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戴沐白】做您的猫(控制射精 半兽化 羊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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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光辉被云层挡住了。 他的月亮也成为幻影。戴沐白心如死灰,保持着这个姿势直愣愣地看着夜枫。夜枫从抽屉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带有尿道棒的贞cao锁,将他勃起的性器插入尿道棒,然后捏软,锁紧。 戴沐白痛得惨哼,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套上了锁,钥匙就在夜枫手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了无生意的脸上也多出几分希冀。 夜枫却笑了笑,将钥匙随手一扔,不知道扔到房间哪个地方去了。戴沐白没去看,他只是注视着夜枫。 夜枫直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喑哑低沉,比他隔着门板听得更清楚,他说,“继续啊,沐白。” 戴沐白扶着自己臀rou的双手终于松开,他结结实实地与心上人肌肤相贴,一直触碰不到的敏感地带终于被狠狠擦过。他颤抖片刻,依然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在夜枫的锁骨,那个仿佛标记了所属权一样的咬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夜枫揉了揉他金色的长发,一手扣住他的腰,手指所过之处皆是软硬适中的肌rou,下身狠狠挺动,狰狞的青筋刮擦过那块敏感的前列腺。戴沐白轻声喘息着,被体内的性器来回鞭挞体内的嫩rou,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撩拨着他的神经,性器勃起到一定程度又被贞cao锁控制着软下,快感和疼痛都像是老师的惩罚,他却只是专心致志地在那个咬痕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吻痕。 夜枫拽了一把手中的金色长发,强迫他从自己的锁骨抬头,打量着他的神情。戴沐白眼角带泪,眼眶晕红,连同全身的皮rou都在月光下布满了淡色的红,只有胯间的锁是黑的,困着半软不硬的巨物,小巧的rutou挺立着,金色的长发有不少黏在胸前,整个人都汗津津的。 于是戴沐白就看着他的心上人低下头,缓缓靠近自己,近得能感觉到同样不平稳的呼吸喷薄在脸上,那双漆黑双瞳只看得到一个小小的满脸通红的自己。 夜枫笑了笑,开始对戴沐白走神磨洋工的态度不满,握住他腰胯的手猛然捏紧,将他抬起,xue口只浅浅地嘬吸着guitou,然后松手将他借由重力狠狠落在jiba上,将他整条腔道cao开cao软,腰胯配合着往上撞,xue口打出一圈粉色的沫子。 喑哑的呻吟高高低低地从戴沐白唇边溢出,高壮的少年坦诚地对他吐露所有的欲望,十分配合地用力落下,让翘挺的guitou狠狠摩擦自己体内的敏感,将那块软rou摩擦地凸起,不用再费力就能cao得结实,xuerou因此痉挛抽搐着吸夹体内的巨物,前面的yinjing失禁一般随着抽插的动作,从尿道棒的缝隙边缘飞溅出淡白的粘液,仔细看还有丝丝缕缕的白絮。 夜枫将被jingye顶出的尿道棒往里推了推,引来少年一声低哑的痛呼,却依然敞开双腿,任由心上人随意玩弄,只是双手默默地将床单绞紧。 夜枫见状更是将他欺负得更狠,戴沐白只觉得眼前混乱,体内快感乱窜,本来还能坚持姿势的双腿已经虚软,双手却依然抓牢床单,丝毫都不敢跟夜枫有肢体接触,异色双瞳蓄满泪水,迷蒙又渴望地看着夜枫。 夜枫被他这么一看更硬了些,将他推倒在床上,摆成双腿高举,门户大开的模样,合不拢的嫣红xue口张合着吞吃空气,不用费心就能看到艳红yin靡的肠rou,xue口挂着一滴粉红的油脂,正顺着肛毛沿着肌理滑落矫健的腰肢,配上那一身粉红的皮rou,就差没在大腿内侧写上“欢迎干我”四个大字了。 