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及第粥:调教play/水衣play/双xue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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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莲华已过了预产期却还不见动静,伊衍这些日子总抽空陪着他,对其他空桑食魂冷落了不少,就连前阵子非要跟着回空桑的状元及第粥也没多加理会,由得他整日里东游西荡,当起了孩子王。 又是一日午后从莲华的住处出来,伊衍打算回书房处理日常事务,远远就看见葱笼的树林间撑着一把极富辨识度的油纸伞,不觉脚步微顿,略一思索后朝那边走去。走近了,果然瞧见那个性子懒散的食魂躺在草坪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抓着本看了一半的书,睡得正熟。 凭借出色的目力,少主大人一眼便看清那书的封面,不由得微微一愣——光凭那封面,这本书就足够被空桑警务司列为违禁品,元汲这个状元郎恐怕也会被列入需要重点关注的名单之中。不免有些好奇到底那书里都写了些什么,连堂堂状元郎都吸引了,伊衍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坐下,顺手将书拿过来慢慢翻看。 刚翻了没两页,元汲醒了,见伊衍就在身边,略显意外的挑了挑眉,懒懒打了个哈欠,“怎么是你?” 侧脸看看半睁着的赭石色眼眸,伊衍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书,“哪里得来的?” 若是换做别的食魂,被发现偷看这种书,不恼羞成怒也会加以辩解,可元汲的表情并无半点变化,坦然答道:“前几日去书库,恰巧遇到鬼城麻辣鸡,他塞给我的,说是比一切书籍都有趣,我就接下咯。恰好今日无事,随便翻翻。” “是么?”想着所有空桑食魂里面,也只有鬼城做得出这样的事,伊衍有点好笑,故意问道:“你觉得这书怎么样?” “还能怎样?文笔稀烂,一看就是胡编乱造,还不如缠花云梦rou的鬼怪故事好看。”自来空桑,反倒不如当日在凡间之时能与伊衍经常闲聊,元汲虽表现得满不在乎,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如今看伊衍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来了点精神,翻身坐起,扯了根野草叼在嘴里,想想又道:“不过这种野路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就当涨见识了。” “这样啊……那你就继续涨见识吧,只是小心别被东璧他们看见了,不然我也不好帮你说话。”听元汲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伊衍笑了一下,把书还给他,准备回书房做正事。正待起身之际,突然睹见那总是懒洋洋耷拉着的眼眸正若有所思看着自己,他略一沉吟,开口道:“既然无事,要不要跟我回去下盘棋?” “不要,无聊。”素来不喜文人墨客吟诗作赋、品茶下棋那一套,元汲意兴阑珊的摆摆手,重新躺下,一边翻书一边说道:“你想下棋,找爱下棋的去,我再研究研究这书中的内容。” “行吧,那你自便。”元汲不肯,伊衍也不强求,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回头叮嘱:“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千万别去乱问,来找我就是了。” 