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晗出场天雷勾动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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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已尽,夜色来袭。 黑色宾利静静停在纳米中心家属院门口。黎志田坐在后排,透过车窗玻璃,看着老条子神采飞扬的揽着汪淼走进家属楼。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换了一身运动服下楼,看样子是打算去夜跑。 司机是跟着黎志田的老人了,百无聊赖玩着手机,心里纳闷老板竟然这么有耐心,这都跟了一天了。随手打开车窗透气,灯光趁机斜照进车内,却只能照亮人的半张脸。黎志田的眼睛暴露在灯光中,饿狼盯食般目送两人的身影走远。 汪淼没有如约到别墅找他,他就知道事情出现了变数。如今亲眼见到两人如胶似漆,更加确定汪淼已经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 史强,黎志田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车座。你到底做了什么,可以将一个破碎的汪淼恢复如初? “黎总,还跟上去吗?”司机发动车子,转头问他。 “回荣城。”黎志田仰头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既然心理上控制不了汪淼,那就干脆把人弄到身边来,无论是攻心还是强上,先把人占了再说。 车子无声开进庄园别墅。 进门前,黎志田敏锐的发现门锁被人动过,眉头一动,保镖们气势汹汹的冲进客厅,却没有发现人。但门关处多了一双男人的鞋,沙发明显有坐过的痕迹,茶几上还扔着一个黑色鸭舌帽,二楼某个房间似乎传来走动声……想到一个可能,黎志田挥手打发走保镖,径直上楼洗澡换衣服。再下楼时,客厅鱼缸旁已经多了一个人。 白衣黑裤,身材高挑削瘦;面容清秀,过长的刘海儿挡住了额头;歪头看人的时候,圆睁水润的眼睛彷佛会说话,带着与实际年纪不符的幼态和清纯。 果然是这小变态回来了。 黎志田没理他,自顾自到吧台倒了杯酒,一口气喝掉大半,才像是刚发现青年一样,把人从头扫到尾,不痛不痒的评论道,“留了胡子。” “好看吗?”青年笑着,尾音上挑,撒娇一样。 “邋遢。”黎志田对现在年轻人的审美十分无语,直白的给出批评。 谢晗也不指望从他那得到夸奖,转头继续盯着空荡荡的浴缸,语气多了几分失落,“我的鱼死了,你又忘了喂食。” 谢晗口中的鱼,是他几年前求黎志田专门从国外弄回来的肺鱼,稀有品种,长得丑,还挑食,偏偏谢晗当个眼珠子似的养着,还给起了名字,叫玫瑰。一条鱼,叫玫瑰,黎志田不知道谢晗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但他难得提要求,自己也不差那点钱,就一直在客厅养着。 来往的生意伙伴见了,还以为是他喜欢,陆续又弄来几只其他品种的肺鱼送来,他来者不拒,统统收下扔进去养着,反正鱼缸大得很。但新收的鱼总是没几天就死了。不知是肺鱼咬死的,还是谢晗弄死的。他也不在乎。 后来谢晗跑没了踪迹,黎志田连他都忘了,更何况是一条鱼。等发现的时候,也不知死了多久,鱼珠发白,肚子鼓涨,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黎志田怕谢晗回来闹,又托人弄来一条差不多的,继续养着。但他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饲养者,新弄来的鱼很快也死了,谢晗也没有再回来过,他彻底失了兴趣,就任由那鱼缸空着。如今可算是被这小变态逮住了话柄,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委屈和谴责,“总是这样,关于我的事,你从不肯上心。” 黎志田坐到沙发上,翘着一条腿,睡衣下摆自然分开,“宠物而已,养着玩玩,需要多上心。” 谢晗听到这话,马上露出伤心的表情,“你是他的主人,你应该爱他……” 黎志田突然感到厌倦,懒得陪他玩这些你演我猜的小把戏,语气冷硬的命令,“过来。” 谢晗磨磨蹭蹭的走过来,膝盖碰到他的脚尖,不再动了。 啧。几年不见,心思果然野了不少。黎志田放下酒杯,叉开腿坐着,“跪下。” 谢晗听话的跪到他腿间,两手撑地,塌腰抬臀,鼻尖不动声色的蹭着他胯下的睡衣,面上表情委屈的要死,但眼里全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黎志田嗤笑一声,这小变态惯会装正经,只怕此时身下底裤都湿透了。放平时,他懒得拆穿,但今晚他心情很不好,谢晗还偏要朝枪口上撞。黎志田也不惯着他,伸手扣住谢晗的后脑,强制摁进腿间,语气十分不耐,“舔。” 谢晗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男人性器的热度,呼吸间全是熟悉的麝香气,兴奋之余,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伸出小舌头,转着圈的将性器连同布料一起舔湿,然后钻到睡衣里,将逐渐勃起的性器含到嘴里,灵活细致的舔舐着柱体上的每一寸经络,然后收缩脸颊,裹住顶端的小孔,连吸带舔的吸吮吞吐起来。 只要谢晗想,他可以讨好任何人。但这世上蠢人太多,根本不值得他花费心思。只有黎志田是不同的。谢晗夹紧大腿,难耐的扭腰磨蹭着下体。他太迷恋这种感觉了。跪在男人身下,含着男人的性器,被男人肆意践踏……黎志田,这个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的男人,这个强大而危险的男人,好想被他支配,让他为自己着迷,让他为自己发疯,让他彻底爱上自己,成为自己最得意的战利品…… 黎志田仰头靠在沙发上,舒爽的粗声喘息着。