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时空if线】往辟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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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甚是恼怒。 他才刚进绣衣楼不久,郭嘉就日日跟在他身边,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韩馥将军的男宠”如今要做贾诩的男宠了。 郭嘉不要脸他还要呢! 贾诩不胜其扰,但稍有不慎,就被郭嘉爬了床。 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东西,浑身上下都烫得不正常,贾诩去推他的时候反被他粗暴地抓住,腕子立刻红了。贾诩挣扎,意外地没挣开,只好狠狠地瞪他:“郭奉孝,你不要在我这里发疯。” “啊呀文和好凶呀。”郭嘉把他的外衣褪了,呼吸异常地粗重,“文和,别拒绝我嘛,怎么说也在广陵王手下了……” 他的话说得轻飘飘,一边还在拉扯他的衣服,贾诩完全阻止不了他,那条残腿垂在床边,了无生机:“你……郭奉孝,你到底吃了什么、不要再扯我的衣服了!” “啊,”他像是疑惑,“吃了歌楼里姑娘们给的情药?” 他像孩子一样,数着伸出了两根细长的手指:“还有,壮阳药?” 贾诩:? “你是打算把自己完全搞阳痿?”他忍不住讥讽,但心情却完全没有变好——毕竟郭嘉这个模样,活脱脱就是要把他给上了的意思,今夜注定屁股不保。 郭嘉已经把他剥光了,不甚在意地笑笑:“哈?若是和文和春风一度再阳痿,那也未尝不可。” 贾诩已经完全不想看他,更不想跟他说话。郭嘉的指尖温凉,碰到他的腿根时,贾诩忍不住颤了一下,郭嘉的另一只手立刻压住了他的腿弯,稍长的指甲剐蹭着他娇嫩的xuerou,进得更深了。 贾诩一下子绷紧了小腹,软热的女xue夹住了郭嘉的手,冒出些清而黏稠的液体来。和他自己解决欲望的时候不一样,郭嘉的手不受他的控制,在他的xue道里摸索,手法和他的随意粗暴完全不一样。 而等到郭嘉终于肯撤出来的时候,春水已经淌湿了他身下垫的外衣。 郭嘉甚至把那只沾满了他水液的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东西已经半干了,却仍黏糊糊地在他指间拉扯出一条牵长的银丝:“文和……你湿得好厉害。” 贾诩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捂死。 然而郭嘉已经扶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去了。 他的呼吸打在贾诩手上,浅金色的瞳孔微微有些失焦,他握着贾诩的手腕扯下来,又去吻他的唇。贾诩羞恼地咬他,他便受着,闷闷地哼一声,神色微变。 贾诩感觉他的动作更粗暴了。 他身下的这枚xue才第一次经人事,简直要被郭嘉撞麻撞散,贾诩一边被顶撞得东倒西歪,一边咬牙切齿地心想郭奉孝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简直要把他顶撞上天了——总不能第二日绣衣楼上上下下就发现,他贾文和的房里出现两个死人,一个叫郭嘉一个叫贾诩,疑似是性事太激烈而死的吧? 但要他开口,无疑是让他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郭嘉:这也是他万分不愿意的。他的喘息被尽数吞回,连带着那张被吻得潮红的唇也紧紧地抿着,不肯多说一句话。 然而郭嘉又来吻他:“文和,你叫出来呀……” 贾诩恼怒地推他,紧紧抿着的唇被撬开:“不叫……你不、不要亲我……” 然而郭嘉自己也很恼怒,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壶关后他再也不见贾诩了,却没想到被人趁虚而入。一想到贾诩曾经在别人的身下,也在不经意间展现如此般不屈而难耐的欲色,他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然而乱吃进胃里的东西也不足够支撑他高强度地作弄贾诩,没一会他的速度便慢下来,转去缓慢地磨他的xue心,脸贴在贾诩的耳朵上。 贾诩听他急重的喘息,听得自己的也混乱起来,处子xue生涩地绞紧,淋漓地涌了一股温热的阴精出来。 他已经有些要高潮的趋势了,却在颠倒昏聩之间看见郭嘉隐有阴郁的眉目,心下虽然奇怪,但若是能让郭嘉不痛快,那便是他最痛快的事情。于是他费力抬起那条完好的腿,主动贴在郭嘉的身上磨,磨了好一会才把自己给磨射了。jingye顺着他的小腹四下流开,他才脱了力似的瘫回去:“奉孝……怎么、做不动了?” 毕竟日日流连秦楼楚馆,若是虚了,倒也是正常的。贾诩怜悯地想。 然而郭嘉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将他捞了起来,带着酒香的唇摩挲他的耳朵,屡屡开合,却没说出什么话来。这个姿势下郭嘉动得更缓了,贾诩完好的那只膝盖承着大半身体的重量,而残腿的膝盖则空荡荡地闷疼。他实在有些受不了,扭过头去推郭嘉的脸:“郭奉孝……把我放下去。” 那根性器嵌进他的xue,大抵是顶到宫口了,顶得他的小腹有些胀痛。初次造访便进得如此深,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然而郭嘉还在不遗余力地顶他:即便动作是缓的,然而力度却十分坚定,已经快要撞开了。 “郭嘉!”他又喊。 郭嘉还是还是充耳不闻,磨开了他的宫口顶进去了。 贾诩皱了眉,他的脑子有些发昏,薄汗沿着他的下颌滴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听到了郭嘉的叹息:“这儿,没人进过……” 这人在说什么话。贾诩恼恨地睁眼,然而视线被郭嘉蒙住,那东西从他的宫腔里迅速撤走,紧接着他便腿上溅了一滩温度稍低的液体。 光线从远离的掌间透进来,贾诩被他放倒回榻上,他还喘息着,那刚射完没一会的东西又捅进来了。 被jian弄了许久的湿软女xue并不能完全合拢,又完全被捅开,带着与主人并不相符的乖顺与柔媚——大抵算得上这场性事里唯一听话的。贾诩已经完全累得不想说话,躺直了任由他作践,间或哼叫出半声呻吟,剩下半声便被他生生截断吞回去了。 温水是最磨人的。 残存的快感还在他的脑子里激荡,虚假的温存却还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演示。郭嘉伏在他身上,边拨弄他沾在脸边的头发,一边哼笑:“文和,累么。” 贾诩很累,并不想与他说话。 他有些恍惚,恍惚地感觉这个在他身上的人,是曾经他在辟雍学宫同行的郭嘉,那时的奉孝明媚张扬,而他尚且还配得上与他同行——如今又算得什么呢。 他已经闭上眼,不知不觉里将神识放进了沉眠里。而郭嘉在吻他,吻他苍白的唇上、干涸而暗红的血。 他的指尖摩挲在那件浸了春水的外衣,了无一丝处子血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