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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成也马超败也马超(下)

    二人齐齐看过去,是刘辩的心纸君在摇铃——刘辩正寻她呢。

    “接吗?”张辽淡淡地问。

    问完之后却不等她的答案,握着腰将人抱了起来,下榻走向外间的书桌。

    广陵王全身上下的支点只剩下那一柄rou刃。男根钉在她的xue中,随着张辽走动的姿势越进越深,guitou在宫口顶弄几次,撞得xue心止不住地瘙痒。

    “抖成这样?”张辽的手掌拖着她的臀。

    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双目噙泪,双颊绯红,还死死咬着唇不愿出声。可那表情分明就是被阳具顶得快受不住了,sao得教人口干舌燥。

    张辽将她放在案上,没有理会急切的小纸人,而是先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干了几下。

    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

    广陵王压不住的媚叫从喉间挤出,浑身抖得更厉害,痉挛着攀上高潮,与张辽结合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她沉浸在这种余韵当中久久无法回神,心纸君越奏越急的铃声也变得飘渺遥远,被她丢在了身后。

    倒是张辽拎起那张纸片,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的小情儿,接不接?”

    又是一个不需要她回答的问句。张辽兀自问完话,在那张纸片上捏了捏了。

    他轻飘飘地睨了一眼,将纸片随手扔了出去。

    可问题是,他好像,摁反了……

    在空中飘荡的心纸君半天也落不到地,轻轻地发出了刘辩的声音。

    “广陵王?”

    二人一时沉默。

    张辽先开始动作,他沉腰将阳具拔出一点。正当广陵王以为他要暂且分开时,就又被人握着腰插到了最深处。

    一双杏眼睁得圆溜,不可置信地看向张辽。

    后者轻哼一声,向着心纸君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让她说点什么。

    文远叔叔太坏了……广陵王被他钉在yinjing上随意亵玩,毫无反抗之力,连思考都无暇。

    “广陵王?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理我……”刘辩还在絮絮。

    “没有……有点事。”

    她说话的时候张辽就刻意顶几下,像是要逼她泄出点什么不可言说的声音才好。

    “好。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怎么了?唔……这么晚还找我。”

    张辽俯身含住了她的乳珠,舌尖点着挺立的茱萸打转,一圈又一圈,酥麻感如浪潮荡开。

    “明日我就要回来了,今夜忽然好想你。不想再去传教了,好想每天都待在你身边。”

    又来了……如果放在平时,她顺着刘辩的话软言哄几句便好,可是此刻张辽正伏在她的身上,共享这一段黏黏糊糊的谈话。看着文远叔叔抬起眼,揶揄又暧昧地看向自己,被含着的yinjing也深入了几分,都像是在催促她,快些说点什么。

    好羞耻!她真的好想切断通讯。

    “你为什么不说话?又不理我了吗……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会很乖的,广陵王……”

    不行,再不说点什么,刘辩听起来就要哭了。

    可是张辽cao得忽然好用力……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眼看就要被刘辩听到了。

    “我……嗯啊……”

    广陵王急急地开口,张辽恰好在此时顶到了宫口,guitou撞开一小点缝隙,小腹一阵酸胀。她微启的唇瓣拦不住呻吟,无比清晰地透过心纸君送入了刘辩耳中。

    远方的刘辩沉默一会,再次开口时声音变得很沙哑,缓缓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她此时此刻几乎不能思考了,下意识答道:“没有……我自己……”

    又觉得此言苍白至极,她放软了声音,说:“我也好想你,刘辩。”

    说这句话时张辽的guitou几乎要挤进zigong了,一侧rutou也已经被啃得红肿起来,沾满淋漓的水渍。她必须得紧紧抓住张辽的肩头,才能够克制住呻吟的欲望。

    眼角的泪根本止不住,一颗接一颗落在木桌上。

    张辽闻言,很轻地笑了一声。

    好在她说什么,刘辩就信什么。

    “那你……在自己玩吗?”

    她想也不想地应了一声,又压低了嗓子,几乎是哀求着看向张辽:“文远叔叔……”

    张辽已经被彻底勾起了兴致,男根勃起得很厉害,如一根烙铁杵在她的xue中。相比于彻底紧绷的广陵王,他的姿态很放松,随意地掐着她的腰,随意地挺腰cao干。

    guitou一次又一次险些破开宫口,酸麻的感觉令广陵王全身都无力地软了下去,口中含糊不清地呜咽。

    刘辩的声音也不对劲了起来,心纸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广陵王,玩xiaoxue了吗?”他问,声音喑哑。

    “嗯……玩、玩了……”

    “插进去了吧?用什么玩的?”

