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滴蜡,穿孔,纹身,虐乳,嗜痛,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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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好黑。 乌云压城,广陵的土地用尸体铺就,昔日稻浪翻滚,唯余焦黑一片。黑色的夜掩住了红,冲鼻的铁锈气味无孔不入地把你包裹起来,像一层血色的茧。绣衣楼众人已带着幸存百姓撤向雒阳,你让傅融去安顿一切,颓然坐在凝结焦枯的土地上,不想动,不肯动。 傅融临走前好像对着你说了一大堆话,平常不稀得说的车葫芦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倒出来,你什么都听不见,只听到一句,“……跟我走,好不好。” 你摇头说不好,要去找一个人。 他问你要去找谁,你想了想,浸满鲜血的五官好像活了过来,眼睛簇了火,面目扭曲如下界修罗,你虬结着一城百姓的仇恨,你咬牙切齿,你口干舌燥,你……忽然笑了。 “我找郭嘉,郭奉孝。” 邺城的雪像是积攒了太久的旧棉絮,厚得让人喘不过气。即便是这样,那位文弱书生还是坐在酒楼,望着雪,神色肃穆。直到……他听到了马蹄与金石拖动之声,业已子时,满城寂静,唯有雪落在刀甲之上的轻微嗡鸣。 她来了。 她赢了。 他望向你杀气腾腾的脸,忽然感到一阵解脱。他说。 “我的英雄~” 还是那么软绵绵的腔调,语气跟平常叫你心头rou时没什么差别。他撩人的下垂眼角荡出笑意,慵懒地歪倒在酒楼的锦绣堆里,边上莺歌燕舞,与你遥遥相对。 是了,他从来就没有心的。 于是,你登上酒楼,浑浊的血腥气吓退花红柳绿,老鸨上前刚要拦便被你一刀两断,你隔着台阶与他四目相对,他的脸溅了血,病态的艳。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着拉过你的手,还非要十指相扣,左一个殿下右一个心头rou,还亲自替你斟上了酒。“英雄渡,我才找到的好酒,最适合这样的雪夜了。殿下不尝尝吗?殿下~” 你笑笑,接过酒杯,翻手将酒液倒至地上,“这一杯,敬广陵百姓。”他不说话,又忙不迭将酒满上,“第二杯,敬死去将士。”又满,“第三杯,敬我自己。” 你举杯,酒液凑至唇边,忽然一转勾住郭嘉的脖子,一把灌下。郭嘉被这忽然的举动呛得惊天动地,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但他还是笑着的。笑得可恨。 你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肺部未咳出来的呛痛忽然被锁住,窒息从胸腔蔓延上脸,由红转紫,你仍收紧了手掌,直到最后他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你松开了他。不能就这么死了,死了也太便宜了他。 他瘫倒在地,像失去了水的鱼一样,挣扎着在空气中汲取生命。他头发凌乱,耳环勾着发乱乱糟糟。他衣襟大敞,露出苍白的胸膛,胸前罂粟受凉风刺激立刻站起。他歪歪扭扭地躺着,像个艳鬼。 你温柔地拂过他的脸,将耳环与头发缠绕之处扯开,引得他疼得闷哼,又将大敞剥离,接着是亵裤,内衣,你故意留下了那对漂亮的领子,你要他记得那种窒息的感觉。 郭嘉的身体是真的瘦弱,细骨伶仃的一具,肋骨突出,手臂纤细。他终于缓过来,依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心头rou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说过吗?我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想给你穿耳洞?”你的手抚上了缠绕些许长发的耳环,再上移摸向了耳垂。“如果我现在回答是的话,你让不让我穿。” 不待他答,你转身取了一盏烛灯,将蜡滴在他的耳垂。他吃痛要动,被你用力按住,连续不断的蜡很快将他的耳垂烫红,蜡向下流逐渐汇集在他一弯锁骨里,所过之处无不鲜红一片。 还不够,不够红,你要浓稠到黑的红。 他疼得蜷缩起来,手不自主地抖,像是想摸一下那发烫的地方,却被你轻巧拨开。 “只是消消毒呢,奉孝就遭不住了?” 他含着笑意的下垂眼此时浸了些眼泪,神情竟越来越亢奋。 “奉孝喜欢得紧,还请主公再给些好。” 你将匕首烧热,用刀背滑过他的脸,刀尖对准耳垂,慢条斯理地划开了第一个口子。 