对于这种邀请,夜枫当然不客气,扶着jiba长驱直入,cao得xue口又飞溅出粉红的yin液。戴沐白对自己色情娼妓的样子没有丝毫了解,只是努力讨好xue内的jiba,肠rou层层叠叠地绞紧体内的巨物,任由它鞭笞熨平,一直cao进肠道最深处,摩擦那块栗子大小的快感源泉。前面的yinjing时不时就会传来无法勃起的痛苦,却被后xue的快感很好地掩盖,他将痛觉与快感搅在一起,甚至在夜枫捻着尿道棒旋转摩擦的时候,他都能腰眼一酸,后xue搅着体内的yin液达到干高潮。 高潮的xuerou敏感紧致,戴沐白迷蒙间又被夜枫抬着大腿插入,他低哑地呻吟着回应自己的心上人,即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就又被拽进情欲的深渊。 夜枫将他翻过身,让他扶着床跪在地上,贞cao锁内的yinjing半勃着,因为长时间不能射精而憋成紫红色,两颗精囊饱满得如同两颗滚圆的小球,没有一丝褶皱。夜枫抚摸着他的身体,从他身后又cao进xue内,将多余的油脂从xue内挤出,挂满略微松垮的xue口。他俯下身一手绕着肥大的乳晕打圈,一手撸动他半勃的jiba,还用手指摩挲着敏感的guitou和马眼,时不时便将尿道棒又推入半分。 戴沐白被恐怖的快感完全困住,饥渴的身体却依然配合着夜枫的cao弄,肠液混合着油脂滴落在地毯上,整个人汗出如浆,皮rou滑腻得抓不住。夜枫用力扯了一下他的rutou,趁他弓身的时候狠狠cao弄,小巧的rutou因为粗暴地对待迅速肿胀,却依然给戴沐白带来一种尖锐的快感。 只听他低吼一声,肩背隐约宽阔些许,两只白色的虎耳立在金发上,同样雪白的细尾在半空摇晃。 夜枫低笑,抓住他的尾根撸了一把,“沐白,这是被cao成母猫了?” “啊啊!痛…老师…呜…想射…不要再摸那里!不行的…不行的!”猫科动物的弱点被抓住便从凶猛的虎变成猫,他的细尾缠在夜枫手腕,整个人因为无法射精的痛苦又出了一身汗。 夜枫没管他的求饶,只是从抽屉里又摸了摸,将一个崭新的毛圈拆开,戴到自己性器上,低笑着重新插入热烫的xue里,“说点好听的。” 刚一插进去戴沐白整个人都收紧了,无法言语的麻痒从体内蔓延,夜枫也一改之前大开大合的cao弄方式,慢条斯理地用那毛圈玩弄敏感xue口。被玩得松垮的xue口竟收紧些许,然后随着呼吸绽放,成为一朵开在股间最为艳丽的花。红艳的肠rou更是被毛圈刮到全部的地方,戴沐白动了动僵麻的腰肢,竟不管不顾地往后退,想要将整根巨物吞下,逃离这阵折磨。夜枫却非常不配合地后退,就像是用jiba勾引这只馋猫一样,固执地玩弄着他xue口的软rou,看着那圈rou花收缩着又绽开,被玩得括约肌都松开,再也无力闭合,敞着松弛的xue口,让人轻易就能看到内里媚红的肠rou。 最终还是夜枫将他按在沙发上狠干进xue内。皮革的味道涌进鼻腔,戴沐白眼神闪烁,神思游离地想起那个下午,顿时就被夜枫一巴掌扇在翘臀上,他下意识就喵了一声,凶狠的巴掌收了力气爱怜地摸了摸那块皮rou。 戴沐白想回头看夜枫的表情,插入体内的性器却开始抽插起来,羊眼圈的毛细硬,刮在敏感的xuerou上顿时把戴沐白腰都cao软了,只会抓着沙发喵喵叫。那双虎耳颤动着趴下,细长的虎尾也虚软地挂在夜枫手臂上,整个人被cao成一摊猫饼,只能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声呻吟。 直到xue内被灌入大量的白精,戴沐白才恍然回过神,折磨得他喵喵叫的羊眼圈被随意丢弃,沾满之前射进去的白精和淡粉色的yin液。夜枫将他搂进怀里,靠着沙发坐在地面,微微喘息着,黑色的额发被汗水打湿后就被撸到脑后,露出锐利的脸部轮廓,不像是天上的圆月了,像是隐藏在黑暗中危险至极的捕猎者。 夜枫锋利的唇线勾出一个笑来,因为运动而艳红的唇色更像是嗜血的捕猎者,但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却依然温柔得像那轮圆月,“就这么喜欢我啊?” “喜欢,最喜欢。”连续的性爱让他身体虚软,贞cao锁还锁着半软的jiba,身上也都是青紫的指痕掌印,那个合不拢的xue口还在往外漏精,戴沐白却依然诚挚地看着夜枫。 