谢晗的口活可比汪淼强多了,不用他说,就知道主动自觉的打开喉咙,让性器插进食道,享受生理性吞咽带来的紧致压迫。 谢晗不满男人的忽略,一边加速吞吐,一边故意发出高潮般的媚叫,吸引黎志田去看自己扭动的屁股。 黎志田也不想这么快就射给他,扬手拍了拍谢晗的屁股,“别发sao。自己坐上来。” 谢晗没吃到jingye,不舍的用舌头把性器上的水渍全部舔干净,然后才爬到黎志田身上,踢掉裤子,两条白嫩的腿撑在沙发上,扭着腰用xue眼去蹭饱满的guitou。 黎志田看得眼热,手指顺着大腿内侧摸进xue里,发现里面都是软的,挑眉问道,“自己玩过了?” “洗澡的时候,做了下扩张。”谢晗咬着唇呻吟,伸手握住自己前端翘起的性器taonong。 小馋猫,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找艹。黎志田涩情的揉了揉xue口,谢晗被他揉得yin水四溅,大腿肌rou止不住的战栗。既然已经湿透了,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大手卡住谢晗的腰窝用力,逼他一次性将自己全部吃了进去。 啊!太久没做了,即使已经扩张过,紧窄的xue想要吃下黎志田的大家伙还是有些吃力,谢晗喘息着放松身体,粗硬的性器趁机捅到最深处,抵着软rou戳刺。涨痛转化为快感,谢晗失神的抖着身子,射出一股浓精。 黎志田扶着他的腰,将jingye摸到他胸前已经挺立的乳尖上。得益于黎志田经年累月的蹂躏,谢晗的rutou比普通男人大得多,颜色也更深,像颗熟烂了的樱桃,在白花花乳rou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色情,看的人面红耳赤。黎志田一边挺腰cao他,一边掐住乳尖把玩,力气大得似乎想将小奶头揪下来吃掉。 谢晗吃痛的喘着,不仅没躲,反而主动挺胸把乳尖朝他嘴里送,身下的xue也咬得更紧,痉挛般吸着guitou不放。 这才是被他开发调教好的身体,只是随便玩一玩,就能得到想要的反应。黎志田眼神发狠,胯下动作愈发粗暴,赤红性器凶狠的顶进深处,将雪白臀部拍打得一片艳红。 谢晗被他艹的跪不住,敏感的身体海浪般起起伏伏,双手趁机挑开睡袍,从腹肌一路摸到肩胛骨,然后抱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紧紧贴到黎志田身上,感受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和汗湿的皮肤……这是黎志田的身体,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在自己体内,他们紧密相连、水rujiao融……但还不够,黎志田轻松就攻陷了自己的身体,他却标记占有不了黎志田,这不公平……身体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内心的渴望却得不到满足,谢晗难耐的喘息着,双手不住在黎志田身上逡巡着,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在叫嚣,好想、好想在黎志田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用舌头舔、用手抓、用牙咬,血流过男人的身体,描画出一幅独特的标志……谢晗被脑内的幻想蛊惑,嘴唇凑到黎志田颈间,含着一块软rou撕磨。 感知到颈间的粘腻,黎志田粗暴的揪住谢晗的头发,将他扯离自己的身体,沉着脸言词警告,“谢晗,管好你的舌头,敢在我身上留下一点痕迹,我就拔光你的牙。” 呜呜呜为什么不让我留……谢晗仰着脖子,头皮一阵阵发疼,边哭边喊叫着黎志田的名字。 “没规矩。你叫我什么?”黎志田皱眉,狠狠打了谢晗屁股一巴掌,用的力气极大,掌印红肿着,触目惊心, 谢晗被打得痛叫一声,眼泪珠子哗哗往下掉。从小到大,他最讨厌那个称呼,但黎志田已经生气了,要是不叫,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只能不情不愿的张嘴,“爸爸,爸爸别打我,疼……” 黎志田的养子,这个身份令谢晗又爱又恨。因为这个身份,他才能待在黎志田身边,享受他的一切优待;但也是这个身份,永远的将他困在了下位者的身份上,无法更近一步,与他并肩。 黎志田才不管他撒娇般的讨好,伸手卡住他的下巴,继续逼问,“不打你记不住。下次还敢不敢?” 谢晗抱着黎志田的手,乖顺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指缝, “不敢了,爸爸饶了我……” 黎志田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心理战术,眼看谢晗服了软,就将人抱到怀里,大手胡乱揉着他胸前和胯下的软rou, “乖,爸爸射给你。” 谢晗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干脆抱着黎志田爸爸爸爸的胡乱喊叫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背德感让两人都十分激动。黎志田掐着谢晗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性器楔子般钻进肠道最深处,顶着前列腺碾磨。被艹熟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黎志田的插入,谢晗爽的上下两张嘴同时流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贪吃的xue含着巨物蠕动收缩,黎志田也不再忍耐,咬牙射进了谢晗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