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岁伊始(下)坐手 抱着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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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别了太久。缠绵的抚摸和亲吻都是明火执仗,只是叶景逸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做君子,实则是蓄意报复。谢焚借着尚未完全长开的体型蹭进藏剑怀里,从脖颈一路舔吻到下巴,是他惯用的技俩,只是如今失效了。那些吻湿润又轻巧,不够平熄欲念,叶景逸要他展现认错的诚意,就要做得更多。 让他伸手去解藏剑的衣服太放浪,脱自己的衣服倒是痛快。下半身的反应藏不住,就挺着腰往少爷的腿上送,贴紧了小兽似的乱蹭。他要做勾引人的月亮,却只会露出一盏皎洁的影子来,连激荡的潮水波纹都压不平。藏剑坐得端正,连气息都没乱,一双眼睛里全是玩味的笑意。谢焚倒是让这眼神看得热起来,索性不管了,俯身就要跪下去,牙齿叼着扯开了叶景逸的腰封,温热的一口气吐出来,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明显是半勃了,正颇有存在感地抵着他脸颊。 他感觉自己又要烧起来了,但是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了,就并无退路可言,张了张嘴,舌尖绕着马眼一舔,乖顺地含进整个头部,放松了口腔一寸一寸吃进去更多。 那次之后叶景逸又哄着人教了几回,口活儿熟练了不少,这遭是他太急切,努力收着牙齿的同时忘记了吞咽的节奏,闷闷地呛咳起来。 “长进了?”调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几息低喘,接着是性器抽离出口腔的清晰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起来。” “这也能呛着?”叶景逸捏了他下巴查看,腾了一只手为他拍背,低声笑道,“没人和你争,自己慢慢吃。” “……”谢焚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脸上的潮红已经分不清楚是出于咳嗽,还是羞耻。叶景逸在床上说这种狎昵的话时他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回馈,附和太露骨,否认太虚伪,不过他自有自己的一套方式—— 他伸手搭上藏剑的手腕,偏头吻了吻那片微凉的掌心,舌尖舔过微糙的剑茧纹路,又将下巴搁上去轻轻蹭了蹭。 毫无危机感。他的小豹子无比敏锐,掉进他的陷阱里却那么轻易,简直是自投罗网——而他是最不费神的猎人。 “给你一点提示好不好?”叶景逸捏着他腿根,额头的薄汗浸湿了几缕发丝,软软地搭在那一枝金雕银杏上,唇角勾了勾。小豹子眼睛都要直了,不由自主地轻轻点头。 “好乖。”叶景逸夸了夸他,牵着那几根汗湿的手指往腿间摸去,堪堪碰到xue口,却停下了动作,把手抽了回来。 “自己用手掰开。” 谢焚不敢抬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红透了,眼前都有些模糊,可是他的藏剑公子笑意吟吟,那声音要把他的魂都勾掉了,拉扯着他更深地沉沦下去。他小声呜咽了两下,乖乖伸出手指,摸索着把湿滑的臀缝拉开了,摆出一副可怜的,门户大开的姿势。 叶景逸看出他偷懒,倒也没点破,只是把手上戴着的金银饰品悉数褪了下来,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腕骨。 叶景逸并不瘦弱,只是习武不精,身上覆着的轻薄肌rou不算紧实,手腕却是实实在在能拎得动重剑,青蓝色的血管顺着小臂一路蔓延上手背,显出几分有力的脉络。 “坐到我手上来。”他朝谢焚勾了勾手指,哄道,“跪起来一点,把腰挺直……自己动一动。” 