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Ⅲ)宣行琮:大人物/S级的Omega未婚妻/军妓(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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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玉泽后,花鹤之便有些无所事事,他指尖搭在飞车的车窗上,盯着窗外发呆了几秒才忽然想起什么,放下手启动了飞车。 帕瑞科曾学院即将开学,他也需要去向他这段假期内的家教老师辞别了,不过…… 正思索着,他倏然瞥见街道旁的一家店铺,便驾驶着飞车一个转弯停下,随手停在路边后走向了那家店。 此时甜品店里并没有什么人,见花鹤之进来老板也只是随意地抬了下眼扫过来,却在看清少年面容时眼神一亮:“您来啦。” “老板还记得我?”花鹤之挑了下眉,按理说他也只来过两三次这家店,无论怎样也不应当这么一眼就能轻易认出才是。 “嗨,当然,”老板闻言大笑起来,摆了下手向他解释,“您身边那位银发的顾客可是我们店里的常客。” “第一次带人来还像您这般样貌气质如此出众,自然是难以忘却。” “谢谢,”花鹤之微笑着对老板的称赞予以感谢,其实他的礼仪一向很好,所有的任性与挑剔都只会向愿意惯着他宠爱他的人肆意袒露,“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老板拿几份他常吃的甜品了。” 老板很是爽朗,二话不说拿了几份后还说要送他一份新品,看着老板热切的模样,花鹤之也没拒绝,只是笑着将包装好的甜品小礼盒接过,不动声色地将光脑内输入的付款金额往上调了调:“那就谢过老板了。” 离开甜品店后,花鹤之将礼盒稳妥放好后便驾车往凌晏如的公司开去,要论起这事其实他也不是很理解,凌氏集团日理万机的董事长大人到底是为什么会每年暑假都来给他当一个小小的家教,就算是因为与他父母的交情,怎么也不需要他本人来辅导啊…… 车身轻便敏捷,不多时便到达了凌晏如的公司附近,花鹤之看着越发接近的大楼,无声地叹气结束了此次思考。 ……只能说云心先生比较负责吧。 拎着礼盒下了车,他才恍然想起来一件事,平时来凌晏如公司都是由对方本人带领,导致他这次来压根没想起来要提前预约的事,便忘了和董事长大人打个招呼,现在发个信息过去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忙。 这么想着,花鹤之换了个姿势单手环着礼盒打开光脑输入,他等了一会也没看到信息被阅读的提示,只好关掉光脑往前台走去试试能不能碰个运气。 不过很可惜,前台的Beta小jiejie模样很陌生,看起来是个新人,于是花鹤之便在对方注意到他前转身走了。 随便晃了一圈后,花鹤之叼着一根糖葫芦靠在车旁查看光脑,双眼微垂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飞快刷新的聊天面板。 季老二每秒两条信息的速度每次都能刷新他的认知,这次也不例外,花鹤之看着对面每条不重样的控诉,只是冷漠地回了一个“哦”。 信息轰炸在这一个字显示已读后停顿了两秒,随之而来是更激烈的声讨,所言无非就是“放了他的鸽子还敷衍他”这件事,花鹤之没瞟几眼正准备把人屏蔽掉,就听见一声含笑的呼唤:“——Your Lordship.” 不紧不慢地点下屏蔽,花鹤之才抬眸看过去,入目的果不其然便是某位自添加好友以来便一直久居屏蔽位的董事长助理,也正是因此,他一时间才没有想起还可以找这位。 至于被屏蔽的原因—— 花鹤之舌尖顶了顶上颚,漆眸微微抬起斜睨着他,看着男人模样谦逊地弯下腰行礼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日安,大人。”这位紫灰发男人的礼仪自是极好的,无论是弯腰的弧度还是唇边得体的微笑都分毫不差,按理说与他相处交谈,应当是件很让人舒心的事。 但是花鹤之一旦回想起他光脑收到的各种充满暗示性的诱哄与勾引话语就难以正常看待面前这人。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他向来平静冷淡的家教,到底为何会一再警告自己远离这位董事长助理。 毕竟,凭借对方还能留在云心先生身边做助理这点就能够看出这种级别的道貌岸然还不足以让凌晏如过度警惕,甚至到了连他这位学生都要反复叮咛警告。 