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艳鬼柿子(中)舔耳垂/玩弄sao奶子/抚慰/柿子被颜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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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不断升温,狭窄的洞xue中逐渐被情欲所带来的燥热蒸腾,给内里交叠的两人染上糜堕的暧昧与欲色。 思绪还在一团乱麻中昏沉的挣扎,身上几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却好似浓度极高的烈酒,在体内翻涌碰撞,裹挟着他越陷越深。 “不…啊,是、是什么……” 男人低低地呜咽了几声,在无法躲避的玩弄中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可仅剩下的本能似乎是分辨出了熟悉的气息,促使他去讨好身上人以来换取一丝喘息。 于是,本就难耐久矣的花鹤之就这么看着他扭动着挺起胸脯,浅褐色的乳晕上两颗粉红的奶子sao浪地蹭着自己的手,仿佛半是邀请半是勾引的,对他做任何事情都会对方被包容。 “哥哥真是……” sao死了。 “啊…疼……” 狠狠地捏了一把美人送上门来的左侧朱果,花鹤之惩罚性地咬了下口中泛红的耳垂,眯着眼看它们一块儿从薄薄的淡粉一点点转向糜烂到极致的艳色。 明明是个婊子,偏偏爱装纯。 没去管另一颗可怜巴巴颤栗着的sao奶子,他揉弄着怀中人韧性极佳的左胸,另一只手不断在一处打着漫不经心的旋儿。 一场违背世俗常理的luanlun正在进行,当事者却是一个昏迷一个毫不在意,好似背德所带来的,仅是作为情欲催化剂的刺激感罢了。 像是一件无人知晓的罪行。 或许是因为不久前的疼痛,翻滚奔腾的波涛巨海中意识反而渐渐从分崩离析变得聚合,在一点点清醒过来的过程中花忱甚至好像听见了他最疼爱的小花的声音。 但他没有料到,下意识睁开眼睛后,他看到的不是一如既往的死寂暗斋,而是一片石质的冰冷感。 “什……” 陌生的环境让花忱茫然了一刻,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积聚许久的快感便吼啸着将他打翻,瞬间侵占他不甚清醒的意识,海浪般紧紧裹缠着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再次拖入海底。 “嗯啊啊啊啊……哈…不、不哼……” 耳垂深深地陷落在一处湿热中,微藏了些麻痒的奇异触感迫使得他不住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压的死紧,甚至耳上的坠饰都跟着被带入了一部分在那处温热里。 花忱迷蒙着双眼想要看过去,但由于视角的缘故,他只能看到对方精致的下半张脸,可就是这么一眼,却震得他心神一荡。 他看不见自己的耳垂是怎么被那张唇吞吐的,但却能看见一片丝质的艳红被舌尖勾缠着,在唇舌间翻动,偶尔它从唇边脱出得寸喘息,也是沾满了yin秽的晶莹之色。 太色情了…… 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美人何曾见过这副场面,下腹一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条件反射地转开了脸,这副害羞一般的模样却引的身上人笑了出来。 “哥哥好硬~” 温热的气息极富节奏感的击打着他的耳壁,心口也像是随着对面的震颤在跳动,激烈又狂热的心跳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束缚展露无遗。 现在,任何声响都被他的心跳冲散了个彻底,什么都落不进他耳内。 他几乎空白的大脑只知道: ——自己发誓要护一生的人此时正玩弄着他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干着他们最不应该干的事,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与快感。 “小……” 乳首又被揉弄了起来,但花忱已经不如何顾得上了,他浑身一颤,还未出口的呼唤就这么被身上人极好的技术堵在了喉口:“太…不、啊哈……” 花鹤之满意地看了眼两颗红肿的奶子,浅褐色乳晕上原本的纯情不复,糜艳的好似久经风月。 他变着花样搓揉兄长性器的动作不停,却放过了两只可怜的奶头,手探上男人身那处更加隐蔽贞纯的幽地。 趁着他沉溺在海浪中不知世事,花鹤之尝试着往里戳弄一指。 干涩的xue道被强硬破开,巨大的阻力迫使花鹤之不得不停下往里深入的动作,他细心地开拓着,手下也因此放缓了动作。 细微的疼痛感挡不住汹涌的刺激,自然也就挡不住磨人的快感,偶尔想起来就给个甜头的玩弄将美人折腾得眼尾都难耐的泛了红。 “不…嗯哈、嗯…啊……难受…” 他自发地蹭弄着身上人的手心,一顶一顶的似是把对方的手掌当作了性玩具发泄。 “嗯哼……” yin荡又纯情的动作自然是瞒不过花鹤之的眼睛,他勾了下唇角,意识到男人前身受了冷落一般开始花样百出地抚慰。 但他偏偏就是不给对方一个痛苦,总是挑逗到某个峰值便又降下速度轻捻微拢,舌尖也随着手上动作开始模仿性交般在男人敏感的耳廓缓慢舔弄抽插。 这种折磨一般的僵持直到男人身后已然不知不觉被开拓到了四指,花鹤之笑着轻按了一下温顺的肠壁便抽出了手指,双手握住兄长硬挺的家伙上下快速taonong。 红舌的舞动也越发激烈,把他整只耳朵连同耳坠都染得晶莹还不够,还要在他耳中点起阵阵火般的灼热感。 “唔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纯洁的处男根本抵挡不住这毫无保留的快感,腰腹绷得死紧,没多时就无力地蹬着腿,双眼迷离地xiele身。 双手盛不住的部分白浊飞溅出去,贴的离他极近的花鹤之直接被他糟蹋了一脸。 索性他本来也没有要躲的想法,一手扣住男人的腰将脸凑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 和两人初相见时所差无几的弧度,同样的戏谑此时却莫名盈满了欲色。 他就这么对着兄长迷茫的眼神,垂眸抬起手,微微张唇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一翻将手上jingyeyin液混合物全部卷入口中。 “哥哥啊……” 唇边弧度越发扩大,象征着yin浪的液体在牙间隐隐能窥见一丝踪迹,他合上双唇,轻笑着扬了扬下巴,喉结一滚将口里腥膻的液体尽数咽下。 英俊好看的脸上明明已然沾满白浊,他却好似不知厌一般要把所有yin物都吞噬殆尽。 ——像是一只勾人的艳鬼。 花忱刚因发泄而清醒几分的大脑瞬间卡机,那红白相交的画面好似定格在眼前,yin秽到极致的堕艳糜烂之色快将男人砸到昏聩。 只不过这只艳鬼,吸阳气的方法截然不同。 下身快要胀裂的性器悄无声息地抵上被玩的软红的xue口,花鹤之略一歪头,将唇边残余的白浊也舔尽后便双手扣住男人腰际,趁着对方毫无防备,又狠又重地往里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