原本,伊衍也只是随口一提,岂料在正事忙完回到房间时,还真看到那本该早就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食魂正懒洋洋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一个不知哪里得来的魔方。见伊衍进门,元汲眸光亮了亮,坐起来道:“你总算来了,我正闲得无聊呢。这七阶魔方也太简单了,半个时辰前我就解开了,正想找找你屋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来打发时间呢。” 心想大概元汲也不会真的为了本小黄书专程在此等候,伊衍看了看他,“有事?” “对啊,那本书我看完了,过来找你讨论讨论。”懒得动弹,只双眼跟随伊衍而动,元汲径自往下说:“哎,你说,那种事真的能让人脑子变成浆糊?夸大其词的吧?” 本打算自去洗漱,听了这话,伊衍停住脚,抬眼朝元汲看去。见俊秀的面孔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似笑非笑弯起唇角,“要不你自己试试?” “试过了,我刚才等你的时候自己弄了几下,啧,手酸,要不你帮我弄弄看?”看伊衍斜倚在榻上,并无要过来的意思,元汲皱了皱眉,慢吞吞站起来朝他走去。绕到另一侧坐下,像没骨头似的往伊衍身边一倚,他振振有词道:“下午那会儿,不是你说让我来找你的吗?我来了,后面就交给你了。” “你还真是懒到没边了……”无奈叹了口气,却也明白元汲是毫不设防的信任着自己,伊衍笑容里多了些怜爱,伸手将他搂过来抱在怀中。摘下碍事的状元帽,手指在淡褐色的发上滑过,他低头亲了亲元汲额角,懒懒笑问:“这宽衣解带之事,也归我了吗?” “这还用问吗?你应下的事,自然该管到底吧。”温暖的怀抱令元汲十分适意,不自觉往里靠了靠,心下生出一点期待,遂催促道:“快点,完事了我还要回去睡觉。” 状元郎或许平日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惹人牙痒,但此刻看来却有几分可爱之处,惹得伊衍低低一笑,勾起他的脸吻上嘴角总是漫不经心垂着唇。舌尖在柔软的唇瓣上流连一番,见元汲眼神有些怔愣,他拍了拍裹在状元袍服下的臀,微微笑道:“不是说过目不忘么?那书里怎么写的,都忘了?” 略显迟缓的眨眨眼,总算记起书中描述,元汲轻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截舌头,含糊不清的嘟哝:“我好像……有点奇怪……唔……”舌尖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不轻不重的啜吸绞缠,不多时倒真觉出了些许愉悦之感,他忍不住主动仰起面孔,依着本能启了嘴唇,将不时在唇上轻叩的舌迎入口中,任由它在其中放肆翻搅。 “如何?”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元汲从繁复的衣袍中剥了出来,伊衍抱着微微颤抖的修长身躯,松开被吻得水润红艳的唇瓣,笑望着略显迷蒙的眼眸问道。 “啊哈……什么?”轻轻喘息一阵,方才悟出伊衍所问为何,元汲微一蹙眉,据实相告:“畅意确实是有,但若因此导致嘴酸,脖子酸,不值当。” “是么?那便试试别的吧。来,靠着我。”听着如此不解风情的回答,伊衍好笑又好气,却不气馁,把元汲抱坐起来,从后搂住他。朝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瞥了一眼,见白皙如玉的性器仅是微微勃起,便知元汲还是抱着钻研的心思在看待彼此间发生的一切,他低笑一声,垂首轻咬着圆润的耳珠问:“你方才自己弄的是哪儿?” 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惹得元汲不由自主紧了紧呼吸,偏头躲闪,“还能是哪儿,自然是那处了。”