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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喝水。干渴从喉咙蔓延至鼻腔内部,吸入的空气宛若沙砾,让他感觉快要窒息。上下唇瓣因长期闭合而难堪地黏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干裂唇纹刺痛呻吟。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床头三尺高度的舷窗滤过摇曳的波光,往对面墙壁投射下蓝白色粼粼的光影。于是他意识到自己身处船舱,随着海浪起伏前进。他试图坐起来,小腿与手腕立即传来一阵压力:他竟被铐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还剩小半袋生理盐水,一点一滴,计时器似的。韩信闭上双眼,被曳影寻回、带上船坞的经历缓缓浮现眼前。他不认得这艘富丽堂皇的观光艇,还有簇拥在周围肤色晦暗的男男女女。疼痛令他视线模糊,只记得一个当地打扮的年轻妇女,小心翼翼地用热毛巾擦拭他的额角。救我。他说,发不出声音,只能机械地张合嘴唇,温暖的阳光变成他晕眩的罪魁祸首,周围一切摇摇欲坠。那妇女惊慌失措,话说得又急又快,韩信只能勉强分辨出“不”、“财产”之类不成句的词汇。而后他听见爽朗的笑声,以及突兀的枪响,再无意识。 他朝自己的右腿望去,那道深可见骨、经过海水浸泡、拖了三四天的伤此刻被洁白的绷带和纱网好好包了起来。麻醉药效还没过,酥酥麻麻,倒是意外的不坏。韩信环顾四周,完全陌生的舱房布置得颇为惬意,靠近门口的墙壁上挂了一副色彩艳丽的挂毯,天花板涂成了鹅黄色,床尾斜后方还有一张形制古朴的写字桌。写字桌上铺着波西米亚纹印花的防尘布,还有一盏拉绳式台灯。舱房内若有似无地弥散着香料的甜腻气息,如若没有那些冷冰冰的手铐脚镣,恐怕韩信都要误会自己正在度假。 床头柜上并没有摇铃之类的东西,就算有,以韩信目前的状态也够不到。他正思索如何打破僵局,只听舱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边推开了。韩信冷静地与站在门口的人对视,从前他还不曾发觉,敏锐与黑色如此合衬。取下了护目镜,他浅紫色的发丝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显得眼底阴影更为凝重。似乎早有预料韩信该醒了,面对他审视的目光,敏锐坦然地勾了勾嘴角。 “还疼吗,前辈?”他温柔地问,同从前并无二致,“我给你准备了粥,快起来吃吧。” 韩信转移视线,盯着天花板出神。敏锐端着托盘走进舱房,不知触动了什么按钮,坚硬的床板开始慢慢上升,撑起韩信的上半身,方便进食。敏锐在床沿坐了下来,贴心地吹了吹热气,将勺子递到了韩信干燥的唇边。并没有反抗的必要。他机械地张口,米粥煮得绵软稠滑,没放多余的调料,曾经他在任务中受伤归来,敏锐就给他煮同样的粥水。回忆猝不及防,刺得他不由瑟缩,好在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不易察觉地深深吸了口气,喝下第二口白粥。 敏锐却并不打算让他安生吃饭。他轻轻啊了一声,任由勺子落回粥碗里,深葡萄色的眼睛关怀地眯了起来,韩信躲闪不及,温热的指腹不轻不重揩过下唇,仿似无意地用力压了一下。 “怎么吃得到处都是。”敏锐仿佛完全没接收到韩信气愤的瞪视,亲昵地当着他的面舔掉沾到自己指尖上的粥,“前辈真像顽皮小孩。” 韩信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叹道:“这么玩,有意思吗?” “玩?”敏锐佯装惊讶,大摇其头,“我对一切有关前辈的事明明上心得很,前辈如今这么说,我可就要伤心了。” 一句真话都没有。韩信不想跟他多纠缠,索性转过头,面朝床内侧,无声地下逐客令。敏锐耐心十足,不停在耳边嘀咕,磨他吃饭,语气像极了撒娇。好说歹说,一碗粥是磕磕绊绊地喝了下去,韩信腹中一片暖洋洋,没多大会儿便又睡着了。 梦做得支离破碎。伤处渐渐恢复知觉,他睡不安稳,碍于手脚受缚,翻身不得,时时惊醒,又辗转睡去。梦里他有时还留在逐梦组织,与队友们开怀大笑,转眼间便被李白制伏,录像带噼里啪啦从天而降,帧帧秒秒荒yin无度。他闭目逃避,队友们却纷纷指责他投敌,离他而去。