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駙馬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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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駙馬入洞房
程夭儷聽見枷枝的話,紅唇輕揚。
「你們全部退下。」
宮女將挑蓋頭的秤桿跟合巹酒放在一起,速速退出門外。
駱錦光走進門,入目就是只穿著紋金絲祥雲刺繡牡丹錦簇肚兜,鬆散披著外袍的程夭儷。
女人已經將大部分瞎亮晃眼的珠寶摘下,只留下蓋著紅紗的鳳冠。
儘管今天一整天的時間,他們一直在彼此左右,這卻是他們第一次獨處。
在充滿喜慶裝飾的內室,兩個人隔著一張桌子,臉上都沒有新婚的喜悅或興奮,心裡念著的,也都另有其人。
見男人靜默,不動如山地杵在一旁,程夭儷哼笑一聲。
這位是有多不情願跟她洞房,活像是她會吃人似,身旁沒有外人,不需要演出恩愛夫妻的他,連一步都不願靠近她。
「駱錦光,你打算在那站到天亮嗎?」
女人語帶諷刺,對著他勾動手指。
「本宮可不想一直蓋著這塊紗,勞煩將軍挪步,過來給本宮取下蓋頭。」
說實話,駱錦光不喜歡程夭儷這種帶刺的女人。
他不能容忍任何女人仗著寵愛在他面前使性子,妄想踩在他的頭上。
除了華兒,這世上的女人都不過是供男人洩慾的道具,理當乖巧順服男人的喜好。
但程夭儷是公主,是他與皇上交易的籌碼。
作為女人的駙馬,他必須反過來侍候眼前的女人。
佈滿粗繭的大掌將那精緻鑲金鏤玉的杖柄從紅錦托盤中執起,那手勢就像握著馬鞭一般彆扭。
程夭儷看著有趣,刻意武裝的挑剔神情收斂,安靜地隔著頭紗觀察男人。
駱錦光下意識將手中物當成馬鞭握緊,因為材質粗細手感的落差而略有遲疑,調整著握姿。
男人也不知道挑蓋頭有什麼講究,往程夭儷面前一站,手上的杖柄就直接往上勾。
紅紗下那張豔麗精巧的面容才清晰地印入駱錦光的眼中。
美貌女子朱唇含笑,一雙上勾的媚眸,流轉生輝,本帶著俾倪的調笑,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到,美目水光顫顫。
男人的動作出其不意,本以為他還要躊躇一陣,等著看笑話的程夭儷在遮眼的紅紗掀落時,還來不及收起臉上的表情。
短暫的眼神交匯,程夭儷立刻重新武裝起屬於公主的驕矜外衣。
那一瞬不設防的嬌柔在眼前消散,駱錦光沒來由的感到可惜,如果多看一眼,或許能把那樣的神情記在心裡。
程夭儷偏頭去碰桌上的玲瓏酒杯,染了蔻丹的纖纖玉指按著金燦燦的杯口在桌上繞轉著。
「看清楚本宮的長相,駙馬覺得我美嗎?」
「自然。」
男人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本就低沈的嗓音浸染著微醺的混沌。
因為程夭儷過分直白的問題,俊朗的面容有了一絲放鬆,眼神雖無半分欽慕,但也不顯得過份冷淡。
程夭儷揚了揚嘴角,眼中沒有笑意。
那被纖纖素指在桌面上繞得暈頭轉向的小酒杯終於被拎起。
清冽的酒水流入檀口,一滴不剩。
程夭儷抬手扯著駱錦光的衣袖,要他俯下身。
駱錦光單手撐著桌面彎下腰,程夭儷就按著他的肩頭低頭附上雙唇。
在柔軟帶著酒香的巧舌試圖鑽入唇縫時,他配合地張口飲下女人口中渡來的酒水。
女人熟練的嘴上功夫,讓駱錦光來了興致。
比起預想中嬌蠻無理的小丫頭,早已深諳男女情事,對挑逗男人感官游刃有餘的女人,自然要得趣得多。
唇舌糾纏,像是要爭出個高下,不自量力的香舌屢次被逮著細細吸吮,總不肯乖乖屈服,小手在耳後輕撓,一旦束縛的力量稍減,那滑溜的舌便往男人的舌尖搔弄。
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氣息跟堂堂武將相比,自然是杯水車薪。
女人的嬌豔在激烈的饞吻中越發濃烈,緋紅的雙頰暈紅了上揚的眼尾,水潤的唇瓣像沾水的牡丹豔色無雙,美人在懷中癱軟嬌喘,鬆散的外袍落下,肚兜沒有遮掩的後背,裸露大片春光。
「喝了合巹酒,我們就牽扯不清了,駱錦光。」
程夭儷用指腹親親撫著自己腫熱麻木的下唇。
「公主,合巹酒是夫妻交杯換盞才做數,這不是還有一杯嗎?」
男人的語音頭一次帶上笑意,低沈又雄厚,靠在他的胸膛,程夭儷的耳窩被震得酥麻發燙。
駱錦光拿起另一只酒杯,仰頭倒入口中,一邊將椅凳上的程夭儷打橫抱起,步伐又大又穩地將她抱到床榻邊。
他單膝跪在榻沿,酒水溢出程夭儷的唇角,被他舔去,用舌尖將酒香勾回抹去胭脂卻依然紅豔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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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夭俪听见枷枝的话,红唇轻扬。
“你们全部退下。”
宫女将挑盖头的秤杆跟合巹酒放在一起,速速退出门外。
骆锦光走进门,入目就是只穿着纹金丝祥云刺绣牡丹锦簇肚兜,松散披着外袍的程夭俪。
女人已经将大部分瞎亮晃眼的珠宝摘下,只留下盖着红纱的凤冠。
尽管今天一整天的时间,他们一直在彼此左右,这却是他们第一次独处。
在充满喜庆装饰的内室,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脸上都没有新婚的喜悦或兴奋,心里念着的,也都另有其人。
见男人静默,不动如山地杵在一旁,程夭俪哼笑一声。
这位是有多不情愿跟她洞房,活像是她会吃人似,身旁没有外人,不需要演出恩爱夫妻的他,连一步都不愿靠近她。
“骆锦光,你打算在那站到天亮吗?”