连手指都懒得动,他只以目光投向赤裸的下体,也不管伊衍是不是明白。略顿了一下,他撇嘴道:“你别总舔我脖子,除了痒,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空桑少主在情事上向来手段了得,尝过个中滋味的食魂没有哪个不是如痴如醉,就连性子冷淡如龙井居士一般的也不例外,哪里遇到过像状元郎这样的奇葩?这下,伊衍的好胜心算是被彻底激发出来了,望着还在悠然晃动的长腿暗暗咬牙,誓要将他弄到哭告求饶方肯罢休。 虽这么想,但伊衍面上还是带着温和的浅笑,掌心贴着元汲平坦的胸膛揉弄一阵,指尖落到两粒淡樱色的乳珠上。见元汲低着头似在认真观看,他在秀美的颈脖上轻咬了一口,低低笑道:“让你聪明的脑瓜子歇一歇吧,脖子不酸么?” “唔……我只是好奇……这两粒小东西真的有那么敏感吗?”盯着胸口看了一会儿,果然感觉脖子酸疼,元汲不高兴再看了,在伊衍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头枕着他的肩膀闭起双眼。依言放空思绪,不久之后,一丝轻微的痒意自乳尖泛起,又立刻无迹可寻,他忍不住挺了挺胸,喃喃自语:“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舒服……哈,再多弄弄看……” 伊衍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拇指和中指捏着小小的乳果不停揉捻,食指则缓缓挠刮着乳尖,不多时便将两粒粉嫩嫩的rutou玩弄得肿胀充血,红艳艳、俏生生挺立在不住起伏的胸膛上,连细小的乳孔也隐约可见。再次朝元汲腿间看去,见玉茎已然笔直耸立,他满意勾了勾唇角,舌尖撩拨着耳孔,呵着气问:“舒服么?” “哈……哈……还行,痒得很……”被双乳传来的阵阵酥麻痒意弄得有些失神,连喘好一阵才稍微平静下来,元汲低头看了看胸口,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转脸问伊衍:“真的变大了!继续弄下去,就会出奶是吗?” 瞧着状元郎满含求知欲的眸子,伊衍笑着亲了亲他水润润的唇瓣,“想得美,还早着呢。”说罢,他微挑下颌,示意元汲看向精神奕奕挺立着的性器,接着道:“自己弄弄,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继续玩弄两颗红彤彤的奶子,伊衍换了种方式,指尖对准乳孔不停戳刺,再用力将小巧的奶头按进乳晕当中。如此反复数次,元汲已被火辣与酸胀交织的快感弄得气喘吁吁,不由自主探出手,握住饱胀的玉茎taonong起来。 虽说状元郎学富五车,但在性事上却是不折不扣的稚儿,毫无技巧可言,只知握着逐渐胀痛的性器直上直下的撸动,快感没享受到多少,反倒把手腕弄得酸软无比。本就是讨厌麻烦的性子,他不肯再弄,索性松开手,靠着伊衍皱眉喘道:“手酸,你帮我弄。” 简直要被元汲的懒惰给气笑了,伊衍狠狠掐拧了几下又肿大了两圈的乳果,听着不自觉泛起一丝媚意的惊喘,他笑骂道:“真是懒上天了!”略想了想,他凝神在虚空储物空间内审视一周,取出一颗如同水珠般晃动不已的小球,弹向起伏得越发厉害的胸口。 那小球原是伊衍游历时从某个界域取得奇物,甫一触及元汲的胸膛,立刻化作一层薄薄的水膜,均匀覆盖在透出淡淡粉色的肌肤上,将两粒红肿透亮的乳珠裹得密不透风,似活物般泛起阵阵涟漪。这东西原本是什么用途不得而知,但落在空桑少主手里,却成了一件不折不扣的yin物,用在性子冷淡或对快感不敏感的食魂身上再好不过了—— 它可在他的控制之下无限延展,将食魂严严实实包裹其中,宛如一件水衣,不停蠕动舔舐着他们的每一寸肌肤,激起无限快意。且它见洞就钻,哪怕细小如乳孔,它也能渗入其中,覆满内部,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哪怕再清冷的高岭之花也能被生生调教成只知发浪求cao的yin娃。 “唔,哈……什么东西?”胸口突然传来的凉意惹得元汲抖了抖,但随即而至的柔柔吮吸感又让他觉得格外舒适,便也懒得深究,只微微晃动着胸,喘息着催促伊衍:“下面……啊哈……给我弄弄下面……” 暂时还不想使用水膜的调教功能,伊衍只让它覆在元汲胸口,代替手指继续揉弄双乳,刺激乳孔及深处的腺体,方便产乳,免得求知欲过剩的状元郎事后问个没完。手指沿肌理紧实的身躯向下,将两条修长的腿分开挂在自己膝盖上,他一手握住尺寸可观的玉茎taonong,一手则绕过胀鼓鼓的卵囊,抚向隐秘的花xue。 比起先前不得章法的taonong,伊衍纯熟的手法立刻让元汲体味到强烈的快意,铃口很快便溢出了几滴清液。向来忠实于自己的感受,既然被弄得很爽,他也毫不掩饰的呻吟起来:“啊哈……舒服……再快点……嗯……奶子里面有东西钻进去了,好酸好痒啊!” 抽空往元汲胸前看了一眼,见两粒乳果已胀得有半个小指节那么大,乳孔也在水膜的扩张下露出了内里的嫩rou,不住的张合,伊衍控制着深入其中的水液,时而涌入深处挤压乳孔内壁,时而尽数退出,就仿佛在cao弄乳孔一般。听着元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勾起一滴水珠弹入微张的唇中,这才又集中精力去玩弄已清液横流的玉茎。 “唔……哈……”水珠入唇,迅速覆满了整个口腔,每一处都被舔舐的感觉让元汲不由自主吐出舌尖,发出含糊的呜咽。双唇被水膜吮吸得鲜红欲滴,唾液自唇角缓缓滑落,面上却带着沉浸在愉悦中的恍惚笑意,叫他看起来就像是已被cao坏了一般,却还打开着身体任人肆意玩弄,无比yin荡。 眯眼欣赏着状元郎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色,伊衍手上也未停,指腹贴着不停吐出清液的铃口摩挲,taonong的速度逐渐加快。怜惜元汲还是处子,他抚摸女阴的动作格外轻柔,甚至连两片微润的花唇都未剥开,只用手指夹着胀鼓鼓的蚌rou轻轻晃动。不过,他也算看出来了,元汲是天生冷感,否则这般玩弄之下,早该是yin水不断才是。 掌心之下,硬胀的玉茎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伊衍知道元汲快射了,突然收紧手指狠狠撸动数下,指尖往急促翕张的铃口刺去。怀中的身体猛然一僵,眼看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他握着玉茎继续不紧不慢的揉弄,低头望着难得圆睁的赭色瞳眸,勾唇笑问:“如何?爽透了没?” 从未接受过高潮的洗礼,口中还有水膜在一刻不停的蠕动,元汲发出拔高的惊喘,纤瘦的腰顿时绷的笔直,无法自控的耸动着。好不容易发泄完毕,他一下子瘫软下来,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绵绵倒在伊衍胸前,舌尖垂在嘴唇上,晶莹的唾液一滴滴往下滴落。 阻止水膜继续蠕动,伊衍把元汲往上搂了搂,指尖拂过微微泛红的眼尾,再次笑道:“嗯?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 “哈……哈……”连喘了好几声,元汲勉强摇了摇头,耷拉下眼皮,“舒服归舒服,只是,太累人了……”略微顿了顿,他跟伊衍商量:“要不,你别再把我弄射了,射精好累的。” 听元汲的意思,就是既要爽,又不想累着,便是伊衍在情事上向来纵容体贴,也生出了想把这懒出空前绝后高度的食魂拎起来狠狠打一顿屁股的冲动。在心里冷笑一声,他松手起身,似笑非笑看住一脸慵懒的状元郎,“行,那后面你都躺着别动了。” “躺着是不错,但没靠着你那么舒服啊……”身后突然缺失的温度让元汲略感不适,抬手拉住伊衍,半睁着眼望着他,“要不,我躺你身上?” 如此得寸进尺,伊衍被磨得无奈叹了口气,释放出一点灵力在元汲身下编制成绵软的网,让他舒舒服服躺在上面,而后又用灵力幻化出两条自天花板垂落的绸带缠绕在他膝上,吊高修长白皙的腿。