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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Ⅰ醉酒发情[指jian高潮,爆caosao兔子]

    [你看着桌上“隐鸢阁葛洪仙人疑似被寻私仇,哭声彻夜未歇”的鸢报询问被放置在一旁,xue里汩汩流水的sao兔子:前辈对此有什么头绪吗?]

    自你十四岁离开隐鸢阁后这是你第一次回来,阁中长老大都很高兴,纷纷撺掇着要为你办一场接风宴,师尊自然是没话说的,只将具体事宜交付下去,便回去为你收拾寝居。

    若说对你回来这事没那么热衷的,葛洪自然算是一个。成了精的兔子,成天不是叫嚷着“美人”,就是把自己关在什么地方闭关,谁也摸不清他的底细,便只当这是他浪荡本性难以自抑。

    你却知道其人内里包藏祸心,看着对你比谁都亲热,其实早勾连其他首座长老分门别派、同室cao戈,明明活了不知几百许岁,却只为将隐鸢阁抬入世俗之眼,而不顾同宗之情。

    在史君前辈“除了我和你师尊,其他长老都是要拐孩子的坏人”的教导下,你大部分时间都躲葛洪走,但若是被醉酒发情的兔子赖上可就要另当别论了。

    “小仙……小仙可是很喜欢你的,广陵王,左君那木头有什么好,你来我门下,我会带你……体验人间极乐。”

    说得好像多有经验似的,还不是被按在床上亲得水液横流?

    猩红的一双眼睛含了泪,蓄在眼眶里满满地倒映着床账外跳动的火光。舌尖还没收回去,粉嫩嫩地吐着一小节,看着像是欲求不满地索吻,被你恶趣味地用手指玩弄也回不过神,反扯了更多的舌头出来轻佻地搭在唇上,活脱脱成了具被玩痴了的人偶娃娃。

    “前辈,还要吗?”

    你意有所指地摩挲他的腰线,绛紫色腰封将那处箍成劲细弧度,刚好能让你将手掌拢在那道凹陷里,近乎严丝合缝。

    葛洪眼珠转了转,也不知道究竟看没看清,只那般顺从地瞧着你,腰上使了力气,将自己与你之间的距离拉进,舌尖一勾,便在你嘴角舔下一道湿痕,但终究是没说要或不要。

    你也不催他,挑开他的衣襟将被夜风浸得冰凉的手指碾上两颗滚热的红樱,薄薄的一层皮rou攒起令人爱怜的乳包,你乐于看他被搓捻乳尖是如惊雀般的脆弱哀鸣,也喜欢用指甲刮擦乳孔,让他如yin蛇般扭动腰肢。一只兔子精罢了,怎么能这样的浪荡风sao呢?你想不通,便要更深入地探究。

    葛洪身下的小口在你的撩拨下紧张缩合,汹涌的潮意从最深处的芯子里传来,夹不住的水打湿了贴身的绸子亵裤,布料被浸湿的粘腻感让葛洪忍不住扭蹭臀部试图将裤子从皮肤上剥离开来,细瘦的小腿不时擦过你的侧腰,配上他酡红的脸色,怎么看都像是邀请你更进一步地侵占掠夺。

    你的手勾开亵裤的边沿往下探去,臀rou被葛洪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浸染的湿滑一片,他猝不及防被摸到敏感的xue口,还来得及反抗便被你用手指残忍贯穿。指腹上多年练武留下的茧子狠狠擦着肠壁往深处探去,便听他一声哀鸣,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还未疲软的yinjing将被jingye打湿的亵裤顶出yin猥的凸起,前所未有的快感从xue口一路攀升,沿着脊椎爬上了神经中枢,葛洪忍不住发出饱含欲望的呻吟声,粘腻的液体不住的从甬道中流出来,沿着你的手指往外淌,没一会就将身下搅得乱七八糟。

    “前辈的水好多,都把我的袖子打湿了。”

    葛洪浑身上下湿透了,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眼前一片白光,爽的双腿打战,汁水横流,听到你的话还知道费力地爬起来,将你袖子上被打湿的部分拉到自己胸前,将自己一身白皙皮rou磨得通红,嘴里还念叨着“小仙给你擦干净”之类云云。

