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场合双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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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婚礼?” “什么婚礼?” 端木回春端坐在床上,抱着空调被,没来得及剪的头发粘在后背,眼神还是茫然的。 “亲亲啊,你冷汗都吓出来了。” 姬妙花攀上肩,热气喷在耳侧,见那莹白皮肤一点点染上粉色,心猿意马地舔了口。 “不过没关系,亲亲衣服湿了可以换我的。” 端木回春用力肘击,推着硬邦邦的胸膛,见姬妙花随力倒在床上,才呼出一大口气。 紧接着牢牢缚在腰间的手也往回收,端木回春被迫后仰,落到姬妙花硬邦邦的胸膛上。 那口未尽的气变成恶狠狠的咬牙。 有那么一瞬间,端木回春想的是直接把这人咬死。 但那样太娇嗔小媳妇了。 端木回春一抖,后知后觉他和姬妙花之间只有几簇黏糊糊的头发在刺挠后背。 青春活力的rou体将他裹得严实。 “……”端木回春不自在地说,“你在说什么……结婚这种子虚乌有的事!” “亲亲不想对我负责吗?” “我才十七。” 姬妙花熊抱住他,美滋滋地说:“我二十,女大三抱金砖,天生绝配啊。” “……”端木回春闭眼,睁眼,吐气,平静地说,“你能不能先让那玩意别动了。” 一根硬挺的yinjing张扬地在他臀缝间摩擦,给本就肿胀的rou瓣雪上加霜。 过度使用的xue口一张一合,似在招揽在边缘流连不去的guitou。 “亲亲不爱它没关系,妙妙爱亲亲就可以了。” 姬妙花边腻声回答边蹭,蹭得理直气壮,蹭的端木回春邪火从心里烧到眼睛,气急败坏地伸手欲抓,肌rou流畅的手臂先一步抓住冷白的手腕。姬妙花惊呼: “哎呀亲亲,你肌rou练出来了。是不是运动做多了?” ……怎么会有姬妙花这么离谱的人。 端木回春甩手,姬妙花立刻松开手,胸腔贴着端木的背脊,笑得床轻微颤抖。 “如果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姬妙花。” “记得呢。”姬妙花拉长声音,放平手臂,整个人看着能把端木完全搂在怀里,“还有一小时就要开场了,亲亲,你再拖下去就要迟到了。” 端木回春把空调被七手八脚地扯开,想翻身下床时突然腰软,手慌忙撑住赤裸的胸膛,不及抬眼就听见姬妙花细微的抽气,手下rou粒硬挺挺地彰显存在感,眼前姬妙花红霞晕染,眸光不好意思地偏移。 “亲亲,你再调戏我,就真的要迟到了。” 仿佛魅魔低语。 端木回春没理他,踩着昨晚凌乱甩下的扣带衣物,忍着腰酸去探衣柜。他背过身,姬妙花光明正大地欣赏被他啃咬舔舐过一夜的身躯,意味不明地哼笑。 “要不要我帮你穿?” 端木回春利落地系紧腰带,斩钉截铁:“不需要!” 端木回春一帆风顺的人生计划在高中被毁得一塌糊涂。 父亲工作变动,转校,高考后更改的志愿,让他舍弃了原来的医科,转道去了服设。 最可悲的是跳级令他至今还差一个月才能考驾照,不得不借用学长姬妙花的车。 上周服设专业计划整一次活,鸡飞狗跳的抽签和赶工后,端木回春抽中了唯一一张女装签,巴洛克服饰的图纸已经令人眼花,肥大多褶的实物更是直接让端木连夜去古德寺烧香去除非气。 