这么想着,花鹤之关掉了还在持续接收某人信息的光脑,没有让步夜起身,只是垂下眸子盯着那对仿佛焰火燃在青石上的奇异双瞳,带着独属于公爵宠儿才会有的纯真,很直白地问他,一点都不避讳:“我的家教先生似乎并不想我们有所接触……” “——为什么?” 步夜也不在意他的怠慢,只是拍拍衣袖径直站起身来,微微低着头以一种谦逊的姿态回应这位尊贵的子爵,可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与暗示性的话语却不像他展露出来的那般循规蹈矩:“或许是担心失去什么?” 应当是从小就被追捧仰慕,年轻的子爵总是有一种时灵时不灵的敏感直觉,至少这一刻他便听出了步夜话中藏着的未明之意,挑了下眉:“你很自信?” “唔,应该说,是大人给了我自信的资本。” 步夜轻轻地笑了一下,他望着明显纵容模样的花鹤之,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盯着那双漆黑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眸子,压低了声音舔唇:“那大人,要来我的办公室吗?” 年轻的贵族没有说话,他只是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贴近的紫灰发男人,眸中的矜傲在对方不避不惧的目光下逐渐化作浅浅的兴味,半晌后薄唇轻启吐出淡笑:“好啊。” 这句话说出后便也没了什么顾忌,步夜轻笑着抬手帮他理了理有些乱的衣领,随后转身带领花鹤之往大楼走,在掠过他身边时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对方手中的礼盒,笑容淡淡。 少年也不在意他有些逾矩的动作,拎着礼盒跟随他上了大楼顶层。 两人一前一后迈进专属的电梯后,花鹤之看着他处变不惊的模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挑了挑眉:“云心先生不在?” “这是什么话?董事长大人当然是……”步夜正慢条斯理叠着袖口,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花鹤之,似笑非笑地拖长了语调,不急不缓地吐出最后几个字,“不在啦。” 没有理会他的戏弄,年轻的贵族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空间太过逼仄,少年渐渐扫过的打量目光竟让步夜忽觉如蛇信般暗沉危险,连他都不禁动作一滞,借着电梯的反光侧头看了一眼花鹤之。 无论怎么看,少年的神情都很正常,漫不经心地一边思考着一边打量他,可那种冰凉与惊悚缓慢攀上脊背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将心情镇定下来,电梯也恰好到了,步夜重新挂起那抹游刃有余的笑容,礼仪得体地带领花鹤之往不远处走去。 这层楼很空旷,粗略看来算作办公室的房间也就只有相连的三个,步夜领着他经过第一个时花鹤之随意地扫了一眼内部,原本不紧不慢的脚步却忽然顿住。 “这是云心先生的办公室?”看着前方带路的紫灰发男人也随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花鹤之指着这件办公室扬眉,虽然发出的是问句,语气却很笃定。 失策,他怎么忘了自己曾经勾搭到少年的光脑通讯号时便是在这层楼。 之前那抹预感仿佛即将落地,步夜压抑着心底呼之欲出的莫名慌乱感,轻笑着好似毫不在意一般回应他:“是啊。” “唔……” 少年又看了一眼那间办公室,侧眸看向身侧一脸从容的男人,摸了下唇角掩盖住渐渐扬起的笑意:“——这样啊。” 心跳越来越快,或许是因为那双在他面前少有笑意的弯眸又或许是其他,总之步夜有一瞬间恍了下神,慌乱感越来越盛,他正想后退一步保持距离时手腕却骤然被少年擒住。 “去哪儿?”低低的温热呼吸喷洒在耳侧,步夜猛然抬起头,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与自己相贴,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眨地径直盯着他,像是暗沉的永夜即将吞噬最后的一抹焰火,其中的戏谑与矜傲在两人对视的那一刻狠狠打入他心底。 少年不容忽视的气息在身侧逐渐扩散开,不是信息素的味道却比信息素更加轻狂和肆意,无形的荷尔蒙开始侵蚀他的理智。 ——永远没有人能够抵挡欲神的魅力。 步夜也不例外,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被花鹤之反手抱进了凌晏如的办公室,歪歪斜斜地坐在对方空荡荡的办公桌上,门被少年进来时顺手带上了却没有反锁,随时都可能有人推开门进入。 “等等……” “嘘——”食指轻轻抵在微张的唇上,花鹤之压近了身子,随手放下礼盒后笑意盈盈地盯着他,眸子弯如新月却眼神暗沉,“想要得到珍宝,就总得付出点代价。” “放心,这个办公室我比你熟悉。” 没给步夜任何缓和抑或后悔的余地,少年话音刚落,清幽的菡萏香便散开,起初还只是清清浅浅地游荡在两人身侧,可在步夜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Alpha强势的信息素就已经侵占了这整间屋子。 像是原本正缓慢开放的芙蓉,忽然绽开了自己所有的花瓣,从引诱人探寻的期待渴盼,顷刻到了不容忽视的清艳勾人。 太快了,快到没来及竖起防备以抵御,心就被直接击中洞穿,侵占到不留一丝余地。 明明Beta是对Alpha信息素无感的,可花鹤之整个人就是承载他爱欲的集合体,性信息素的大肆侵略很快让这位精干有才的董事长助理开始了情动。 Beta没有发情热,于是对花鹤之本人的渴望会远大于信息素,他已经失去了支撑的能力,软软地趴倒在办公桌上,只能勉强地抓着花鹤之的衣摆喘息:“大人…让我来服侍您……” 浅淡的梅香在无孔不入的菡萏香中存在感微乎其微,但凭借着Alpha优越的能力,花鹤之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身前Beta情动的信息,信息素更加肆意,想要逼出更多步夜对Alpha来说同样无效的信息素。 “服侍我?” 以和信息素相同的频率,他探入衣摆,抚摸着身前这具无力的身躯,嗅着逐渐扩散的梅香笑吟吟地在对方身体上尽情游走:“好啊。” 紫灰发的Beta拥有和本人截然不同的温暖香味,味道不算很浓郁,却像是一只蝶般轻盈又沁人心脾,轻飘飘的没有着落,却又不让任何人觉得脆弱易折。 这个味道会让人恍然想起一种重瓣梅花,似蝶态的美人梅婆娑多姿,花色清浅形态盈动,小小的一朵精巧可爱,可花萼的边缘却生有细齿,正是美而不娇,艳入骨髓。 身上游走的手指是彻底点燃情欲的最后源头,步夜眯着眼挣扎起来想去服侍少年以讨得对方的宠爱,情动了的身子却只想要下贱地摇尾乞怜去渴求Alpha的抚慰:“大人……” 捏住男人紧攥的手指一个个掰开,花鹤之哼笑一声,拍了拍衣摆后退一步,年轻的子爵总是任性又恶劣,不仅不给予他所需要的宠爱反倒还要看他演一出独角戏:“自己扩张好。” 被掰开的手无力地垂落在桌面,下一秒又在听见少年满含恶意的话语时紧绷起来撑着它的主人调整出一个合适的姿势。 稍稍找回了些神志来,步夜没有过多犹豫便褪去全身的衣物,转身撑着桌面弯下腰撅起屁股朝向花鹤之,摆出一个yin荡的母狗姿态。 董事长助理淡定地微微前趴让姿态看起来更加妖娆诱惑,低着头一手扒开臀rou一手戳了根手指进去。 从美色诱惑中回过神来的步夜尽情地发挥着自己努力学来的技巧,袒露着后xue勾引身后身份尊贵的少年。 如果不看他微微泛红的耳尖,确实很有迷惑性。 精明能干的董事长助理效率奇高,像是练习过许多次一般,动作娴熟地开拓后xue,可与他动作不符的是他手下那朵青涩的小花,原本浅淡的色调在他抽出插入的动作下变得红艳起来,羞怯地翕张着。 但没有润滑初经人事的xiaoxue实在是紧的可怜,最多塞了两根手指便无法再继续,步夜喘息着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视频,将屁股翘的更高,以便动作进行。 Beta少有异物入侵的后xue紧紧地咬住手指,步夜抽着气想要粗暴地直接插入第三根手指,臀尖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抚上。 那只手充满挑逗意味地揉了揉他饱满的臀rou,随后下移将他另一半臀瓣也掰开。 沾着不知名物体的手指按了按步夜两根手指间窄小的缝隙插了进去,借着润滑很轻易地就戳到了底,牵动着步夜插在后xue里的手一起动作。 花鹤之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手上沾着的东西绘画般尽数抹在了步夜裸露的身体上,老板赠送的那一个甜品上的奶油被他全部抹到了男人的身上。 有了润滑之后一切都变得容易了起来,步夜很快就扩张的差不多了,低着头遵循着花鹤之的命令转身躺在办公桌上。 紫灰发的男人微微偏着头,那双藏着情欲的异色双眼垂落,神情看起来像是一个纯情矜持的良家Beta,身上却抹满了白浊。 奶油并非是均匀地涂抹,零零散散地抹了层薄薄的奶油,身前两只朱果以及身下被着重照顾,嫩红的奶子沾着白色的奶油,欲掉不掉地挂着,色彩对撞出极致的yin靡。 