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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杀光,以防留下证据。“你们是谁?”开门的想男人惊恐的看着自家院子里的不速之客,自家看门狗的惨状和哀鸣让他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道。“你们是要钱吗?我们家穷的很,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钱?我们可不要钱。”张铁钩身形一闪,完好的右手掐住了男人的喉咙。男人顿时面色涨红,痛苦的捶打挣扎。“放……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你们……想要……什么。”“恐怕说不好。”张铁钩冷笑。“毕竟我们要的只是你们的命而已。”说着,他的手缓缓增加力气,对于他这样的武林中人来说,杀死手中这个瘦弱的普通男人就像杀死一只鸡一样简单。事实上,如果不是他喜欢看这男人痛苦的脸,男人早就被扭断脖子了。“啊!”尖叫声传来,抱着孩子的女人惊慌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还有掐着自己丈夫脖子的恶人,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惊叫出声。而婴孩被惊叫声吓到,顿时嚎哭不止。吴二硬下心肠,缓缓走向那个女人。“劝你们还是省点力气吧。这里四下无人,没人会来救你们的。”然而下一刻。一个破空声传来,直奔张铁钩的右手臂,逼得张铁钩不得不松手躲开。等到那东西嵌进墙上,众人才看见那是一颗石子。张铁钩:“谁?!”“是吗?四下无人?那我是谁?”一个冷笑的声音出现。众人一齐抬头,就能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衣衫的美丽女人坐在墙头,太阳一点点东升,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艳丽不可方物。张铁钩和吴二都是老江湖了,被美色闪花了眼睛之后又迅速回过神来。面色戒备起来。张铁钩目光锐利的盯上那红衣女人。“哪来的多管闲事的家伙,打扰爷爷办事,报上名号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林晓晓撩开胸前垂落的秀发,高贵冷艳道。“东方求败!”此刻她一身红衣坐在墙头,背后是硕大火红的日轮,说话间倒是有几分难言的霸气。张铁钩冷声道。“没听说过。”林晓晓一点也不尴尬,反而很是高傲道。“正常,并不是每个杂碎都有那个福分知道我们的名字的。”说话间,她已经落下地来。注意到那大黄狗,顿时皱眉道。“你们这些杂碎竟然连狗都不放过,真是连狗都不如。”她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把药丸往狗嘴里一塞。试图挽救一下这个倒霉的小生命。她身上的伤药自然都是好药,这条大黄狗的生命力也相当顽强,吃了药后,哀鸣声就小了很多,似乎是正在好转。张铁钩冷哼道。“看来你是成心想要和我们作对了。”说话间,他人已经直冲而上,手上的铁钩毫不留情的对准了林晓晓的胸膛,那铁钩尖端锋利的很,闪烁着凶残的寒芒,可以料想到,它扎进人体该是如何毫不留情的撕下一块血rou来。抱着孩子的女人顿时又尖叫起来。“姑娘小心。”婴孩因为惊叫声刺耳,原本渐渐停歇的哭声更加严重了。林晓晓闪身躲开张铁钩的袭击,吴二立刻来到她的背后,一掌朝着她的后背打过去。林晓晓立刻险而又险的再次闪过。“哇哦,你们两个加一块都百岁老人了吧,联起手来打我一个,了不起,了不起!”张铁钩冷笑。“小姑娘,我们给你看的才是真正的江湖!”说着,他的右手猛然出击,一枚飞镖朝着林晓晓的咽喉飞了过去。“还真正的江湖?”林晓晓再次脚步一错躲了开来,眉眼讥讽道。“你们这脸皮厚的也是没谁了,我倒是觉得你们不该混江湖啊,用这厚脸皮去干点磨菜刀,磨剪刀的活计,怕是已经富甲一方了!”张铁钩好歹是多年的老江湖,因为凶名赫赫,在王府都被人敬一分,现在却被指着鼻子骂,他面色一黑。“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嘴上这么厉害,怎么一直躲闪,有本事你和我过过招啊!”“过过招?”林晓晓冷笑一声,直接掠过吴二,眨眼间就到了张铁钩的面前,嘴对着右手哈了一口气。张铁钩一惊,已经来不及躲闪了。紧接着一个惊天霹雳大耳刮子猛然落下。整个院子里想起了一声极为清脆的啪!刹那间,张铁钩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竟然被那大力带的腾空翻转起来,紧接着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斗笠在空中旋转。张铁钩的真面目也终于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满脸横rou的大脸。因为张铁钩长得壮,头也比一般人大一圈,此刻他的左脸高高肿起。甚至连眼睛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快速肿胀起来,只露出中间一条小缝。几乎看不清他的左眼了。啪嗒,在空中旋转的斗笠最终落下,竟然刚刚好落在了张铁钩的趴伏的背上。而更巧的是,张铁钩五体投地面对的正是林晓晓。这肿胀的上下眼皮,这背后的‘龟壳。’,现在张铁钩看得林晓晓噗呲一笑。“龟丞相不必行此大礼。”这姑娘好大的力气!吴二皱了皱眉,眼看那红衣姑娘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张铁钩所吸引了,他的手掌运足了内力,猛地一跃,双掌朝着不远处的姑娘直接打了过去。林晓晓猛地转身,却不闪不避,直直的推出两手。吴二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现在的年轻人,以为凭借自己力气大就能为所欲为,在江湖横着走了?简直笑话,他这一双铁砂掌可是练了足足二十多年才……砰!吴二不可置信的直直的倒飞出去。眼看着那家伙撞破了院墙,撞进了一间小屋子。再也没有出来,张铁钩立刻明白眼前这个真的是个硬茬子了。他趴伏在地上,暗自苦笑。“想不到我英明一世,竟然败在了你的手上。”“别说的那么悲惨,你败在我手上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毕竟我可是东方求败。”林晓晓冷哼一声。谁知道她话音未落,张铁钩猛地起身,左手的钩子不知何时已经绽开,数十根细长弯曲的铁钩果然形似彼岸花。那暗藏杀机的花迅速朝着林晓晓的腰腹袭击过去,饶是被扎进去,必然是腰腹一个血洞,内里被绞烂的下场。林晓晓立刻连跳几下,背对这院墙惊讶道。“你耍诈?!说好的龟丞相呢?你怎么脱了龟壳跑的那么快?”张铁钩面色黑沉,一脚踩烂了地上的斗笠。“谁她娘是龟丞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