那天摇着孔雀扇、花枝招展的姬妙花盛装降临,无偿借出珍藏的大衣柜,并慷慨给出专业的建议。 他这么说的:“亲亲,你要戴假胸吗?” 端木把织金暗花的大裙摆塞进包,自己衬衫扣到最上面,急急忙忙地赶去教学楼。这次考核关系到主课的学分,他要拿到最高才能向怕孩子学坏的父亲申请外宿。 到了地拿号码牌,考虑到裙子的繁琐复杂,他排最末,预计要等上两个小时。端木坐下来不动声色地放缓动作,让酸胀的腰放松,开始鼓捣自己的裙子。 主体参考姬妙花出借的裙摆,袖子一节节地箍起来,夸张地膨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现在穿上,实体试才能更好地修改。 这条黑红配色的裙子已经改过很多次了,穿脱也算熟练。 上身是熟悉的方形披肩领,平坦的胸口一览无余。 端木回春拉上拉链,正在琢磨胸口钉珠,目光突然一顿。 四五处猩红的咬痕随着胸膛起伏,仿佛某个人隐形的耀武扬威。 冷静。 蚊子咬的。 端木回春深呼吸,他零碎配件很多,所以坐在角落,面前堆满布料和工具,大家都忙着临时抱佛脚,没人注意他。 他便侧过身,思考怎么把胸口盖住。 巴洛克衣服也是有上衣的,之前他嫌厚重才设计的齐胸领口。只是一时半会去哪找件合适的上衣呢,层层叠叠的花边刺绣已经足够繁复。 直到脖子酸楚,他才抬头,一张五官恰到好处的脸笑意婉转,微陷的眼珠盈满暧昧,牢牢盯着他。 对视时那张无瑕疵的脸飞速地红起来。 竟有点可爱。 端木回春被自己不经意的念头吓了一跳,摇摇头回神,努力把精力集中到衣服上。 姬妙花姿态优雅地托下巴,低声问:“遇到麻烦了?” 端木回春不快地看着罪魁祸首,没好气地指了指胸上吻痕。 不远处熙熙攘攘,无人注意他们,大家都焦头烂额地改衣服。 姬妙花殷勤地说:“加个领带吧。” “遮不住。” 从南到北纵横的痕迹证明眼前之人有多意乱情迷。 “嗯…”姬妙花沉吟,“彩绘怎么样?” “来不及。” 端木回春翻找布料的手一停,若有所思,“但是——” 姬妙花举起手上的包,端木才发现他穿着长裙,臂膀布料自然垂下,腰腹狡猾提线,勾勒出层叠的曲线盖住过于刚硬的线条,那双狭长的眼睛邀功似地望过来。 姬妙花眨眨眼,浓密的睫毛扇动。 “我带了纹身贴。” 被美色迷惑的端木回春回神,脱口而出:“你早就知道?” 姬妙花又眨眨眼,说:“亲亲想要什么样式的,玫瑰可以吗?” 他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端木衣服拉链还未拉上,黑丝绒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一扯就开,露出微微肿起的乳首。 他后仰,下意识把赤裸的上半身送到姬妙花手上。 姬妙花笑纳,舔了口薄薄的胸肌,才低声说:“亲亲呀,这里人多,你千万要忍住。” 他左手掀起厚重的裙摆,将碍事的衣服盖在腿上,自己穿的高开叉长裙,长腿已经插进去。右手拿着纹身贴认真地按在端木回春胸膛比划。 只是他纤长的眼睫几乎要擦过赤裸肌肤。 只是贴纹身贴。 ……只是裙子很厚很大没人能看见。 端木回春屁股前移,纷乱噪杂的心思还没理清,被cao干得柔顺的yin贱甬道已经熟练地承接灼热roubang,往前重重一捅。 端木回春眼疾手快捂住自己的嘴。 xue心被guitou抵住研磨,yinjing被握在手心拨弄,胸口还有冰凉的贴纸一下一下轻柔地按压。 姬妙花小声地说:“亲亲可以憋好呀,我要帮你贴纹身,实在抽不开手。” 