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沧崖:猎手/野外露出/咬着衣摆骑乘挨cao/jiba顶奶颜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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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花家世子,”随意地拨开一丛野树,闻声转头看来的少年将军扬起下巴低哼着一笑,语气轻飘飘的,看起来心情不甚晴朗,“怎么?动身来趟天枢是要准备个百八十天?” “再磨蹭个几天,本将军都把这片巡守完了。” 敏锐地察觉到了路沧崖的称呼与语气,花鹤之眨眨眼笑起来,眼珠一转哄着人道:“这不是事务繁忙,一解决就来找将军了?” “嚯,将军?真是说的好听,叫的也好听。”闻此言,原本正乘着马在融冰河旁择果的路沧崖嗤笑一声,打马掉头便走。 “哎哎哎,沧崖——别走啊!”花鹤之清楚若不再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可真就惨了,当下便策马追上哄人,“我说的是实话。” “离开你之后我可是朝思暮想,盼得很。” 经过上次巡守时的训练,花鹤之的骑术已经相当熟练了,他本就有极好的基础与天赋,现下同路沧崖比也是不相上下,不远不近地跟在马屁股后烦人什么的做起来那是相当的容易:“你看我一身戎装都换好了,再赶我走就不值当了。” “将…啊不,沧崖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跟我置气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啰嗦效果极佳,花鹤之跟在后面见少年将军越来越黑的脸色,又嘴欠地调弄他,“好嘛。” “要是因为我气着沧崖你的身体了可不好……” “你嘴皮子怎么这么碎。”被烦的不行的上将大人骤然停住马转头去看他,雪狼嘶鸣一声高抬起前蹄,路沧崖就以这个姿势拽着马鞭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少年,发丝轻扬,一双藏在阴影中的深棕色凶眸满是不耐。 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花鹤之已经全然摸清了他的性格,根本不惧路将军的威压,笑嘻嘻地策马靠近,还顺手摸了把雪狼:“嘴碎才能讨到沧崖欢心,抱得美人归啊。” “……油嘴滑舌。” 抬眼瞥了眼笑意盈盈的少年,路沧崖扭过头不再去看他,深棕披肩在寒风下猎猎作响,将军抚摸着马头,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行了,要跟我一同巡守便跟上,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好诶——” 终于哄好了。 刚松口气,路将军审视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花鹤之忙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一脸无辜地将放在雪狼头上的手悄悄靠近路沧崖的手:“我的意思是,能与将军同行,是我的荣幸。” “哼,希望你接下来,还能保持这样的从容。” 话音刚落,路沧崖便一扬马鞭,夹紧马腹驰骋了出去,雪狼当真不愧是将军养出的马,也是骁勇得很,马蹄踏起漫天尘埃,转眼就奔了数十米。 偷偷摸手摸了个空,花鹤之眯了眯眼,也抬手驱策马匹,虽然他这匹头马比不得雪狼,却不甘落后,在少年优越的骑术下撒开蹄子地跑竞也追上了全力冲刺的路将军。 两人就这么驾马一前一后地沿着融冰河追逐起来,位于前方的少年将军在花鹤之的视线盲区舒展了眉头,神情放松比之他先前在对方面前展露的神色看起来高兴许多。 他扬目远望,但依旧在注意着身后的人,风扬起披肩,这位少年将军却像是感受不到丝毫阻力一般,策马飞奔,眉梢间皆是快意滋味。 而他身后的少年罕见地扎了一个高马尾,一身深黑戎装,绛紫的点缀与灿金的纹样排布其上,衬得他飒气凛然、有精神气,可这股子凌然气息却在下一秒被他微弯的黑眸消弭殆尽。 他们在草原上驰骋,在天穹下追逐,一场竞争,参赛的双方却都心系对方。 沿着融冰河跑了许久,天色也渐渐推移,花鹤之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渐渐减下头马的速度,冲前面似乎压根不打算吃午饭的路沧崖呼喊:“沧崖别跑了!” 