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蒙】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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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交织的过去与现在。 黑暗的舞厅中一束自敞开的穹顶射入的冷白星光将身处其中的两人照亮。尘埃在光线中浮动,纤毫毕现,被漫无目的地以舞步穿梭于大厅中的二人扰动,便如受惊的萤火虫般四散纷飞。 “你踩到我的脚了。” 低沉的声音将沙沙的舞步声掩盖,今夜星光尽数落入一双蔚蓝之中。 “你是真的想学跳舞么?好歹认真些,阿蒙。” “我可没说我想学,是亚利斯塔非要我和[b]您[/b]跳一支舞,”阿蒙小姐任由亚伯拉罕公爵牵引着在祂手下灵活的转了几圈,然后顺势倒入祂怀中,似乎十分倦怠,“不觉得很无聊吗,[b]公爵[/b]?” 伯特利·亚伯拉罕想让阿蒙站直,这人却好像一块化掉的糖死死粘在了自己身上。祂甜美柔软的声调蜜一般的腻人,娇小的女性身躯上散发出一点苹果的清香。 伯特利动作一顿,捏起阿蒙卷曲的一缕长发。 “你又去偷了谁的信息素?” “特里尔蚁窝一样,我怎么记得我偷了谁?” 伯特利松开阿蒙的头发,对方哼着宫廷小调转身,身体拔高,长发缩短。阿蒙双手搭上伯特利的肩,语带笑意:“[b]伯特利[/b],来继续吧。” 继续什么? 那双灵巧的属于偷盗者的手熟练地解开礼服衣扣,而后向下伸入礼服之中。一枚枚扣子被解开,衣物落地摩擦间发出细微的声响,伯特利身上终于只剩一件薄薄的衬衣。布料紧贴身体,微薄的肌rou线条若隐若现。阿蒙微凉的手滑到伯特利腰腹,感觉到那里皮肤温热,肌rou紧绷。依靠那里的温度将自己的手捂热,祂的手继续下移,意欲解开那碍事的皮带。 伯特利抓住阿蒙一只手,置于眼下。 这只手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整齐,大约任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句这手是定被天使亲吻过的。 伯特利握着阿蒙的手,在那片失真的白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b]您[/b]愿意吻它都不愿意吻我。” 仿佛生气一般,伯特利被阿蒙推倒在地。身体与石质冰凉的地板碰撞,那份冰凉使还遵循着人类正常生理反应的身体一阵瑟缩。阿蒙弃掷在地的衣物被它们的主人压在身下,缀在上面的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宝石硌得皮rou发痛。伯特利眉头皱起,阿蒙却并不顾及祂是否有所不满,径直坐下,坐到祂腰间。 束腰与裙撑被解下扔到一边,裙摆如盛开的花绽放于二人身上。那皮带终于还是被这世上最厉害的小偷扒走,随意地扔在一边与铁质的裙撑束腰做伴。 诱人的水果香气缭绕在四周,好像有一个水灵灵的苹果放在忍受干渴已久的旅人面前,诱他咬食这来历不明的禁果。 被容纳进那柔软而狭窄的地方时伯特利终于有了其他动作。祂抬眸望见阿蒙扯开衣领,露出白皙微凹的锁骨。注意到伯特利的目光,阿蒙唇角微勾:“伯特利,你好歹也[b]配合[/b]一点。” 伯特利像是真的要配合了。祂坐起来,阿蒙又变成依偎在祂怀里的姿态。过于肥大的衣裙将下身一切情境掩盖,倘若此时此地有第三人在场,忽略掉那些散乱的衣物,说这二人是浓情蜜意时情不自禁的靠在了一起大约也有人信。 “[b]公爵[/b],请动一动。” 阿蒙催促祂,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迎来一场美妙的情事。但伯特利·亚伯拉罕并受祂干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祂的手放到阿蒙腰上,丈量过这幅腰肢到底有多细瘦;又摩挲过祂的脊背,感受到那冰冷的皮rou下肩胛骨的硬度;随后祂的手抚过阿蒙脖颈,探得神话生物这具rou体动脉下微弱的搏动。 ……只有内里是热的。 祂低头,以吻封住那两片多话的嘴唇。祂的双手终于回到它们应在的位置,握住那纤细的腰肢缓缓律动。唇齿辗转间细碎的呻吟溢出,阿蒙在这种时候向来不羞于展现自己的快乐,但伯特利总是克制冷静的,不肯泄露一丝一毫的声响。只有当薄红染上祂苍白的皮肤时,阿蒙才能从中窥见祂亦已沉浸在这份绝妙的欢愉之中。 以前被我抓住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 显然还不够刺激,阿蒙甚至该有闲心回忆往昔,祂微喘着凑近伯特利耳边,低声笑道:“伯特利,还不够。” 太平淡、太索然无味了,开始时总是如此。明明自己才是被进入那个,伯特利却像个刚开苞的处女一样做一些令人乏味的动作。一开始就激烈点啊,天生的神话生物身体足够柔韧强大,Omega的身体天生适合性爱,而阿蒙也并不畏惧疼痛——在伯特利这种无趣的动作中疼痛都算得上不错的调味剂了。 冷白的星光将大厅照亮,黑洞洞的穹顶好像一只巨口悬在祂们头顶。裙摆逐渐被揉乱了,被汗液与不知名的液体浸湿。