而他下身更是yin乱,性器顶部的包皮被微微剥开,guitou抹满了奶油,像是他在扩张过程中爽到射精的产物一样。 扩张好的后xue自然也没被放过,红艳艳的xuerou偶尔从翕张的洞口间窥得一丝踪迹,被手指带入甬道的奶油就这么随着xue口一张一合被吐出。 男人身体也泛着一层薄红,好似是个被人射了一肚子正在吐精的婊子,明明后xue还没被开苞,却已经sao的没边了,勾引着jiba将它插透。 花鹤之挑了下眉,抬手就抽上那口yin浪的贱xue,看它似欢愉似痛苦地一个紧缩再次吐出一口奶油才放过xiaoxue,随后抽过一个东西来。 冰凉的细长物体戳入后xue,步夜被这一下冰的身体反射性一跳,才缓过神来喘息着去看那是什么。 按照他此刻的姿势往下瞥并不能看见太多,但黑色金属材质的笔身在光滑白皙的两腿间进出的画面就足够yin乱,更遑论那只笔还是敬爱的上司常常握在手中办公的工具。 “谁又知道呢?精明能干的董事长助理竟然是个撅屁股给人cao的婊子,”冰冷的笔身逐渐被他绞紧的xuerou捂得温热,可花鹤之在他耳边低低的调笑此刻像是来自地狱的低吟,让他既如坠冰窟又因话语带来的想象而身体发热,情欲高涨,“还躺在上司的办公桌上被上司的学生用办公笔插着小逼。” 傲慢的贵族肆意地羞辱身下sao浪的雏妓,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给cao的家伙他从来不会存有怜悯之心,此时花鹤之看着身前已经羞得偏开头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把逼掰开自己玩。” 看Beta想把手指再插进去,他才慢条斯理地补上最后一句话:“……用那支笔。” “…哈啊……真、真好奇董事长……啊嗯…知不知道——”咬了咬牙,步夜还是往身下探去抓住了那只笔抽动起来,办公笔虽硬却又细长又光滑,难以满足饥渴的xuerou,只能靠戳在rou壁上时陡然攀上的酥麻以获取罕见的快感,他全身都散发着渴求Alpha抚慰的信息,企图激怒身前的贵族少年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知不知道、嗬嗯……自己的学生是、是啊啊、啊…这副恶劣的模样……” 这位脾气一向不怎么好的小少爷却丝毫不动怒,只是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视线不经意扫过一侧墙壁:“先生很快就会知道了。” 可惜步夜此刻已经不是很能分辨他话里的端倪,并没有发觉少年潜藏的意思,只将其当做了傲气贵族不甘被挑衅而随口说出的一个小玩笑:“那在下…啊哈、哈真是……好奇董事长大人的、唔嗯…反应呢……” 花鹤之没有搭话,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身下人的奶子,可偏偏却又不去碰那两粒空虚的奶尖,看着对方的情欲被那根黑笔点燃到极致才拍了下男人挺翘的臀尖,不紧不慢地开口:“行了。” 他顺势坐在一侧用来待客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年轻的贵族扬起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卸下力道后软倒在办公桌旁的男人,像是招狗一样冲地上的雏妓勾了勾手指:“过来。” Alpha强势的诱导素无孔不入,根本无人能在此刻抗拒他的命令,步夜低低地喘息一声,因为身体实在无力爬起,只得遵循着对方的意愿像条母狗一样爬过去。 花鹤之不知何时脱去了长靴,深黑的蝙蝠领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只穿着白袜,翘起的那条腿踩上身前母狗的尾椎处,脚尖在对方湿乎乎的xue口处灵活地打着转。 但他很快就玩腻了,放下腿微微敞开,矜傲的贵族随意将皮带扯开后将手搭上膝盖拍了拍,淡淡地向男人发出指令:“帮我脱了。” 紫灰发的Beta很是乖顺,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低下头张开唇用牙咬住少年的裤腰将其拽下,脱去长裤后他又咬住巨物蛰伏之地,动作小心又迅速地拽去内裤,唾液将布料濡湿出一块令人遐想的深色。 脱完后,他借着沙发的力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撑着沙发扶手跨坐到花鹤之身上,一手握住少年炙热的硬物一手掰开臀瓣对准坐了下去,guntang的jiba径直破开紧闭的xuerou,凭着奶油的润滑和体位的优势,顶到甬道的最深处。 “唔——!”