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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快,徐袅的双腿紧绷,脚指头都屈起来了。“停下啊啊……我不成了啊……”徐袅哀求着,向晚却抽得更大力了。“啊啊……”徐袅的声音高亢,带着喘息,一双美目微微上吊,她浑身紧绷,一瞬间大量的花汁蜜液喷溅而出,她从镜面看到了,自己的那儿是怎么如瀑的喷溅出了大量的yin水,有些甚至喷到了镜面上,水珠子拉出了长长的痕迹。又羞耻、又愉悦,潮喷的快意不是一般快慰可以比拟的,徐袅浑身哆嗦,感受花径里面疯狂的痉挛着。随着那一阵一阵的强烈收缩,xue口不断的开合著,小口小口地吐出花蜜,空气中瞬间中满了一股女性动情的特殊甜腻气息。仅发于po1899镜子前被cao得高潮迭起(H)(1900珠加更)向晚的指掌乃至手腕、小臂都被大量的yin水打湿,他的手在徐袅敏感的身躯上游走的时候,留下了许多暧昧的水痕。向晚抬起了徐袅的玉臀,那灼热的男刃已经抬头叫嚣,叫嚣着想要埋入那收缩不止的媚rou之中,享受那种铺天盖地的包覆感。光滑巨大的rou头熟门熟路的找到了xue口,带威胁性的顶着那微微翕合的口子。“呜……”徐袅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受到如此的刺激,呜噎了一声,那一声泣音撩起了向晚漫天的yuhuo,rou刃狠狠没入了膣道,推开了所有绞扭不休的媚rou。“嘶——”向晚发出了舒爽的低喟,潮喷过后的花xue无比的湿滑温暖,那收缩的媚rou如千张小嘴、海葵触手一般吸附着rou茎,像是想要把他吸到更深处,像是想要挽留他,不让他离去。一双大掌一只开始揉捏着徐袅胸前的乳rou,将白嫩的馒头捏出了各式各样的形状,胸前的茱萸也因为他的用手指夹玩而变得挺立红艳。另一只手来到了两人交合处,向晚开始用力地向上挺弄,rou刃将xiaoxue撑大到了极限,在镜中可以看到那小口是如何艰难地吞咽着那庞然巨物。媚rou被带出又被往内推,小小的rouxue被rou茎cao弄的色泽越来越深,看起来万分的可怜,花液被搅成了泡状,随着快速的顶弄而成了一圈白泡,黏在那几乎看不出花型的花瓣边边,围着rou茎形成了白色的一圈。向晚的长指抚摸着外头的小珍珠,那颗rou芽时不时被撩拨,胀得很大,“啊……啊……”刺激与欢愉太盛,徐袅忍不住仰头呻吟着,身下的快意源源不绝而来,即将超出她的忍受范围,可是每当她以为身子受不住的时候,却被往上再推一层,徐袅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充满欢愉的疯狂!啪啪啪啪,rou体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时伴随徐袅高亢的娇吟声,向晚痴迷的盯着镜中yin靡的景象,徐袅眯着眼,身陷情欲之中,身心都完全属于他。“娘子看着十分舒畅呢!”向晚在她耳鬓厮磨着,徐袅像缺水的鱼,努力的张嘴喘息着。“嗯嗯……”rou茎急速在花径里头抽插,快速的磨蹭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如大潮而来的愉悦逐渐将徐袅吞没,徐袅扭着腰想要逃离向晚的魔掌,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向晚用力抽着,手上的逗弄也一齐加快了速度。“啊啊啊啊……”徐袅浑身痉挛,眼前一片花白,快慰一瞬间传到脑海,取的代了原本所有的感官,那种滋味太绝妙,花xue里里外外都在发颤,都充满了愉悦,徐袅只觉得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身子达到了高潮迭起,尝到了极尽的快慰。知道徐袅到了,向晚的动作慢了下来,缓缓地抽弄着,延长了一切的美妙。“嗯……”徐袅眯着眼,却还是可以看到镜中的女人脸上狂热的模样,她万分的投入,喜爱丈夫在自己身上掀起的惊涛骇浪,并且乐在其中。“啊嗯……”经过一阵缓坡以后,向晚又加快了速度,徐袅只能努力的承受着,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领受他强烈的情欲。“娘子,我爱妳。”向晚不止一次这么说过了,但每一次都让徐袅心口满满的,她是被爱的,全心全意地爱着。“我也爱夫君啊……”又被狠撞了百来回,向晚才在她体内完全释放,那一瞬间的静止,是美妙的。两人的眼神在镜中缠绵。在向晚退出的时候,将徐袅的腿分得大开,两人一同看着那小小的洞口吐出了白浊的液体,里面混合著他们两的爱液,分不出彼此。狂潮才刚开始呢!阿袅隔天无法下床(O)仅发于po18100夫人的生辰就该是节庆呢这一日,向晚本该上朝的,可是他却向皇帝告假了,告假的理由是,他要陪妻子过生辰。如此荒诞不经的理由,皇帝准了,非但准了,还合同帝后送上了一份厚礼,里头包含了一只举世无双的珍贵簪子,那簪身是最上好的和阗玉,由莎车国匠人精心打造成了栩栩如生的孔雀造型,孔雀的尾翼皆由蓝宝石镶嵌上去,是上贡给皇后的贡品。帝后怜惜徐袅年纪尚小便已婚配,便送上了簪子表示对她十五岁的祝福。而向晚也精心准备了属于他的一份礼。徐袅十五岁生辰当天,她在向晚的怀里睁了眼,前一晚向晚索欢无度,他浑身上下还虚浮着。她眨了眨迷濛的眼,很习惯地想要起身帮向晚整装,谁知却被制止了,向晚拢了拢她凌乱的发丝。“困吗?再小睡会儿?”“不成,要给夫君整装。”徐袅有她的坚持,向晚全身上下都由她亲手打点,不假他人之手。向晚心头暖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头,“今天不上朝,为夫告假了一天。”“告假?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徐袅一天到向晚居然告假了,紧张的抬起了纤纤玉手,贴在他额上,又左右端倪了一下向晚的气色。向晚很习惯垂着首让小妻子摸他的脸,他笑得欢快,“阿袅,今儿是你生辰,没有比陪你更重要的事情。”“胡闹!你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这般荒诞行事?”徐袅很少动怒,但他真的替向晚捏了一把冷汗。“放心,为夫可是亲自向皇上告假的。”“用什么理由?”徐袅蹙着眉头,实在很担心向晚随意找个理由搪塞皇帝,虽然向晚和皇帝的感情可比亲兄弟,但如此也太胆大妄为。徐袅万万没想到,她低估了向晚陪她过生辰的决心。“没用什么理由,照实说。”向晚脸上的笑容此时在徐袅眼里显得有点碍眼了。她两只手都成了鸡爪,开始拧自家相公的面皮,但向晚皮厚rou粗,一点都不怕,反而觉得自家娘子如此活泼明快的模样,让他移不开眼。“向子晨,你太胡闹了!”她又羞又恼,没想到想晚会把这种事儿如实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