女人语带讽刺,对着他勾动手指。
“本宫可不想一直盖着这块纱,劳烦将军挪步,过来给本宫取下盖头。”
说实话,骆锦光不喜欢程夭俪这种带刺的女人。
他不能容忍任何女人仗着宠爱在他面前使性子,妄想踩在他的头上。
除了华儿,这世上的女人都不过是供男人泄欲的道具,理当乖巧顺服男人的喜好。
但程夭俪是公主,是他与皇上交易的筹码。
作为女人的驸马,他必须反过来侍候眼前的女人。
布满粗茧的大掌将那精致镶金镂玉的杖柄从红锦托盘中执起,那手势就像握着马鞭一般别扭。
程夭俪看著有趣,刻意武装的挑剔神情收敛,安静地隔着头纱观察男人。
骆锦光下意识将手中物当成马鞭握紧,因为材质粗细手感的落差而略有迟疑,调整着握姿。
男人也不知道挑盖头有什么讲究,往程夭俪面前一站,手上的杖柄就直接往上勾。
红纱下那张艳丽精巧的面容才清晰地印入骆锦光的眼中。
美貌女子朱唇含笑,一双上勾的媚眸,流转生辉,本带着俾倪的调笑,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美目水光颤颤。
男人的动作出其不意,本以为他还要踌躇一阵,等着看笑话的程夭俪在遮眼的红纱掀落时,还来不及收起脸上的表情。
短暂的眼神交汇,程夭俪立刻重新武装起属于公主的骄矜外衣。
那一瞬不设防的娇柔在眼前消散,骆锦光没来由的感到可惜,如果多看一眼,或许能把那样的神情记在心里。
程夭俪偏头去碰桌上的玲珑酒杯,染了蔻丹的纤纤玉指按着金灿灿的杯口在桌上绕转着。
“看清楚本宫的长相,驸马觉得我美吗?”
“自然。”
男人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本就低沉的嗓音浸染着微醺的混沌。
因为程夭俪过分直白的问题,俊朗的面容有了一丝放松,眼神虽无半分钦慕,但也不显得过份冷淡。
程夭俪扬了扬嘴角,眼中没有笑意。
那被纤纤素指在桌面上绕得晕头转向的小酒杯终于被拎起。
清冽的酒水流入檀口,一滴不剩。
程夭俪抬手扯着骆锦光的衣袖,要他俯下身。
骆锦光单手撑着桌面弯下腰,程夭俪就按着他的肩头低头附上双唇。
在柔软带着酒香的巧舌试图钻入唇缝时,他配合地张口饮下女人口中渡来的酒水。
女人熟练的嘴上功夫,让骆锦光来了兴致。
比起预想中娇蛮无理的小丫头,早已深谙男女情事,对挑逗男人感官游刃有余的女人,自然要得趣得多。
唇舌纠缠,像是要争出个高下,不自量力的香舌屡次被逮着细细吸吮,总不肯乖乖屈服,小手在耳后轻挠,一旦束缚的力量稍减,那滑溜的舌便往男人的舌尖搔弄。
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气息跟堂堂武将相比,自然是杯水车薪。
女人的娇艳在激烈的馋吻中越发浓烈,绯红的双颊晕红了上扬的眼尾,水润的唇瓣像沾水的牡丹艳色无双,美人在怀中瘫软娇喘,松散的外袍落下,肚兜没有遮掩的后背,裸露大片春光。
“喝了合巹酒,我们就牵扯不清了,骆锦光。”
程夭俪用指腹亲亲抚着自己肿热麻木的下唇。
“公主,合巹酒是夫妻交杯换盏才做数,这不是还有一杯吗?”
男人的语音头一次带上笑意,低沉又雄厚,靠在他的胸膛,程夭俪的耳窝被震得酥麻发烫。
骆锦光拿起另一只酒杯,仰头倒入口中,一边将椅凳上的程夭俪打横抱起,步伐又大又稳地将她抱到床榻边。
他单膝跪在榻沿,酒水溢出程夭俪的唇角,被他舔去,用舌尖将酒香勾回抹去胭脂却依然红艳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