快意还没消退,少年将军少见的满脸畅快笑意,他转头轻轻抬眸一睨花鹤之,没说什么也降下了速度掉头过来。 在他的注视下,花鹤之驾着马绕到一侧,在奔跑的马匹上抬手起弓,少年微眯双眼,在披风翻动间,箭脱离弯如满月的弓弦而出,划出尖锐的破空声径直射中不远处的一只野兔。 这还没完,披风猛然一个折转,扬起象征着力量的弧度,花鹤之驾着马忽然一个转弯追上一只逃开的野兔。 在极速的追逐中,少年似乎根本不惧目标的移动,扬起下颌起弓,笑意一闪而过,他松开手指,箭飞驰而出再次正中目标。 尾羽震颤着将野兔洞穿,花鹤之刚把后射中的野兔提起,就见路沧崖提着另一只打马来到了他身边。 将军扬了扬头,把兔子交接给他,拍了拍手难得夸了一次花鹤之:“有进步。” 在少年笑吟吟的目光下,他偏开头不去直视对方,只于心底补了一句。 进步还挺大的。 把兔子处理好,两人很快将火也升起来,面对面坐在火堆前谈笑。 “兔子还得是整只烤来才有意思。”路沧崖将手中串着的兔子划了几刀才放到火上烤,一边注意着火候一边侧眸看着花鹤之捣鼓什么。 一小壶挂着辣椒的黄酒被少年掏出,他郁闷地看了眼路沧崖身边放着的瓶瓶罐罐,很好奇对方到底是怎么带在身上的。 他其实上次就注意到了这件事,于是他这次特意带了对方上次未准备到的东西来作填补。 一只手顺走了花鹤之刚掏出来的黄酒,路沧崖眯起眼小抿一口,挑了挑眉:“不错。” “倒还算有点用处。”他抬手就将黄酒随意地倒在兔rou上,随后扔回给花鹤之,撒了些粗盐花椒便给兔子翻了个面,烤rou的香味肆意,连一旁还在专心致志划rou的少年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 他撇了下嘴,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把剩下的黄酒倒完后又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小壶放在一边,手上不停歇地加着调料翻面。 “辣椒。”闻言花鹤之抬头扯了几个扔给他,路沧崖接住直接掐碎了往撕下的兔rou条上蘸蘸就大口吃了起来。 待花鹤之手中的兔rou也烤制通体焦脆后,他抬眸看了眼吃的很嗨的上将大人,扬眉笑起来。 “沧崖。” 听见呼唤路沧崖下意识转头,刚看过去便见对方推了壶酒过来,有些讶异地上下扫视了一眼花鹤之:“不是好酒我可不喝。” “放心,”少年慢条斯理地撕下一条整齐的兔rou,满脸自信地看着将军豪迈地饮了一口,“绝对的好酒。” 对方的神情rou眼可见的舒展,这回不需要路沧崖再夸花鹤之也知道他的反应了,少年得意地挑了下眉,将兔rou条往嘴里送了口。 这可是他从商舟那学来的手艺。 吃饱喝足两人便要再次动身上路,花鹤之动作敏捷地翻身上马,自发地落后半步骑在路沧崖身后。 少年将军扯着马鞭扬眉,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孤傲,以开玩笑的口吻压低声音打趣花鹤之:“怎么?你要在后面当猎手?” “是啊,”花鹤之也不恼他的质疑,抬手拍了拍弓箭笑道,“当个猎手保护将军。” “哼,保护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路沧崖挑着眉大笑两声,在花鹤之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加速,险些将他甩开。 “那就先追上我再说吧。” 少年将军桀骜不驯的声音随风飘来,豪迈又自傲的笑声也能感染人的心灵,花鹤之笑着正准备加快速度追上他,却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小山坳中有个人影。 “!” 是残留的通古宵小! 一瞬间千思百念转过,上弦、拉弓,几个动作仿佛未经过大脑便完成,他看着洞穿了黑影的长箭,惊惧与后怕让花鹤之额上都泛出了一层薄汗。 但他的发现还是晚了一步,那人射出的羽箭径直驰向马背上的路沧崖,少年将军此时正飞速冲刺着,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飞箭。 什么也没来得及想,花鹤之抬手就掉转马头想要去阻拦那一支飞箭,可他注定是赶不上的,只能徒劳地注视着那支箭冲向马背上直行的路沧崖。 那双急剧收缩的瞳孔内,路将军似乎扬了下唇,雪狼也调整了速度,配合他的主人完成一个漂亮的演出。 “铮——” 伴着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寒光折射入少年漆黑的瞳孔中,那支飞速移动的羽箭被上将大人以一只坚硬的匕首挡下,因相对运动而毫发无损。 