灵巧的指尖在yinjing肆意抚摸,已经流水的makou被试探性地掐入,后xue激烈地绞紧,反而更深地感受yinjing上粗大的青筋正妥帖照顾媚rou。 端木回春靠墙,另一只手在冷硬的墙壁上无措地扒拉几下就死死抠着壁,几乎要把指尖陷进去,另一只手牢牢堵着嘴,在姬妙花细微但精准的抽动中一语不发。 同学不经意掠过的目光扎在他脸上,窃窃私语仿佛在骂他yin荡,羞恼尴尬和不容忽略的快感冲击大脑。没cao几下,水液就直直朝欲求不满的guitou浇下去,姬妙花飞扬的笑容更添满足,下身动作不停,厚实的布料也被蹭得七歪八扭。 “黑色吸水。” 姬妙花好心安慰。 端木回春的目光立刻插在姬妙花的脸上,在冲击中急促地低哼几下,才断断续续地骂:“你…啊——精虫上脑!” “因为妙妙太想和亲亲结婚了呀。” 姬妙花接受赞美。 多汁的xue道热情吮吸、蠕动,包裹着硬物试图品尝快乐,又被毫不留情地拉开、碾平,猝不及防间迎接不停起伏的情潮。后xue在流水,yinjing被堵住,仓皇地找不到发泄口,只能从鼻腔溢出几声哼叫,低低的。 姬妙花roubang忍不住涨大,更深地侵略。 如愿看到端木被搅碎、只剩细微愤怒的空茫目光扎过来。 “端木同学,端木同学——”一个女学生急匆匆地走过来,在前方大喊。 端木腰一僵。 “端木在这。”姬妙花懒洋洋地起身,通红的脸温度降了些,“什么事?” “姬助教。”女同学快速地说,“你们还在改衣服吗?十分钟后就轮到端木回春了。” 姬妙花扬手,展示手上的纹身贴,笑得无害:“我们马上好。有些配饰折腾起来可麻烦呢。” 女生点头,目光狐疑地转了圈:“那就行,端木怎么了,脸这么红,有问题的话可以推迟十分钟。” “可能是巴洛克裙子太重了吧,他有点缺氧。”姬妙花瞪大眼睛,无辜地说,“应该没事吧。端木亲亲?” 端木茫然抬头,眼角有未散尽的水雾。 他快被冲散了。 xue心无保留地给大脑神经传递快乐,塞得满满的酸胀令他回到现实,青涩娇嫩的rouxue却在尖叫,只想黏腻地含着yinjing尽情摩擦。 他在说什么? 有人在说什么? 有外人在看我。 脑海再次炸开,羞耻和快乐令端木无法动弹。 “你没事吗?” 姬妙花担忧的脸再度靠近,roubang刮过,坚硬guitou抵住前列腺细细研磨。 他眼睛里还闪着不怀好意。 “……没事。” 端木干涩地挤出两字。 xuerou簇拥着冠状沟,新喷涌的yin水被炽热rou物堵在肠道。 “还有……八分钟,端木,你真的没问题吗?”女生凑近几步,想观察他通红的脸是不是因为身体不适。 手指挪开,端木僵硬地说:“没事。我可以。” 他用沾满唾液的手抓住姬妙花的领带,死死攥紧,以为这样就能发泄出滔天情欲。 “好吧。” 女同学雷厉风行,继续通知其他人,角落再次沉寂下来,姬妙花饶有兴致地看着濒临崩溃的端木回春。 然后抱着端木细瘦的腰肢往上一抬,轻描淡写地整理好裙摆,最后把一次性纹身贴往胸口一按。 犹带水色的yinjing露在空气中,被顺滑的长裙盖住,得不到湿热rou壁的马眼欲求不满地翕张。姬妙花已经附身帮端木拉上后背拉链。 于是情潮被锁在厚重堆叠的裙摆下。端木都不知道自己饥渴地流了多少水,不得发泄的yinjing被强行压下,马眼在蕾丝布料上滑动,刺绣勾缠,刺激得他只想立刻发泄。 但是不行。 jingye会毁了衣服。 “好啦,要上场啦,端木亲亲。” 姬妙花捧住对方的脸,居高临下地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