见鲜艳欲滴的唇瓣微微翕动,似还有不满,他勾动手指让元汲口中的水膜再次蠕动起来,同时将另一滴水珠弹到半软的玉茎上。 “唔……啊……”感觉性器被裹进一团冰凉湿滑之中,那丝冷意自铃口缓缓渗入尿道,元汲忍不住愕然瞪大眼,满是不解的望着面色依然温和的空桑少主。唇舌被水膜牢牢裹缠着吮吸,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被迫承受水液进入尿道深处,将膀胱撑得又酸又胀的不适。 眯眼看着精致的玉茎再度缓缓勃起,伊衍伸手抚摸元汲平坦的小腹,直到察觉紧绷的皮rou微微隆起,方才制止水膜将膀胱继续撑开,只从内至外紧紧贴着玉茎蠕动。俯身在微蹙的眉心烙下轻吻,他对元汲笑道:“不用怕,好好躺着享受便是了。” 坐到被绸带拉开的双腿间,先捏了捏在水膜包覆下越发圆滚可爱的卵囊,伊衍引领着水膜绕过因紧张而微微抽动的女阴,将元汲整个下半身紧紧包裹,连圆润如珠贝的脚趾也未放过,更有一丝水液自臀间的褶皱钻入,填满了未经人事的甬道。 做完这些,看元汲浑身已无法克制的颤抖,他轻轻一笑,手指剥开颤巍巍闭合的蚌rou,捻住鲜红的rou芽。柔嫩的rou芽从未被人碰触过,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不多时便鼓胀得犹如一粒珊瑚珠儿,红得透亮;一缕清液自花xue中流出,为原本只是微润的女阴增添了一抹湿润之色。见此情景,伊衍用指尖沾去一点清液,贴在紧窄的xue口缓缓揉动,不时刺入些许,撩拨得yin水越流越多。 “啊哈……痒……啊……” 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刺激着,便是元汲生来有些冷感,也快要被那绵密不断的快感逼疯了。尽管口中还覆着水膜,他仍吃力转动着舌尖,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这一刻,他总算是明白了书中所言的脑子一片浆糊是什么滋味,因为那无处不在的酥麻痒意,的确已经让他无力思考什么了—— 水膜已凝成了一根粗长的水柱填满了口腔,宛如活物般摩擦着舌苔,顶撞着喉咙,强烈的不适逼得他几欲作呕。 双乳也不再是被轻轻柔柔的吮吸,水液经乳孔时而大量涌入,时而汹涌流出,让他生出仿佛在喷奶,又仿佛是在被狠狠cao弄的错觉。 更要命的是他的下半身,水膜紧紧裹着每一寸肌肤不停蠕动,就好像一张张小嘴在舔舐,痒意横生间又有连绵不绝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又要射了。可精关早已被牢牢封堵,只能徒劳无功的鼓胀;水膜压迫着膀胱壁,逼来阵阵高涨的尿意,在尿道流动水液不时带来失禁之感,叫他分外羞耻。 后xue也是一样,他能感觉到肛口已然大开,有水流正绕着某处来回盘旋,每一次流动都会带来惊人的刺激,搅得深处不住抽搐,热流正在往外涌动。 当大股大股的热流自肛口喷出时,元汲哭了,因为仅凭后xue得来的高潮又急又猛,叫他无力承受,心内本能感觉委屈又无助,化作眼泪自眼角滚落。浑身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他瘫软在灵力编制的网上,手指微微动了动,似想要抓住伊衍,请他让自己缓一缓。可紧接着,rou蒂便传来拉扯揉捻之感,太过尖锐的快感瞬间抽走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点力气,酸软酥麻的后腰连动一动都极为困难,只剩下双腿无力的抖动。 此时,伊衍已将两根手指探入元汲幼嫩的花xue之中,xue口被他玩弄得又红又肿,乖顺的裹着修长的手指,不时吐出大口yin液,在浅浅的抽插中发出“叽咕”的水声。潮吹的热液喷洒在胸前,惹得他微微挑眉,朝被水膜撑成幽深圆洞的肛xue看去。