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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伤到元神,你且调养几日便无大碍。”阿爹慢慢收回手掌,垂目说道。我应着打坐调息,只觉脱胎换骨一般的想施展手脚,忍不住偷眼看他。阿爹是个清秀俊美的男子,不管是垂目不语,还是挑眉轻言,具是仙气绕梁的那一类,让人想亲近不敢靠前,离得远了又不甘心。小时候就常常听四邻八舍的女狐狸夸赞阿爹貌美,初时觉得开心,渐渐就不再愿听,更怕她们随我回家去撞阿爹,我便不肯回家。都道是我性子野,其实我是怕阿爹嫌我不像女孩子。我也知我长得不好看,还有好多人讲我不是阿爹的种,故而我一直不敢往阿爹眼前凑,宁可爬墙偷瞧他。我正瞧着,阿爹也睁开眼来,他自是知道我在看他,便什么也没说起身就出去了。我的心凉的便再不能忍,扑倒在床哭将起来。我是说过你不弃我不走,可他也没答应他不走啊!如此看来还是嫌弃于我啊!愈想愈伤心,愈哭愈大声,我索性不忍,翻滚着捶床大哭。“哭甚?我去关门而已!难不成要路过的都进来瞧瞧才是?”不知何时阿爹已回到房里,正站在床边问我。“我。。。我以为你。。。你走了。。。再。。。再不要我了!”我哭的抽抽噎噎,也不顾脸上乱七八槽,抬手便用衣袖胡乱的擦。“我便是不要,朱秀也不会答应!”阿爹还是长吁短叹,随手招来一条帕子给我擦眼泪。擦着擦着眸色幽深起来,只因我扑到时皱巴巴的外衫被拽散了领口,此刻又被他托着下巴擦泪,大开的领口里面那幼红的肚兜也跟着被牵扯,白花花的小胸脯露出了一大片。这般眼神我若是还不懂,那我便是真傻了。缓缓支起身让那外衫自肩头滑落,幽幽唤一声“阿爹”,将他的手儿握在胸口。就算我不是倾国倾城貌,但他已然尝过我的rou滋味,这般邀请他来吃还不成么?当然成,阿爹的手已然自己动起来,他不似朱秀那般邪肆孟浪,只能说是更猛。将我压倒时候手上已是干净利落的将我的肚兜与外衫一起甩飞出去,我“嗯嗯”浅吟的嘴便也被他封住。这还是阿爹第一次如此热切的亲允我,我自然要更加热切的回应他。勾住他的颈项,吸住他的舌头,大口的吞咽他口内的津液,一双只着亵裤的小腿也紧紧盘上他的腰身,轻轻扭动着磨蹭他的阳物。阿爹辗转的唇舌不给我气息,我很快便是无力再手脚并用的缠绕他,阿爹轻轻一挑唇讥笑道,“还是省些力气多支撑些时候吧!”说罢便把我那碍事的亵裤一把撕碎,大大掰开我的两条腿探了一下腿芯的湿润,便急不可待的将我拉起,掏出他那热热烫烫的rou棍抵到我的口边道,“舔湿它!”我听话的张口含住他的棍首,已然熟知那物顶端的小眼和下面的一道小沟是令男人舒服和发狂的命门,便将唇嵌入沟里,以舌尖搔弄着小眼,大力的嘬腮吸允。我看到阿爹的唇抖了抖,rou也跟着紧了紧,知他快已忍不住,便速速将他吐出来。要知他那物若是自己挺动起来,我便是被他捅破了喉咙也不能让他知足!阿爹也是知道他那根我真的吃不下,便也没有强按着我的脑袋死命进出,可他耐心却也不多,不等我将他的两颗卵蛋都含弄一番便推到我,扛起一条大腿就将自己送入了我的xue中。“啊。。。啊哦。。。。。。”我虽已是汁水满溢,却也敌不过他的猛厉,粗长硬挺的一根直直没入,想轻吟低叫也是不能,梗着脖子硬是喊破了嗓。“叫这般响是要四邻八舍的都来瞧么?”阿爹很是不耐的一手揉按我的下腹,一手搓捻我的花核,我便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迎着他钻磨挑戳的rou棍挺起了小小的身子。“嗯。。。嗯。。。嗯啊。。。啊。。。啊。。。”我强咬着唇忍住冲到了喉咙边的大喊大叫,却是怎么也忍不住爽入骨血的酥酥低吟。这般的媚哼,在朱秀那里他是受不住的,总会勾起我的小腰抵着我的臀儿“啪啪”猛捣的我汁液横流。在阿爹这里更是油锅里滴水,“噼噼啪啪”的快要将他的蛋都塞进我的洞里!阿爹caoxue同他平日一样,不多言多语,更不会好言相哄。初时我以为他是嫌弃我,后来才知这是他的秉性,对于女子他是无论如何不会相宠的,尤是在言语上是不会。这些也是朱秀告诉我的,他说你阿爹看起来虽像块石头,但若真捂热了一时半会也凉不下去。也正是这话让我对阿爹更加的言听计从,每每朱秀都会揪着我的耳朵骂我没有良心,说他对我百般的宠都比不过阿爹冷冷的一眼。我也知有点对不住朱秀,可又总觉得那厮桃花债太多,不如我阿爹靠得住,说不定哪天就被哪方的妖女祸水给勾走了。正想到朱秀,朱秀那厮的脸便漂浮在我眼睛上方。原来阿爹在我们和他之间设了一层厚厚的仙障,他此刻正在我们上方施法破障。他的法力高于阿爹许多,眼看就要破开之时,阿爹便一挥手再筑起几层。“专心些!”阿爹见我只顾得看朱秀,很是不悦的把我反转过去,压在床榻上后入进来道,“你且用力,快些给我吸出来!那厮进来我们怕是要一顿好打!”“哦。。。。。。”长长的呻吟一声,我自己都觉得骨头要酥了,跪趴在榻上缩腹拧腰的去迎击他送入的rou棍子。阿爹哪里还能忍得住,扣住我的腰身便是一顿凶狠绵长的深推猛顶,只把我顶的趴卧于榻上,他却是不肯,挽起我的双臂将我的上身直直拽起,就这样拉扯着我的胳膊急速顶弄着我的xiaoxue,每一下都深到最里面,我都能清清楚楚的觉到他顶开宫门,顶入宫内,顶出热液来!“啊。。。啊。。。阿。。。爹。。。要。。。要。。。破了。。。啊。。。要。。。要。。。尿了。。。啊。。。啊。。。啊。。。”一声比一声尖利的呼叫似是在鼓励阿爹一样,他随着叫声在我越顶越缩的位置癫狂的插cao起来。我抖了又抖,抽了又抽,全在他不停不歇之间。我看不到朱秀,却知他快要进来,因是阿爹的顶弄已到了要出精的地步,已然分不出进退的节凑,只觉那yingying的头在xue心里面捣弄,胞宫和xue道在一同酸麻酥涨,汤汤水水在一起荡漾!xue要化了,宫要爆了,人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