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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双)一些师兄教师弟怎么c自己

    “小景阳。”

    太平环着景阳的脖颈,脑袋倚靠在他的肩上,热气一下下随着说话声触及到他的耳垂。

    景阳背着他,觉得他太过闹腾,便冷淡道:“师兄,再吵就把你丢下。”

    太平听了,反倒是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他的笑声在峰间回荡久久。

    “好呀。”太平说道,“师弟,我自个儿走回去。”

    景阳回头瞥了眼他,没出声。

    上德峰终年冰寒,而如今冷风未吹去师兄身上的热气,他的身体无力,皮肤却guntang得好似火炉。

    或是被逼服下的妖丹副作用,又或是方才的酒水里掺了药,不论哪种情况都不妙。

    景阳便是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就要生气,他如同一把被强行按下来的剑,此时还有恼意。

    经历了那些事,师兄又为何能笑得出来呢?

    景阳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便不想。”太平说道,“世间那么多不如意事,你要个个去想吗?”

    因为是师兄的事。

    掌门位被夺,修为几近被废,险些被关下剑狱,如今他还要与人虚与委蛇,去冥界。

    “师兄,为何不专心修炼,而后一剑斩之?”

    太平摇了摇头,笑道:“还是景阳心思单纯。”

    修炼至破海通天,至于他并非困难之事,只是那需要时间。而他既是峰主,又不像景阳那般时常闭关在洞府中,麻烦自然上门。

    太平说道:“与我说些好的吧。小景阳,我很快就要走啦。”

    景阳似是恼了,对他现下这般模样却只能闷闷地憋出一句,“我不喜欢。”

    太平无奈地笑了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像是安慰。

    景阳皱着眉忍他动手动脚,将他背至自己洞府中。

    太平身体guntang,但被放置在洞府的床铺上时,却是顺从了些。

    他眯眼,衣衫半解,歪头瞧着师弟,像是在问该如何是好。

    景阳在他面前打坐修炼,好似是要陪师兄熬过这段时间。太平瞧着师弟的动作,忍不住发笑,问道:“小景阳,你这是做什么?”

    景阳认真地答道:“师兄,我们一起修习,助你将妖丹毒性化解。”

    太平伸手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无奈道:“真是块木头。”

    景阳不明白,他眨了眨眼,淡然的神情看起来很是茫然。

    太平覆身而来,温热的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继而一个吻送到了景阳的唇边。

    景阳呆住了。

    他的睫羽无措地扇动着,直到师兄的气息离开,他才恍然回神。

    太平叹气道:“要你助我双修了,师弟。”

    景阳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手掌被师兄抓去,被引导着解开了师兄的衣裳,于是一具赤裸的身体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景阳一心修道,平日对双修之法不甚了解,只从师兄给的画本中知道些许,而至于切身体验,更是没有,那该怎么助师兄双修?他在修习事上一向认真,这时也不由得思考起来。

    太平抓着师弟的手,分开自己的双腿,腿间勃起的yinjing下露出该生在女子身上的花xue,如今它已然湿润,饶是带着手指抽插下,就仿佛置于温软的水中,不仅带出大股淋漓的水液,也插出清晰yin秽的水声。

    景阳又不明白,问道:“师兄?”

    太平微笑道:“天生不足。”

    景阳不说话了,只专注地盯着太平的动作,他看着师兄带着自己的手指插着那yin靡不堪的花xue,又用曾经仿佛教导他剑法一般温和的语气轻声喘息着与他说教。

    年长者带着他拨开yinchun,好似拨开一朵初开的花,女蒂被从中揪住,捏在指尖。

    上面黏湿的水液沾到了景阳手上,也牵扯出些许暧昧银丝。

    太平:“像这样,轻轻揉弄下。”

    景阳被牵着手动作,他颇为专注地对着这自己曾不感兴趣之事研习起来,态度凝重得仿佛每一次练剑。

    手指捏住阴蒂,扯着这颗小豆子向外,将它扯得微微变形。

    太平浑身颤抖了下,呼出一口热气,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尚好。

    景阳便觉更怪,分明师兄的双腿都在颤,哪叫什么无事?

    又有一股水液从翕张的花xue口溢出来,始沾湿景阳的手掌,他皱起眉,却听师兄说道:“小景阳,没耐心啦?”

    景阳摇了摇头,只是他天生对此般事不感兴趣,说道:“麻烦。”

    “你成日呆在上德峰,倒像块被冷风冻住的木头。”

    太平笑着说道:“我青山修的是剑,也并非叫人断绝性情的修法,你日后交了道侣,也不能嫌烦呀。”

    景阳微微皱眉,问道:“师兄此法也是从旁人身上习得?”

    那倒并非如此。

    太平笑道:“嗯,我也与师弟一般,是从话本中所得。”

    景阳:“那师兄为何与我提道侣之事?”