山与水的交界处,一个驾马飞驰的少年将军微微侧眸,披肩飞舞间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偷袭者射出的羽箭。 极致的强大在爆发,无形的荷尔蒙肆虐。 他天生就合该在草原上驰骋,挥洒他所有的奥奇与野心。 随意地收好匕首,路沧崖瞥了眼追上来的花鹤之,语调懒懒的有点漫不经心,可配上他刚刚才经历的“生死危机”,这模样当真是狂傲极了,很好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一个?” “嗯,”花鹤之少见的寡言起来,“大抵是一个想要报复的漏网之鱼。” “行,那走吧。” 或许少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刺杀吓到了,尽管路将军觉着这种事就是家常便饭,再多经历几次就好,可看着对方垂着眼闷不做声啃牛肋条的沉郁模样还是忍不住砸吧着嘴思考对策。 安慰?他可不会,哄人?那就更不会了。 他有心要少年重新快活起来,却又无能为力,路沧崖咬了一大口肋条以作发泄,坐在火堆旁也愁眉不展起来。 这可怎么办。 几番纠结下,他倒是有些想不管少年了,反正对方心志一向坚韧的很,但知道归知道,一旦看见那双爱笑的圆润双眼像如今这般眼尾垂落,沉默下来,他的心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一般,有点点密密麻麻的疼漫开又有些抑制不住的爱怜。 一向豁达的路将军罕见的叹了口气,却也没什么法,只得这么一直郁闷到入夜进帐。 可心里总惦念着什么,进了帐子他也睡不着,翻来覆去难得感受到了一回什么叫做辗转反侧。 烦死了。 他挠了挠头再次翻身,正准备彻底把这件事丢开不管了时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个黑影。 什么人?! 他当即便要起身,谁料那个人不知在何时便开了他的帐子,一个弯腰就钻了进来,和坐起来的他打了个照面。 月光下少年的面容有些不真切,朦朦胧胧的似笑似怒,但见是花鹤之,路沧崖便放下了九成心来,后仰着头懒懒地问他:“进我帐子做什么?” 少年没有吭声,只是又凑近了些,逆着光的身影像是镀了层银光,衬得那双眼更加漆黑深邃。 本来准备推开他的路沧崖在与那双眸对视后怔住了,无声地叹了口气,任由他凑上来抱住自己。 怀中人闷不做声地埋进他颈窝里,手足无措地路将军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同样沉默地回抱住对方,手在他背上收着力道轻轻拍了下。 “沧崖……” 见他终于愿意开口,路沧崖低下头去看他,但少年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像是委屈极了的样子。 联想到某种蔫巴了耷拉着耳朵的小猫,不知所措的傲娇大猫一时心就软了下来,偏头凑近去听他想要说什么:“嗯?” “我很担心你……”低头凑近的大猫没有想到少年会突然抬起头来,心灵瞬间被那双漆黑又透彻的眸子穿透,对方真挚的直球更是为攻破防线提供了有力的帮助。 嗫喏了几下唇还是不知道怎么回应,路沧崖只得横着眉提高声音,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以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与心悸:“我知道你担心我……别整这些黏糊糊的玩意。” “嗯……”少年不仅没有因为他恶劣的态度生气,反而眼睛更亮了,弯弯的一轮仿若秋月,能将人心都融化。 勾人的小猫。 路沧崖嘀咕着扭过头,打算不再去看他,对方却倒是因此有些愠怒,像是一头发怒的小兽,直接将人扑倒在地:“沧崖!” “做什么……!”路沧崖抬手就想把他推开起身,花鹤之却压的死紧,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年将军,好似展露了獠牙与利爪的猛兽,即将将对方吞吃殆尽。 可与他凶猛的架势不同,少年的眼神分明是软的,执着又委屈地注视着大猫,路沧崖顿时再说不出任何推拒的话,心跳在加快,他逐渐发酵胀大的心思赫然在目,清楚自己心意的将军只能任由少年将他们的关系再推进一步。 无声地啐了一口,傲娇的大猫扭捏着闭上眼,张开肚皮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月光下的少年哪是什么委屈撒娇的小猫,分明是袒露着勾人的猎手。 ——心之猎手。 —————————————————— 广阔的草原沐浴在月光下,融冰河也静静地流淌着,夜晚来临,世界都陷入了沉眠,只有一些夜行动物的踪迹与山坳处细微的声响。 “唔…太深了——!”低低而沉闷的呻吟偶尔从紧咬的牙关间泄出,路沧崖精神紧绷,即使他知道此时草原上不会有人出现,但仅是动物匆匆蹿过的声音就足够让他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此时在野外xiaoxue咬着jiba不放的yin荡样子。 身下的性器仍然在深入,眼前月光透过灌木丛隐约投射进来,浅浅的光亮让他不免有些羞耻,却碍于面子还是要装的一副从容模样,淡淡地发问:“为什么不在帐子里。” “帐子太小了,沧崖忍一忍嘛……” 感受着xiaoxue不自觉的裹吸夹弄,花鹤之呼出一口气,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路将军的鼻尖,嘴上撒着娇身下却是猛地一个发力将性器尽数撞进去。 “……呜!!!” 将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吞回腹中,路沧崖急促地喘息着,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感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吞噬他仅存的理智。 “……你、你到底行不行。”剧烈地吸着气,路沧崖皱着眉忍受难耐,言语间有些不满花鹤之的粗暴。 换作任何人被质疑性能力应当都是值得生气的一件事,花鹤之面上看起来不急不恼,只是甜甜的笑了一下打趣对方:“沧崖这么急着试吗?” 但所看到的终究只是表面上的,见对方似乎适应的很好,花鹤之维持着脸上无辜甜美的笑容,身下一个狠插。 粗长的rou具整根抽出到只剩guitou留在xue口又强硬地整根插入,一个深且重的顶弄直接将本就微微泛红的xue口蹂躏得艳红,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让路沧崖忍不住收紧了手指在花鹤之肩膀上留下指痕:“嘶…小兔崽子……” 胸膛不断上下起伏,他剧烈地喘着气,半晌才缓过来哑着嗓子低声嗔道:“你…这是、是要我死啊。” “怎么会呢?”眨眨眼甜甜地笑了一下,花鹤之表面一脸无辜,身下动作却不停,又猛又狠地抽出往里一撞,无论是那股狠劲还是力道都与他口中所述不大相符,“我怎么会舍得将军大人这么离我而去呢。” “唔嗯…哈、哈呃……” 路沧崖刚倒吸一口冷气从少年方才的动作中缓过神来,身上人便又是数十下连贯的狠cao,jiba又重又深的cao弄,仿佛势要他从口中吐出yin乱的动情呻吟。 然而他也确实不是那么憋得住,xuerou被炙热坚硬的roubang大力摩擦而过,狰狞盘旋的青筋磨过娇嫩的xuerou带来极致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快速撞击连他偶尔漏出的呻吟都被撞的零碎。 “呜啊——” 呻吟声都已经出去了他便也不再挂念什么面子问题了,路沧崖浑噩着脑子眯眼,双手紧抓着花鹤之的肩膀放浪地呻吟起来,年轻好听的声音含糊着呜咽乱叫,不像是赫赫有名的天枢上将,反倒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嗬啊啊啊啊啊啊…小、小兔崽子——哈呜…慢一点……” “你、你他妈吃什么…哈啊啊……长这么大的——”黑发男人被强硬地摁在身上人的jiba上,他无力地靠在花鹤之颈侧抖着声音喘息,被干的双腿大开,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jiba的动作,轻而易举侵犯到他最敏感的一点,“……嘶,那、那里…咿啊啊啊啊快被、被你干死了。” 明明是脱口而出的不满发泄,混着男人此刻颤抖微哑的声音,却显得异常yin靡,这让花鹤之更加兴奋,打桩机一样的速度再次一个拔高,直将路沧崖cao的双眼失神:“沧崖叫的真好听……” “小混蛋……” 花鹤之被骂也不恼,反倒低头亲昵地蹭了蹭路沧崖,粗长的jiba长驱直入不顾xuerou的阻拦径直顶到最深处,他看着身下人身体猛地一跳却无法逃脱,只得被钉在自己jiba上仰头胡乱呻吟呜咽的模样,愉悦又餍足地眯了眯眼轻笑:“嗯,是我。” xue口被cao的艳红糜烂,像是熟透了一般不断汩汩流着yin液,又被抽插的性器捣的浊白四溅,yin靡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漫延。 “嗬啊啊…哈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呜——!!!” jiba捣开yin液深凿进去,敏感点再次被猛烈地轰炸,路沧崖脖颈昂起,脚趾蜷缩,抖着身体乱叫着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那双深褐色的双眸爽得翻白,脚背紧绷着,一副神志全无的模样。 高潮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体痉挛着,手紧紧的攥住花鹤之双肩,细微的疼痛让少年不禁挑眉看了过来。 但就是这么一眼,插在不断收缩着痉挛的xiaoxue里的jiba却猛地一跳,又胀大一圈,被填满的极致触感引的路沧崖又是一声低咛:“哈呜……” 无他,属实是月光下此刻的路将军实在是勾人的过分,汗水打湿了那件紧身衣,黑色的布料因此便半透不透地粘在男人身上,勾勒出了对方流畅漂亮的肌rou线条,而这种若隐若现的黑色也在无形间显出几分色气与风情。 除此之外便是对方裸露在外的皮肤,无论是胸口处的傲人还是颈侧、腰间那一小块,都染着一层薄汗,月光洒落下来后像是笼罩了层朦胧的光,随着男人身体每一次的颤抖和起伏而引诱人去舔舐吮吸。 “沧崖……”花鹤之不知何时哑了嗓子,他漆眸黑沉,凝淀着极深的欲色,伸手撩起对方的衣摆,低低地哄着身下已经神志迷离的人儿,“咬住。” “呼——”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路沧崖又忍不住喘着出言挖苦,“花家世子…玩的这么开放……” “可没少出去遛吧。” 明明后xue又热又嫩紧咬着他的jiba不放,纯情的要死,偏偏嘴上还是不饶人,花鹤之不跟他争论,知道对方吃软不吃硬,只是低下头撒娇似的在对方颈侧轻蹭了下:“没有…哥哥……” 一声喊完,路沧崖明显的卸了那股劲,他耳尖微红,不动声色地避开少年的视线,犹豫一会后还是轻哼着撇过头,咬住了花鹤之递过来的衣摆。 汗水浸湿的黑衣被撩起后,少年将军的身体便再无遮挡,月光撒下来,落在线条流畅的肌rou上,那对粉红的奶头轻抖着上下起伏,在花鹤之投过来的专注视线下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经常锻炼的人身体确实漂亮好看,肌理紧实分明又不会过于壮硕,小麦色的皮肤是最健康的证明,而恰到好处的力量感中又点缀着淡淡的诱惑色彩,更何况路将军正红着耳尖偏着头咬住衣摆,无声羞赧却又意外温驯的模样勾的人心间发痒。 花鹤之有些心痒痒,随手拧了一把可怜兮兮颤抖着的奶尖后便低头吻上了将军大人,温热的唇从他紧蹙的眉间下移,一点点吻过双眼、鼻尖、耳鬓,即使到了锁骨也没停,纯情又温柔的吻直到了那只可爱的小朱果上才停下。 舌尖伸出卷住硬着的奶头,花鹤之舔弄吮吸着沾了汗水后微咸的奶尖,手摸上另一边被冷落的小家伙,拇指轻轻按压了几下后便伸出两只手指捏住极有弹性的奶头揉捏。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身下人搂了起来以便自己更好的玩弄这对奶子,可这样的姿势只会让jiba更深地顶进去,加上胸前舌尖的刺激,路沧崖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又被这突然的一下快感激的一抖:“哈啊……” 像是彻底地迷恋上了这对饱满柔韧的奶子,花鹤之专心地揉推着,小麦色的皮肤在白皙的手掌下挤出丰满的奶rou,奶尖也被吸的艳红肿胀,熟妇一般地挺立着。 胸前源源不断地得到刺激,身后却被冷落,这种巨大的差异滋养了无穷的渴望,后xue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明明已经被填满了却像是不知足的婊子一样开始无意识地收缩蠕动着裹上侵入者。 揉弄的动作一顿,花鹤之察觉到了xuerou的讨好,舔了舔唇角,却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手上继续揉捏嘴上故意道:“沧崖,我想看你自己动。” “哈…怎、怎么,你这是虚了?” 不顾路沧崖挑衅性的嘴炮,花鹤之低头在他唇角啄吻了一下,性器小幅度地磨着xuerou,放软声音了诱哄:“沧崖哥哥……” “……闭嘴。” 被这一句喊的头皮发麻,路沧崖冷着脸撇过头,花鹤之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成想男人当真撑着他的肩膀上下动了起来,那双眸子微微垂下不去看少年,xuerou却诚实又yin荡地绞吸着jiba讨好。 “嘶——”xuerou饥渴后的裹弄刺激的花鹤之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偏头咬住男人侧颈,抬手就打了一下身上人的屁股以作惩罚。 巴掌落下的一瞬路沧崖顿了一下,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被年幼者打屁股的羞耻顷刻就被漫开的酥麻快感淹没了过去,只能红着耳尖上下起伏taonongjiba。 “哈…嗯啊……” 没有了手的禁锢,那双硕大饱满的奶子便随着其主人剧烈的动作抖动着,花鹤之是知道那对双乳的妙处的,现下只是看着它晃动出浅浅的乳波便是被点起了yuhuo。 他也不打算忍着,舔了舔上颚便握住怀中人柔韧的腰间,趁着对方坐下来时狠狠抬腰往上一顶。 因为角度的问题,guitou直接从rou壁上狠狠磨过才顶到最深,敏感点被纤悉无遗地顶过,快感在这一刻便是猛然爆发,路沧崖死死抓着少年的肩膀仰起头,衣摆从口中滑落卡在饱满的奶子上。 他浪叫着射出jingye,沙哑的呻吟在此刻像是濒死的哀鸣,承受不住的快感少见地惹出了将军大人压抑的哭腔:“等一下——!咿呜……太深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哈…你这混蛋……” 路沧崖的呜咽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密不透风的甬道死死绞吸住roubang,剧烈的快感侵袭而来,花鹤之咬着牙重重一顶,惹的怀中人身体反射性一跳,射无可射的性器漏出一小股清液。 被这要人命的xuerou缠着,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花鹤之低喘一声抽出roubang,双眸暗沉着把人压倒在草地上。 “沧崖……”粗长的jiba顶入硕大的双乳中,花鹤之低低地呼唤着失神翻白的男人,见没有回复便快速地抽动了几下,将奶子磨的泛红糜烂,快感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少年闷哼一声,顶着将军的人饱满的奶子射满了对方下半张脸。 喘了几口气,花鹤之抱起怀中还没缓过神来的路将军,贴心地给人掸了掸对方背上沾到的草屑等等。 待花鹤之将他身上都清理的差不多了,路沧崖才回过神来,他压抑地喘息了一声,偏头睨了少年一眼:“这下可真是被你里里外外骗了个干净。” 听到这话,花鹤之顿时不高兴了,他一瘪嘴,压低了眉心皱起脸委屈道:“我何时骗过沧崖。” “我是真的……很担心沧崖。” 望着少年一脸的委屈和真诚,路沧崖咳了一声偏过头,突如其来的罪恶感让他只得无以适从地岔开话题:“担心我做什么,我上阵杀敌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一个漏网之鱼而已,再来几十支箭也伤不了我,”说着他便回想起了当时余光瞥到的画面,心一紧,冷哼一声,火气也上来了,越骂越气,“倒是你,还敢冲上来挡,不要命了吗?!” “可是我要保护你啊。” 明明自己还是一个刚学会点皮毛功夫的小屁孩,却大言不惭地说着要保护他,路沧崖闭上了本想要继续骂下去的嘴,不做评价也不再生气,只是挑眉问少年,可他自以为心无波澜,却看不见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柔和:“哼,保护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产生这种荒诞的想法。”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花鹤之低头看着他,抬起手,拇指轻轻抹去路沧崖唇边的污浊后便低头吻上他的微眯起的眼睛,轻轻笑起来,“但如果硬要说的话……” 像是一只翩然的蝶,少年轻柔低缓的嗓音渐渐落入耳中,路沧崖失神地望着他,恍惚间什么也不清楚,只觉着自己的心间好似停泊了一个漂亮又脆弱的小家伙。 但他不知道,保护欲的滋生,就是一点点被吸引入未知之处的欲望源头。 “沧崖,你不会忘了我在信中答应过你的话吧。” 他只知道,那个小家伙还带着一身的少年意气,正喋喋不休地说着从未有人对他说过的话。 “我是猎手啊……” “是你麾下,永远拥护守卫你的猎手。” ——属于他、保护他、狩猎他。 心间猛地一颤,路沧崖怔愣着哑了声:“你还真是——” 少年将军戎马征战一生,野心赫赫,却没料到,他会被一个爱笑的少年猎手将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