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理恼羞成怒指jian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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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原本清静温馨的别墅彻底变了质,满是情爱的yin靡。 两人一晚上不知做了多少次,没一会儿就会射一次,射完很快又硬了起来,诸伏景光到最后已经射不出来了,通红的yinjing只能无力的排出一些稀薄的液体,可是他的身体依旧没有拒绝反抗是想法,双腿大开的任另一个人在自己体内驰骋,直到疲累过度到连意识也失去。 连续的高潮让他就算昏迷身体也在微微抽搐。 毛利景体力比他还要好一些,等他被做的昏过去之后依旧在他身上卖力的耕耘着。 或许是没有意识的人没有回应太过无趣让他失去了性趣,也可能是他的体力也到达了临界点,最后一次射在诸伏景光体内后他也不再动作,抱着诸伏景光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此时天边的启明星莹莹闪亮。 最先醒来的是毛利景,天还没完全亮,距离他睡过去不过半个多小时。意识清醒的那一刹那身体的不适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然更让他警觉的是身侧竟然有一个不是松田阵平的男人! 眼睛尚未睁开,rou体本能的反应已经让他一把掐住身侧之人的脖子,只是身体一动他立马发现一个很尴尬的事情,他的yinjing居然在身边这人后xue里埋着。 毛利景脸色一黑,更想把人直接掐死了,他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松田阵平的事情!是谁要陷害他!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发生什么事,针对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现在下手处理干净…… “唔——” 被他掐着的人的挣扎着发出难受的痛呼,唤回了毛利景的理智,也暂时按耐住了他的杀心,这时他才发现快要被他掐死的人是谁, “诸伏景光!” 毛利景震惊失声,这张与周景光十分相似的脸让他无法再下重手,也让他更加难以接受,他竟然与诸伏景光发生了这种关系! 突然间,他感觉十分恶心,不管不顾的跑去卫生间。 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他干呕了一会儿并没有吐出什么。 虽然他很清楚诸伏景光不是周景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更与自己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看到那张脸他就是有一种做了违背道德伦理对不起亲弟弟的感觉。 情感与理智是不一样的,他要是能一直保持理智就不会仅仅因为一张照片就对诸伏景光产生兴趣,之后更是屡次为他破例,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他把对早死的弟弟周景光的感情寄托转移到诸伏景光身上了吗。 毕竟他们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 还有松田阵平,他该怎么面对作为伴侣的松田阵平,他那么信任自己,那么爱自己…… 看着镜子里浑身赤裸,一身遮掩不住的暧昧痕迹的自己,毛利景脸色阴沉的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在皮肤上让他冷静了下来。 事情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呢? 昨天晚上诸伏景光对自己示好,请来这里吃饭,他接受了对方的自罚三杯,之后喝了一些汤漱口,紧接着他发现自己中了催情的药,巧合的是小兰突然要来拜访,电话一瞬间失去信号。 那药……绝对不是市面上普通的催情药,能让他都失去神志这么长时间的药物绝对凤毛麟角,这次的药性极其凶猛,让射了太多的他现在yinjing有些隐隐作痛,换作身体不好些的猝死了也有可能。 他很难不怀疑这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但为了什么?这里并没有可以摄录监控的东西,总不能是想让他精尽人亡? 一楼的客房虽然面积不大,但也是是套间,卫生间与卧室相连,思考着,毛利景走回了卧室,一抬眼便看到了床上沉睡的诸伏景光。 他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但是不管怎么样……人都是被他折腾成这样的,药物并没有让他失忆的能力,哪怕刻意不会想,不久前那些两人交姌的各种yin靡画面见缝插针的往眼前冒,无时无刻不提想着他做了对不起松田阵平还有……周景光的事情。 特别是正主还在他面前一丝不挂毫无防备的暴露着身体。 