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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boss今天心情格外好,她就算瞎诌也得多说点儿。“那张公子给狐妖喝下符水,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人都怕妖,可若联想之前这位张公子和狐妖之间的种种恩爱甜蜜,便只让人觉得心寒,都说日久生情,就算知道枕边人是只妖,但相处多日,总该知道对方的品性,但他却毫不犹豫地给对方喂下符水,可谓不是个东西。”前面还说得好好的,最后却突然来上这么一句,让白子逸有些忍俊不禁。“至于那狐妖,方才也说了,可怜更可悲。贪恋人间情爱倒也无可厚非,但是,眼光不行。如果是我,我定要找个绝不负我之人。”白子逸想了想,道:“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狐妖相中那位张公子的时候,也未曾想到他会辜负自己,所以你又如何确信自己找到的就是良人?”“唔,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我真的眼瞎相中了一个负心郎,我就趁他辜负我之前甩了他。”“我以为你会说杀了他。”白子逸的声音里似乎含了一丝笑意。“大师也太小瞧我了,我岂是那种动不动就杀人的妖?”微顿,虚心求教道:“大师,你说,该如何识别一个人话中真假呢?”“用心去感受。什么都能欺骗人,唯独心不能。用心去感受对方的心。”牧潇潇一听这话精神了,有些小喜悦地问:“大师当初没有杀我是不是因为感受到了我这颗善良的心?”白子逸听到这话,这下不仅嘴角,连眉梢都染了笑。然后,他嗯了一声。牧潇潇轻哼一声,“我就知道,我这么善良聪明还学富五车的狐狸,大师没道理一刀就削了。”“潇潇,你……”欲言又止。“大师,我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聪明不够有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与初见时不大一样。”“哈哈哈……初时不相识,自然要矜持一些,而且我见得多了,那些文人也大多是这样的。如今我已与大师相识相伴,当然就摒弃那些矜持了。”白子逸听着刀鞘上传来的笑声,握着刀柄的手指微微下移,指腹搭在了刀鞘边缘。“大师,我现在这样不好吗?要不……我还是稍微矜持一下?”“……不用,这样挺好的。”牧潇潇轻笑,“我也觉得自己挺好的。”小白:不要脸。大师的小妖精25跟牧潇潇聊天从来不用担心找不到话题,她好像什么事儿都能说上一嘴,说得还特别讨人喜欢,白子逸一开始是个闷葫芦冰渣子,可现在……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后,大boss说的话越来越多了,有时候还会主动问话。表情也多了,小白从大boss的脸上发现了温柔这种以前绝不会出现的表情。小白特想膜拜她,若她是以人身把大boss慢慢变成这样就算了,她丫的现在只是个刀鞘哇,这就牛逼了!此时这两人还在谈妖谈人谈心谈道,论胡诌本事,小白觉得牧潇潇称第二,他都不好意思称第一。“大师,我觉得您万事通透,方才跟大师说了这么多,我收获颇多,我不及大师。”“你的话也让我受益匪浅。”“大师,您的心一定如明镜般。”“明镜亦惹尘埃。”“那我每日帮大师擦拭明镜,让它时刻保持亮堂!”小白:时刻不忘拍马屁,绝了。“哦?那你要如何帮我拭去这尘埃?”“当然是日日给大师讲故事啊,大师可不要嫌我烦。”“不嫌。”声音里的笑意已经不加遮掩。此时白子逸嘴角掀起,心情轻松愉悦,只是蓦地想起什么,那弧度便又被拉平,薄唇微抿。“既知情爱之事难以参透,日后可莫要学那狐妖随便托付终生。”他提醒道。牧潇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欢快,“大师,我早就说好要跟着你,大师不也同意了吗?我一路有大师庇护,肯定不会遇到那些登徒子。”说着,她放低声音道:“再说了,我已经见过大师这样的,哪里还看得上那些歪瓜裂枣啊,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首先要比大师长得好看。”白子逸听到这话,心情莫名,好像有什么紧绷的东西松了一下,却并未松到底,“皮相对你就如此重要?”“唔,有那么一点点重要。”“你悟性高,以后当用心修行,少接触这些凡人俗事,那些情情爱爱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牧潇潇天真无邪地道了句:“大师,我只是很好奇,那种事情是不是真像书上讲得那么销魂。”白子逸听到这话,一不留神,被一处凸起的树根给绊了一下,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倒没有显出什么狼狈之色。牧潇潇的话还没完,“上次在荒郊野外遇到的那些美艳狐妖,她们引诱那些人欢好的时候,我见他们的表情似乎都很享受呢,所以我就更好奇了。大师,我也想尝试一下。”白子逸觉得自己手指在抽,有些想敲刀鞘了。狠狠地敲几下。“这种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般美妙。”白子逸面无表情地道。牧潇潇好奇地问:“大师尝过那滋味儿吗?”白子逸眉心直抽,淡淡挤出两个字:“未曾。”然后牧潇潇就哦了一声,“原来大师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大师就能讲给我听了。”“不如大师帮我物色一人吧,我相信大师的眼光。”“……帮你物色一人,然后,你欲如何?”白子逸的声音都冷了。“大师生气了吗?我不会吸他精气的,我就是、我就是想尝试一下那滋味儿。”说着说着还害羞了。白子逸:这般孟浪的话都敢说,“潇潇,你是女子,要矜持些。”牧潇潇:“可是大师方才不是说喜欢我不矜持的样子吗?”白子逸:……“不说矜持,你要自爱。这种男欢女爱之事万不能随便挂在嘴上。”“我明白了大师,我以后在心里偷偷想。”白子逸无言。某位大师沉默了,不紧不慢地继续行路,好像突然没了聊天的兴致。天色已晚,白子逸坐在一棵大树下歇息。牧潇潇好奇地问:“大师怎么知道该天色已晚该歇息了?我正准备提醒大事呢。”“我虽眼盲,其他感官却不盲,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