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信(含抽批,路人,np,有一点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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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内室,红绡帐暖。 刘邦坐于高台之上,歪头垂眼,一只手撑着脑袋,好像对眼前的活春宫提不起兴趣,满室娇吟似是进不了他的耳,右手点几下膝盖,长长的打出个呵欠。 韩信被摁在地上,臀磨着粗糙的地毯,没过几下泛出血色,大腿被几个侍卫向两边掰开至最大,露出软嫩内里,一内侍持了藤条,一下一下抽在屄xue上,yinchun被抽得鼓起,一开始很疼,后面一阵一阵发热,最后只剩下麻,韩信挣乱了一头长发,前边额发黏在脸侧,汗珠顺着分明的轮廓滑下来,他望着宫殿顶,像失了魂魄,嘴唇一开一合,叫出一声:“大王……” 又是一鞭子下来,抽在翘起的阴蒂上,韩信拖长的尾音即刻转换为一声痛呼,身体也软绵绵向下倒去,若非身后有人撑着,早就瘫在地上。 “大将军。”刘邦终于出声,懒懒的深指掏了掏耳朵:“你现在倒真与女子无异呢。” “只要大王高兴。”韩信苍白着一张脸,忍着下身阵阵的疼,用气音说道:“信……愿为大王效死命。” 刘邦嗤笑一声:“不叫你死,叫你爽快呢,是也不是?” 韩信痛极,偏偏身体被摁住,躲都无处可躲,小屄被接连抽打几十下,早就肿得不成样子,内侍的手法倒是好,每一鞭都抽在痛与爽的分界线上,逼得他头晕眼花,却没落泪,只是眼前模糊成一片,努力看向高台上的男人又看不真切,干脆闭眼。身下阴xue一张一合,吐出不少水液,腿间湿漉漉一片。 到最后他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刘邦眼中的“爽快”,指尖捏紧又放开,最后软软垂下,刘邦不乐意看他这副软绵绵没骨气的样子,折磨起来没有味道,挥挥手让侍卫将韩信押成跪姿,自己走下台子,几下扯开裤带,昂扬的器物打在韩信脸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舔吧。”他慢悠悠的命令道:“大将军。” 韩信傲气,但从来不会不听汉王的话,刘邦让他舔jiba,他就真的张开嘴,手不能动,就一前一后的晃着脑袋,让刘邦的粗长东西插到他喉咙最深处,干呕感一阵一阵很强烈,他全都忍下来,含着性器的前段吞吐,舌尖舔去头部漏出的苦涩前液。 刘邦仍是不满意,单手抓住他后脑,揪起一把发丝在手里,狠狠往韩信嘴里撞去。节奏打乱,韩信呜呜的呻吟出声,混乱之中只记得收起牙齿,吞咽不下的唾液自唇边溢出,留下一道yin靡的痕迹。他想喊一声大王,又被堵着喊不出来,刘邦拿他当一样器具似的,几乎让韩信喘不过气,狂风暴雨的攻势下再也没有招架能力,等刘邦终于大发慈悲抽出来的时候韩信双眼已经没了神采,舌尖搭在唇上收不回去,露出几分痴傻样子。 汉王又哼一声,撸几下jiba,射了韩信一头一脸,白浊淋漓漓漓,黏在墨色发丝间,还有滴到他软翘的睫毛上,鼻尖,脸侧,哪还有用兵如神的将领风采,倒真似刘邦宫里随意豢养的脔宠。 刘邦拍拍他脸,将手上jingye抹在韩信面颊上。 “赏你们玩吧。”他像突然失了所有兴趣的收回手,转身离开殿内,丢下仍在发懵的韩信和这一句轻飘飘的话。 侍卫交头接耳几句,最后选择遵从汉王指示,韩信被之前一通的玩弄,早没了力气,被松开了也根本生不出逃跑的力气,像断线人偶一样软在地上,一人握住他腰部,迫使韩信向上抬起屁股,露出黏糊糊湿透了的屄xue,另一人也像刚刚刘邦那样,掏出性器抵在他唇上,左右滑动一下,顶开那张红润的唇。另外两人一人拉了韩信的手,热烫的jiba磨蹭他不算柔软的掌心,韩信无意识颤抖一下,反倒被捉得更紧些。 前后都被占据,最后一人无法,只得绕到韩信身后去,三指伸进后xue随意扩张几下,便将jiba抵上去。 韩信一惊,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身后两根已经一前一后插了进来,隔着薄薄一层rou壁各自动作着,几下就让他下腹腾升起一阵阵快感,热得他浑身难受,呼吸间渗出更多yin水。 “不,不要了……”他大口喘气,右手手肘抵在地上,眼神涣散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有人应他:“大将军见谅,我们奉汉王之命。” 韩信昏昏沉沉,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的身份,只是喃喃两句汉王,最后卸了力气,任由侍卫们摆弄,那几人让他仰躺着,一手环着一根性器撸动,后面两个xue被填得满满的,粗长roubangjianyin过的xue已是门户洞开,露出红润内里,只会一味收缩讨好,违背主人意愿的去伺候着。 “妈的,这么爽。” 不知谁爆了一句粗口,一人将性器蹭上韩信胸口挺立的rutou,激得他想要缩起身子,又被其他人按住,他口中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低泣,眼上一层蒙蒙水雾,被玩弄得像个破布娃娃。 反正他渴望得到怜惜的人并不会如他所愿,别人的感情他自然也不在乎。 侍卫们在他xue里xiele几次,白色液体糊满他的小腹,更不要说底下软烂的xue,已经从里里外外被jingye泡了个干净,多余的精水堆积在他肚子里,撑出一个圆滚的弧度。有人伸手按一把,韩信浑身一抖,阴xue痉挛一阵,吹出一股水液。他已不知高潮多少次了,只是伺候这么多人,总有人还没尽兴,又拉开他的腿,狠狠干进湿透的xue内,发出啪啪的cao干声。 韩信想喊谁的名字,那个音节明明已在唇边却发不出来,马上又有jiba塞进他嘴里,捣弄着他喉咙口的软rou,弄得他想说话也没了机会,将军的嘴和他的xue一样,紧致又湿软,很会服侍人,他一个乡野闲人如何学过这些?都是刘邦一次次教他,在床榻上调教出来的。 他实在是累,满脸红晕,恍恍惚惚,又合上眼,好像梦见些往事,又看得并不真切。 他含在眼眶里许久的那滴眼泪,这时候才彻底落下来。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