夜枫捂住他的双眼,叹了口气,“别这样看着我。”那双虎耳动了动,细长的尾尖晃悠着蹭了蹭脚踝,那一身腱子rou都毫无用处,整个人乖巧得不可思议。 戴沐白感觉到夜枫动了动,湿热的呼吸落在他的唇上,老师的声音无奈又充满情事后的喑哑,“我不是值得交付一生的人,你没有必要一意孤行,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戴沐白在这场性爱中,第一次,主动伸手抱住夜枫,之前再怎么委屈痛楚,快感再汹涌,都只是将床单撕扯出破洞,这也是他第一次伸手抱住了那轮圆月。 “老师,我不后悔。”已经成长为青年的男子汉认真又诚挚地看着他,即使他看不到他,“我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喜欢上您,很多很多年,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 夜枫被如此炽热的表白击中,明明对方身上被他欺负得惨不忍睹,却依然将真心一遍又一遍地奉上。他叹了口气,用力揉了揉戴沐白的脑袋,“哪里来的笨蛋猫咪。” 戴沐白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尾尖立刻欢快摆动,“喵,是您的猫咪~” “那你有证明吗?”夜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戴沐白慌乱地四处看了看,转过身抬高臀,掰开两瓣饱满的臀rou,将还流着jingye的xue口展示给他的领养人看,“这里,这里都还有您的,您的,jingye…”他通红着脸,理所当然地被欺身上前,粗大熟悉的性器长驱直入。 “啊!呜…老,老师…rutou…痛呜…”戴沐白手臂一软伏在地毯上,只有那只肥臀高翘,rutou被迫在地毯摩擦,带来细微的疼痛。尽管微不足道,可有主的猫咪可是在尽情释放委屈了。 夜枫笑了笑,“我还以为我们的战魂师是不会疼的。”说着一手将他拉起来,一手拍了拍那瓣翘臀,“好了,起来,别撒娇了。找找钥匙在哪里。” 戴沐白借着夜枫的力气重新支撑起身体,他想了想,乖巧地摆好猫咪的姿态,四肢着地一步一摇地在一个角落将小巧的钥匙叼起,然后飞快地回到夜枫身边。 夜枫拿下他齿间的钥匙,揉了揉那头金发,在那双眼舒服得眯起的时候吻在他的唇上。戴沐白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沉溺于这个吻中,任由夜枫掰开他的大腿,噗嗤一声cao进xue里。胯间的锁被打开,那根直不起来的性器终于被释放随着caoxue的动作一下一下直立,戴沐白呜咽着求饶,即使快感累积到极限被过度抑制的身体却仿佛失去了射精的功能。 夜枫只能伸手去爱抚他的性器,肥大的yinjing被握在手中撸动,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夜枫有些为难,“怎么办沐白,这根东西好像不会射精了。” 戴沐白呜咽了一会,似乎陷入思想挣扎,最后裹着后xue的jiba喘息,“那就,嗯,不要了…呼,母猫,母猫是不会…嗯唔…不会射精的…啊啊…又顶到了…突然,好深…老师…老师…” 夜枫吻了吻他的鼻尖,“要叫主人。” 戴沐白眼瞳微缩,心理的满足和快感压过了生理,那根yinjing抽搐着将浓白的jingye射满他的胸脯,甚至有一些射到了脸上。过度压抑之后的放松让他的性器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停射精,直到两个精囊都扁下来才停下,足足射了一分多钟,地毯上都是jingye。 夜枫看够了他这副仿佛被糟蹋彻底的样子,才猛得cao了几十下,再次将jingye射进他的xue内。肿胀的肠rou被彻底摩擦,戴沐白翻着白眼喷出一些稀薄的精水,又淅淅沥沥的流出一大摊尿液。 夜枫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又吻了吻他吐出的舌尖,“辛苦了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