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算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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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醒来,我已经完全确定了,如果一旦提纳里情绪陷入崩溃,整个梦境就会重新轮回。 失败的条件是提纳里情崩溃,与之相对的,那成功的条件是提纳里摆脱情绪崩溃可能性。 意思就是说!只要提纳里情绪不崩溃,不就随便我干什么! 但提纳里又出现在山洞,盯着那毛茸茸的大耳朵,我决定先爽过,再考虑解梦。 “还记得—” “记得,我的漂亮狐狸老婆。”还未等提纳里反应过来,我一把拉过他,让他坐我大腿上,干了我第一周目就想干的事情。 Rua他! 我有些泄愤般,狠狠揉捏狐狸耳,先是轻薄的耳尖,顺着柔韧的耳骨,再到是绒绒的肥厚耳廓。 此时我怀里的提纳里弯起膝盖,小腿紧闭缩着身子,面色绯红轻喘“不,不要那么,唔,粗暴。” “漂亮,漂亮老婆什么的…”他双手捂着嘴,小声嘟哝道。 他的乖巧可爱模样,与前几个周目的神经质形象相去甚远。 以为装可爱就可以获得我的原谅了吗? 忿忿不平的我过了手瘾,做了更过分的事,为了防止狐狸逃跑,先手双手紧紧环抱他的细腰,一口含住贴近脑袋处的外耳廓,我立刻感受到他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像是极力压制自己想逃跑的想法般,脚后跟用力翘起钉在地上。 今天就让你这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尝试尝试什么叫变态,让你知道囚禁我的后果! 我兴奋上头,轻轻往他那双听力优越且极度敏感的耳蜗吹气。 “唔—!”在意识到自己发出不妙的声音,他立马捂住了自己嘴,脸色涨的通红,连耳朵都仿佛染上了这羞红的温度。 虽然从始至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感受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害怕夹紧的尾巴,我知道,我赢了太多,在变态这方面还得看我。 “哼哼,漂亮的小狐狸生来就是我吃掉的。”我在他耳边得意地表示。 他的尾巴夹的更紧,害羞地想把脸全埋进尾巴毛中。 这周目我没有任何头绪,但我爽了。 “你害怕也没用了,我还要玩弄你的尾巴,你抱着也……”我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还温热毛茸茸尾巴就被它的主人塞进我手里。 我楞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恼羞成怒“我会很粗暴的,还会用你的尾巴把你玩弄的黏黏糊糊!” 我是变态,你快怕我! “可,可以哦。”他依旧害羞捂着脸,但他答应得意料之外的爽快。 各种各样的r18兽耳本从我脑海里跑过,但那些发娇的兽耳主角的脸无一例外替换成了提纳里那张平日冷静自持的模样。 我吞咽下口水,决定做最后的挣扎“我要强迫你哦,把你日得喵喵叫,都不带停的!” “好呀。”他压抑的声音隐约透露着兴奋和愉悦。 阿这,其实我还不是很确定。 我回想看的黄色漫画,忐忑不安上手,把人推倒在地上铺好的斗篷布上,双手撑在他的脸颊两侧,一副凶恶强jian犯做派。 宽容善良的我决定给他反悔的机会“你现在拒绝还来得及,等下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了!” 他一点害怕抗拒的意思都没有,满脸潮红,按捺不住的欣喜,双手拢抱着我的脖颈,故意压低声线道“我怎么会反悔呢?” 明明我才是主导者兼强迫者,现在到完全反过来了。 提纳里他根本不正常。 即便如此我都要霸王硬上弓,让他后悔挑衅我的下场。 “你最好说到做到!”我恶狠狠威胁道。 粗暴去拉扯他的裤子,连续好几下,除了裤子有点发皱,完全没有漫画那种衣物破裂的苗头。 “噗哈哈—” 感受到我不善的眼神,嘲笑别人的家伙才堪堪止住了笑声,但眼里的笑意还是挥散不去,温声问“真要做呀?” 我顿时泻了气,本来就是一时上头才做的过激行为,实际根本没有胆量做到最后一步。 “不,不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眼含笑意“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一部分吧。”我握住他在脸上划过的手“我已经死了。” 上个周目昏厥前我隐约看见,‘我’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即使有虫子爬过眼睛,都没有反应。 我死了,那是我的尸体。 我却一点都不奇怪。 他沉默了,无声肯定了我的想法。 我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的梦,对吗?” 在山洞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 我感受不到提纳里的温度,回到小屋又突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而且第三周目开始的时候,我全部关注都在提纳里身上,连本应该感受的寒冷都不存在。 即便我一直做着千奇百怪的梦境,黄粱一梦怎能立刻得知自己所处是在梦境呢? 在第一次睁眼时,我立马就判断出梦,恐怕原因在于,这就是梦中梦吧。 是梦中死去的‘我’做的梦。 要若形容,宛若套娃,我本应该成为梦中的‘我’,但梦中的‘我’已经死去,留下的记忆碎片不知为何被编成梦境形式,奇迹般出现拥有一定意识的灵魂形体,让原本停留在第二层的我直接深进到第三层。 我在庆幸,我还能清楚记住我在现实仅于提纳里有过一面之缘,按常理来说,我对他的了解应该只停留在巡林官提纳里,仅此而已,这段本应遵循常理的记忆出现异常。 