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了(上)【人体改造/媚药使用/巨根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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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金发碧眼的骑士头顶的翘发晃了晃,聚精会神地凝视着伸出来的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掌上躺着的小小物件。 那是一只小巧玲珑的透明茶壶,说是透明也许不太妥当,它是微微透着些许羊脂白玉般的温润的,并且,里面还装着泛着星星点点彩色微光的液体。 “观星的茶壶。” 即使身在室内,也不摘下黑色兜帽的Servant平静地说明道,珍而重之地轻轻收拢指尖罩住了茶壶, “据说可以改善Master和Servant的关系,共饮的话。” 气氛莫名凝滞了数秒,而后,骑士才长出一口气,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仿佛刚刚那一瞬间收缩到极致、好像捕捉到心仪猎物般的碧色瞳孔只是他人无心的错觉。 “……这是你最后留给自己的圣诞礼物吧,Lancer……不、应该继续称你为圣诞老人么,迦尔纳?” “哪个都无所谓——虽然想这么说,但节日的欢庆尚未结束,我应当履行自己的职责,做好圣诞老人。” “好吧,那么圣诞老人,你给我看这个美妙……呃、看这个壶是为了什么?” “如你所见,我想要和Master搞好关系。但是、在此之前我没有邀请过他喝茶。” “所以让我去请凛?” “准确地说,是‘和我一起去请’——是的,拜托了。” 虽然那狭长的双眼依然是无机质的,但骑士却从中读出了不一样的坚定感。这对于这位基本上是任劳任怨、从不对他人提什么要求的英雄而言,还真是反常。 “……你、成为圣诞老人后还真是改变了一些啊。我明白了,不过可以的话也请让我同席。” “那是当然,本来就是如此期望的。” “那好。事不宜迟,我想提前约时间凛也会更好安排一些,他每天都很忙。” 两名水平高到有点犯规的俊美男子并排行走,若放在任何一个城市的街头,都是会让人讶异到连连回头、走不动路的程度。在这条走廊上,却是司空见惯,没有人会觉得稀奇,至多是平常地打声招呼。 这里是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人类群星闪耀之地。 数以百计的英雄们各显神通、团结一心对抗“破灭”的故事,至今仍在不断被谱写。 但是、这次要讲述的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暗黑平行时空中的与光鲜无缘的某人悲惨的经历。 唯有某人不可能得到幸福的,究极的暗黑宇宙。无论窥视者为谁,都请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毕竟是与主宇宙完全无关的展开,怀着看过就忘的轻松的心情就好。 …… 由于御主所契约的从者数量日益增多,事务也是几何倍数地增加。因此,My room的门上会挂上类似于店铺的OPEN/CLOSE木牌,来确保不会打扰到御主的正常作息和工作。 亚瑟与迦尔纳到来时,迎面就碰上了鲜红的CLOSE字样。彼此对视了一眼后,骑士率先开口道: “……打算怎么办?” “嗯……因为还没到前往下个异闻带的时候,也没有模拟战的安排,我想等一等。” “凛一旦沉浸在研究里,时间可是用天计而不是小时的……虽然在那之前肯定会被人拦住。” “那也没关系。”银发青年摇摇头,“我就在这里等着就好,Saber不用和我一起。” 锐利的青碧色瞳孔中闪烁的,是坚定、又蕴含着温情的光辉。即使是亚瑟王,对上这样无垢的眼神,也只能叹息了。 “好吧,我认输了,所以、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请务必让我跟您一同等……” “——!…………!” 含糊的、隐隐约约的尖叫声。其来源,就在眼前的房间内。 闪电般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亚瑟毫不犹豫地切换为武装形态,与迦尔纳一人一脚踢开了门。那可怜的需要刷卡进行电子验证才允许通过的自动门,顷刻之间便被两个力大无穷的从者拆得七零八落。 区区My room的防卫是敌不过从者入侵的——御主比谁都明白这点,所以他没把精力浪费在防御上,而是偏向于预警,即是一旦有人非法入侵就会通知魔术师的简单阵式。 两名从者破门而入的讯息,自然也传达给了房间的主人,只是、后者再也没有机会对他们兴师问罪了。 一进入房内,那股压抑的哼叫声就变得更响了。与制式的房间不同,他们御主的房间之中也包括占地面积不小的实验室,要穿过层层叠叠的器材和纸山书海,才能发现床的存在。 心急如焚的两人循声找去,却发现了一名……虽然不是说不能在此、但仍然格外突兀的人员。 “……高扬斯卡里埃尔?”