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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赘放我宫内,吃我的,用我的,还不知感恩!”“这么说,公主将韩某选入明珠宫,是韩某幸事,被鞭打,责骂。咳咳咳……”韩术不停咳着,他手撑在床上,脸色苍白,发丝凌乱,带着一股子病娇味,怒视道:“也是为了韩某好?”“不然呢?韩术,你不会真的,天真以为,本公主是任性草包,就会为所欲为吧?”许芷萱嘴角讽刺的笑了声:“我虽行事狠厉,但也有分寸。不对你下手狠点,如何糊弄过兴国二皇子手下。让他以为你在我手里,必死无疑?从而放弃杀你计划。”“韩术,我也是替你感到悲哀,亲哥哥天天记挂着想杀你,生怕你在安国韬光养晦,杀回兴国。你身边除了来运那哭包,无一可用之人。”许芷萱勾了勾他下巴,松开,眼里满是冷光:“若你不在明珠宫,我护着。而在质zigong。你觉的,你现在还能活着吗!”韩术咳了咳,没说话。韩恒想杀他,在兴国时,已经动了几次手,他不是不知道,可没想到就算到安国。他那个所谓的二哥,也不愿放过他。许芷萱见韩术脸色变换着。她哼了声,坐在一旁。自个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兴国的二皇子韩恒确实将韩术视为眼中钉,rou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若韩术没有被原身看上,放到明珠宫。他确实有被暗杀的危险。毕竟一月前,这安国宫内,可有不少韩恒手下,隐匿其中,伺机动手。明珠宫算是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之一。但原身想折磨韩术也是真的,她才不介意韩术被谁杀!许芷萱为了洗白也是拼了,韩恒就先替她,背着这黑锅吧。她喝了口茶,继续分析:“你若在这死了,兴国皇室无非是丢了个废棋,还可能得些安国补偿,韩恒拍手称快。但我安国今后,在其他国家中,名声可能就要毁尽。本公主一向为国为民,留着你,可比杀了你,划算多了。”韩术依旧沉默着,没说话,但许芷萱的话,他信了大半。本来以前就有所怀疑,这安国公主近段时间表现,可一点都不像百姓口中无用的祥瑞(脓包废柴)。在过去一个月,这公主在安国搞的各种事情,明面上是胡闹,但最后却揪出了一个个贪赃枉法、尸位素餐、里通外国的官员。还有上次的中毒封宫事件,稍微脑子灵活点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恐怕就是安国公主联合皇帝设的局罢了,为的就是一举铲除宫内异国jian细。“这韩恒插在我安国宫内的棋子,上月拔除后。我便没再找过你麻烦吧?”许芷萱将手袖中,早准备好的韩恒底下jian细供词,拿出来,扔给他:“自己好好看看,若不本公主有意护着,啧啧。韩质子可就是英年早逝的命了。”“咳咳……”韩术不断咳嗽着,一目十行扫着供词。之后,他看向许芷萱的眼光,满是复杂。正如公主所言,他还真要感谢她,把自己打的半死不活。迷惑了韩恒属下,不再随意出手,将他一击毙命,而是苟延残喘活在这世间。聪明人都爱多想,许芷萱稍微提点坦白些,韩术大半概率都会相信。毕竟这事情往深层次想想,事实看上去确实就是那样。更何况,她手里还有证据。韩恒也确实派人暗杀韩术了。“这事我本不屑解释。”许芷萱手叩着桌面:“但韩质子对我恨意,似乎太过了,且还没搞清楚真正想害你的人是谁。”“韩恒!”韩术手握着拳,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他若有日能重回兴国,所受苦楚必然百倍奉还!许芷萱见矛盾已经成功转移,心里松了口气:“既你已明白,韩质子便好好修养着。本公主会给你准备最好的药材,让你尽快康复。”她脚步轻松的走了出去。韩术看着许芷萱离去的背影,眼睛眯了眯。韩恒,他会要他狗命,但许芷萱,他照旧不会放过!为护他性命又如何,打便是打了,这仇便结在了心底,永远不可能忘!许芷萱知道,她这番洗白虽然起了些作用,但也没达到消除韩术所有杀意的功效。毕竟原书里的反派,睚眦必较,小气狠毒又记仇,想要洗的白白的,再拿下他,哪有那么容易。不急,慢慢来。许芷萱侧躺在长椅上,吃着水果,看着影一来信,嘴角忍不住扬起。户部尚书的儿子,王柏,真他喵的是个人才,就去个西境路上都能玩出个花来。西境城门口,王柏已经处于半废的状态了,见到城池,那是泪流满面,恨不得抱着门口大柱子亲两口。一路车马劳顿,原先的白白嫩嫩纨绔贵公子,此时邋里邋遢,皮肤被西境特有的阳光晒的黝黑发亮,脚上鞋都被磨破了,头发乱成了鸡窝。这鬼地方终日烈阳,动不动就风沙漫天,路上喝水都得省着用,更别说是洗澡、洗头了。王柏现在闻自个身上那味啊,都忍不住呕~他只要一想到,自个可能就要在这犄角旮旯地过那么久。王柏都快愁死了!他中途是跑了几次,可不是被押送军官发现,就是自个迷路,差点死翘翘。这充军边塞可真不是好玩的,也幸好爹爹写信给裴将军打了招呼,要好好照顾他。王柏想,他在这西境城,应该也会过的不错吧,毕竟他可是朝廷重臣独子。这身份还是可以用用的。反正畅想未来的日子,他还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美食美酒美女环绕,不过是地点从颖都,换成了西境罢了。裴将军也确实重视,但却不是因着户部尚书写的信,而是跟着王重信件,差不多时候到的六公主信件。上面就一行潇洒俊逸的大字:王柏天赋极佳,只要练不死,就给我往死里练!裴将军:……这公主也是个狠人。户部尚书王重那封信可有近满满十页,啰啰嗦嗦,细数他儿子王柏从小到大的废柴生涯,反正各种意思透出来的就是:‘哎呀,我儿子没用的很,不堪大任。在这西境城,你就让他混着过吧。钱财,我已经替他准备充足。裴兄啊,我可就那么一个儿子,可不能绝后了。你得给我顾着点,别压的太惨,或是送去前线,跟蛮夷刀剑强拼。柏儿若没了,我这糟老头子,也没啥活着的欲望了,也不能替安国尽忠了。所以为了安国,为了我这老命,你就悠着点,放放水吧!’裴将军将这两份截然不同,意思完全相反的信件,共同摆在桌上,瞅了又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