本不存在的记忆和熟悉感。 “没错,这只是梦,我们终究会醒。”提纳里坦然承认道,神情又说不出来宽慰“太好了,最后能与你一起消失在梦中。” 消失?难道提纳里也死亡了? “不对,你应该还活着才对。”我头疼的厉害,遗忘的记忆不会消失,而是静待浮上记忆海的时候。 ‘我’死了,提纳里还活着,在他喜欢的森林探究他喜欢的植物学,担当可靠的大巡林官,拥有知心的挚友,乖巧的徒弟。 “你不应该在这的,赛诺呢?柯莱呢?还有…”我抱紧快要炸开的脑袋,痛苦回想着‘我’熟悉的提纳里。 他坐起身来,轻柔地抱住我,脸颊紧贴,温柔嗓音下是早已掩盖不住的癫狂“太好了,我在记忆中依旧是你最喜欢的提纳里。” 提纳里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询问,完全陷入到自己情绪当中,抒发那不断压抑以至逐渐扭曲的情感。 “能这样与你一起消失真是太好了,梦也。” “我很害怕,因为梦也一直努力想逃走,明明这个梦境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我一直坚信着,梦也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对吗?” 我想推开他,他双手宛若沉重的枷锁紧固着我。 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熟悉的恐惧感,终于让我理解这梦境形成的真正原因。 【就让我们在梦里一直在一起吧】 【一起,消失吧。】 梦境的主人根本不是我,是提纳里,他用自己的灵魂和兰那罗梦境能力,将存留的记忆体强行囚禁在这梦境当中。 从三年前‘我’死去之后,记忆体被提取出来,就一直待在梦境中,兰那那使用了力量之后,自然不记得我们,在小精灵看来我们只是成为他邻居的一对夫夫,实际上兰那罗和我都存在于提纳里的梦境当中。 我无论如何逃跑,都逃不出梦境,最后都会鬼使神差回到这个山洞,因为梦境建立的初始点恐怕就是我所存在的‘记忆体’。 但无论提纳里再怎么想留下记忆体,总有一天会没有灵魂基础的记忆体只会消失殆尽,而作为梦境建立的初始点崩塌,那作为构建梦境力量来源的提纳里灵魂会一直迷失在空无一物的梦境中。 “你疯了,你应该好好活着才对,为什么要抛下现实!”比起被囚禁的愤怒,我更多的对提纳里自暴自弃的愤恨。 在‘我’回忆中,提纳里是一名很优秀的巡林官,具有坚韧探索精神的学者,一位善解人意的好老师,刚正不阿的好知己,唯独不应该是沉迷虚无梦境的绝望之人。 “这是第三次。”他脱下手套,头搭在我颈肩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继续闷声道“第一次你想出去散步,发现走不出去,意识到自己活在梦境。” “第二次,你看着那些不经意写的情书,与残留的记忆出现违背。” “这一次,又是为什么呢?”他声音听上去毫无波澜,麻木不堪“不过也没关系了。” 居然这里注定是要消散的梦境,那为什么我会一次次回溯到最开始? “不准逃看,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我生气板着脸,强行掰正他漂亮的小脸蛋,眼神正对“为什么要执着这个虚假的梦境!” 虽然那刻在我骨子里对强者的恐惧感萦绕上我心头,但愤恨不满的感情更甚。 我在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他苦笑道“我们明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一起做过,但太好了,我们最后可以一起消失。” 我心中不满到达了极点,特别不喜欢他这股自暴自弃的劲,猛得一把揪住他的搭下的长耳朵,非常不爽道“现在,立马告诉我你想和我做什么,我们一起做了!” “哎?”提纳里第一次在我面前错愕的表情,连敏感耳部疼痛都顾不得,不敢置信地发问“你不是特别抗拒我吗?” “明明知道在没有记忆的你眼里,我是个陌生人,我还囚禁你强迫你,我怕……”他磕磕巴巴地解释,天才学者连语言逻辑陷入混乱中。 “所以呢?这和我想对你做色色的心情和提纳里你想拥有我的心情,冲突吗?” 就因为这叽叽歪歪的破理由,我愣是重开到第四周目。 原本压抑的怒火全部喷涌而出“我!结婚了!但一次都没能草到自己老婆!明明是囚禁play,就好好用你的xiaoxue强jian我呀!” 听到震撼发言,他犹豫半天,最终支吾道“你不是,怕疼?” “提纳里你个笨蛋,根本不懂!”我顿住,调整好呼吸疯狂输出“强jianplay就是羞耻心和让人难以忘怀的疼痛并存才让人上头。” “我喊疼的时候,你就应该不管不顾继续下去!你要学会用xiaoxue教我什么口是心非,然后最后在不屑表示区区jiba再疼还不是会硬!” “你个笨蛋处男狐狸,结婚后连zuoai都不会做,跟你植物过日子去吧。” 提纳里一向坦然自若的神色,全铺满羞红,眼神躲闪,害羞到捂嘴轻声发问“那现在,要做吗?” 义愤填膺的我就这么不经意间对上他期盼激动的眼神,然后,挥舞着的愤怒战旗倒下了。 意识我说了什么暴露本性的变态发言,脸上温度极速飙升,羞耻心快要爆炸,低头捂脸“我,我开玩笑的,我们还是说说你想和我做的事吧。” “唔,我想做的事,就是梦也想做的事,跟梦也做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做得事,”他轻拍我的脑袋,柔声道。 “我想做色色的事,可以吗?” “可以,因为是和我。” “我很变态的,可以吗?” “可以,因为是梦也” “因为梦也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幸福了。” 我抬起头,悄悄透过指缝打量他的神情,才片刻,便被发现。 他笑的很温和,手上劲不见少,慢慢掰开我的手指“害羞也没用了,你的笨蛋老婆想用xiaoxue来强jian你了。” 就离谱,你这学习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