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他声嘶力竭地辩解,然而没有人相信他,只有凤凰一行站在他身后,搭在他肩上的手沉甸甸的,把他压得直往下沉。放弃吧。梦里的狐狸和真实的他一样讨厌,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只有我们知道真相,只有我们能帮助你。 韩信猛地打了个寒颤,从梦中醒来。引擎声变小了,他意识到观光艇不知何时已然停航,正随着海浪微微摇摆。他试图坐直一些看看外边发生了什么,但手铐无情地制约着他的动作,把他拖拽回原位。韩信只能侧耳聆听,舱门外没有脚步声,没有小鸟般的谈话,什么声音都没有。莫非他们终于腻烦了他,打算把他遗弃在这里,活活饿死?韩信皱起眉头,这说不通。尽管他十分渴望这个猜想是真的,从曳影敏锐等人的行为来看,却不太可能。 咔哒,门锁开了。韩信循声望去,曳影跨过门槛,才想起应该打声招呼。他微笑着冲韩信招招手:“韩信,我来带你回家。” 明知他指的绝不是放他回逐梦组织,韩信的心脏仍遽然一震,该死的生出了两分希望。曳影俯身,挨个解开他的刑具,毫不客气地第二次把他抱了起来。韩信谨慎地没有挣扎,即使全盛状态下的他,打败曳影也是项艰巨的任务,更何况如今身上带伤。他偏过头,尽量不去看那张俊俏的脸蛋,出门时曳影还体贴地护了护他的后脑勺,以免撞上狭窄的门框。如瀑的银丝自曳影臂间垂下,韩信木然经过一群双膝跪地的侍女——她们头也不敢抬,默默地行着跪礼——通过船艇间的舢板,回到了他曾用尽一切办法逃离的小型游艇上。 “地方是比刚才那艘船的舱房小了些,”曳影一边抱着他走一边喋喋不休,“但胜在熟悉,是不是?” 韩信默然不语,下了甲板,等在那里的是穿戴齐整的范海辛。曳影冲他点了点头,范海辛推开门,方便他们进去,临走前低声说道:“别太过分。” 别太过分。韩信心底默念着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感觉好像有什么很重很重的东西掉进了胃里。未曾经历过这一切的他也许会推断曳影马上就要狠狠揍他一顿,而现在的他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右腿外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他被放置在角落里那张熟悉的小床上。是的,曳影说得没错,他确实非常熟悉这里。后背方沾上床单,韩信便松了手,顺着惯性躺下。没有床垫,薄毯起不到任何作用,冰冷与坚硬狞笑着抵住他瘦削的脊背。韩信镇定自若地望着屋内另一个人,曳影的头发同李白一样是焦糖色,只不过前者还要更凌乱一些。他屈膝半跪在韩信床边,认真地替他梳理长发之间一两个微不足道的结。黢黑的皮质手套包裹下,他掬起小束银发,愉悦地看着它们流水一般淌过他的指缝。 “你,”韩信略一迟疑,问题已至嘴边,忽然中止。曾经只有数面之缘的人形兵器握紧了拳头,毫无征兆地一扯,韩信在火辣辣的疼痛当中被强行拽到了他面前。很疼,与腿伤不相上下,他完全明白,右臂只来得及做了个格挡的起手动作,曳影已掐住了他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来。 “你要听话。”掌缘无情地陷入下颚骨内侧的凹陷,韩信耳边似乎已响起令人牙酸的骨骼咯吱声。曳影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放任他百般推搡,手劲丝毫没有放松。不一会儿,韩信苍白的脸颊便泛起一抹血色,自颊边涌至眼底,虚弱与窒息,险些昏迷。曳影最后一秒放开把握,韩信及时用手肘撑住了自己,咚地一声闷响,才没有撞到床头铁栏。他一边喘息一边咳嗽,生理泪珠迸溅在被单上,花了好一阵缓过神。曳影轻车熟路撩开被冷汗黏连在韩信颊侧的头发,暴力过后假惺惺的温柔,轻轻捧起他的脸。 韩信垂下眼睑不看他,这副神态却更像邀吻。曳影贴近他的唇瓣时他猛然收紧五指抓住了床单,这个吻尚且温热,草草厮磨一番,便迫不及待地闯入更深的地方。韩信有一瞬间动过咬下去的念头,但立马收住了,确信那不可能有好结果。曳影的呼吸里有股浅浅的英式斗草味道,舌尖勾画着口腔中湿润细嫩的软rou,并不算多么高明,横冲直撞的派头,不多时便将韩信探索了个遍。韩信强忍不适,不作迎合亦不推拒,由着曳影细细密密地含住他的下唇咬,抹过每一处干裂的伤痕。