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126(微h)含乳
下卷126(微h)含乳
除夕这天,她故意避着他。 沉祁阳也并未在人前多有靠近,却在几个侄女meimei和佣人被蓄意引到另一边,准备已久的礼物绽放在她面前。 于无人所知的角落,他所有渴望再也压抑不出。 贴在耳边的呼吸几乎要烧伤她,连织明亮的眸光微颤,不可置信地回看他。 “烟花是你....” 怎么可能? 燃放公告不是由京市政府发出?连织哪怕敢猜测所有人,都绝不敢猜沉祁阳。 沉父的位置对所有了如指掌,沉祁阳是如何能避开一切耳目,敢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这么做的? 沉祁阳手臂在她腰上无限收紧,薄唇贴着她的耳朵。 “想有用不完的钱,想让所有人陪着你看烟花,还想做什么...” 烟花炸裂声响让耳膜鼓噪,可男人低低的声音仍然一字不落窜进她耳里。 她像是个迷路的小女孩。睫毛颤动的弧度凌乱,半晌才回忆起来这话怎么那么似曾眼熟。 那是她大学临近毕业季书写于毕业墙上的一句话,彼时还算无忧无虑,也不曾碰见沉希。她还是个积极向上,带着唯我独尊般傲气的女生。 想有用不完的money,想让整个城市的人都陪着我看烟花,而我是唯一的主角。yeah!! ——连织。 很明显,沉祁阳看到了。 于多年后。生活磋磨和只顾捡地上的六便士,连织早已忘了仰头看月之后。 这个突如其来闯进她生命的男人,或者更恰如其分用弟弟来形容,以最猝不及防的方式完完整整为她造了一个梦。 远处人头攒动,哪怕百米高空都能在烟花绽放间隙听到他们的尖叫。 真的是整个城市陪着她一起观赏。 连织早不是什么唯心主义,或者是生活早教会她将情感变动细化为可得的实际利益最好。 可烟花骤亮,星星点点的火星让她浑身如同被烫般酥麻。 目光对视间,她问话近乎孩子气。 “怎么沉大少爷这么牛,天上的星星你也有吗?” 沉祁阳纵容她的孩子气,笑里却有些遗憾:“这似乎不太行,买了冠名权别人还是能看到它。” 连织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然而转头看烟花之际,一条星星穿成的手链自她头顶落下,星点般闪耀着光。她瞬间愣住了,这似乎是VA品牌的最新款,一经问世就轰动一时,连织当时在杂志上多看了几眼,相当漂亮。 可细看样式又不完全相同,至少那隐隐约约的字眼是杂志上没有的。 伴随着男人的低声,灼烫呼吸丝丝缕缕将她包裹。 “但所有好看的东西我都会送到你面前。” 若是连织转头,必定会看见男人黑眸深深看着他,克制的又亮得吓人。可她没有,她像只坠入渔网的小鱼,想徒劳从网洞里挣扎出来。 “沉祁阳,你不用这样。” 有些心意她不敢也不能去拆开,往前走必定是死路。 沉祁阳没答她,只低眸将手链放进她的掌心。 那样随意散漫,精心准备的礼物却并未强制让她戴上,弄丢了当石头玩扔掉都行。 就如同他自己说的,他有全天下所有好东西,都想和她分享。 可就是这份漫不经心,让连织心脏仿佛被灼烫一般。 人永远向往自己没有的,她冰冷算计,却也永远向往赤诚。 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带着她不曾有过的热烈和肆意,像是要把前天下的风霜雨雪都挡在后面。 烟花炸裂声还在继续,只闻见又几声惊叹,朵朵炸裂响声后,其他字眼渐渐清晰。 ——愿你平安幸福 ——被所有人爱 ——然后..... 一时之间,尖叫和惊叹响彻整个东湖湖畔,若说刚才那句小朋友徒惹艳羡,那么如今这段话夹杂着无限狎昵,模模糊糊的爱情总是好磕的。 已经有不少人拍照发朋友圈,甚至发给不曾到来的另一半。 无人知晓,有灼烫的吻落于连织耳侧,沉祁阳哑声道。 “然后喜欢我。” 他毫不掩饰他的所图和渴望,像是丛林里的野兽大多时候气定神闲,可鼻尖呼出那灼热的一息却是那样的躁动。 有电流自连织耳后的肌肤穿梭,她浑身打抖,像是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如何都挣扎不过。 “我要回去了!” 大脑里还有理智告诉她不可以,抵抗不了她就想逃跑。 然而还未挣脱开,沉祁阳眼眸一沉,直接将她反扣回来,她身子情不自禁往后仰,抬脸瞬间撞入他浓云翻滚的黑眸里。 沉祁阳扣住她后脑勺,不给她任何机会,吻几乎凶狠的落下。 天边,彩色星火在夜空中绽放,轰然照亮着连织紧紧扣着栏杆的手。 她腿软得几乎要滑下,可腰被男人死死扣着,他们嘴唇吃着嘴唇,沉祁阳舌头轻松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搅。 连织心尖如同针刺抓挠一般,手几乎要深陷进栏杆里。 可那唯一抵抗的武器都被沉祁阳收了,放于他的肩膀上。 “吻我...” 他在她唇边循循善诱,又含住她的舌头狠狠吮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完全吞下去,男人的吻如同暴风雨般,在她心上惊涛骇浪。 连织像是软下去的藤蔓,恨不能有无数只手去攀紧他,起初只是抓着他肩膀,复又双手攀附在他脖子之上。 那股堕落的意思像蛇一样拉着她往下坠,可是他引诱的她,原则上她是无罪的... 他们舌头紧紧贴在一起,绵密地纠缠再纠缠,在这大理石遮挡无人所知的角落。 禁忌带来的热烈和疯狂如火般灼灼燃烧。 烟花秀远远没到尽头,涴婧沿着阳台拍了一圈,身边两个佣人跟着生怕她出什么岔子。等她回过头想找连织,左右四处看。 唉,思娅jiejie人呢? 摩天大厦的顶层就是专门预留出来观赏夜景的复式套房,此刻由于要保证烟花燃放效果,琉璃灯灯盏尽数熄灭,连织早被沉祁阳勾着腰,半搂半抱不知带往了哪。 归咎于沉祁阳的习惯,书房最初便设计出来一间暗室,随着门厚重一声关上。 连织被压在墙上,那股要将她烧蚀殆尽的吻从她耳后辗转到唇边,两件大衣悉数脱落,只留件贴身的羊绒毛衣。隔着几件布料 彼此身躯严丝合缝的贴着。 吻从墙边挪到床上,她在身躯动荡不平中醒来,可捧着她脸的手那样有抚慰性。 仿佛只是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彼此胸腔下的心脏凌乱跳动,她的身体被他的坚硬炙热灼烧得绵软无力,渐渐只能闭上眼睛去承受他的吻。 烟花炸亮那瞬间床上交叠的身躯显而易见,女人身量纤细,被他宽厚的身躯重重压在身下。隐约可见男人一只大手已经辗转探入她的毛衣里。 触手满是光滑,沉祁阳呼吸凌乱。 胸衣往上推,当浑圆被他握入掌中,陡然而起的酥麻让连织睁开眼,她撞入一双幽深的眸子里,欲望充斥,黑得吓人。 沉祁阳呼吸粗重:“让我看看?” 虽是一句征询她意见的话,可男人眸光越来越暗,侵略性可想而知。 “不——呃啊...”拇指撵过嫩尖,嘤咛声就这样溢出连织嘴唇。 “不准....” 她像是在与自己对抗,哪怕浑身泛着青苔滋生的痒,她仍然不允许他越雷池分毫。 殊不知那声音跟勾子似的撩过沉祁阳胸膛,他眼里翻滚着嗜血的光芒,倏忽一现,又隐匿不见。 “好,不看。”他一下下吻着她,嗓音喑哑。 哪怕喉结咽了再咽,果然没再强迫要看。可握在掌中的乳却半丝却不曾松开,抓捏着肆意揉搓,指缝更是夹着乳尖恶意磋磨。任凭她如何紧绷都不放松分毫。 好几次嘤咛都快溢出连织鼻尖,复又被她生生压抑下去。 酥麻自胸口而起往四肢百骸攀爬,身体如同雨后潮湿一般,说不清的痒让她甚至想用力夹紧沉祁阳的腰部.... 她苦苦压抑着,可身体又彻底背叛她想要沉沦,浑身如同崩裂的弯弓,尽数神经涌到男人揉搓哪里。 她不曾察觉,毛衣开衫的几颗扣子早已随着他大手作乱悉数崩开,难以言喻的绵软让沉祁阳手臂青筋暴起。 最后一颗扣子发出轻微一声崩开,胸脯完全敞露。 沉祁阳低头,猛地含住另外一只嫩乳,白腻混着乳尖通通吞入嘴里。 “嗯啊~~~~” 她身体顿时弯成了受惊的弓,连同脚趾都受不住刺激在床上用力挣动了下。 —————— 不知道宝们有没有这种感觉,最近po真的很难上,我登了十几分钟。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