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宥:烈火旖旎/束缚滴蜡/烫女逼假意安慰指jianxue心/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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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 鬼月窗下,几抹烛火轻晃,猩红婚房内珠宝红绫披挂,点缀着一个庞大的铜镜,若凑近透窗细细看去,会逐渐听见轻微的敲击声,节奏缓慢轻舒。 不自禁越凑越近,烛焰也似乎愈发明亮,敲击铜镜的声响却始终不变,一下、一下……清脆又动听。 好奇心总是会催发人的勇气,随着舒缓的节奏,双手也渐渐抚上窗棂,说不透心中一步步发酵胀大的压抑感源于何处,无意识中视线已然开始朦胧模糊,只有镜中红艳的绣球变得猩目巨大…… 猩红、夺目,像是生长在镜面上艳丽的罂粟。 ——魅眸忽睁。 “叮——” 敲击停止,双手发软掉落,眼前昏黑失力,意识零落无人发现,危险的罂粟花蕊中心——竟现出了一双辨不出色彩的双眸。 镜睁双目,邪祟初生。 “哎呀……” 含着笑意的惊呼声由远及近传来,鬼月之下,幽深的羊肠小道上一个少年渐渐走来,他随意地踩上遍地乱绽的彼岸花,站在那一处窗前。 像是好奇极了,他凑近了去往里看,许久却又无事发生,少年摇摇头,嘟囔着嘴吐槽:“怎么昏倒在这?身体真虚。” 猩红的月光下,他一寸寸转头,瞳孔直直地盯着倒在窗边的男人,俯下身笑弯了眼遮去一抹闪烁的红光。 他低语:“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异变突生,致密的浓雾骤然炸开,少年轻笑着伸手接住一只翩然而至的蓝蝶,身形一点点消失在大雾中,连那个昏迷的男人也被什么未知的神秘事物碾成齑粉。 蓝蝶好似对其丝毫不意外,轻轻扑了下翅膀,直接穿透窗棂优雅地飞进房内,打了几个转后落在一处烛台上定住不动。 火舌拂过指尖,少年察觉到它的跟随只是轻轻眯眼笑了一下,从蓝蝶上收回视线看向地上正歪着头靠在镜面上的浅棕发男人。 以那处窗棂的高度并不能看见他,因此也就迟迟没人发现这个倒在镜前的神秘男人。 他腰间挂有造价高昂的饰品,身着婚服处于装饰精美的婚房内,肤如凝脂清丽独绝,像是一个被上贡给邪神的祭品,脆弱又精致。 随意瞥了一眼平静无波什么都没有的镜面,不知是警告还是挑衅,少年附身以左手食指指尖轻点男人额头,右手轻轻挑起一侧系在对方脖颈上的红丝。 他没有给男人解开缠绕,反倒是拽着绳子站直了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祭品”缓缓睁眼,茫然的青玉落入黑墨。 “……花学子。” 两人径直对视,玉泽半晌才回神,摸了下因姿势而酸疼的后颈,勾起唇角哑着声音开口询问:“这是何处?” 也不清楚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脖子上缠绕着的东西,面色异常的平静,只是借着镜面的力摇摇晃晃站起,垂着眸看向花鹤之眨眨眼,笑容有些勾人:“不能说么……” “同先生,有什么说不得的。” 话是怎么说,花鹤之却全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只是恶劣地扯了下唇角故意为难:“只是需要先生答应学子一个条件。” 玉泽却好似压根没有察觉少年的不对劲,轻轻“嗯”了一声,平静又乖顺,配上他蛊惑又柔和的表情,看起来异常极了:“是什么条件。” “很简单……”刻意拖长了语调吊人胃口,花鹤之压低声音,黑眸却微微眯起从下往上径直盯着玉泽,下三白的瞳孔莫名有种危险与凶狠的意味,同他戏谑的玩弄话语截然相反,“先生趴在地上学狗叫给学子看就好。” 似乎是为了彰显他的认真,少年还用力拽了下手中的红丝,将男人拽的一个踉跄:“唔……” 那对青玉般的瞳孔滞了一下,随后缓缓转向少年,花鹤之挑眉不避不闪与他对视,本以为对方会生气,却不料男人只是舔了下唇,没有拒绝,“唔”了一声低低道:“为师的衣服……会脏。” 这下真是有意思极了,花鹤之唇角微微上扬,手上发力狠狠一拽,将人直接身体失衡拽倒在地。 “脏就脏。” 浅棕发男人无力的身躯被少年轻易掌控,蓝蝶没有因为忽然扬起的风吓飞,它依旧安安静静地停在烛台上,旁观一场暴举的发生。 黑暗的邪神笑着,抬脚踩上祭品白皙光滑的脊背,他低下头,薄唇微启吐出恶劣的轻语:“狗还需要穿衣服吗?” 