分离之时,因病弱而发白的唇瓣已染遍了斑驳的嫣红,韩信下意识抿了抿,尝到些许铁锈味,那是他自己的血。 “韩信,韩信。”曳影蹭上来,韩信闪躲,反而被顺水推舟压在床上。他的身体全都记得,哪怕曳影当时并不在场,下位的受压迫感尽职尽责地让他开始颤抖。“你们可真是拍了不少下流的录像带呢,我连游戏都不打了,到现在还没看完你的表演。真有意思……是不是我也可以玩?” 呼吸的空气都是温暖而毛躁的,烫得韩信周身直打颤,指尖胡乱地扒拉,却什么也抓不住。他偏着脑袋,银发丝丝缕缕披散在枕头上,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自尊被摔碎踩在脚下的耻辱堵在喉头,他强迫自己冷笑了一声:“我说不行,你会滚吗?” 曳影湛蓝的瞳仁里水意盈盈,他竟高兴地笑了起来,似乎等的正是这句话。韩信忍住了曳影捏着他的膝盖掰开双腿时牵动伤口带来的呻吟的欲望,冷汗自额角徐徐泌出,他咬紧牙关冷眼旁观。无非是那种把戏—— “以前我邀请你打电竞,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曳影撇着嘴角,明明高兴得不行,偏要在他面前装出拙劣的伤心模样。没有衬衫夹固定,单薄的白衬衫在争执中往上滑脱了一段,向左开口的排扣之间无辜曳开两指宽的缝隙,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曳影故意屈指,纽扣极勉强攀附在扣孔里,戴着皮手套的指尖轻而易举寻着了藏在布料之间尚且柔软的rutou。那处的破皮不久前才痊愈,韩信似有所感,一把抓住了曳影的手臂。“他们对你做什么你都默许,为什么偏偏我不行?……你偏心得太明显了。” 怒火烧得韩信心头guntang,他紫罗兰颜色的眼睛明亮如星,作为逐梦组织最擅长攻敌所短的特工,他一开口便毫不示弱:“省省吧,你装得再像也不是敏锐,陪你打游戏只不过是组织的命令。你不会真的那么天真——” 剩下的话,韩信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被巨大的力道迎面击中的感觉绝不好受,仅一照面,他便被狠狠掼到一旁,侧脸重重撞上床铺。唇角火热,恐怕是他自己不经意咬破了,耳边轰隆隆幻听,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眼前隐有血色,紧接着他又被曳影单手拖了起来,有力的五指深深掐入脸颊。杀了我吧。韩信几乎想笑。要么逃,要么死。 “你流血了。”曳影的目光直白地从韩信的鼻尖滑落到脖颈,再到皱巴巴的衬衫。他似乎已借助视线把他的衣服脱光,毫不掩饰的眼神让韩信不自觉发抖,仿佛引颈受戮的祭品。他再度挨近,韩信睁大了眼睛:曳影舔起了他破裂嘴角周围蜿蜒流淌的血丝。 他们这群人,全是变态!心脏因感知到了危险而加速跳动,一下下重重叩击胸腔,韩信的预感曾在过去救了他好几次,他当即抬臂抵挡,正好同时迎上了曳影的左拳。他被震得发麻,却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眼睛骤然一亮,当曳影打游戏卡关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 下一波攻击,瞄准的是韩信的喉咙。曳影的速度太快,一沾即走,每每抬手,韩信都已在他落拳的方向摆好架势,硬生生招架住了。曳影笑得惊喜,韩信暗自苦不堪言,稍不留神,便被逮住机会,这回不仅耳鸣不断,连视野都陷入了数秒空白。手套搭扣划破了韩信右颊,鲜红血珠慢慢沁出,却不流下,颤巍巍挂在惨白的皮肤上,宛如精致的花钿。曳影哪里舍得把它舐去,乘着韩信晕眩,揪住他的衣领,一阵线头迸裂的撕拉声响,衬衫报废。 此前注射进体内的药效早已排干净,被好一通玩弄过的rutou却再也无法回复未经人事的模样了。经过这些天的奔波与折磨,往日健硕的rou体透出两分疲惫的颓靡,苍白如细雪,肌群轮廓清晰可辨。石榴红的乳首肿大足有二倍,在曳影的目光之中已然皱缩耸立,唤起他大量yin秽的记忆。饱满的胸肌之下,腰腹呈倒三角形收窄,细细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没入裤带。曳影这时倒是不着急了,捏住韩信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云蝶秋波似的蓝眼睛与韩信对视,咬着食指指尖,将另一只手的手套褪了下来。 