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什方】请掌控我吧(强制发情 圣娼 自我介绍)
书迷正在阅读:h好像被继兄强制爱了、吃吃(兄妹)、知了(1v1,青梅竹马)、[原神总攻]欲之魔神、【俊哲】食色性也、入梦(姐弟骨科)、【all韩明】春风沉醉的夜晚、【代號鳶】飼虎、生子当如孙仲谋、帶著性奴发家致富(H,1v1)
终年风雪不停的城里,酒馆总是格外受欢迎,高度数的酒液从喉头流入腹中,就能驱散寒冷带来片刻温暖。 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青年漫步下楼十分熟稔地坐在吧台,擦拭着酒杯的老板有些讶异地确认时间,“今天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青年先是仔细搜寻全店,在一桌十分热闹酒桌上发现自己要找的人,这才慢悠悠回答他,“今天约了人。” “是那位公子吧,在那,正聊得高兴。”老板给他倒了一杯酒,“那位身份虽然不怎么体面,但是确实是有实力的。” “这就开始情报工作了?”青年拿起酒杯晃了晃,一口饮尽。 “夜枫!”侧旁有人唤他,笑得如同夏日烈阳的脸就出现在视线内。 “奥尔什方。”夜枫点点头,示意兼任酒保的老板给两人倒酒。 奥尔什方高高兴兴地和那边一群朋友道别,高高兴兴地坐在他旁边。 “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开心。”奥尔什方笑着说,“你都不知道之前你那副样子有多吓人。” “多吓人?”夜枫笑着看他。 奥尔什方的笑容淡了一瞬,“像是要把自己灌死在酒里。” 夜枫拍拍他的肩,“多谢你陪我。” 两人像兄弟一般聊天打岔,仿佛有说不尽的话题,又仿佛灵魂相交一般熟稔,直到老板十分嫌弃地把两个醉鬼扔进房间,这家酒馆才终于挂上打烊的牌子。 半夜梦醒,醉意散去些许的时候夜枫从床上爬起来找水喝,腰却被死死搂住。 淡蓝发色的精灵还在睡梦之中,力气却大得吓人,脸上泛着酒醉的晕红,嘴里还喃喃着不要走之类的话语,整个被窝都沾染上雪松的味道,混着清冽的草木清香倒像是乍暖还寒的初春。 夜枫无奈地一手拍拍他的脸,一手努力解开他身上的锁甲暗扣,“醒醒,把盔甲脱了再睡。” 谁知这醉鬼死活不肯松手,那双常年握剑的手顺着青年的身体一路爬到脖颈,将头埋到肩上,不动了。 衬衣的纽扣被他这一套顺杆爬崩开几个,夜枫拿他没办法,只好在黑暗中忍着口渴摸索了好一会才把那副锁甲扔到地上。身上挂件顿时贴紧,纷乱的心跳声没有了阻隔,雪松的气味越发明显。 夜枫被他一勾再勾,越发口干舌燥,但这个时候就格外惦记那杯水。他恨铁不成钢地往怀里人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又十分情色地揉捏那块臀rou,“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精灵不肯从他肩上抬头,他也不在意,像是在迁怒,一用力就把精灵的裤子撕了,手指毫不犹豫就往那干涩的xue眼里捅。不仅如此,他的信息素混合着情欲的甜香彻底散开,将床上的Beat压制得密不透风,以高位Alpha的身份对微不足道的beat发布命令。 身体从此刻再不受精灵控制,他发出一声呜咽,被粗暴的指jian和强行增加的情欲逼得睁开双眼,再装不出昏睡的模样,甚至性器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迅速勃起到极限。 精灵被压制到说不出话,眼里含着泪,一味地摇着头求饶,却没得到始作俑者半点怜悯,甚至还往那个干涩的xue眼又捅进一根手指。同时,beat的性器也在甜香的控制下不情不愿地射出几股浓精。 炫目的快感将奥尔什方的抵抗彻底冲垮,干涩的后xue也随着高潮夹紧xue内的手指开始湿润起来,无人关心的花xue漏出些许yin液,很快被残存的破布吸干净。 青年alpha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开垦紧致的xuerou,而奥尔什方只能平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青年只用两根手指就将他身体摸软,jiba摸硬,甚至还又射了一次,躺在床上全无力气。 夜枫终于有空下床,吨吨吨喝下一大杯水,又将全身无力的奥尔什方扶起来也喂了杯水。水喂得不急,但还是有一部分顺着精灵的嘴角流下,打湿白色单衣,将领口和胸肌暴露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秀色可餐。 奥尔什方故意喝半杯漏半杯的行为当然瞒不过夜枫的眼睛,他却不为所动地起身想将杯子放回原处。怀里迷蒙装醉的精灵立刻手脚共用地将他困在床沿,然后昂着头亲吻他的喉结。 