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艳情史(6)【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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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西贝流士毫无疑问是个直男……或许也没那么直,只是他之前只在乎男性的武力,从来没端详过长相。 对于一些贵族出于肮脏的兴趣培养的奴隶男女,他虽有所听闻,但只觉得无聊。说到底,他不是一个性欲强烈的人物,或者说,他的欲望全都一股脑集中在武斗上发xiele出去,比起赖在床上浪费时间,宁可去竞技场挥洒汗水、找找乐子。 因此,他现在着实犯了难。 眼前的异国军师手小脸小,从肩膀到手臂到双腿都格外的单薄,有着不同于以往交欢对象的瘦弱身材,仿佛多用一分力就会折断似的。 剑帝并没有太多爱抚他人的经验,只能硬着头皮顶上,靠自己的直觉去触摸。 于是,凛就抑制住嘴角抽搐的冲动,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掌盖在了自己的胸部上,轻轻抓了一把。 “……” 那双鸢紫色的兽瞳蓦地瞪大了,随后,他的手不信邪地从下摆探了进去,除去了衣物的阻碍,那灼热掌心的温度就显得更高了,他略微曲起五指,又粗鲁地揉了两下,才露出一副天崩地裂般的表情: “这、这也太小了……” ……凸。 虽然凛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好,但看到他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拳头不知为何就有些发痒。 “既没胸又没屁股,前平后板,那么多rou是吃到哪里去了?全被脑子消耗掉了吗?” 卢修斯啧啧称奇。 “……总比不长脑子的肌rou笨蛋要强。” “哈哈,这倒是真的!”无视了凛的反唇相讥,皇帝收回了手,双手攥住衣角一掀,就把那件黑色的紧身内衬脱了下来,露出健壮的上半身,“你天天摆弄的那些玩意儿,我是横看竖看也弄不明白……不过,我也不需要明白就是了。” “要不要摸一摸。” 他反手用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胸肌。那硕大的肌rou块虽然不是凛见过最夸张的(比如高文就一点也不逊色于他),但这么大大咧咧让别人随便摸的,就比较少见了。 谁稀罕——虽然想这么说,但是是这家伙先出手,若自己还拒绝就更不公平,怀着报复的心情,凛一点也不客气地伸出了手。 “……喔。” 少年模样的科学家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他创造出过不少变异生物,但从来不轻易触碰它们,即使要进行精密cao作,也会做好防护措施,戴上手套。因此,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细致地感受强健肌rou的触感,硬中带软,相当富有弹性,一只手顶多能包住一半的胸肌,指腹用上一些力,就陷了进去。 “怎样,连我都比你大。” “……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作为一个战士,如果身材比常年蹲实验室的脑力工作者还瘦弱的话,还有什么脸做人。 “呃……好吧,的确比你强是没什么稀奇的……”赤发的剑帝搔了搔脸颊,后知后觉地附和道。 ——这什么意思? 凛当即顺势揪起他腰际比较软的一小块rou,狠狠拧了一把。 “痛痛痛……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顺着你说也不行,反着也不行。”男人作势叫了两声疼,就骤然沉默下来,静静地审视着黑发科学家,好半天才伸手把人往怀里一带,“可我是真挺喜欢你这脾气,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都是凡人眼里的怪胎。” 如果说都是怪胎就意味着能配对的话,你真该去迦勒底看一看。 不过,无论是在哪个年代,如卢修斯·西贝流士这样的人都不会泯然众人,这一点凛还是不会否定的。 “说实话,除却能和阿托利斯一战之外,我找不到征服不列颠的理由。”见他不说话,卢修斯就更起劲了,“不列颠岛上有神代的残留……我听说是这样,但实际看过后,确实是片了不得的土地啊!连一粒粮食也种不出来。” “苟延残喘能坚持到这个地步,令人不得不钦佩。但是、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不管是我击败阿托利斯、还是阿托利斯击败我,结果都不会改变。” “不列颠会灭亡。” 他如此笃定道。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亚瑟倾尽全力先发制人击退了罗马帝国的强大军队,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之后,又极快地、如山岳崩塌般跌落了下去。 “即使罗马少了这样一个行省,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只要能和阿托利斯打一架,再把你带回去就可以了。” “嚯、我该感到荣幸吗,对于自己和一个国家在某些方面等价这种事。” “没有那样的必要,你的价值要远远超过不列颠。” 红发的皇帝毫不掩饰兽瞳中勃勃燃烧的野心,双手扣住了凛的肩膀,强迫对方与自己面对面,贴近到呼吸相闻的距离, “既能搭建出这座工房,你当然有办法做同样的工作、创造出更多。而且,你并不是那种会婆婆mama地念叨什么不干涉人类之类屁话的家伙。” “……别说得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凛皱起眉。 点石成金、化木为林,对他来说还真不算特别困难。他能在这无人踏足的森林深处手搓出一系列科技产物,有了外界资源的支持,只会更轻松。就是让顽石中生出粮食,也是很容易做到的,因此,困扰亚瑟的那些难题,在他的“妻子”看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议题。 如卢修斯所说,凛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行动会造成什么影响,仅仅是因为一时方便或者心血来潮,就可以培养出种种危险的产物。他在迦勒底的实验室中,原先是沉睡着不少在他人看来比异星之神更恐怖的造物的。 但是,一码归一码,未来会怎样不归他管,但过去是不可以被改变的。否则,凛也难逃一死,这就背离了自己的初衷,起码要活到与那个人再相见的时候,哪怕重聚的时刻仅有一秒,他也心满意足了。 因此,即使时不时会看不顺眼,凛在这将近二十年中,没有展示出任何超越时代的技术,只是安心地做一个不怎么漂亮的花瓶王后,亚瑟也并不会要求他做些什么。 好在这些超越人智的技术同样也是有很高门槛的,卢修斯又无法强迫自己交出或者向他人传授。但总被这样罗里吧嗦的也很烦,索性转移他的注意力好了。 想到这里,他就张开双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顺势向前一凑,吻住了对方,堵住了接下来的话头。 ——在不列颠的这段漫长时光中,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学会的。虽然不是值得夸耀的技巧,但好用就足够了。 这些男人都是上下半身不能同时运作的单线程生物,只要稍微出卖一下身体就能应付……他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一边轻啄着皇帝的嘴唇,一边将他扑倒在了床上,后者身体僵硬无比,别提反抗了,简直就像一个一动不动的木偶一样柔弱无力、任人施为。 “军、军师……” 卢修斯讷讷道。 “不是你自己说要做的吗,”凛作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调整好表情,坐到了他的身上,又歪了一下头、故意迟疑道,“还是说,会很重吗。” “不,就这点分量,我都没什么感觉。”果然,被成功地带歪了的剑帝断然否定道。 “接下来我来弄,老实点就是了。你这个怪力男多插手只会坏事。” 一半是为了转移话题,一半是真心害怕卢修斯再简单粗暴地行事,凛不容分说地抢夺了主导权,略微俯下身体,改为双腿岔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把头发别到了耳后,握住了对方身下高挺的yinjing。 一手果然是握不过来的,差不多能拢住大半边,好在凛对此种情形司空见惯,用眼睛一瞟就估出了个大概,整体比亚瑟王的要更粗更长一些,但形状没那么可怕,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与一般人的经验不同,他反而更擅长伺候这种大家伙,稍稍扶正了些,就低头含住了最为敏感的冠头部位。 “唔……喂。” “……嗯?” 由于客观上尺寸不合,凛不得不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才能勉勉强强地吞入这根粗壮凶器的前端,听到卢修斯的呼唤,也只是抬起眼来应了一声。 “别这样、呃,我是说没必要做到这地步。” 他不过是对凛产生了性欲,并没有畸形的兴趣,不是想要虐待对方——虽然只是含进去最前端一点点,但军师那苍白清俊的脸蛋也已经被撑得鼓了起来,半眯的墨瞳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花。 “呣、咕……!” 口中的物件越发膨胀,本就不剩下多少空间的口腔被进一步扩张压迫,激得他止不住的干呕。 只有嘴上说得好听…… 凛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终是不再努力,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不然要怎么办,不润滑下是插不进的。你难道认为我喜欢吗。” “喜不喜欢不好说,但我看你还挺熟练的……” 起码卢修斯自己是从来没试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