血流了下来。 你没收力气,口子划得极深,两刀便穿过耳垂。 接着刀尖往下,顺着血流滑过他的脸颊,脖颈,锁骨,他的皮肤毛孔战栗,密密地起了一层疙瘩。 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胸前两点肿胀,泛着水光,下身也微微抬头。 你笑着沾了些他的血,以血为墨,手指缠绕着他的乳首,划圈揉捏。他胸膛起伏向上迎合你手指的动作,像是沉迷在你的抚慰中,还想要更多。 你停手,俯下身去吮吸他的一边乳,用牙齿专心致志地辗转碾磨那粒肿胀,极温柔缱绻的样子。他好想看你的脸,他的英雄为何怀着刻骨仇恨,却如此怜惜他。于是他在欲海的浮沉中拼命挣扎起身,他要看你。 如他所愿,你抬眼,那双赤红的瞳落入他的眼里,深不见底,你的唇上沾着他的血,笑得妖艳又恶毒。 郭奉孝心头一颤,他恍惚记起在壶关,也是这样的大雪,也是那样的断壁残垣,他站着望向学长挖得血rou模糊的手和废墟下那双红色的眼睛,他逃了,可他的眼睛明明看到万千魂灵向他索命,哭声连绵千里,大火烧也烧不尽,他在等他的英雄,他还不能,不能走向他早该踏上的路。 可现在,他逃不掉了,过去与现在的眼睛重合起来,他应当,他本当受这现世报。可是他恍惚之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他用万千筋骨血rou筑成的英雄,他用尽诡谲计策打造出来的神兵,那把斩断天下纷争的剑,现在,终于斩在了他的头上。 郭奉孝,甘之如饴。 他合上了眼,失血带来的眩晕逐渐涌上头,身体越发热起来,感官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你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感觉要烧起来了。 广陵王,你将置身于大火之中。 而他,要做你的柴。或许溅起的一丝火舌,能代替他抚摸你的金身。 可你不这样想,你要把这柴拾起,把这修罗从地狱里打捞起,他不配,不配做你的燃料,你要他活着,活着接受你的,他的,她们的,所有人的魂灵的拷问,你要将他架在愤怒的火上,看着那一双双眼睛。 他烧得越发热了。 他一边的乳首被你的唇齿撕咬得溃烂,另一边用烧红的银针用力穿过,空气中弥散着烧焦皮rou的气息,他疼得狠了,刚开始只会沙哑着嗓音唤几句心头rou,但很快,那声音便成了呻吟。你不肯放过他,沾了他的血转手去抚慰他的下身,却发现他已经泄过几次了。 “奉孝真sao啊,装成一副怕疼的模样,结果背地里……”你拿了他的浊精在他的嘴里搅合。 “舔干净。” 他的软舌已经因为高热昏沉的脑有点不受控制地向外伸出,却还是听话地舔你的手,只是怎么也舔不干净,口水顺着舌头与手指的间隙滴滴答答溢出来,眼神涣散,却还是固执地追逐着你的动作,好不可怜。 你停下手上的动作,纤细的手与他的口间扯出一道银丝,你用手轻轻捧住他的头,额头抵着额头,像是情人低语。 “奉孝,你到底为谁效忠。” “为了你,我的心头rou。”他烧得迷迷糊糊,还要向你索吻。可你抵住他的唇,继续问他。 “‘你’是谁?” “……我的英雄” “你的英雄?那人可以是我,是他,或者是她们”你随意指了指周围,“反正,你的主人可不止我一个。” “奉孝只有一个英雄。” “奉孝烧糊涂了,奉孝可是三姓家奴~”你顿了顿“袁绍、董卓、绣衣楼,可是奉孝,你可有帮绣衣楼办过什么好事啊。” 你对着他的耳垂吹了口气,“奉孝,你的英雄,不会早就死了吧。” 那仿佛激起了郭嘉最深的恐惧,他浑身颤抖起来,靠着你的那部分传来一些嗡嗡的共鸣声,你的背感受到连绵的湿意,他好像,在哭。 倾尽一切打造的利刃未出鞘便断裂化为齑粉,这个世界甚至还没有记住她的名字,就已经被滚滚黄沙掩埋。这是郭嘉做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噩梦。 郭奉孝不能失去他的英雄,他醒来。他要全天下都记住你。 首先,他要自己记住你。 沾血的刀又一次被烧红,他执着你的手,牵引到胸前。 “广陵王,奉孝是你的,”他下刀,“全天下都是你的。” 次日,华佗受广陵王委托来到邺城歌楼,带走了血rou模糊的郭嘉,而广陵王,不知去向。 几年后,广陵义军突起,广陵王亲带兵马迅速攻克雒阳、徐州,并向南进发,直捣寿春。无人注意,一位脸戴青纱的清瘦书生随侍广陵王身侧,他身着薄纱,胸前影影约约透出一片薄红看不真切,只有当剥下这层障碍,才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鲜红字迹——一副天下堪舆图,上书:“广陵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