阿蒙有些烦躁,把伯特利的头按到颈侧,要祂咬那个临时长出来的腺体。不过显然伯特利并不愿意,祂将阿蒙的手从后脑勺拿下,然后沉默地把祂掼到地上,像是在报之前的“仇”;随后祂掰开阿蒙的双腿,狠狠往里一顶。 阿蒙笑得更开心了,呻吟也更加放肆。双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依旧维持着人类的身体构造让腿根略微抽搐发痛。后xue被异物侵占顶撞,软rou欲拒还迎地贴着性器痴缠,身体自动分泌的水液将漆黑的衣裙裙摆洇湿,留下一道道显眼痕迹。 黑曜石般的眸中漫上浅薄的水光,苍白的皮肤升起刺玫般诱人采撷的红。 “[b]快[/b]一点,再[b]快[/b]一点……” 阿蒙的手攀上伯特利的肩,被汗水打湿的卷发蹭到伯特利脸上,带起一阵令人不适的痒意。祂舔吻伯特利的耳垂,把蓝宝石耳坠含得温热。当一缕白发偶然进入口中,祂也欣然接纳。咬着那缕雪白,声音变得有些含糊的阿蒙说: “把你的一切都给我,‘[b]门[/b]’。” 是情人的呢喃,恶魔的诱惑,死亡的丧钟。 血液似乎同身体一起变热,眸底隐隐浮现出淡淡的血色。伯特利·亚伯拉罕阖目,将那缕白发从阿蒙口中解救出来。 祂说:“好……” 温热的jingye注入那具削瘦的身体,阿蒙笑着亲吻了伯特利的眼睛。 一束含苞待放的矢车菊出现在祂手中,被祂塞进伯特利怀里。 极其浅淡的花香在鼻尖萦绕。 “——我把她还给你,伯特利。” 大雨从穹顶落了进来,把阿蒙打湿,把伯特利打湿。吸了水的衣服变得无比沉重,阿蒙不见费力地站起来,身上潮湿粘腻,温热的jingye沿着大腿向下流,很快也变得冰冷。 深黑与蔚蓝再一次相接时,阿蒙看见晶莹源源不断的从中伯特利的眸子里溢出。 像连通了一片无垠的海。 ……好像有什么破碎了,但阿蒙没能看得更清。 祂的手将要触碰到伯特利的眼睛时,一切都如烟云般消散。现实之中血rou之门被石板封堵,血色潮水退去,一把由纯粹星光铸就的、式样略显古朴钥匙被阿蒙握在手中。 谢幕离去,祂将伯特利的非凡特性归还亚伯拉罕家族。透过分身,祂看见神弃之地之中昔日造物主神国已是一片废墟,绿茵地在流逝的岁月中化为不毛之地。 钥匙在祂手中变换形状,最终变成一对蕴藏着层层叠叠虚幻之门的眼球。 阿蒙想,最后伯特利是哭了吗?本人是问不到了,精神烙印总能给我答案吧。 “伯特利?” 无人应答。 * 愚者梦境。 旧日文明是与现实世界不一样的繁华,愚者的梦境里有许多新鲜事物,阿蒙有时觉得有趣,有时又觉得很没意思。 “错误”与“门”的唯一性如今都在愚者手中了,现在的阿蒙还算阿蒙么?抛开这个问题不谈,阿蒙关上出租车们,目送“周明瑞”远去,下意识地捏了捏右眼的单片眼镜。祂的手缓缓放下,实在不解:伯特利,为什么你的精神烙印不肯理我? * 克莱恩·莫雷蒂觉得头疼,为各路牛鬼蛇神。 梦境只是他和福生玄黄天尊其中一个战场,何况人并不是一次只能做一个梦。电影院的大荧幕上播放着“周明瑞”都行迹,克莱恩靠在椅背上叹着气捏着眉心。 一只苍白的手拿过一旁的放映机,荧幕上的内容变化为“周明瑞”饮下“刺客”魔药的那一刻。 幸亏梦里不是现实。克莱恩无光的黑瞳中闪过一点尴尬,心想天尊这手段我都不知道祂到底是想侵蚀我还是给我增加人性了。 完全是反作用啊……克莱恩腹诽,还有旁边这位久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门先生居然也跑出来了……好像是在阿蒙出现以后? 伯特利·亚伯拉罕倒是不太符合祂想象中的模样,相貌有些年轻了,只有发间的白发与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显露出的沧桑才能让人知晓祂的年纪与外貌并不相符。 门先生静静地按着放映机,一个小屏幕被分了出来,大荧幕的内容重回周明瑞的行迹,小荧幕则不停倒带直到他和阿蒙在源堡上大打出手的画面出现。画面定格在阿蒙微笑着用食指拇指分别对接圈出一个椭圆,意图撕裂空间之时。 祂从一开始就是沉默的。搞得克莱恩不知自己应该以何种态度与祂交流。静默之中,门先生忽然开口:“你对阿蒙是什么看法?” “一个肆意妄为的神灵。”克莱恩给了面对黑夜女神时一样的回答。 “肆意妄为、任性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克莱恩听见祂的呢喃,嘴角抽了一下。 用孩子来形容阿蒙……那祂一定是个熊孩子,周叔叔我啊可被祂害苦了…… 长不大的小怪物。伯特利攥紧腹部的衣料,垂眸敛去眼中的神色。 即便过去了这么久,你也还是不明白。 ……明明已经是终末了,却让我知晓你曾经做过什么、让我失去过什么。我任你偷走我的一切,你却还给我你曾窃取的,留给我直至死后也难以忘怀的苦痛。 为何窃走,为何留存……我因何流泪你真的不知道么? 要偷就偷个彻底,何必归还。 如果这也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这一次真是十分成功。 有些感情本就不甚分明。 我不会再见你,别再呼唤我了,阿蒙。 祂的身影消失,好像从未出现。阿蒙噙着笑的面容仍在小屏幕上静止着,漆黑的瞳眸深处似乎有星光闪烁。 克莱恩关掉了小荧幕,不想再看大侄子这张让他看了就想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