    广陵王愣了片刻,方才软下去的腰再次绷紧。

    “……假阳具。你送的那只……”

    “假阳具”在宫口捣了几下。

    “这样……我也插进去好不好?插到广陵王的后面……”

    别说了……广陵王要挣开束缚,去切断通讯。

    张辽忽然改成单手压她,空出来的那只右手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然后将中指送进先前完全被忽视的后xue当中。

    突如其来的异物惊得她浑身一颤。

    “插…插进来了……”

    刘辩以为她在和自己说话。

    “嗯,小道给广陵王当玩具好不好?殿下想要怎么插?”

    广陵王一改方才的反抗,忽然死死抓住张辽,整个人埋进他的胸膛当中。张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人抱起,重新变回抱cao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阳具很容易进得太深,此时半个guitou都嵌在zigong里,宫胞随着她呼吸的频率吮吸张辽的guitou,将他伺候得很舒服。

    她有点受不住了,呼吸变得短促,又不敢太放肆地叫出来,话到嘴边又变了调:

    “刘辩……好想你……”

    文远叔叔又笑了。被他cao着xue,却对着另一个男人发sao,广陵王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生怕他发出什么声音不好收场。

    阳具快进到底部了,那一截最粗的地方将xue口都撑得隐隐发白,绷得几乎要裂开。可偏偏爽得不行,guitou顶在敏感处研磨,yindao整个都被撑开了,饱胀感空前强烈。

    张辽贴在她耳边,用气音道:“太紧了,放松一点。”逼rou夹得太紧了,死死地就像咬住他的yinjing一样,张辽被吸得连额角都爆起了青筋,呼吸急促地忍耐着。

    小腹已经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隔着皮rou甚至能看到那根阳具跳动时的变化。

    广陵王被顶得失控,又躲不开,只能禁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她的脑海中好似有一只小舟,涤荡着,随着水面的升高,意识也逐渐模糊。

    再次高潮发时候她已经松开了手,双臂在空中难耐地划过,大幅度地挣扎着,却依旧被张辽按在胯上。

    持续了多久?

    她不知道。

    眼前的一切都变作一团黑影,不断从花心攀上来的快感在脑中炸开一朵又一朵焰火。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被cao弄时不断翻涌的酥麻快意,直到——

    张辽将她压倒在案上,虎口卡住腘窝,将yinjing再一次推进最深处。随着男人不再隐忍的喘息声,那根骇人的yinjing颤动着,张牙舞爪地自马眼出喷涌出一股炙热的jingye。guntang的液体浇在敏感的内壁上,广陵王抖得更厉害,双腿不住地打起痉挛。膀胱被炙得发酸,大敞的rou唇之间,尿孔不住张合。

    不行……广陵王眼角的泪落得更厉害,脸上俱是绯色。

    张辽自然也注意到了。

    他伸手去摸那处不堪触碰的小洞。指腹很轻易就覆住整个洞口,粗粝的厚茧轻轻摩擦。广陵王几乎是满头大汗地在克制,可是张辽还在泄精。稠厚的精水将yinjing未能填满的空隙悉数挤占,甚至将本就饱满的xue道撑得更大,挤压着膀胱,引出一阵难以遏制的尿意。

    “别搓了……”她弓起背,想要拍开张辽的手。

    “嘘。”张辽扣住她的手,更加用力地蹭动。

    她像是一架绷紧的弓。

    张辽松手了。

    弦上的箭忽地飞了出去。

    尿液在空中抛出一小个弧度,最后打在张辽的小腹。他的上衣早就褪去,沟壑分明的腹部赤裸暴露,被浇上淋漓水光。

    广陵王终于崩溃地哭起来。

    调戏张辽的代价是获得一场强制的性爱。

    只是,她方出了声,忽然记起刘辩的存在,又急急地噤了声,偏头去看。心纸君早就在不知何时被张辽压在了墨砚下,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刚才挣扎的时候拍了它一章,就安静了。”张辽笑。

    “……”

