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or约会【西索】【清水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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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性伴侣的关系之后,事情就顺应着年轻的欲望而发生起来。 ——虽然发生的不太顺利。 他们以舞伴的姿态相拥着亲吻。 淡红的舌尖从唇缝中探出,舌根前顶、吐露出更多,然后搭缠上灵活纠缠而来的另一条。 鼻息、从咽喉里顶出的吐息,温热的烘暖了彼此的脸颊。 伊路米一只手本已按在对方的后颈,颇有如果没有被配合、也要自己掌控的完成亲吻的意思。 但在接受到超出预料的配合之后,它就悄然的、熟练的转为了抚慰、挑逗的职责。指尖轻巧的、像羽毛一样的拂过颈侧,似有似无的触着,拇指拨弄着男人凸起的喉结。 另一边两人搭在一处的手自然垂下,他几乎是本能的揉捏着触到的那只手掌,从掌根,使些力气的循着骨骼,按到突起的骨关节,又按顺序一根一根的捏到指尖。之后强行十指相扣,收紧力道,直觉得指尖发痒,快要忍不住更改自己的骨骼结构、伸出尖爪来,刺穿他的指掌。 而西索的手从伊路米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着他的腰身,甲尖轻佻的刮过凹陷处,小指已经搭上了胯,勾着长裤的边,同样是再明确直白不过的性挑逗。 感受到手掌上被捏出的钝痛,红发的魔术师向后仰了仰头,率先退开了纠缠,捏了捏他的腰,勾着唇哼笑着调侃:“好熟练呢,伊路……” “嗯,我应该可以做得很好。”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确实还没和男性做过……”西索拖着尾音、话语中满是未尽的意味。 伊路米反而愣了一下:“没有经验吗?”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西索对着他显露出几分迷茫呆滞的脸,乐了,亲了亲他的脸颊。 “唔,只是在想,晚上再做好了,需要做的准备工作有点多,不太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伊路米叹了口气,松开交握的手,把落到眼皮上散碎的发丝拨开,两人原本贴合在一起的胸膛也分开。好像从连体的婴孩分离,成为了独立的两个个体。 他摸了摸对面人鼓起的裤裆:“你硬的好快,西索,这样不解决一下不行呢。会喜欢用嘴还是手?” 说实话,他眼瞳幽深、抿着唇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在问‘选择被咬掉还是拽掉?’这样的问题。还好话语中的意思很容易理解。 “——有洞可以选的话,当然是会选择用洞吧?” 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西索提出了希望可以去床上的意见。然后他看着伊路米歪着头想了想,问他:“有必要吗?还是说西索希望玩深喉?” 算了。他想。总不能说是看他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怕自己腿软。 伊路米蹲在他身前看了半晌,和父亲的对比了一下,觉得看起来有点软。带着点虚浮的膨胀柔软感…和昨天看到的、西索的胸部看起来的感觉有点类似。 他把上身贴近,调了下高度,膝盖毫无负担的落了地。一手虚握着性器的下端,凑近嗅了嗅气味,完全是没散干净的沐浴露的味道。另一只手抱在他腿侧、臀腿肌rou交接的地方,以方便确认对方因为他做出的每一个动作的反应。 之后将自己会的所有技巧轮流进行了试验。 性对于伊路米来说,不仅是生理享受,他更喜爱其间伴随的情绪价值。他将其作为工具,影响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对方作为一个被他欣赏的个体,因为他的举动而流露出的情绪。是很直接的表达占有的方式。 他需要借助它来增进关系、加强彼此之间牵系的丝线,自然需要进修这方面的技巧、以提升自己在性一方面的价值。 