看着甬道中不停蠕动着的湿红嫩rou,他轻笑道:“你这xue儿倒也算有福气,身子还未开苞,就已经享受到了。 若这也算福气,那我还是不要得好…… 浑浑噩噩的想着,感觉花xue又酸又胀,不时有热液自深处流出,元汲无力摇摇头,唇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受……不住了……唔啊……” 抬眼看看元汲,见总是漫不经心耷拉着的眼眸被泪水冲刷得清澈透亮,含着不自觉的哀求,伊衍也舍不得太过折腾还是处子的状元郎,遂撤走了他口中和双乳的水膜,倾身吻住嫣红水润的唇瓣。舌尖在高热的口中细细流连以作安抚,手指在花xue中温柔摩挲着那片薄薄的rou膜,他含笑问道:“我替你破身,好不好?” “啊哈……别碰那里……好酸……”喜爱被伊衍亲吻的感觉,元汲主动抬起双臂紧紧搂住他的颈项,无意识的呻吟着,好半天才听清他的话。眉心微微蹙起,他摇摇头,“我不要了……嗯……腰酸得很……好累……” 事实告诉伊衍,状元郎不能太宠,容易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轻咬一口红肿的唇瓣,他懒得跟元汲多费唇舌,直接抽出手指,掏出昂扬挺立的yinjing。硕大的guitou紧抵兀自张合的xue口,捻住红肿透亮的花蒂把玩片刻,他趁元汲不备,突然猛一挺身,撞破了娇嫩的rou膜,顺势滑入火热的xue道深处。 “啊——!!”撕裂般的疼痛来得猝不及防,元汲惨叫一声,随即感觉后xue里的水膜涌动得更加激烈,每一下都拍打在那个敏感到不行的地方。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似缓和了花xue的疼痛,他抽噎了两声,带着一点幽怨瞪向伊衍,“那书……那书骗人……” “哦?怎么说?”看元汲还有心思跟自己讨论那本小黄书,伊衍有些好笑,索性将yinjing停在死死绞缠的xue道中,就当是给他适应的时间。 “嗯……哈……好胀……”两口xue都被填得满满的,无比酸胀,后腰也是一片酥麻,元汲轻轻吸了口气,皱眉嘟囔:“破身之时,不都应该被百般怜爱么?哪里像你这么猴急?啊哈……别,别动……疼得很……” 自开荤以来还第一次被食魂说成是猴急,伊衍真的是被气笑了,根本懒得理会,双手掐住软塌塌的纤细腰肢,不紧不慢的动了起来。终究是怜惜元汲才被破身,他释放出些许灵力去抚慰因疼痛而瑟缩的xue道,待rou壁重新热情簇拥上来,才加快了cao弄的速度。 疼痛退去之后,元汲也慢慢觉出其中美妙的滋味,逐渐忘却了要拿自己的亲身感受与书中所述作对比,沉醉在花xue饱足火热的快感之中。“唔哈……好舒服……再快些……嗯……里面要烧起来了……再,再用力……”忘情的呻吟着,抬手握住鼓胀的双乳肆意揉捏,虽然弄得双臂酸软依然意犹未尽,他不住舔着唇,叫得越来越yin浪:“伊衍……你看看我的奶子……是不是出奶了……嗯,好痒啊……” 享受着花xue献媚的舔舐夹吸,伊衍抽空往元汲胸口看了一眼,果真瞧见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rutou上缀着一滴乳白的汁水,随着乳孔的张合轻轻摇晃,分外yin靡。不由得紧了紧呼吸,他切断缠绕着元汲双腿的灵力绸带,伸手将人抱坐到腿上,从下至上狠狠顶撞。 被顶得颠簸起伏,不得不双手紧搂伊衍的颈脖稳住身体,元汲在花xueyin水蜂涌中吃力摇头,口中呜咽道:“不行……腰好酸啊……这样太累了……啊哈……让我躺着……啊!太深了!要,要到了啊!” 见元汲面上难掩春情勃发的欢愉,xue中也抽搐得越发厉害,明显是要高潮了,却仍想着要偷懒,伊衍不理他,双臂死死圈着试图向后软倒的腰肢,用力cao弄着他。待到湿热的内壁突然绞得死紧,大量yin水从深处喷涌而出,他松开精关,迎着热液激射而出。 “啊!好烫……要坏了……”敏感的xue道遭受jingye有力的冲击,将本就陷在高潮中的元汲推上新的巅峰,逼出更多的yin水,无法自行闭合的后xue也哗啦一声漏出大股热液。