    如此一岔,她也回不到方才哭闹的状态了,坐起身来看张辽忙前忙后。她要套睡衣喊人打热水进来,又被张辽夺过衣服。

    “也不看看你身上多脏。”

    广陵王看着他,心想这就是你不穿衣服在屋子里擦桌子的理由吗。

    在张辽裸着上身指挥侍女往澡盆里添水的时候,广陵王实在是有点绷不住了。

    有人泰然自若,有人面红耳赤。

    不知道为什么张文远可以裸着那张满是划痕的背,面不改色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纵使她阅男无数,但是深夜的时候床上突然出现男人并且和自己大干一场之后还能够若无其事地挑剔洗澡水的温度,这种事,多少还是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在张辽没空管她的时候,广陵王眼疾手快地把自己蒙进了褥子里。

    装死能解决一切。她坚信。

    在侍女退出房间后,她还是被揪出去塞进了澡盆。没有沐浴就带着一身脏污躺上床,张辽甚至觉得那床褥子也不能要了。

    他跨步进了浴盆,捏起广陵王的脸。

    “?”广陵王无辜地看着他。

    张辽捏着她的脸左右转了两圈,又松开了。他拾起案上的香皂,沾了水,抹在手心,揉成泡沫,才涂在她的脸上。香皂是特质的,专程用来洗脸,还掺了春末的木樨花,前段时间女官采买时带回来的。但她没用过,一是秋末天凉,就算侍女端热水来梳洗她也嫌冷;二是她贪睡,睡到日上三竿,根本来不及走那套磨磨叽叽的流程。

    张辽一边手法娴熟地揉着她的脸,一边说话:“女孩子的脸要用这种香皂洗,才能保养得又嫩又滑。阿蝉就是在你这里野惯了,把你那套都学回去了。”

    “我是广陵王,脂粉气太重怎么立威服众……”她的脸被捏得变形,说话也含混不清,但依旧要反驳。

    话还没说完,张辽就撩着水泼在她面上。她尚未合嘴,吃进去苦涩的皂角味道,皱了眉。

    等张辽把她面上的泡沫都洗干净,广陵王才继续开口:“阿蝉也不是从我这儿学坏的。”

    谈及阿蝉,张辽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臭起脸来:“哼……”他又捏着手里的脸检查了一遍,才重新抓起香皂。

    这一回抹在肩上。

    眼看着张辽抹的位置越来越低,广陵王整个人都臊了起来。就算是在她小时候,连左慈都没有给自己如此细致地洗过澡!

    她想也不想地搡开张辽的手:“我自己洗就行了,不劳烦文远叔叔。”

    然而在文远叔叔面前,在这些事情上,她永远都没有自主选择权。

    敢怒不敢言,她满脸通红地看着那双手在自己胸前抚摸。修长的指节大张,指缝间被乳rou填满,掌心贴住早就硬挺的乳尖,手掌一张一合,乳rou也随之溢出。张辽的技法纯熟,又换虎口托住她的双乳,微微振动,乳波似浪。

    “平日总束胸,裹得那样紧,这里要多按摩,疏通经脉。”张辽道。他的目光全在那两只玉乳上,半点也没有注意到广陵王面上的异常。

    原本就带着齿印的rufang在他的揉搓下拓上指痕,乳尖的两颗rou珠更是红粉非常,挺立在空气中,隐隐发着颤。

    “够了……张辽,我说够了……”广陵王抓住他的手。

    张辽这才去看她的脸。

    她呼吸急促,微张着唇,双腿也在不自觉间绞紧。

    几乎是在瞬间,张辽再次勃起了。

    “再来一次吧,文远叔叔。”广陵王揽住他的肩。

    张辽俯下身,整理贴在她两鬓的碎发。

    下身贴得更紧。硕大的阳物贴在她的腿心,抵住湿滑的阴阜,蓄势待发地跳动。

    “我教过你的,该怎么说?”

    张辽的指尖划过乳晕,留下一层暧昧的红痕。

    广陵王闭上眼,湿红的唇瓣用力抿了抿,咽下一口涎液。半晌,她睁开眼,眼眶中盈着水光,朱唇开闭。

    “jiba……再cao一次。好不好,文远叔叔?”

    张辽的手沉入水中,握住她的腰肢,水波荡漾之下,遮掩住二人交合的身躯。

    木樨花香飘逸在屋内。

    烛火扑动,映照出屏风上交叠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