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标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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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灰太狼想,如果有人胆敢把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那么他一定要把那个家伙揍得他mama都不认识他。 现在,灰太狼想,自己为什么要认识喜羊羊。 灰太狼并不知道喜羊羊的体质是alpha wolf——一匹头狼,一匹危险的,可以强行标记同类致使同类二次分化最终变成黑牧的,基因里携带储存着侵略、占有、标记的本能和性能的头狼。 灰太狼一直以为喜羊羊是一只羊,再不济也是一只温和的白牧。 毕竟喜羊羊五官生得是那样精致,那双如蓝宝石般的瞳总是闪着一种漂亮温柔的光,衬着那白皙的皮肤异常夺目。喜羊羊甚至比灰太狼矮上半个头,灰太狼抬手便能揉到喜羊羊那微卷柔软的白色短发,喜羊羊身体在灰太狼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结实,还滞留着少年特有匀称的身材。 以至于他们第一次zuoai,喜羊羊把灰太狼强硬地按在身下标记时,灰太狼心底升起一种诞幻不经的割裂感。虚幻与现实颠倒,强大的心理落差甚至让他觉得荒谬,大脑宕机,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 脖子后的性腺guntang刺痛,罪魁祸首浓烈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地自那处注入自己的身体,顺着血液流淌遍全身,叫嚣着命他臣服。 喜羊羊一直为自己的体质感到苦恼,他的父亲是白牧,母亲是羊,可是他却是一匹狼,一匹拥有绝对控制权和极端占有权的纯种头狼,那是让牧羊犬或羊害怕的体质。喜羊羊曾经一度认为这或许是智羊羊与丽羊羊不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并且,喜羊羊不喜欢被信息素和本能控制的感觉,他不理解染色体上那段变异因子的意义,那些东西使得他无法在发情期时控制自己,他的情绪会变得敏感极端,他的性格会变得强硬恶劣,他的身体会变得炙热难堪。 但是现在,此时此刻,喜羊羊又庆幸自己的体质是那般特殊,否则他无法如此顺利地标记自己的伴侣。 灰太狼就像密封的河蚌,喜羊羊只能将信息素化作利刃沿着蚌壳边缘切开一条缝隙,硬生生让自己沿着缝隙插进去,撬开蚌壳。 灰太狼一吐一息全是喜羊羊皮肤沁出的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性的性信息素,浓烈的性信息素犹如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把他囚禁其中,无处不在的压迫感让他头昏脑涨,四肢绵软无力。灰太狼感觉世界都在旋转,五颜六色的点和线,挤做一团争先恐后在他的脑袋里安家落户。恍惚间灰太狼想着,他可能是在做梦,还是一个罪无可恕的、糟糕透顶的噩梦,否则他的小崽子怎么可能把他按在床上,如同对待一只处于发情期极其弱势的羊一样对待他。 灰太狼发出细微的呜咽,将脸埋入枕头下,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场噩梦中挣脱出来。 喜羊羊咬着灰太狼的后颈,待到注入足够的信息素后,才依依不舍地将犬齿收起,他伸出舌尖犹如虔诚的朝圣者膜拜圣土,反复的、温柔的、着迷的,舔弄着那块红肿的腺体。喜羊羊地舔弄中总会带着啃咬,像极了在巡视领地的头狼,这令灰太狼有种随时会被他拆吃入腹的错觉。 舔够了,喜羊羊屈膝一顶,分开灰太狼在头狼挥之不去的信息素镇压下变得绵软的双腿,强行将性器cao入灰太狼还未得到充分扩张的身体。 cao,是性交的粗俗语,是指一个男性用自己的性器进入另一个人体内的下流行为。这个字很直白,拆分看,是入rou,进入rou体,合二为一。如果双方情投意合,那么这个行为给承受者带来的便是令其神魂颠倒的快感,如果双方貌合神离,那么这个行为给承受者带来的便是使其痛不欲生的苦楚。 灰太狼从未想过屈居人下,他是男性,是狼,是天生的掠夺者和支配者,不会甘愿被掠夺、被进入。因此哪怕灰太狼与喜羊羊情投意合,被进入的那一瞬间灰太狼仍感受到了被冒犯的屈辱。况且,狼的体质,那处本来就不是用于交合的,同类的性器兴奋地在灰太狼的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只有难以忍受的、尖锐的疼痛,如同针扎一般化为尖锐的恐惧挑逗灰太狼的神经。 支配的权利被触犯,掠夺的权利被剥夺。 有什么在被一点一点的撕碎。 灰太狼如梦初醒,后知后觉挣扎起来,却被喜羊羊一把按回床上,拖入更深的噩梦。 灰太狼喉间溢出威胁般的呜咽,被领带牢牢束缚的双手死死攥着床单,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发白,本能叫嚣着令他想要撕碎身上的行凶者,但信息素的镣铐命他只能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这般矛盾折磨得他几欲落泪:“喜羊羊……你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 “灰太狼先生,我并没有骗你。”