云层将月光解放,通过模糊的玻璃落入房内,夜枫用余光看到他虔诚的神色,在月色下透出一股圣洁的意味。目光下落,却是粉红挺立的rutou,在胸膛上仿佛雪地绽放的红梅,整齐的六块腹肌也在沾染白色粘液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再往下,却是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正亲密又暧昧地贴着青年的裆部,只有两节裤管还挂在他的双腿上。从背后看去,恐怕奥尔什方只是有些不雅地坐在夜枫怀里罢了。 这让夜枫不可避免地想到一个词,圣娼,可这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娼妓。 夜枫啧了一声,低头狠狠吻住他,含糊的低骂道,“sao婊子真会勾引人。” 奥尔什方喉咙里滚出一点笑声,很快被强势的亲吻剥夺,变成了喘息和呻吟。 两人又再次滚回床上,夜枫啃咬着他胸前的rou粒,力道没有丝毫的怜惜,奥尔什方挺着胸让他吸咬,痛意混合着快感,让他尾椎酥麻,他用双腿夹住夜枫的腰,用自己的逼xue暧昧又亲昵地亲吻勃起的巨物,将整个guitou蹭得水光淋淋。 夜枫握住他乱扭的腰,微醺的醉意让他没什么耐心挑逗对方的情欲,他直接沉下身,将身下的sao婊子cao了个透。 久旷的逼xue被巨物毫不留情地撑开捅入,只进了一半xue道便紧得不可思议,奥尔什方不可抑制地叫了起来,“唔…cao死了!要被cao死了…慢点,慢点…唔啊…” 夜枫却置若罔闻,只一心一意把这个sao逼cao透,他伸手摸到了那颗被保护良好的阴蒂,揉搓掐弄。奥尔什方崩溃地在他背后划下几道红痕,却也阻止不了阴蒂被玩到肿大,小腹收缩着高潮。 多了yin水的润滑,夜枫再次往里挺动,直直地撞在宫口,他皱了皱眉,俯下身吻住奥尔什方的眼睛。 舌尖情色的舔弄眼窝,时不时亲吻拍打,奥尔什方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微微放松了身体。 夜枫一手揉弄他并不起眼的乳rou,一手搂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他大张着腿坐在jiba上。 姿势的改变让性器直直顶着宫口,宫口的肌rou撑不住整个身体,随着身体的放松张开一个小口子。夜枫狠狠一撞,将就在外面的根部也一并撞进xue里。 肥软的yinchun紧紧贴着那根巨物,奥尔什方整个人抽搐着,yin水丝丝缕缕地往外流,过多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guitou戳着zigong壁,几乎要将那个小小的zigong戳到变形。 “呼…”夜枫拨开他湿漉的额发轻哄,“宝贝好棒,全都吃进去了。” 奥尔什方喘息着,用颤抖的手捧起夜枫的脸,“那就…请您尽情地,使用我吧…变成什么模样都、呃,没有关系…只要您、只要您在我身边的话…” 夜枫吻了吻他的眉心,“太犯规了奥尔什方…” “那、您要惩罚我吗?”奥尔什方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向他展示自己的身体。 “rutou,可以穿环…嗯…腹肌可以抽打,红艳艳的鞭痕会很好看的…肚脐也可以打钉…呼…”他的手指往下撸动自己硬挺的性器,手指在马眼上打圈,“这里,这里也可以塞入导管…那样的话我就会被你控制了…只要呼,只要你不想的话,我不能射精也不能、不能小便…” 奥尔什方看着夜枫越加深邃的眼,红着脸笑了笑,手指犹豫了一下继续往下,将自己的阴蒂揪住,不顾这个敏感的小点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甚至上面还留有刚刚夜枫不知轻重留下的掐痕。“这里,呜,这里也可以穿环…只要轻轻扯一下,就会夹着你的jiba高潮…”说着他用力搓了一下自己的阴蒂,发出一声泫然欲泣的呻吟,包裹着性器的逼xue果然一阵紧致的收缩,深处喷出一股yin水,颤着身体高潮了。 夜枫深吸一口气,压下射精的欲望,“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sao话。” 奥尔什方眼前迷蒙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听到他的话却还是用虚软的手将夜枫的手带到自己心脏上。 手下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奥尔什方潮红着脸,淡蓝色的发因为汗水黏在脸侧,月光透过云层洒落,在他脸上发上铺出一片清冷月色,却衬得他圣洁又堕落。 月下的美人潮红着脸,“是从心底里,就想和您说的话。”