    你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乱蓬蓬的白发衬得他的脸更小,水光潋滟的赤色双眸如最纯洁的红宝石般毫无保留地看着你,那么赤诚,那么坦然,分明是个机关算尽的狡兔,怎么能给人这么可爱的错觉呢?你低头吻上了那张总爱说胡话的嘴。

    狭小的空间内蒸腾出了yin靡的情欲,葛洪在唇舌分离的间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丝毫缓解不了强烈的窒息感。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欲望向前顶弄着,隔着衣服蹭着你的大腿,却被你按住腰胯动弹不得。登时就有眼泪要从瞪大的赤红眼睛里滑出来,被你用拇指一抹转而塞进他自己嘴里,指腹压着软舌摩擦,口水就融了咸涩的泪从嘴角流出来。

    “前辈别急,会让你舒服的。”

    暖玉雕成的假阳具硬热硕大,在你的把持下骤然cao开了xue口,贯穿了艳红的甬道。狭小的xue眼一下子被撑成浑圆的roudong,随着玉势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握着葛洪的腰身cao弄了十几下才听见身下人找回了声音,夹杂着哭腔开始叫了起来:“啊……啊啊……嗯……”

    葛洪被你分开双腿抱在怀里,正对着你晨起梳妆时用的镜台,他本想别开头却总忍不住往镜子里看,只见镜中人眼底含春眉梢带媚色,泪珠从眼角中渗出来滑落,一双薄唇轻启,从中不住的泄出yin秽的呻吟声。

    sao浪、yin乱,葛洪活了这几百年来也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玉势每次抽插都要擦过体内那处酸胀酥麻的地方,那是他的蕊芯,只需要狠狠捣上去,就能让他丢盔弃甲,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欲望的玩意。

    xue道内的酥麻和痒意在一次次不知轻重的抽插下都变成了过电一般的快感,葛洪反手抓紧了你还未褪尽的衣料,如同天鹅折颈一般骤然向后仰去,聚集在眼角的泪珠汇聚成一股流了下来,甬道中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水声,然而葛洪却被干的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空流着泪,徒劳地揪着一点点衣角好像抓着保持理智的蛛丝在你身上摇摇欲坠。

    湿红的后xue没出几下就被cao干的泥泞一片,激烈的顶撞将xue口cao弄起出白沫,rou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yin靡的水声在屋内回荡。

    你捧着他的腿根将他双腿拉伸到了极限,xue口的褶皱都被玉白的假阳抻平,腰胯往后退去几乎将假阳整根拔出,随即又狠狠地撞进了那口因为发情而微张的xue里,葛洪被撞得猛然一震,当即便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哭吟:“啊——!”

    这一下使得葛洪哭的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一双眼里浸染着朦胧的水意,他抓着你的把控他的手腕不住求饶道:“太快了……啊……会坏掉的……”

    沾着水的媚rou裹着假阳被微微扯出,又随着你的cao弄被顶回了rouxue。葛洪一边哭一边扭腰要躲,却被你硬生生拽回来又猛cao了十几下,当即便尖叫着被cao的射了出来,粘稠的jingye溅落在他的胸腹上,又随着你cao干的动作向下流淌……

    葛洪被cao得眼前一片发白,不知道自己浪叫着说了点什么,只觉得灵魂仿佛都被cao了出去,耳朵里灌满了自己变了调的浪叫声。

    你适时地停下动作,仿佛多贴心多听话似的问道“前辈,还要继续吗?”

    而葛洪此时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感受不到来自身后的抽插后居然下意识的抬臀去taonong假阳,柔软的rou腔再次包裹住了玉质guitou,闻言想也没想便哭着求你“动一动……啊哈……快cao我,呜……快cao我……”

    得到满意的答复,你笑着拉开他的腿将他按在床上,骤然颠倒的位置让他呜咽出声,却被你的吻被迫堵在喉口。你的手指从他的腿根滑到脚踝,用力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

    “前辈既然这样说,那便……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