诸伏景光的肤色虽然不是他那种冷白但也属于浅肤色,皮肤上青青紫紫层层交叠的痕迹看着很是吓人,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皮,两人睡前并没有做清理,他的身体上到处凝固着星星点点的精斑,连块遮蔽的布料都没有,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想到这些痕迹都是他造成的,毛利景脑门一跳一跳的疼。他知道要是就这么放任着不管,诸伏景光十有八九会生病发烧,身体也会难受的厉害。 唉—— 内心挣扎片刻后,毛利景还是心软了,叹息一声走去床边,抱起沉睡的青年进了卫生间。 罢了,他相信诸伏景光对这一切并不知情,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诸伏景光和他不一样,不喜欢男人,如今却被他折腾成这副惨样,清醒后肯定比他还想杀人。 不过也是个受害者罢了。 可即使心中这么想了,毛利景还是如鲠在喉,为诸伏景光清洗时动作远不如面对松田阵平时温柔耐心,只是扶着他站在调好温度的花洒下用毛巾擦了擦,腿根yinjing这些敏感部位更是草草冲了冲了事,也就是洁癖的坚持让他没有用一块毛巾把人从头擦到脚。 重点在于弄出他昨晚射在体内的东西,他不想去回忆总共射了多少次,完全没用过安全套这种东西让他肚子里肯定积了不少jingye在。诸伏景光昨天是第一次,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做好前戏,扩张不充分,润滑液没有,哪怕有药性加持后面肯定受了伤,他记得床上的白色床单上某一处染了红褐色。 按了按诸伏景光微微鼓起的肚子,不一会一些白色的浊液从后xue流了出来,毛利景脸色又黑了一个度,深吸一口气后两根手指探入其中。 之前做的太狠,后xue还没有完全合拢,两根手指轻易便插了进去。 “唔……不要……” 昏睡着的青年身子抖了抖,含糊不清的乞求着,笼罩着他的熟悉气息做着熟悉动作,已经被玩弄一晚上的身体很快被激起了熟悉的反应,可是他实在太累了,真的不能在承受了。 毛利景动作滞了滞,忽然抱紧了他,那只已经插入后xue准备清理体液的手转了方向,按压揉弄着来到了他的敏感点重重的按了下去,强行唤醒了他。 “啊……嗯……” 看着陷入情欲难耐的蹭着他肩颈的诸伏景光,毛利景凑近他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幽幽问道,“晚上的酒是哪个朋友送你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仿佛是在吃醋。 “哈……男……男的……” “那——是哪个男人?”察觉到诸伏景光的抗拒,毛利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力不停的碾压研磨已经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前列腺点。 被玩弄一晚上,高潮还没过去多久又被强行唤醒的身体敏感的要命,哪怕前面已经硬不起来,身体依旧起了反应,想要更多,情欲的折磨让诸伏景光红了眼眶,语不成句,可即使这样他依旧咬着牙不愿意说出来,仿佛潜意识让他不愿暴露这个名字。 毛利景吻着他接着诱哄,“告诉我,宝贝,看,我才是你最亲密的人——” 能让诸伏景光这么维护的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人,那么是谁? “是……哈……啊……是……” “……赤井秀一?诸伏高明?安室透?” 毛利景咬牙说出了几个名字,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反应,心里大概有了数。 可是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和这些人有关,于是更变本加厉的揉搓诸伏景光,“是谁呢,告诉我,我爱你……”同时指腹重重的抠挖碾压在前列腺点的位置发起密集的冲击。 被精神和rou体双重刺激到的诸伏景光终于松了牙关, “阿……阿姆罗……桑……” 然后下一秒就被点了xue道睡了过去。 瞬间恢复面无表情的毛利景揽着他的腰身任他靠着,扇风点火的手指也不再刻意乱按。后xue里有撕裂的伤痕,已经肿了起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导出滞留在里面的jingye,用花洒冲洗干净后又把他放回了床上。 没有洁癖的诸伏景光应该不会介意这张床……吧。好吧,就算他介意又关他毛利景什么事,至于上药,他压根没想过。 不过最后的良心让他从衣橱里翻出一条薄被给诸伏景光盖在了身上。 毛利景没有遛鸟的爱好,安顿好这边后上二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来到餐厅,桌上丰富的菜肴已经彻底冷掉,他端起盛着甜汤的瓷碗,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的喝掉一半,然后去厨房拣了个空矿泉水瓶子回来,把昨晚喝过的那瓶洋酒灌了瓶子的一半。 十分钟后,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 果然有问题的是酒。 看着已经恢复信号的手机毛利景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扔在了地上,拿着瓶子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