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欺辱,玉泽没有抬头,身体细微地发着抖。 “好了。” 响指轻落,男人立刻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身躯一软,任由花鹤之将他踩成狗趴的姿势。 没有收敛任何力道,少年笑嘻嘻地拽了下绳子,手上玩弄着男人头却忽然转了半圈,径直盯着镜面上方才才忽然显现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 ——是翠如碧玉的竹青色。 不再丧失色彩。 恍然知晓了什么一般,他挑眉轻轻开口,难辨真意:“先生不要任性,否则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重新染上迷茫色彩的青眸眨了一下,玉泽没有反应过来此时的情况,下意识就想要摆脱束缚,却被陡然加大的力道拽的被迫仰起头来:“唔——” 邪神倒是对他此时的抗拒不怎么生气的样子,一反常态地松懈了一丝力道,像是怀着善意一样的提醒男人:“惩罚可是很严重的。” 汗珠自额角滑落,玉泽被迫这么仰头看向花鹤之,他剧烈地喘息着,喉结滚动几下却不怎么生气的样子:“花学子?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看着好像恢复了正常的玉泽,花鹤之伸手在镜面上那双眼睛旁打了转,指尖最后悬悬地抬起直抵瞳孔,好似下一秒就会猛地插进去将这双窥视的眼珠掏出。 少年就这么抵着镜面,视线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男人,脚下一个发力似是愠怒:“先生这是忘了我先前说的?” 男人好像更迷茫了,他转头就想伸手去拽回花鹤之手中的绳子,却力有不逮,被少年猛地一拽止住了动作。 少年已经全然冷下了脸,邪神阴沉的模样自是不会温和到哪去,他指尖抚着镜面一移逼迫那双眼闭上,随后抬起朝向男人凌空一点。 蓝蝶伴着他的动作忽而振翅飞起,它绕着铜镜飞了一圈,扑打着的翼尾莹亮,洒落星辰,落在浅棕发男人的右侧下腹处。 与此同时,那处的暗纹渐渐浮现,蝶翼盛花的浅灰纹路像是一个普通的纹身那样,静静地点缀男人劲瘦的腰身。 可事实证明,它并不简单,蓝蝶才飞离暗纹,玉泽就神色异常地软倒在地,只来得及丢下一句急促的问话:“……你做了什么?!” “这是惩罚啊~”没有直面回答他的话,花鹤之蹲下身拍了拍浅棕发男人开始泛红的侧脸,动作轻佻。 他语气调笑,偏偏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阴着脸再次重复:“我说。” “脱光了,”花鹤之甚至连笑意也收敛了,他施施然站起身,以命令的口吻轻吐,“爬。” 自暗纹浮现之后,玉泽的身体便开始发生不知名的转化,他自知自己还是清醒的,可是就是浑身发热双眼朦胧,身下那处畸形之地也仿佛空虚极了的开始无意识收缩,偏偏他却又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本能地听从少年的话语脱去了大半衣物,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喘息着往前爬。 他身上只留了薄薄的一件纱衣,绣有金边像是婚服打底的内衣,但这并不能遮住什么,无论是因姿势而一览无余的脊背、不时突起的肩胛骨,还是男人紧绷着扭动色气到勾人的屁股,都在层层绕绕的透明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浅棕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液打湿的彻底,软塌塌地贴在额前半遮住那双迷蒙含水的青眸,狭长的眼尾恹恹地垂落,脸颊酡红身体发热,像只艳极的魅魔学着母狗模样来讨元阳。 “乖狗狗。” 花鹤之脸上重新浮现笑意,他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一旁桌子上,像是遛狗一样牵着红丝在前面冲玉泽招手:“爬过来,学几声狗叫。” “呜……汪。” 令人羞耻的要求刚入耳,玉泽便欲要拒绝,可谁料他张口却正如少年所说低低地学起了狗叫,压根不受他的控制。 但很显然,这份乖巧取悦到了少年,花鹤之放松了几分扯着红丝的力道,将男人抱到腿上手透过薄纱揉上右侧微软的奶子。 他左手探入玉泽微张着喘息的唇瓣,两根手指压着他软嫩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搅弄,却还坏心地要对方继续学狗叫。 “唔哈…汪、汪呜……” 但是那两根手指压抑住了玉泽的吐字,只能让他混着呻吟断断续续地叫,嗓音低哑又混乱:“咿呜…汪——” 手指略微抬起捏住舌根,声音便瞬间卡在了喉结,花鹤之轻笑着安抚性地揉了两下舌尖就收回手,沾着主人涎水摸上男人下身紧闭的那口小逼。 女逼羞涩极了,明明主人身体已经情动到极致,却依旧紧紧地闭合着,两片肥厚的yinchun包裹住一切的令人遐想。 揉开yinchun探入xue口,花鹤之这才发现压根是这位雏子祭品紧锁着逼口,yin水进出不得,被锁在甬道里,少年手指一捅就汩汩往外流。 这下润滑也不需要了,小逼顺滑的一插就能到底,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叩开rou壁,花鹤之随意抽动几下又插入一根,三指齐出齐进地捣开紧闭的小逼。 xuerou咬着手指,被捣的艳红外翻,花鹤之伸手向前探揉了揉阴蒂,见男人抖着身体被扩张的差不多了,才抱起人往里一贯—— 只吃过三根手指的雏逼有些遭不住这样的猛撞,生涩地裹着jiba,被少年一寸寸地侵占。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开苞,女逼紧致异常,花鹤之只能抱着人放缓了动作,在插入约莫三分之二时将男人放在地上开始挺腰猛插。 狭窄的甬道还有些初次的青涩,裹吸着guitou想要讨好,可它偏偏又仿佛生性yin荡,动作生疏却又热情极了,被磨的发红抖索还依旧绞着roubang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 再次一个挺身捣出大股yin水,花鹤之被xuerou夹的有些恼了,抬手就“啪啪”拍了两下身下人此时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翁着声音恶声恶气地道:“屁股抬高一点。” 盯着男人呜咽着照做,像是将屁股送上去给人打一样抬高,邪神还是不怎么满意,一手掐在他腰间揉着那块暗纹,另一手惩罚性地拧了下对方贴着地板的奶尖,刺激得人猛然一抖:“就这个姿势,往前爬。” 玉泽抖着敏感的身子以狗爬的姿势往前挪动,他不受控制的身体只能勉强让他羞耻地微微低下头做最后的自愚,可少年从没想过让他好过,即使这样还要在他稍稍爬离后按着他的腰窝将jiba狠狠插进去。 这一下贯的很深,男人恍惚着觉得连自己最深处那个小小的zigong甚至都被捅到了,事实也确实如此,那处宫颈被撞的缩了一下,酸软与快感同时汹涌着袭来。 “啊唔…呀、呀哈,噫……” 身上最娇嫩脆弱的一处被毫不怜惜地鞭笞责打,玉泽就这么低泣颤抖着身体边爬边挨cao,少年每一下都仿佛火气极大一般又重又深,直把深处的宫口捅的瑟缩不已。 小zigong嫩的不行,没被撞几下就想投降,青眸染着水雾像是快要哭出来,男人越来越无力屁股都快要贴上地面,只能强忍着刺激缓慢的往前爬。 但邪神显然不会因此怜惜他,反倒是不满地掐着对方腰间发狠地cao进去,这一下顶的男人身体都往前窜了一点,宫口被guitou撞开的剧烈快感引的玉泽仰头不住呻吟:“咿呜呜…哈啊、别——”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被饶过,小逼被粗长的jiba插了个透,yin水随着他们缓慢的前行淌了一地,yin靡的痕迹弯弯绕绕地洒落。 “呃哼…呜……” 好在房间并不算太大,玉泽没多久也爬到了镜前,他眼尾潮红,垂着头软软地趴在镜面上承受身后的撞击,侧着脸不去看镜中yin荡到令人发指的自己。 但他忘记了邪神向来没有什么怜悯之心,花鹤之抬手就拽住那条红丝强迫他抬起头来,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势要逼出男人难耐的模样。 不过效果很是成功,脖子上拉扯的力道促使玉泽仰起头下意识睁开眼,同时却又被少年这一下顶的身体本能一跳,还没来得及看清镜中的自己又被使劲掐着腰下摁,深且重地捅开了zigong。 “唔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在体内烟花似的骤然炸开,朦胧恍惚的视线里只有一个面色潮红的男人吐着舌浪叫,玉泽甚至来不及想明白那是不是自己,就像是被人当头一棒一样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将昏倒的人儿抱进怀中,花鹤之挑了挑眉,转眸看向镜中,此时镜面上他和玉泽的人影全部消失,只有一个形似的青眸男人站立在那。 “很生气?” 也不知道花鹤之是如何察觉到里面那个面无表情的人的心情的,总之他就是问出了这么一句,还顺带朝那人招了招手:“出来玩吗?” 不清楚镜中的人是能说话没有说话还是压根就没有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青眸幽幽地盯着花鹤之。 邪神貌似被他这种冒犯的目光盯的有些不爽了,面色不善地眯起了眼,将怀中人放在一旁,拍拍衣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于是,比镜中人高一个头的少年就这么俯下身,贴着镜面,像是对爱人低吟诉情一样,叩了叩铜镜悠悠吐息:“还没有人能无视我的邀请。” “鬼——也一样。” 明明他的语气又轻柔又舒缓,话语中的内容却不大相符,威胁性十足的话才落下,镜中那人就像是被什么擒住了一样,身形化作白雾扭曲着脱离镜中世界。 待白雾尽数从镜中游出,又猛然化作人形,“嘭”的一下摔倒在地,大致瞧来竟是与一旁昏迷的玉泽别无二致。 对待他,花鹤之就显然没有那么温和了,他径直拽着和玉泽脖上如出一辙的红丝,像拽着一只不服管教的野狗一般,动作轻蔑又随意。 “婊子,”他蹲下身,一手扯着红丝强迫人抬起头,一手轻佻地拍了拍“玉泽”的侧脸,随后往下探随手摸了一把,调笑他,“你都湿透了。” “玉泽”仍然没有吭声,他只是潮红着脸,用那双比玉泽水还多的青眸怔怔地看着花鹤之,乖顺地张大腿任由少年的手指在他女逼里肆意作乱。 甬道像是已经被人捅开了那样,xuerou软的不行,花鹤之没捣几下就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 好似是专门为他打造,又好似是被他生生cao成这样,总之他们身体适配度很高,一插进去xuerou服服帖帖地裹着jiba,乖顺又谄媚,甚至连宫口都大开着一捅直入。 “玉泽”被他压在镜面上挨着cao,但他似乎想要看着花鹤之,一反原本的乖顺,挣扎着想要转来身来。 奈何花鹤之对这位疑似来自其他时段的“玉泽”态度强硬异常,压根不管他愿不愿意,即使知道无论是谁受到打击,他都会受着多倍的痛感与刺激,依旧摁着人猛干。 “唔哈……” 终于被逼出呻吟,这声像是一个信号,让这场粗暴的性爱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花鹤之一手揉着旁边昏迷玉泽的女逼,一手掐着身前人的腰狠力往里顶,一次一次猛cao进zigong,干的人脚趾蜷缩大腿紧绷着哭吟:“呜呜…哈啊、啊噫……” 反观旁边昏迷的玉泽,除了偶尔被抠到敏感处会下意识抖两下,并不会像身上这位仿佛一直位于高潮一样濒临崩溃,摇着头又想跑又好似舍不得般抖着腿咬唇挨cao。 两具身体被玩着,多倍后再次叠加的快感让“玉泽”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却只能一直卡在高潮巅峰不上不下聚积起来,就差临门一脚,但这种好似控制高潮一样的感觉却能把人逼疯,zigong仿佛不要钱一样一直潮喷,yin水浇在guitou上刺激其更深重地cao干。 瞥了一眼映在镜面上那双眼,花鹤之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他的难处,少年这次意外地温和下来,吻了吻怀中人的侧颈,随后抽出玩弄玉泽小逼的手,压着人顶着zigong干了数十下后径直射给他。 小zigong渐渐被填满胀大,温热的心好像也被少年的亲吻抚慰,一点点填满酸软,“玉泽”无力地趴在镜子上承受猛然炸开的高潮快感,全身痉挛却像是影响不到他样,整个人重新恢复了生机一样,不再萎靡不振。 恍惚地看着镜中的少年,玉泽抖着声音,呼出一口气低低地笑了:“花学子这是要亲到什么时候。” 花鹤之松开手中的红丝,转而摸上他腰侧的暗纹,吻着人后颈低声道:“亲够了为止。” “娘子,”他指尖灵活地解开红绳,摸着对方脖颈上被勒出的微微红印,爱怜地亲了下人耳侧低低吐息,“为夫来晚了。” 低着头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他只是用额头抵着镜面,轻轻地“嗯”了一声。 邪神挑眉,动作轻柔地掰过人脑袋,吻了上去:“别生气了,回去揍我一顿,好吗?” 扶着人站起来回到镜中,他看着人的身影渐渐消失,才转身抱起一旁还昏迷着的浅棕发男人,在人无力歪着的额角上亲了一下:“先生……” “——这次,我没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