冰凉的指肚抚上赤裸的皮肤,韩信企图闪躲,刚刚缝针完毕的伤口附近便被硬物抵住,迫使他惊喘一声。那是曳影的膝盖,再用力一些,就能扯破他的皮rou,逼他流血。 “韩信,你本来很聪明的呀。”曳影一边如此说道,一边沿着他分明的腹肌线条抚摸,直至胸前,“有好几关I Wanna,还是你熬夜帮我过的。怎么现在笨手笨脚,头脑也不清醒,非要说坏话激怒我呢?你伤得很严重,最好不要乱动。” 韩信短促地笑了一声,更像是喘气。 “你和他们都一样,”他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方才曳影伤到了他的喉咙,如今嗓音低哑,“有钱有势,随心所欲,看似自由,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曳影盯着他看,惊讶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话音刚落,他脱去了手套的手掌整片包覆了韩信的右侧胸脯,紧张状态下的肌rou仍旧让人爱不释手,“我们想要的,当然是你啊。” 双指合拢,毫不留情地将红肿的rutou夹在了指缝间。韩信握紧拳头,照着曳影的脸用力挥去,又被轻松接住,抽离不得。他顺势砰地一声把韩信的手腕压在头侧,另一边掐住了钝痛不止的rou豆,狠狠一拧,疼得韩信失声尖叫。那柔嫩的地方禁不住如此残忍的虐待,几乎被揪成了尖尖的形状,红润润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雨点一般滴落,韩信胡乱地摆动扭腰,却怎么都摆脱不了曳影的桎梏。头也疼了起来。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求饶,伤口想必又裂了,温温的鲜血正顺着大腿徐徐滑下。 “别怕,我给你带了礼物。”曳影亲了亲他泪湿的脸颊,“你一定会喜欢的。” 小圆环刚好能穿过一根指头,同他的头发一样是雪银色。起初韩信并不明白那是什么,直到曳影将它摁在了他的乳晕边缘,滔滔而来的绝望与痛苦顷刻间将他淹没。韩信恐惧得直抖,换着语调求他不要,然而曳影一意孤行,只安抚似的亲吻他,说“你戴这个会很漂亮”。 曳影认真仔细地把每一处皱褶舔湿,韩信倚靠在床头,舷窗外暖融融的阳光照亮了他光裸的胸腹,憔悴的面容也变得柔和了些。表面的和乐平静之下,韩信只希望一切快快结束,全当做了场噩梦,往后不再记起。湿漉漉的舌尖借消毒之名肆意饱足私欲,即使韩信百般不承认,他这些天过分泛滥的情欲依旧上钩,渴望眼前的人更用力,把所有嫩rou统统舔完。韩信咬住了舌尖,他厌恶如此yin浪的自己,但无论怎么忍耐,他的rutou依旧诚实地在曳影口中挺立了起来。 穿刺的瞬间,他好似听见一声叹息,逐梦组织顶级特工的骄傲粉身碎骨,不复存在。他把脸埋进自己的掌心,泪水竟是冰冷的,突突的疼痛都不及他所受侮辱来得深刻。曳影轻拨那枚银亮的环,止不住的血从两端穿孔滴滴冒出。他又义正辞严需要消毒,软舌轻巧勾起银环,湿热的舌背暧昧而温情贴着乳根摩挲。韩信低着头,垂下手臂,不再抗拒曳影吻他的眼睛。 为方便处理伤口,他们给他穿的是一条非常宽松的纯色长裤,韩信时常觉得那像是从某家医院偷来的。裤带落到膝弯以下,他的伤早已疼得没了知觉,双腿被曳影左右挽在手上,空门大开。他们甚至没打算给他穿条内裤,赤裸的私处袒露在日光底下,韩信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下身落入一片温暖潮湿,他触电一般退缩:“别……” 曳影含着韩信勃起的yinjing吞吐,两颊微凹,实实在在地取悦着他。韩信双腿几乎挂不住,躲也没处躲,曳影的手指还不老实,辗转抠挖xue口泉涌似的yin液,拈起肥嘟嘟的yinhe玩弄,把韩信的双腿之间涂得乱七八糟。快感来得不合时宜,韩信脱力地吐出一口气,在曳影嘴里xiele身。 仰躺在囚室的床上,韩信兀自喘息,白绷带隐约透出血色,然而此刻两个人都无暇处理。曳影吻在韩信遮挡眼睛的手心上,扯开他的手,要他眼睁睁看着他咽下口中的jingye,而后两指撑开翕张的rouxue,棱角分明的guitou于是抵住了guntang的软rou。要来了。韩信的心跳漏了一拍,牵动xue口猛然吸吮,邀欢意味十足,下一秒,一插到底,贯穿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