喜羊羊的手指顺着灰太狼的脊背,用一种充满暗示性的手法揉捏灰太狼的皮rou,柔韧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失去蚌壳的保护,柔嫩多汁的蚌rou只能任人磨砺。 “是您从未问过我的体质……”喜羊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双手抚上灰太狼的臀瓣,掰开,露出那个在自己信息素作用下开始变得一塌糊涂的口子,好叫自己更方便的cao进更深处,感受里面的热度与形状:“况且,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羊或牧羊犬?” 灰太狼确实没有问过喜羊羊的体质,喜羊羊也确实从未承认过自己是牧羊犬或羊。 但是……但是…… 灰太狼讨厌文字游戏。 “你……”灰太狼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只好扭头恶狠狠地瞪了喜羊羊一眼。对上喜羊羊的视线,灰太狼猛然发觉喜羊羊眼底跳动着令他陌生的、强烈的、心惊胆战的欲,宛若深海,张着阴暗的血盆大口,择人而噬。 那充满攻击性的目光,与喜羊羊往常流露出的温和体贴截然不同,使得喜羊羊的容颜笼罩上一层血腥锐利的艳丽,犹如出鞘淬毒的长枪。 “叔,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喜羊羊歪了歪头,头顶的羊角羊耳已被猫耳取代,他唇边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握住灰太狼的腰,把愣神的某人翻过来面对面,像臣服于头狼的亥狼一般袒露腹部,灰太狼猝不及防闷哼出声。 长出倒刺的性器在对方体内硬生生磨了一圈,破开缠绵的肠道,剐蹭着层层叠叠的内壁,搅动着里面黏腻的液体,发出一片泥泞的声响。 “唔……”细碎的痛楚和过度的饱胀让灰太狼回过神,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却被扎得不住瑟缩痉挛,“有什么东西……” 灰太狼喘息略微慌乱,他不知所措地捂住腹部,体内的东西犹如活物突突跳着,上面生长出了什么东西,正隔着一层皮rou胡乱戳刺,被撑开的恐惧攥着他的咽喉。 猫咪和绵羊的性器有什么不同呢? 猫的性器上面布满由坚韧的角蛋白构成的倒刺,学名叫yinjing棘,其作用是刺激排卵、刮出竞争对手的jingye与防止交配对象逃跑。性器远端还有一块yinjing骨,交配时,凭借它可使性器快速勃起,并长时间保持直挺状态,延长性交时间,增加受孕机会。 后者那东西倒是跟狼一样。 灰太狼迟钝的大脑艰难运作着。 橡皮筋不知所踪,灰太狼半长的发披散在床单上,有几缕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侧额上,喜羊羊看着灰太狼拧在一起的眉头,喜羊羊不厚道地笑了,他俯身,亲昵地舔着灰太狼的唇,仿佛先前那个恶劣的家伙只是镜花水月,动作温柔而又黏糊,低声道:“别担心,灰太狼先生……我会标记你,玩弄你,cao哭你,亲吻你,但不会伤害你。” 猎人说着甜言蜜语引诱自己志在必得的猎物。 “今天晚上之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好不好、好不好……”喜羊羊咬着灰太狼头顶耷拉着的耳朵,如同醉酒一般,醉醺醺、晕乎乎、软绵绵地在灰太狼耳边孜孜不倦地呢喃、撒娇,一遍一遍地试探、确认,与之相反的是,身下毫不客气、毫不留情、肆无忌惮地掠夺、占有。 灰太狼先生,您要清楚,欲求不满的头狼是蛮不讲理的恐怖。 “啊……反了……不、别这样……呜……”灰太狼没受过这种刺激,细碎的低吟不受理智控制从唇边溢出,灰太狼的脸庞因情热而泛红,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违背他的意志,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不知道是标记还是交合的作用,又或许都有,身后那处似乎已经适应,内里深处流淌出情色的液体,润滑了整个甬道,尖锐的疼痛正逐步被陌生的快感取代,肠壁在那快速摩擦带来的热度中几近融化,扰得灰太狼的思绪时断时续,连带着喜羊羊的话都像是远在天边。 灰太狼心底抗拒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 “但是,我想做,想跟您做,非常非常想……”喜羊羊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被拒绝的委屈,他停下身下的动作,好叫灰太狼得到喘息的机会。喜羊羊抬头定定地注视灰太狼,脸上透着渴求,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处于无法戒断的发情期,他的瞳依然晶亮透澈,满腔热忱毫不掩饰,赤裸裸展现在灰太狼面前,“不要拒绝我,答应我吧,叔……” 请,不要拒绝我,否则、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怎样的事儿。 答应我,让我确认你是爱我的,确认我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确认……只有我能对你做这样的事儿。 我是那样爱着你。 纯粹且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