被这一下插了个透,步夜抑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呻吟,剧烈的快感从强烈的空虚中脱出,蹿上脊背擒住了他所有的理智,让男人不自禁仰头紧绷抵御快感。 但坏心的贵族丝毫不给他缓和的余地,掐住身上人的腰身开始快速往上顶,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像是施暴一样地顶撞,可他上身却半搂着男人,低头在对方渴望抚慰的奶尖上落在湿漉又温情的吻。 “嘶啊、啊嗬嗬……” 牙齿轻轻地咬住柔韧的奶头将奶油全部舔进口中,略有些尖锐的部分温和地碾磨逐渐被舔舐啃咬得艳红的奶尖,动作带来的淡淡疼痛引得男人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可他又分明是爽的,xiaoxue夹的更紧,给予jiba更加缠绵的体验。 年轻气盛的Alpha总是精力旺盛,花鹤之舔了舔沾着奶油的唇角,丝毫不顾xuerou的纠缠阻碍,发狠地往里干,原本热情含住入侵者的xuerou很快就在这般的攻势下颤颤巍巍地不得已张开任cao,干净的xue口也从嫩红的颜色被cao成了熟妇般的艳红,男人明明是个Beta却比某些Omega的水还多,不断分泌流出的yin液被jiba捣入又抽出,挂在xue口处和奶油混在一起,浊白浓稠又因体位而拉成丝线在男人被cao的上下起伏时掉落至地。 “呜嗯…咿、咿哈啊——!” 年轻贵族一下cao的比一下狠,直把那口xiaoxuecao肿cao透,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讨好入侵者,被cao的软烂艳熟,像是一口最下贱的婊子才会有的小逼。 破碎的呻吟不断从被cao的合不住直流口水的唇边吐出,Beta的身体既不像Alpha那样耐cao又没有Omega天生对于残暴性爱的适应力,此时已经被年轻贵族狠辣的cao弄干的失神,呜咽着却无法逃离,只能被钉在jiba上敞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予取予求。 “太、呜哈…太深了啊——” 窄小的甬道被cao的湿滑胀热,那双青染红的异色瞳涣散失神,可他的主人却又怎么都逃不出这场激烈的性爱,只能徒劳地流着泪胡乱仰头呻吟呜咽。 又是一个深且重的顶弄,步夜抖着敏感的身子抓住少年的双肩挣扎着想要从那根凶猛的家伙上逃开,可下场只能是被脾气不好的年轻贵族握住臀rou狠狠往下摁,粗长的性器被重新吞吃入xue,刹那间炸开的快感刺激的男人身体反射性一跳就这么射了出来:“咿…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哈——” 可男人身前的少年却没有就这么停下他残忍强硬的鞭笞,又深又重的cao干不因步夜的高潮而停止,绞紧收缩的xuerou甚至激起了年轻Alpha的血性,像是征服一样jiba狠干进去,对怀中人施以暴行。 “不要——咿呜…停、哈啊……停——” 高潮时不间歇的快感已经彻底磨掉了男人的锐气,他再也无法像初见面那样游刃有余,Beta的身体压根扛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性爱,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年轻 Alpha那根凶器插了个透,快感与濒临死亡一般的恐惧和窒息同时擒住了他所有的理性,让他只能像是条被cao服的母狗一样哭吟颤抖,连Beta隐蔽起来毫无生育功能的生殖腔都要被cao开,然后灌入浓稠大量的能让Omega怀孕的jingye。 “嗬啊…咿——!!!” 而他的预感确实也没错,在Beta一个下意识地挣扎弹动下,少年硕大圆润的guitou抵到了那一条细长的小缝,要命的酸软与被顶到敏感处的快感将他打翻,再也承受不住的男人呜咽尖叫着再次绷紧了身子射精。 感受着xuerou的收缩讨好,花鹤之舒爽地眯起眼,他心情愉悦了,也乐于给男人一点甜头,右手抚上对方的脊背轻轻地安抚着给濒临崩溃的Beta顺毛,带着调笑一番:“这么快?” 啄吻了一下男人汗湿的额头,他轻笑着没有继续cao弄怀中人,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手心里的臀rou,看着富有弹性的臀尖在指缝间挤压出rou欲的弧度,整只手几乎陷入了臀rou里。 但怀中人的痉挛颤抖却没有丝毫要停下了的意味,Alpha挑了挑眉,随手捞来之前被抽出掉落在地的黑笔,趁着男人性器硬挺着却再吐不出jingye来的时候对着马眼快狠准一个插入。 