原来之前投机取巧的代价要在这里偿还,谢焚这才迟钝地看穿那一切下流的准备,但为时已晚。他只要一想到那些细节就湿得好厉害,在身下洇出一小片水痕,自我放弃地闭上眼睛,费了些功夫才把流水的后xue扯开一道小缝,往前胡乱蹭上藏剑屈起的指节。 “不看着怎么吃得进去?”叶景逸笑了笑,把一切看在眼里,从谢焚的神情里尝出再熟悉不过的,予取予求的纯真和热烈。他的小豹子受了惊似的看他一眼,又很快闭上,那一瞬间的注视里全是渴求,却又什么都不要。谢焚那张脸任谁看都是足够冷冽疏朗的长相,正合适做杀人刀的勾当,却总是在他面前露出一副献祭似的情态,似乎是对他说你做什么都可以。 亲吻,占有,进入,宠爱,破坏,什么都可以。他的小豹子把自己摆放成他的祭品,要他平静地俯视,冷漠地使用,可那明明是引诱。他哪里会舍得。 “睁眼。”他低头亲了亲那片颤抖不已的眼睫,“看清楚了,我只帮你一次。” 谢焚不能再拒绝了,手上用了些力气,迎着叶景逸有意施予的力度,眼睁睁看着濡湿的xue口收缩着,轻松吞下两根并起来的手指。 叶景逸将手腕往里抵了抵,两指精准地捞着腔心软rou一勾,谢焚堪堪跪直了腰背,就腿根一颤又坐了下去。 “跪不住了就撑着些。”他温和道,手指却是掐准了狠狠往上一顶,硬生生从人嘴里撬出一声格外难耐的哭叫,“起来。” 他只用一只手,两根手指,动动指尖就能把手里的小豹子插软了,眼尾发红地扶着他的肩起落喘息。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那段像豹子一样强韧的窄腰动起来实在太漂亮,滚着汗珠的肌rou绷紧又放松,充满情色又野性的爆发力,脸上的表情却是潮湿的,柔软可怜的,像是濒临死亡的驯服。 “把腰动起来。”他笑了笑,随意扶了一把,却没再给予多余的指导,手腕松松地卸了力,只让谢焚绷紧了腿根自己撑着。“自己找找地方。” 谢焚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垂下眼睛,攥紧了他肩膀处的衣料,生涩地摆腰往下坐,湿透了的臀缝在藏剑有力的小臂上磨蹭,留下错乱的水痕,那两根手指顺着力道在xue内深深浅浅地戳刺,却始终不是意料之中的爽利。 体内细微的快感叠加,却又滋生出难耐的痒意来,他咬着牙关,挺腰把藏剑的手指往更深处含,这一下不偏不倚地撞上那块软嫩xue心,霎时淋出来一股清液,全浇在叶景逸指尖。 “呃哈——!呜……”惊叫才一出口,谢焚就猛地捂住了嘴,尾音在五指收拢下闷成一道隐忍的气声。 “对了。”叶景逸拢了拢他垂落的发丝,又低头去吻他捂着嘴的手背,笑道,“放开,让我听听。” 叶景逸的声音有些哑,特意放低了,带着情动的微喘,他听一听就要泛起潮水,手指蜷了蜷,还是听话地松开了,声音没了阻碍,咬不住地从唇齿间溢出来。 他从叶景逸的手里尝到痛快了,腿根分开结结实实地挨着烫热的掌心,不用他的叶公子半分力气,起伏之间他已然学会了,自己循着软处往他指尖上递。他浑身都在情欲里浸软了,食髓知味,甚至觉得不够,要更用力,更彻底。他是藏剑手里挣扎求欢的小兽,叶景逸好整以暇,而他自甘困苦。 “原谅你了。”叶景逸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尚且陷在消散不去的快意与渴求之中,还来不及反应这句话的意思,只模糊地眨了眨眼,折磨了他许久的手指忽然撤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根粗硕炙热的性器长驱直入,之前久久到不了的高点一下子被碾了个透彻,猝不及防的汹涌快意把他浑身的筋骨都冲散了,呼吸都断了几秒,才尖叫着往上一挣,身前那根挺立的性器就抖动着射出一股浓精,溅上了藏剑那身杏黄的金贵衣料。 “这段时日,把我的小豹子憋坏了。”叶景逸意有所指,低声笑道,“都没碰你……怎么就射了?”他也是忍得够久了,把那截乱动的腰身掐在手心,动作间从额上滑落汗珠,悬在鼻尖上将落不落,勾得谢焚顾不上其他,也说不出回答的话来,呜呜咽咽地攀着他后背勉力支起身子,仰头去舔掉那滴水珠。 “我说你长进了,果然不错。”他居高临下,正好能看得到那张混乱而沉溺的脸,一口气忽然喘得深了些,“抱紧了。” 谢焚下意识地循着他的话照做,乖乖往他怀里蹭,裹着湿意的细弱呻吟就落在他耳边。 “怎么这么听话?”