    或是想到师兄日后也会如同他所言般交道侣——师兄不同避世的修士,他一贯享受人世风情种种,而道侣又不同师兄早早开峰收的徒弟,到底是二人之情——他这般想着,心底不由生出些怨怼来。

    他认真说道:“我有些难过。”

    太平歪头看他,师弟一向冷漠,情绪更是少之又少,于是他便亲了亲景阳的唇角,视作安慰。

    女xue狭窄,天生不足,饶是丹毒作用、又被手指插了半晌,才勉强地含进多根手指。

    太平教师弟道:“只是与你说日后交道侣该如此。”

    “不过小景阳这么懒,谁要与你享鱼水之欢,倒是麻烦啦。”

    语毕,太平解开景阳的衣物,手掌扶着师弟勃起的阳具,将要起身坐下去。

    景阳见他手指颤抖,似是无力,便助他起身。

    太平另一手环住景阳的脖颈,他趴在师弟的肩膀上,不时低头去看,乃至将女xue对准了扶着的性器,才喘气道:“进来,师弟。”

    景阳按着他的腰挺身进去,硬热的rou柱顺时间被湿软的女xue吞入,顿时一股快感从交合处传来,景阳却不觉这人事有多叫人享受,只是看师兄的神情,觉得他像是被安抚过了。

    性器进去得有些深,捅得花xue一瞬间抽搐起来,好似软烂的果儿被插开了,流出鲜嫩的汁水,淋漓的春液随着性器的那一下顶弄都淌出来,溢出花xue,染得交合的地方亮晶晶的,这股难以言明的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舒爽得叫人头皮发麻。

    饶是话本上也未说明这时该怎办,太平环紧了景阳的脖颈,他眯起了眼眸,迟迟才从口中溢出一声喘息。

    景阳问:“师兄,这是为何?”

    太平哑声笑笑,说道:“嗯,这便是所说到了高潮。”他抓着景阳的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话语说得有些轻。

    “女子的xue到了这种境地,xue里会传来股吸力,便会自主地吞进性器。”太平说道,“我定力不足,太丢人啦。”

    太平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笑起来,说道:“师弟,我把你教坏了。”

    话虽如此,过了片刻,他却问道:“舒服吗,小景阳?”

    景阳不知觉该如何回答,只冷淡道:“嗯。”

    太平缓缓支起身,手指点在景阳的肩膀上,有些困难地摇着腰使得花xue吞吐起性器来。

    他方才潮吹过一次,妖丹作用强烈,修为又被废,这时面对起师弟的阳具,倒是还真有些困难。

    景阳还记着助他双修之事,只掐着他的腰,听从他的话顶进去几次,很快就琢磨透了方法。

    坚硬炙热的性器cao开花xue,将湿软的rou缝顶得更湿更红,初习者又不知分寸,力道不知掌控,与人双修到底是像练剑一般,又快又狠。

    太平绷紧了身体,掐在师弟肩膀上的手指又是收拢了几分,他扬起脖颈,顺着师弟每次抽干的动作闷叫出来,声音压低,但在寂静的洞府中倒显得yin乱而高亢。

    他此时还记得要引导师弟,才攀着师弟的肩膀,手指颤颤巍巍地去抓景阳的手掌,喘息道:“景阳呀……不止要这些——”

    景阳停了动作,面无表情地等他说。

    太平牵着他的手掌,去揉弄被cao肿的阴埠,又是说道:“交欢的时候,也要抚慰此处。”

    景阳“嗯”了声,继而挺胯。

    太平才放松,猝不及防地被重重地撞击宫口,他尚未叫出声,接连几下快速凶狠的撞击下后,便被师弟的性器cao开窄小的宫口,进入了宫腔。

    景阳这时停住了动作,他意识到师兄的情况不对劲。

    太平埋在景阳的颈间,战栗起来,手指胡乱地抓挠着他的手背,话发不出,只从腹腔中发出几声近似求饶哭泣的闷哼,连双腿都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身,好似缠紧了不叫他动弹。

    “师兄?”

    半晌,他的师兄才抬起头,眸中含着一潭春水,好似要哭,他不觉着师兄会哭,却又不知道该做何,只好停下动作来等。

    太平迟迟才缓过来,他含笑说道:“师弟,太心急、太不耐烦了。”

    景阳眨了眨眼,像是求教般问道:“那该怎么做?”

    太平抓着他的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说道:“这里便是生育的地方。景阳,叫你射进来阳精在此,你的道侣就会生孕。修道者飞升要了结因果,你便要小心不得留下子嗣。”

    “哦。”

    景阳又动,却看见师兄拿手抚慰着自己前方的yinjing,他似乎将要射精,女xue里的宫腔又被性器反复地插干捣弄,也好似要丢了。

    秽乱yin靡的水声更重了。

    太平压低了声音,只趴在师弟肩上叫出来,一声声听得景阳出神,胯下的动作却是越发加快。

    很快,他前端交了精,又在同时极快地被师弟的性器送上了一次高潮,热潮再次席卷而来,叫他浑身都蒙上了一层粉。

    潮吹的瞬间他的女xue缴得极紧,使得吞在xue中的性器勃发得更厉害,被吮吸着没多久就在宫腔中交了精。

    精水冲刷着宫腔中柔软的嫩rou,射得他也忍不住颤抖起来,结束后歇了许久,才眼神迷蒙地吻上师弟的嘴唇。

    景阳不动,由着他乱着性子亲。

    太平笑,含糊不清地说道:“真是块木头呀,日后不知道怎样的女子才受得了师弟你这般人。”

    景阳说道:“不要。”

    他坚定地说:“她们追不上我,不要。”

    意思是他求的是长生,要的是永恒的陪伴,天赋不及他的,陪不了他飞升的,要什么?

    太平说道:“无情也有无情的好处……”

    许是想到要走,他不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