就好像要以杀人为工作,自然需要研习暗杀技一样。 而他在在意的事情上,总是做得很认真。 —— 舔这种事情,任何人来都会做。只要像舔棒棒糖那样的,用自己的唇舌,勾缠、吮吻过去就好了。 整体覆盖过一遍之后,可以根据刚才摸到的肌rou反应、判断出对方的相对敏感区域,再额外关照一些。 ——被在马眼附近打圈舔就会不自觉地绷紧身体的话,就试探着用舌尖顶弄、挤到尿道口里面一点去。冠状沟的地方被勾弄时会细微的向后瑟缩的话,说明是比较少被抚慰到的性快感带,可以多这样做几次。囊袋与茎身的连接处似乎更期待被用力的按压,手当然也可以配合。 但是只是舔是很难让人达成性高潮的。 就像西索说的那样,男性就是会选择用洞。需要、或者说习惯性器被全方位的包裹着、轻度的挤压着。 而正式进入‘纳入’部分的koujiao,基本要领在于要让下颌张的足够开、牙齿不会刮蹭到对方的性器,嘴唇则需要保持一定的力度、构成比牙齿要小一圈的‘洞口’,头颅前后移动压迫茎身。 特别的技巧则是在后移、要让性器撤出口唇的时候,整体的对guitou部分进行吮吸;又或者持续的让那根顶弄在咽喉附近位置,咽部的软rou会因为难以抑制的干呕反射而反复后缩、前推,推挤着性器的头端,带来与cao正在高潮收缩着的xue差不多的感觉。 伊路米此时做的就是试验并把得到的数据应用到之后的实践中。 用最短的时间,最高的峰值,解决性伴侣的欲望问题。 西索他高潮的大致时间并不难以判断,不像家里人那样、总把身体控制得太过出色、以至于只能从经验和动作幅度推算。 升高的体温,加速的心跳,紧绷之下难以自控跳动的大腿,收紧的盆腔肌rou,整个人的注意逐渐集中到纯粹的性享受上的反应。当然也会越来越难以克制向前顶胯的动作。 ——这让他在得到满足的同时,有一点细微的不悦。 …没关系。 他控制着绝大部分的事情。 伊路米因为生理性的呕吐反应牵连出了些眼泪,干脆不再观察西索的姿态——他已经仰着脖颈喘息得厉害了,虽然喉结滚动的样子也不错,但是看不到表情的话多少会有些无趣。 只是垂下眼让性器抵到喉咙,控制着节奏小幅度的动着。然后让它顶在咽喉里射出jingye。 ……量比他以为的多一点,还好他提前暂时闭了气,不会让jingye呛到气管或者鼻腔那边去。 分开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 东西还塞在他嘴里的那家伙,射完了之后一个腿软、踉跄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挪了下手,托着他屁股扶了回来。结果又塞了个结实。 …… 伊路米没什么反应的撤离,站起身来,摸着喉咙、蹙着眉咳了两声。没吞咽完全的jingye有些被带出沾在舌面上,隐约能看到,又被不甚在意的卷回去吃掉。 他摆摆手:“好了,弄完了。西索你自己再去冲洗吧,我去订些用具。哦对了,是不是该吃午饭了?有计划去哪里吃吗?” “……唔…、诶?…啊啊,麻烦伊路随便帮我带点回来吧。”男人有些眩晕的站在原地,用手捂着额眼的部分,平复着喘息。 “好哦。” 伊路米点点头,用手背蹭了蹭蓄在眼眶中的生理泪水,转身离开了房间。 只是脑海中念头盘旋不去:西索他为什么要把屁股练得那么软…?而且之前没有仔细注意,腰臀比也有些过分了,虽然似乎是契合他的奔跑、行动方式的体格,但是现在他有些难以给出除了‘好细、想握着cao’、‘好翘好软、顶起来会晃出rou浪的吧’以外的评价。 ……太不客观了。 伊路米给了自己一钉子,谴责了一下自己。 虽然现在有了性伴侣的关系在,这样以性的眼光做出评价并不会造成冒犯,但是如果带到了其他关系中,就会影响到关系的性质和评判的客观性了。 下午的时间依然平稳的流淌。 要进行额外的身体交流一事,对于他们来说,还不足以成为什么相处模式的折点。 伊路米把自己的时间排得很满。 出门一趟,吩咐购置了性行为可能需要的各样用具——从清理时需要用到的灌肠器,水性润滑液,安全套,使肌rou松弛的吸剂——他的钉子虽然也能做到类似效果、但是会容易惹起警惕,入门者适用的软性尿道塞与玩具,到事后可能受伤的伤药。 虽然不一定都要用到,但是总要做好准备。 又带了份餐食回来,两人坐在桌边,闲聊着些没有边际、也不知哪一句是真话的天。全然出于趣味,彼此给对方下的叙述性陷阱能撑起一座陷阱塔。