他笑道,竟是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托住人的腰臀抱了起来,借着落下来的重力,那根逞凶的性器毫不意外地直捣腔心,将痉挛的湿软xuerou生狠地拓开,压出一记粘腻的水声。 “——呜啊!!啊啊……”骤然腾空,浑身的支撑唯独剩下二人交合的下体,谢焚眼底藏着的那点水色终于落下来了,从合不拢的唇齿间拖出晶莹的涎水。 “又哭了。”叶景逸把人抱得更紧了些,握着那段频频打颤的腿根,手上略微松了松,又稳稳地压下来,就看着他的小豹子激烈地缠紧了双腿,眼泪掉得让人心疼。 “哥……”谢焚胡乱摇着头,狼狈地伏在他颈边,眼泪都蹭到了他下巴上,声音一阵一阵地发抖,“太………太刺激了……呜!我——我真的……” 他的小豹子在床笫之间要求饶,只会反反复复地念这样难得亲昵的称谓,也不肯说一个不字,敞开了腿任由他处置,向来是舍不得拒绝他半分。“你后背有伤。”叶景逸把他的性子摸得太清楚,少不得多欺负一些,只是亲了亲谢焚柔软的发顶,温声哄了一句,“不会掉下去的。” 谢焚哭得可怜,叫那根性器死死地钉在他身上,前端又硬了,抖抖索索地吐着水,循着他cao干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蹭在衣料上,洇出一片意味不明的湿痕。 “别哭。”叶景逸敛下眉目,“来亲亲我。” 谢焚恍惚之间似乎是听清了,勾着他的脖颈贴上去,却又像是不太明白,只是小声呜咽着,挨着他唇角可怜地蹭了蹭。 叶景逸一手揉捏着两瓣饱满的臀rou,下身进犯地愈发狠,边吻上人不断漏出哭腔的唇舌,含混道,“亲亲我,嗯?” 谢焚这才后知后觉地听懂了,捧着他脸颊将唇送上去,伸出软红舌尖舔过齿列,把断断续续的哭喘递到他口里,又被藏剑轻而易举地噙住了,几乎要把肺里多余的空气一并夺去。 这个吻缠绵许久,在激烈的抽插间可堪温柔的迷惑,谢焚意识都要散了,逐渐分不清当下的情势,叶景逸松开他时,还意犹未尽地追上去讨要更多。藏剑失笑,安抚似的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忽然迈步往内室走去。 “!哈啊……!呃……”他悬在半空,叫藏剑扣紧了腰肢结结实实地按在性器上,还是没咬住这声带着哭腔的惊喘。叶景逸每走一步路,步伐间就往里狠撞一分,没有章法,却细细地把xuerou尽数碾了一遍。快感绵密也磨人,他哪里吃得住,不受控制地往下落,更中了下怀,rou道愈发绞紧了,从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挤出撞碎了的水沫,顺着腿根湿淋淋地淌下来。 “放松点。”叶景逸喘了一声,让他夹得也是难耐,在他仰高了的纤细脖颈上咬出一道齿痕,才笑道,“别咬这么紧,我饿着你了?” 谢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摇头落泪,哑了嗓子一声一声地叫他,像是讨饶。他温温和和地全应了,身下动作却没停,明知故犯地顶着那处最碰不得的软rou一送,就见那凌雪在他怀里剧烈地一颤,声音收不住地软下来,抵在他身上射了个干净,越发把那件沾满了白浊的衣裳弄得一塌糊涂。 “都弄脏了。”叶景逸揽紧了怀里那具脱力下滑的rou体,终是贯着腔心泄出精水来,灌了他满腹热液,又低喘道,“久别重逢,就送我这个?” “你也……”谢焚挣扎着去抱他,凌乱的气息正凑在他耳边,“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叶景逸从他体内退出来,还是稳稳地托着他,在腿根摸了一手流出来的粘稠水液,转身回去在床上坐下,又扯了狐裘裹在浑身狼藉的小豹子身上。 “可以——”小豹子还趴在他怀里,耳根烧得通红,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才咬了咬牙,含糊不清地开口,“可以弄坏我……” “好。”叶景逸停了停,平静地应下,却无端让人生出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等你把伤养好了——” “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