他迎着心上人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目光缓缓勾起微笑,月光落在他脸上时,将眉宇间的汗滴都装点成一颗颗珍珠,“请掌控我吧,主人。” 夜枫呼吸一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低头吻上他的唇,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开始挺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个小巧的zigong,似乎要将beta小巧的zigong开拓成Omega那般容易受孕的大小才罢休。 奥尔什方被恐怖的快感和胀痛捕获,那种要将他凿穿cao透的感觉本能地让人想逃离,可他只要睁眼看到那双深邃的双瞳,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何况那人的眼底还有自己的倒影,如此真切又饱含欲望地看着自己,就算是被cao死也无所谓吧。 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拍打的声音响彻在房内,冰蓝发色的青年被压在黑发青年的身下cao弄,眼泪流了满面,双眼翻白,舌头从微张的唇中吐出,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嗓音沙哑,已经是一副被cao傻的模样。但黑发青年却还是在他身上肆意驰骋,大张的双腿被撞得一片通红,xue口被一根凶狠无匹的jiba来回cao弄,一圈白沫堆积在xue口,时不时飞溅出几滴透明yin水,腹肌上铺着一大片的jingye,隐约还有几道抽打的红痕。两片肥厚的yinchun都被长久的性爱压扁,只能贴在jiba上变成两片小rou片,更是阻止不了粗硬阴毛对敏感阴蒂的挑逗,轻微的搔刮都能让花xue一阵收缩登上绝顶。 长久的性爱让那口花xue变得极会服侍,只要jiba抽出便会收紧挽留,捅进时又会放松xue道,任由长度可怕的jibacao进zigong。连zigong口都被调教成另一个jiba套子,只要捅进zigong便会吸紧柱身,抽出去后也会收缩着把jingye锁在zigong。只是beta的zigong终是不及Omega那么适合受孕,存储jingye的容量也小了不少,抽插的时候总会有过多的jingye流出,每当黑发青年发现zigong没有吃住jingye便会往他腹肌上抽打几鞭。 他胯间的性器也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趴趴地垂在腿上流出白色的jingye,最后更是缓慢地流出尿液。 夜枫最后痛痛快快地在他zigong里射了第三次,才停止这场性爱,享受片刻性器被温暖rou体包裹的感觉他才抽出性器。 奥尔什方已经彻底迷失神智,却还在他抽出性器的时候缩紧宫口,但他的小zigong存不住过量的jingye,还是从花xue中涌出一大股,红的xue口沾上白的jingye,胯下yin乱得一塌糊涂,加上一身糜烂的爱痕,整个人yin荡地不可思议。 夜枫眸色暗了暗,将还沾着jingye和yin水的jiba捅进他合不拢的嘴里,毫不留情地顺着张开的嘴捅到喉咙。 奥尔什方呜咽了一下睁开眼,眼里还是一片迷蒙,那条被压住的舌却开始灵活地清理整根jiba,时不时还吸吮一下,喉咙压缩,将整根jiba清理得干干净净,最后还乖巧地亲了一下。 夜枫又被他搞得兴起,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cao嘴,粗硬的性器捅得奥尔什方快要窒息,却依旧甘之如饴的收紧喉咙和嘴来按摩guitou,用舌头舔舐柱身,两只虚软的手也摸上两个依旧鼓胀的精囊,直到夜枫射在他的食道内,口腔里,脸上发上,将他整个人都沾上yin荡的气息。 奥尔什方却还要撩拨他,先是张开嘴让夜枫看到他嘴里满当当的jingye,然后极其色气地咽下,又将脸上的jingye刮下来舔干净,最后再次把那根性器含进嘴中乖巧地清理干净,又亲了亲guitou这才罢休。 夜枫没眼看,选择直接将他抱起来,扔进早就备好的浴缸中,自己也坐进去,帮他清理身上的汗液jingyeyin水。只是奥尔什方将zigong口夹得很紧,竟然真的丁点jingye都没流出来,夜枫也就不强迫他清理体内的jingye了。 等擦干净从浴室里出来,天都亮了。夜枫在门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拥着奥尔什方躺下,将要睡着的时候奥尔什方动了动,扭着腰用花xue将那根jiba再次吃了进去,这才在爱人怀里餍足地闭上眼睡觉。 夜枫无奈地任由他动作,只是低头轻轻咬上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