并不是想骗人,只是本身的思维方式就存在差异,故意使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表达就可以引导到另外的方向上去,然后看对方意识过来‘被耍了’的模样也很有趣。 好像抽鬼牌的游戏一样。 他们本质都是难以被影响的人,而思维这种内核的东西总要更加深刻、难以更改一些。这样的小恶作剧大概能一直被玩下去。 之后他又继续了因为被西索拉去跳舞,而打断了的文书工作。 天空竞技场的收支并不好算,它的构成太复杂了,是以格斗方面的业务为主打的复合型商业地产,家族在不同方面持有的股权还不一,需要进行复杂的加权运算。 这方面的运营伊路米也只是偶尔审查调整一下,主要还是交给家族下属的专业人员,他只用做到‘能看懂’、‘如果不满意能给出方向’的程度就好。 作为揍敌客家的长子,到了已经可以管事的年龄,伊路米还需要管理从天空竞技场向家里输送的人才。进到家族内部、进行二次筛选的时候,从这里出来的总是淘汰率很高,但也有一些人可以撑到最后,交到他和mama手中做最后训练和分配。他还能把几张面孔和手里的资料对上号。 和这边负责的管家重新确定了挑选人才的范围之后,伊路米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杀人比较简单。对他来讲性价比也比较高。 ——虽然归根结底,这些活都是因为他自己看不惯被放着不管、‘贬值’的行为,自己揽过来的。 一直也是当经营游戏、拥有更多事物的手段享受其中的。 ……为什么突然会觉得做这些事情累呢? 伊路米眨了眨眼,有点困惑。又有些没心思去纠结。 他想着‘啊、做个委托放松一下吧’,想做就做,拿起通讯器联系了糜稽。 也懒得再做什么筛选,直接问:“我这些天在天空竞技场附近。快到格斗大会了,周边应该也聚集了不少值得被委托的人了吧?有已经被挂上目标栏的吗?” “哦,大哥你联系的再晚一点,老爷子就要接委托过去了,”糜稽咔嚓咔嚓的咬着薯片,“资料给传到三号邮箱里了,你看着办。” “嗯。糜路,我不在家的一个月,你是不是又把自己吃胖了?” “…啊哈哈,那不是老爸和老爷子都多了委托吗,老妈也不管我这些…最近在训管家呢,非要隔着管家监督奇犽那臭小子的训练,也不知道在忸怩什么。” “是因为对小奇的期望太高了吧。” “啧,你们怎么都只顾着他。”十四岁、圆滚滚的天才少年糜稽抱怨了一声。 “哈哈,糜路你又不怎么训练,尼酱想要关心也没办法呢。毕竟在你的天赋方面,我们都没有插手的余地,也只能让你自行发展了。一直以来不也做得很出色吗?” “真是谢谢你没有关心啊……”糜稽真心实意道,想到奇犽被老哥认真观察关爱之后获得的那些总是逼到极限的训练,深切感到体能资质一般这种事真是太好了。 “诶——这么说哥哥会伤心的。”伊路米有点苦恼的用手指绕了绕鬓边的碎发。 “……喂喂,我还没抱怨你出门一趟给我塞过来的额外工作呢,那些信息麻烦的要死啊。” “抱歉抱歉,”伊路米说的很没有诚意,“之后类似的东西会少一点吧,应该。” 然后通讯就被挂断了,留下嘀嘀嘀的空响。 玩弄了可爱的弟弟之后,轻松多了。 没良心的大哥如此表示。 看了看目标资料,不是什么重要到会影响大会进行的人,就把动手的日期定在了格斗大会开始的当天。 站起来揉揉似乎要僵化的肩颈,伊路米想起今天从早上起就开始忙自找的工作的事,本职需要的日常训练还没有做,有些心虚的吐了吐舌头,锻炼去了。 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休息’的概念。他做不到让自己松弛下来,空洞洞的运作,空洞洞的平静。一刻不停的追寻着价值。 西索出屋给自己做了杯咖啡,端着杯子在训练的房间门口看着他。 看了半晌,又转身离开了。 用轻薄的假象做了些变动,去了竞技塔附近的一处地下赌场。他是这里的常客,不是赌徒,不是傧相或出千的表演者,是匿名庄家。 他顿足在入口处,听着里面的喧闹沸腾、闻到飘到鼻尖的不太美妙的混合气味,想着自己楼层里的杀手,突然失笑。 “怪可怜的,”他呢喃着,“只知道追寻,却不会使用,也不明白怎么享受价值呢……” 西索踏进房间,转念又嗤笑起自己来——倒也别把人想得那么傻呀,价值的意义不就在于可以交易得到想要的东西吗,在这一方面伊路他做得倒是很有效率。 只是享受的标准不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