没法躺回榻中,他只能瘫软在伊衍怀里,胸中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得满满的,似喜悦,又似依赖。良久,他懒懒动了一下,小声道:“腰酸,让我躺着,你替我吸吸奶子……胀……” 垂眼看看元汲,见他乳孔流出的汁水已在胸膛淌出了一条白线,伊衍拍了拍湿滑挺翘的臀,示意他坐直。可连拍了好几下,元汲依然不肯动弹,他再次被气笑,毫不留情把这撒娇撒得变本加厉的食魂推进榻中,摆出跪趴的姿势。以灵力固定住试图软倒的四肢,他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rou上,瞪着不满回望过来的赭色眼眸,冷冷道:“好好趴着。再敢偷懒,我让郭管家天天安排你出去探索,反正他嫌你无所事事也不是一两天了。” 臀被扇得生疼,疼过之后又泛起热辣辣的痒意,元汲轻哼一声,不自觉纤腰摆动,好似在引诱伊衍再打几下。刚被狠cao过的花xue好像又痒起来了,后xue还酸胀得难受,但他一时也顾不上,只想着打消伊衍这个对他来说简直要命的想法。乖乖趴着不动,他轻轻吞了口唾沫,嚅嗫道:“探索无聊又累人,还是……算了吧……大不了,我以后每日都看书学习……” “那就好好趴着,别想着偷懒。”难得见状元郎吊儿郎当的脸上出现真情实感的惧意,伊衍心下闷笑不已,面上的神情却还是淡淡的。伸手探入湿滑红艳的肛口,感受着火热的内壁在水膜的压迫下阵阵抖动,他扶着再度硬胀的yinjing,将guitou送入其中,推挤着层层嫩rou往深处顶去。 “啊哈……好胀……太大了……”被水膜强迫撑开的后xue空虚已久,此时被guntang坚硬的rou柱一点点填满,元汲只觉欢愉非常,进而忽视了轻微的钝痛,发出满足的轻哼。想起方才臀rou被扇时那种疼痛夹杂着酥痒的异样快感,他轻轻摆动着腰,眼中带着媚色看向伊衍,“再像刚才那样……打几下……哈……阴蒂,也再捏捏……” 要求还挺多,不过这样的要求,伊衍乐于满足,轻笑一声之后,引领着水膜撤出后xue,转而裹住探出花唇的那粒胀鼓鼓的rou芽。因之前考虑到元汲才破身,他没有cao入娇嫩的zigong,是而也分出一缕水进入花xue,打算将zigong也调教一番。紧接着,他一巴掌扇在水光闪烁的臀rou上,按住塌陷的纤腰在紧致的甬道中驰骋起来。 “唔!那究竟是何物!”察觉到一丝冰冷像蛇一样蜿蜒进入花xue之中,直抵深处后一下一下的顶撞,突如其来的酸胀酥麻惊得元汲不由自主往前一窜,又被用力拖了回来。guntang的rou柱此时也在甬道中开始了狠狠的cao弄,rou柱上鼓胀的筋络一遍遍刮蹭着那个敏感的凸起,逼得他急促喘息起来,颤声道:“好冰啊!别弄那里……进不去的!会,会坏的啊!太,太快了!屁股,屁股要被cao裂了!啊!” “怎会?我们状元郎厉害着呢。”一边cao弄着夹吸不止的甬道,一边拍打粉白的臀rou,伊衍紧紧掐着颤抖的纤腰,半点躲闪的机会都不给身下已发出哭音的食魂。状元郎的后xue湿热无比,绞得他通体舒泰,他肆意享受的同时也不忘引导着水膜去刺激元汲的尿道与宫口,弄得两口xue犹如失禁一般疯狂淌水。 “呜……伊衍……我不行了……要坏了……”虽说后xue的快感十分强烈,可宫口被水膜一点点渗入,强迫打开的酸胀感也同样无比清晰,元汲能够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已经由宫口进入到zigong,正慢慢覆满整个内壁,喘息得难以成言。加上尿道与膀胱中的水膜也开始了剧烈的震荡,异样的快感逼得他腰眼酥软,四肢渐渐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不行了,趴不住了……腰好酸……膝盖好疼啊……”想要伏倒入榻中,可又担心伊衍兑现之前说过的话,状元郎进退两难,勉力强撑一阵后,终于受不住了。