

    ‘’好,那我们回家。”

    被他简单的清理换了新的衣物,裹了外套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抱进了车里。庆功宴早已结束,喧嚣散去,入夏的温度清凉如水,在静谧的夜里格外舒柔,萧逸缓缓开启了顶部敞篷,可爱的星夜随风涌动,纷纷坠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全世界都如此可爱,和他慢慢地前行在回家的路上,是这么幸福。

    “宝贝儿,在看什么?”

    我从他裹紧我的外套露出两只眼睛,“我记得你说过蓝色月亮代表幸运,萧老板夺冠,全凭实力,但是,我还是想找找今天有没有蓝色月亮。”

    因为我觉得我特别幸运。

    入夜的风温柔地环绕,黑色雪松的韵调将我霭霭包裹,是萧逸的味道。

    “有,我看到了。”

    “诶在哪里~?”

    “傻瓜,就在我身边。”

    — end —

    注:

    “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碎的声音。” 出自北岛《波兰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