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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家伙!嗯……”肖白只啃了一口哪够,她伸舌在他的肚脐眼四周打转,又啾了他小腹一下,这才抬起头,又去找他的嘴亲住。肖白的小手细腻绵软,包裹得他很舒服,可是毕竟太小了,并不能将他全部圈住,所以他将大手附在她的小手外面,一起用力撸动怒挺的roubang。不断涌流的清精让他的巨棒变得滑腻,这一用上力,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低头看着他光滑肥硕的头部在两人的手里进进出出,耳里听着摩擦性器官的yin荡响声,肖白只觉得心跳如擂鼓,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唇更是变得guntang,想他含住她的嘴给她降温,把她的唇rou吃进去,吃得肿胀刺痛。“小离……”肖白转过头去,目光莹莹地望着他,面颊上一片绯色,眼里润泽泽地闪着水光,水润的嘟唇微张,隐隐的,那双水灵灵大眼似还带有一丝委屈,就好像一只求欢不成,受了委屈的绒毛小兔。苏离看着这样的肖白,只觉得后脑都在胀痛,是他不给她吗?是他不想喂饱她吗?明明是她设了限制,偏偏还要这样控诉他!她是非得摄走了他的魂才知足是不是?!“肖白…肖白……”他实在是忍不得了,再看那双眼睛一会,他怕是要疯掉。于是他将她轻易地翻了个个儿,撩起她的裙摆扯脱了她的裤子,就在她两腿间摩擦起来。“你先忍忍肖白,先忍忍,回去就好好给你……”扯掉她的裤子,他看得清楚,那瓷白的大腿间早已是满手的滑腻,她并没有骗他,她确实渴求他渴求得紧。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恨不得将自己的血rou都化成精华全给了她,可是该死的还得顾忌她的面子,只好在她外面蹭蹭暂时解解痒。肖白趴在马车上,低头看他在自己交叠的双腿间进进出出,那胀硬的rou棱狠狠擦过花瓣和敏感的xue口,将本就饥渴难耐的xue洞,勾得翻江倒海地蠕动起来,让肖白痒得似乎心都要着了火。“小离…小离……”肖白的声音带着娇软的哭腔,小屁股不自控地摇动起来,xue口微微张开,一边吐着滑液,一边吮吸着他的柱身,从声音到身体,她整个人都在哭求他。求得他眼冒金星,刚才是为了什么才要克制自己来着?啊——!他不管了,他要cao死她!!截胡他们在里面天雷勾动地火,凌小郎在外边如同吞下了一箩筐的莲子芯,气苦得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他也不管肖白的交代,让底下的营将带队回营,自己则跟在肖白的马车旁,打算跟她一起回府后算算总账。可是等肖白那娇软的哭求声传出来,他再也绷不住,一夹马腹,小跑到马车旁,咣咣地敲着车壁说:“行不行?不行换人!”这时候苏离正要不管不顾地撞进去,直捣黄龙,却被凌青云的敲击声震醒了。他恼恨地啧了一声,转头对外面吼了一个滚字,又回过头来,两眼发红地瞪着肖白向他翘起的,微张着小口的水洞,不甘心地扶着巨物在那艳粉缝隙上来回拨动,那滑润润又时不时被那小口嘬吸的销魂感觉,让他喉头连动,可是他到底忍下了,没办法,答应她的,就要做到。“真是要磨死人!”苏离赌气地拍了肖白的胖屁股一下,硬是收起挺翘到腹部的roubang,看她春水泄得里裤外裤都洇透了,怕她不舒服,干脆将裤子全给她脱了,凡是还有冬天的厚裙子遮着,下车几步就进屋了。车里车外的两个人都只等着回府将肖白好好地给办了,谁成想,截胡的程咬金早早就等在肖白的皇女府门口好久了。先是策马走在马车旁的凌青云突然懊恼地嗤了一声,叹口气,调转马头就向城外大营跑去。而反应机敏的苏离马上将窗帘撩开一个小缝,当他看见候在皇女府门口的人时,手指抓紧窗帘一角,似要将那块布扯下来一样。他咬咬牙,猛地转头,掐住肖白下巴就深深吻了下去,直吻得她快要闭了呼吸才将她放开。苏离最后看了肖白一眼,就什么都没说地推门下车了。这两人的异常让被男色迷了心窍的肖白也稍稍警醒过来,她刚想也撩开窗帘向外看,可是这时,车门再次打开,大皇女肖韶披了一身寒气迈步上了马车。肖白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感到太惊讶。这是她和白翰如的地盘,换了地图,当然主攻人物也得更换了。肖白也只是看了她这一眼便转开视线,拉起窗帘一角,看外边街道的风景。肖白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她还记着上次大皇女和她吵架的场景呢,虽然后来收了她的礼物万魂剑,可是一码归一码,礼物是礼物,肖韶还欠她一个口头道歉呢。肖白沉默不语,肖韶更是寡言无声,她从上了车便面无表情地看着肖白,看了许久,在肖白终于忍不住,想要呵斥她时,她却已经移开了目光,不再看肖白,弄得肖白憋闷得不行。系统设定里大皇女不是个智慧超群的人物吗,怎么到她这就成了闷葫芦了?!连、连,哄个人都不会,哼!肖白狠狠瞪着外边踩高跷卖艺的一帮艺人,好似那帮人那高高的高跷踩到了她的心上一样。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赌气,一个闷声,一路无话地坐着马车到了大皇女府。肖白一路上光顾着生气了,下马车时才想起裙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穿,可是马车门已经开了,肖韶在下边静静地看着她,她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再回车去穿裤子,只能硬着头皮走下仆从准备好的阶梯,然后跟着肖韶一直走进了那日她们争吵的那间卧房。等等,卧房?上次多少还吃了个饭走个过场,这次难道因为撕破了脸皮,连表面功夫都不屑于做了吗?卧房的门被肖韶推开,房里桌看旁坐着白翰如,他听见门响转过头来,看见肖白,就淡淡地笑了起来,那么的温煦和暖,仿佛在花楼的那一晚,阴鸷疯狂的他是肖白的一场梦一样。“去吧。”身后的肖韶轻推了肖白一下,就关了卧房的门走了。肖白愣愣地看着被关得死死的门,这是什么cao作?欲擒故纵?她还在思索肖韶的用意,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过来。”肖白心里一凛,这家伙这次画皮未免脱得太快了吧。肖白转身,白翰如的表情和刚才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那双淡茶色的眸子都一片和煦,可是肖白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怒气。肖白实在不知道他怒从何来,她从进了门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