呜咽着伸出手去,吃力扯过几个软枕拉到身下以支撑酸软难当的腰,他抱着枕头哽咽泣道:“你,你看清楚了,我有,有好好趴着……呜,肚子要被撑破了……别,别再往外顶了……啊!好深啊!屁股要坏了!” 因全身都趴在软枕上,元汲的臀翘得很高,方便了伊衍更深cao进甬道,guitou很轻易的便cao中了阳芯,换来rou壁持续不断的抽搐夹吸,令他无比舒爽,自然也就纵容了状元郎明目张胆的偷懒行为。用力一顶撞进甬道深处,任由guitou被一团高热的软rou包裹吮吸,他俯身抱住瑟瑟发抖的身躯,双手握住两团摇晃的乳rou,在浓郁的奶香中低声笑道:“刚破身就产奶,状元郎果然天赋异禀,实乃天之骄子也。” zigong已被水膜撑到了极限,连平坦的小腹也出现了微微的凸起,元汲一手颤巍巍托着肚子,感受着宫口被堵住,大量yin水在zigong中晃荡的酸胀,哭喘得越发大声,呜呜咽咽的道:“别只cao我的屁股……也cao一cao我前面……里面好痒啊……又,又要喷了……啊!!到了!” 看元汲又被cao到了后xue高潮,伊衍拔出yinjingcao进寂寞张合的花xue,同时引导水膜凝成一根与yinjing同样粗长的水柱填入yin水喷涌的后xue,一前一后的cao弄。guitou撞上肥滑湿软的宫口,几次叩动后敲开了紧闭的细缝,进入到盛满yin水的zigong中,畅情享受如同浸泡在一汪温泉之中的舒爽。 两xue遭受夹击,除了极速攀升的快感,尿意与射精的冲动也十分急迫,元汲陷在不安的焦灼之中,死死握着涨得血红得玉茎,彻底哭了出来。“让我射……伊衍!我好想尿啊!呜……我真的要坏了……!” 注意到元汲在情欲与尿意的双重压榨之下,手上已没了轻重,伊衍担心他会伤到,轻轻叹了口气,撤去了他尿道与zigong中的水膜。满是怜惜的轻吻绷直的脊背,他柔声道:“尿吧,没关系的。” 终于感觉身体内部的压力一扫而空,只剩强烈的快感,元汲抽泣了一声,松开了把玉茎掐得生疼的手。可他的尿道被水膜压迫多时,早已肿胀不堪,即便冲动无比急迫,尿液也只是淅淅沥沥的往外渗,小腹的酸胀感反倒更加强烈了,急得他呜咽不止,眼角渗泪。 将元汲搂坐起来,伊衍慢慢cao弄着如rou套子般温顺包裹着yinjing的zigong,分出一点灵力去抚慰备受蹂躏的尿道,一手握着翘得高高的玉茎缓缓taonong,一手轻轻揉弄血红的rou蒂。 得了这般温柔的抚慰,元汲爽到了极点,情不自禁抬手紧紧握住双乳狠命挤压,大声浪叫起来:“好舒服啊!要尿出来了!啊哈……屁股,屁股又要高潮了!吹了,吹了啊!” 终于尿空了,成倍的快感将元汲推上了连绵不绝的高潮,他一边射精,一边两xue疯狂潮吹,连胸乳也被十指掐得喷出了一小股奶水,眼中露出恍惚的笑意,唇角滑落一丝津液。 趁着元汲高潮不断,花xue死命痉挛带来的强烈快感,伊衍狠狠cao弄了他百十来下,射在狭小稚嫩的zigong之中。 很久之后,元汲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只觉浑身上下酸痛不已,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微微掀起眼皮看了看正温柔搂抱着自己的空桑少主,他撇了撇嘴,闷闷道:“早知这事如此累人……我就不该来找你……等下回去,我定要好好睡几天。” 瞧着这么快就恢复了懒惰本性的食魂,伊衍微微勾起唇角,轻轻吻上他泛红的眼尾,笑问:“那以后还要不要再来找我研究?” “唔……”说实话,撇去身子酸软无力不说,倒也是一件极为爽快的事,元汲偏头沉默了一会儿,懒懒道:“若你让我下次从头到尾都躺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白得了你那么多灵力,我也不吃亏。” 静静注视含着几分计较的眼眸,从中觉出可爱之处,伊衍轻笑一声,起身抱着软绵绵的食魂往浴室方向走去,边走边道:“行,就依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