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在首辅书房被下药/首辅半路回归,在屏风外听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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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蔽月,偌大的首辅府邸内人影幢幢,却死寂得令人生惧。 花鹤之负手立在书案一侧,微微仰头,脸上的神情隐在阴影里晦暗不清。 “唔……” 细微的呻吟声从屏风后传出,花鹤之仿若未闻,只是直勾勾地望着远处的明灯。 “云心……” 少年清澈的眸色微敛,似是有何情绪从中一闪而过。 视线悠悠落在雕刻精美的屏风上,花鹤之迈开腿,步伐不紧不慢,径直地往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面是一处供人歇息的软榻,上方此时正躺着位粉面青衣的先生。 他衣襟半敞,青丝凌乱,露出的玉肤泛着红潮,好似在诱人采撷。 玉泽微睁着眼,浑身酸软无力,后xue更是频频传来瘙痒感。 他知道这次又是那个小崽子搞的鬼,但他没想过对方会是打着这个主意,只能尽力忍下腹中燥热,企图恢复些许体力,抵御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先生。” 熟悉的声线在耳边倏然炸开,玉泽在那阵快将人烧尽的灼热中竟感到了些许庆幸。 原来他一直在这里…… 对方像一只幼兽般在颈侧蹭了蹭,激起片片凉意,引得他不禁呻吟出声:“啊……好凉,鹤之……” “先生知道吗?”花鹤之启唇含住一块肌肤,开始轻轻用牙齿啃磨着,他一边撩拨身下人的欲望,一边不肯罢休地逗弄,“这是学生特意差人找的方子。” “桓媱那日的做法,可是为学生提供了一个好思路。” “这熏香里加的料,在使人安神入睡的同时,还能激发人的欲望。”花鹤之满意地看了看那块红痕,随后抬眸与玉泽迷离的视线对上。 “先生,想要吗?” “不……唔啊……” “先生”两字仿佛将玉泽唤醒了些,他按住花鹤之的肩膀开始挣扎,想要逃离又像是渴望着什么。 花鹤之自是不会让他跑了,轻而易举地将玉泽两手擒住按在榻上。 双手被人抓着手腕按在头顶,玉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屈起腿就想要去踹他。 不过他非但没踹成,还被少年握着膝盖往侧边掰,软榻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他身躯一颤。 玉泽还未从刚才的感觉里脱离出来,后xue里就塞入了一根指节。 “啊……哈嗯……” 花鹤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手指在对方已然潮湿的后xue里肆意抠挖顶弄。 嫩rou被反复地碾磨,花鹤之像是忽然找到什么,对着肠道内的某块软rou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 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向上攀爬,玉泽瘫软在榻上,全身都失了气力。 “想要吗?”花鹤之抽出手指,随意地抹了抹上面沾着的肠液,眼神晦涩而又充满恶意,“求我啊。” 双手被自己禁锢,他看着玉泽挺了挺胸,将那两颗红果往自己嘴边送,动作色情又诱惑。 花鹤之伸手掐住一颗硬挺的rutou,态度丝毫没有变软:“说,求我cao你。” “不啊……呜嗯,哈……不……” “真倔。”花鹤之松开桎梏,扣住玉泽的后脑勺就这么直接吻了上去。 他强硬地撬开牙关,绞住玉泽的舌头轻轻吮吸,点火般勾起对方的阵阵yuhuo。 一吻毕,花鹤之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guntang的性器抵着xue口就这么狠狠撞了进去。 “啊……” 他抬起玉泽的左腿架在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往里顶。 roubang层层破开xue道里的软rou撞在最深处,花鹤之试着抽动下身,却发现对方紧得出奇。 迫于无奈,他只能低头含住一颗rutou舔舐起来,试图以此抚慰玉泽。 “先生,放松些。” 感受到肠道开始蠕动收缩,花鹤之吐出嘴里的奶头,握住玉泽腰身,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 “啊嗯……停、停下…哈呜……” 平日里挑逗撩人的声音在此刻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断断续续地一字一字往外吐。 泛着情欲红潮的脸庞竟美得惊人,艳色如荷花般在上面缓缓绽开:“你…放肆……哈啊……” 花鹤之垂眸看着那片红唇启启合合,下身又胀大几分。 “怎、怎么……”又变大了…… 玉泽青眸半睁,眼前蓄满生理性的泪水,他张着唇,竟是被刺激得直接xiele出来。 “咔哒。” 门闸发出轻启的声音,玉泽茫然地睁大眼,脑中是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 熟悉的节奏在这间黑暗的室内响起,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再顾不得推拒,急忙抬手将未出口的呻吟声闷在嘴里。 “听到了吗,”花鹤之看他这样,起了逗弄的心思,凑在他耳侧用气音道,“先生这副yin乱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被看见哦……” 玉泽双目含泪瞪他一眼,体内的硬物却又是忽然抽动起来,坏心思地往前列腺上撞。 见他还是倔得很,花鹤之便狠狠地往那处顶,一次撞得比一次重,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两人耳中无限放大。 xuerou绞得死紧,企图阻挡进攻,却也只能可怜巴巴地打着颤栗,被一次次地顶弄撞开。 花鹤之伸手将人捞在怀里,握住玉泽腰身迫使他在自己身上起伏。 guitou破开已经被cao软了的xuerou,重重地顶在前列腺上,逼得对方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 “呜。” 屏风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玉泽整个人都僵住了,肠道剧烈地收缩痉挛着,差点让花鹤之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不再顾忌,将人压在榻上狠狠往里撞,roubang反复撞到最深处,把xue口的yin液捣得稠白。 rou体拍打的声音和隐忍的呻吟声不断响起,那人像是意识到什么,沉默许久后转身离开。 感受到旁人气息的消失,花鹤之cao干得越发用力。 在起伏的快感间,玉泽睁着那双已看不清什么的双眼,隐约听到一个平静得有些诡异的声音。 “今夜任何人不得进出书房。” 那是凌晏如的声音。 玉泽弓起身子,无力地承受着撞击,快感阵阵袭来,几乎要将他所有理智淹没。 被听到了啊…… 肠道再次开始痉挛,花鹤之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性器,将他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堵住:“先生乖,泄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放、放手……呜哈……”玉泽扭着身子,想要逃离那只手的禁锢,却将体内的roubang吃得更深,“我、我是……嗯啊…你先生……” “嗯。”花鹤之叼住他后颈,迅速地耸动着胯下,眼中的笑意满得像是要溢出来。 在两人一同泄出的时候,他听见少年在耳边低声道。 “你是我yin荡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