那支办公笔本身便是细长性的,插在逼里很难享受到快感,此时用于堵住精眼却刚刚好,花鹤之甚至还能拽着它抽动几下,笑吟吟地看着男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再次痉挛:“碰一下就射了,不给你堵住一会插进去岂不是会射坏?” 混沌的大脑勉强理清年轻贵族的意思,步夜立刻睁大了眼睛,回忆着那一瞬炸开的极致快感,恐惧地呜咽着就想跑。 不…不能插进去…… 可花鹤之又怎么会给他逃避的机会,从他勾引少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会有此一遭,即使被cao坏cao烂年轻Alpha没有爽透他就只能继续承受。 于是他摁住男人,这回手掌彻底陷入了白皙的臀rou中,花鹤之享受着手中绵密的触感,身下却没有一丝动容地凶狠cao干。 Beta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被大肆侵犯,深藏之处一丝不放地jian了个透,那个没有繁衍功能的生殖腔被微微cao开一条缝,濒死的快感几乎要将步夜打的昏过去。 但这还没完,年轻Alpha不仅未因此放过他,甚至连收敛都没有,又深又重地干进去,guitou直接破开生殖腔口cao到了甬道最深处。 “嗬…呜——!” 怀里的身子瞬间绷直,双眼翻白着痉挛,但男人下身被堵住,快感无处发泄,只能任由生殖腔被顶撞带来的刺激愈积愈多。 粗长的jiba破开生殖腔cao干进去,最柔嫩的地方被大肆侵犯,狰狞的青筋将腔rou磨到通红发肿,熟妇一般大敞着腔口吐出yin液。 花鹤之压根不打算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可口点心,即使对方已经软倒在他身上仿佛半昏迷也丝毫没影响他鞭笞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cao进生殖腔内,残忍地撑开那道狭窄的rou缝。 步夜早已在快感与堵塞之间折磨的半昏厥,失神地半睁着眼,被年轻Alpha抱cao着越干越狠,沉在半梦半醒的欲望中许久后忽然被少年翻过身子来压在沙发上,jiba上怒涨的青筋将腔rou狠狠磨了个透。 “呜……” 得益于Alpha强大的体能,少年单手抱着他,另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圈住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插这口娇嫩的腔室,他动作强硬凶狠,上身却低头吻住了步夜高高仰起的侧颈,舔舐上面香甜的奶油。 直到腔口都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只能合不拢地吐着yin液,再也裹不住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时,花鹤之才慢条斯理地舔完奶油,咬住男人后颈,死死地将对方抵到沙发上,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 “…哈啊啊啊啊啊、啊咿——” 年轻Alphaguntang的浓精被射入生殖腔内灌满,那处娇嫩压根抵挡不住这样冲击的力道与炙热的温度,被烫的痉挛起来,男人脚趾蜷缩,因腔口被成结的jiba死死堵住不留缝隙,以至于小腹都被灌得微微突起鼓胀。 好心地给对方拔出那支黑笔后,花鹤之餍足地舔着身下人被他在后颈咬出的那一块牙印,咬的不深但是很明显,若男人是个Omega或许此刻就已经被他彻底标记了。 待欲望渐渐消退,花鹤之才拔出jiba,将两人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他在仍旧痉挛颤抖的男人额头上留下一个告别吻,便丢下沙发上被cao昏的雏妓走出了办公室。 年轻Alpha从不缺情人,也不会怜惜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廉价婊子,傲慢的贵族不仅没有给男人贴心地考虑若是被敬爱的上司看见这副模样会如何,甚至还打开光脑向几分钟前才回复了他信息的男人发了几则消息。 随后他又关掉云心先生的会话,将季老二从屏蔽名单里拉出来,才随意地从身后大楼上收回目光,慢慢悠悠地开车回家。 真是好奇呢…… 花鹤之心情愉悦地望着前路,微微眯起眼。 ——先生看到监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