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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术继续教育自家儿子,将他收拾的小包裹拿出来:“若不乐意呆在皇宫,父皇允你出去。”他五岁时,人都杀了几个。这小胖子太天真了。后宫算计,他什么都没经历过,实在缺乏管教。韩俊听父皇那么说,眼神瞬间亮了下,跟小鸡啄米一样,死命点了点头。他听伴读说了,外面可好玩了。韩术没说话,招了个手势,卫七出来,直接让小胖墩背着小包裹,扔到宫外去了。小胖墩还开心的很。他离开前兴奋的跟母后招招手,告别。许芷萱:……扶额,不忍直视JPG.儿子,你是真惨了~等着被你爹坑吧!暗中影卫护着,太子安全问题不用担心。韩俊一被放出宫外,就跟鸟出笼一般,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看哪都是新奇。这里溜达一下,那里跑一圈。七岁的伴读李襄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都快哭了,他确实跟太子说过外面好玩,可也没撺掇着殿下离家出走啊!他爹怎么一言不合把他也赶出来了。这下好了,等着饿肚子吧。一出宫便玩了近两个时辰,韩俊刚开始还觉的新奇、有趣,可没一会便饿了困了,累的一屁股.蹲坐在地面,奶声奶气吩咐李襄道:“膳食可准备好了。”李襄面露难色:“殿下,我们没钱,买不了吃的。”韩俊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他可怜巴巴道:“可我饿了怎么办?”李襄:……能怎么办,忍着呗。他肚子也咕咕叫啊!韩俊见李襄那无措、没办法的模样。他摸了摸小肚子,嘴一撇,想哭。可韩俊立马想到父皇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是又硬生生地将眼泪给憋了回去。两小孩窜东窜西找吃的,可啥都没有,小包袱被别人抢了,还被店家拿着扫帚打,把脸上身上弄的脏兮兮的。他报出太子名号,本想威慑一番,可结果却被众人看成是傻子。韩俊蹲在街角,哇哇大哭。路人心善的,往前面扔了个铜板。韩俊看着眼前孤零零的铜板,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他要回家~于是乎,不放心儿子,跟着来看看的许芷萱,很快便发现,街角某个哇哇哭的小叫花子,十分眼熟。她定睛一看,很好。一天没到,小崽子就把自个整成要饭的了。许芷萱叹了口气,将人拎了回来。自此韩俊小胖墩便彻底明白了,他娘说的没错。家里有皇位继承,做不好就要去要饭,真的是真的!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2022:49:27~2020-06-2123:53: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柈樾~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4章韩俊年纪轻轻,十八岁时便继任了兴国皇帝的位置。原因只在于,他阿娘嫌宫里郁闷的慌,缠着他阿爹要去游山玩水。于是乎,他亲爹非常随意任性地,在某个清晨,写下退位诏书,带着他阿娘走了。国家重任就担在了他身上。韩俊:……我也想去。委屈巴巴JPG.可没办法,国家总要人来打理。所幸,他亲爹是个圣明的君王,将兴国根基铸就的十分牢固。国泰民安,经济富足,各附属国也十分识趣,不敢造次,百姓安居乐业。韩俊初登基时,虽然有些波折,但总体还算顺畅。他兢兢业业的看奏折,处理政事,一点一点将从父皇母后那里学习到的发挥出来,造福子民。累了,便看看母后的来信,想象一番她描述的江南烟雨,认真的做着一个合格的帝王。照兴八十六年,那时的许芷萱已经垂垂老矣。傍晚时分,她躺在庭院外的软榻上,靠在韩术怀里,与他欣赏这世界最后一次落日余晖。微风吹拂,头顶火红的石榴花开的正旺,偶尔两三朵掉落。韩术勾唇,他颤颤巍巍的手拿起一朵掉落在他身上的石榴花,嵌在了阿芷的发髻当中。一如两人大婚那日。石榴花开,赤红一片。仁帝与惠瑞皇后同日薨,西洲大陆一片哀鸣,家家挂起白布,以表吊惗。明帝(韩俊)亲自执笔,将太上皇和太后事迹,撰写于史记当中,流芳千古。……王柏番外王柏这一生,两个命运节点。第一,这辈子投胎投的极好,成为了安国户部尚书的独子。从小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少年时期,嚣张任性,永远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态,拈花惹草,最后纵马伤人,身陷囹圄。也因此,迎来了他命运的第二个转折点。他亲爹被镇国公主‘坑’了一道,赔了夫人又折了兵,损了大半家底不说,还把他坑去了西境。那个王柏曾经厌恶,但现今却无比热爱的地方。西境裴家军营让他改变的脱胎换骨。漫天黄沙,他与蛮人相拼,保家卫国,解救我国百姓。真正懂得了什么叫男儿志在四方,一腔热血为安国!后来,安国灭了蛮族,边境再无战乱。王柏也回到了颖都,娶了娇妻美妾,圆了他老子爹的愿望,生了几个臭小子,传宗接代。闲暇时分,他练练武,去茶馆听听书,听那说书先生把公主夸的那叫一个人间少有、完美无瑕。每当这时,他总是摇头笑笑,不说话。偶然半夜时分,王柏也会梦到那个姑娘。那个写信给裴将军,让将军对他多加‘照顾’,那个让影卫跟着他,几次三番救他出险境;那个为了家国大义,主动去兴国和亲的姑娘。梦中,她正一身红衣,笑靥如花,策马扬鞭,朝他奔来。……卫君泽番外他感觉自己要死了,身上被刺了数剑,衣服破烂,鲜血直流,红色沾满了青色草地。韩术锋利的剑架在他脖子上,狠戾的盯着他,像一条冰冷的毒蛇。一下,只需一下,卫君泽那脆弱的生命,马上便会结束。从此,再也不会有人敢觊觎阿芷。韩术眼里透着阴狠、疯狂,手上青筋暴起,可脑中又全是阿芷。“怎么,不敢动手了?”卫君泽背靠着树,捂着胸.口,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韩术,杀了我。”他梗着脖颈靠向利剑。他不过是出使一次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