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而蓬松的暖色狐耳,此时正直直地竖立着,以他的耳力不可能察觉不到两人进门,但是、这位邪恶的男子没有将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分配给二人。 是有着足以胜过两骑顶级从者的自信吗?恐怕不是这样,高扬斯卡里埃尔的身份特殊,即使已与迦勒底订立契约,也并非完全被信任。他应当不会做出不智之举才是。 是因为、有足以吸引他的目光到不顾自身安危的程度的事物存在吗? 理应没有那种东西。 但是、恶劣的狐狸偏偏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某个略低于视线的方向。两人便不解地、也朝某个地方看去…… 有什么“东西”在痛苦地喘息着,惨白的肢体、就好像什么软体生物一样扭曲着不停蠕动。平素里的尖酸刻薄冷硬已尽然褪去,剩下的只有一个可怜的十几岁年轻人而已。由于那空白的表情和弱势姿态太过陌生,两人均是怔愣了一下之后,才意识到吊床上的人究竟是谁。 “骗人的吧,凛……” “……” 亚瑟的嘴唇几乎是立刻就变得干涩无比,好像要起皮了,所以他下意识地抿紧嘴唇,用舌头在内侧舔了一舔。 这不是御主的床,以极简风格……不、那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地讲完全就是在糟蹋自己的生活方式活着的御主基本上都是睡在刚好能容纳自己身体的单人床上,当然也没有特别柔软的床垫或者其他助眠的物品。而现在这张巨大的半圆形吊床,躺上四五个人都可以较为自由地活动,几乎占去了My room的生活区中一半的体积,吊起吊篮的绳索牢牢地嵌入天花板中,足足有二十余根手臂那么粗的绳索,做得非常结实。 吊篮之中的床铺也松软得有些过分的样子,令人的身体自然下陷,快要埋进里面去了。 不、这都不是重点。 他应该、应该先……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质问那个俄罗斯人,“你把凛怎么了?为什么他……他赤裸着身体,而且好像还变小了……?” 没错,虽然方寸大乱、差点连话都忘了这么说,但骑士王还是精准地抓到了重点——虽然能确定这是御主、凛本人没错,状态与体型却都不太对。 御主有着并不输于武斗派从者的高大健壮体格,远远看去十分醒目,实战表现虽一言难尽,但那身材依然十分惹人欣羡。而如今的御主,身高缩水到了一米七出头,体格也是消瘦,变得好像缺乏锻炼与营养的少年人一样。 “哎呀、这一点我也很诧异就是了。” 粉色头发、容姿艳丽的青年拉了拉帽子,撅起了嘴巴, “只是稍微下了点药而已,为什么人家的凛就变成这么没出息的样子啦?明明只是想和虚弱的小凛打好关系而已——擦擦身体喂个饭怀怀孕什么的。” 怀、怀孕?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可理喻!”鲜少地任由情绪驱使,金发碧眼的骑士一下子攥住了男人的衣领,“……我只对你说一次,无论你在搞什么鬼,都快交出解药来。” “喔呀、真可怕真可怕,你要用那星造兵器来讨伐我么……又不是要他的命,怎可能什么东西都留条后门呢?只是催情药和返老还童药而已嘛,啊、还顺便做了点身体改造。” 的确,催情药似乎是没有解药一说……不、不对。 “你、你给Master下那种药干什么呀!” 虽然内心的年龄远比外表来得成熟,在这方面其实没什么经验的、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王者白皙的脸蛋上“腾”地泛起发烧般的嫣红色泽。 “做什么……骑士王大人还是不要装清纯了,你又不是处女。”青年无趣地抖了抖狐耳,“当然是那档子事啦,和御主相亲相爱有什么错么。” 被那理所当然般的金色眼眸注视,亚瑟也恍惚了一瞬,用余光偷偷地瞧了一眼床上的状况。少年人半长的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超人的毅力并没有让他失态到当着别人的面抚慰自己,只是紧紧并拢双腿,两只手牢牢抓着被角。 其内敛的姿态,就好像只是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 “哎呀,好可怜的凛。你平时都压抑得过头了,现在还要坚持呀?不用太在意,在这里的都很乐意帮你啊,我也是骑士大人也是,都是各种意义上的好男人呐☆” “你……!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 但是,如今徒劳地对他挥剑也没用,重要的是凛的问题,有那种时间还不如想想办法,亚瑟也只能再瞪他一眼、放开了钳制。 后者气定神闲地整了整皱巴巴的领子,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我以为,手里拿着那种东西的你没资格对我指指点点的……” “这是……那个……” 踹门的慌乱之中,观星的茶壶不小心落到了亚瑟手上。此时倒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了,丢了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煞是尴尬。 “只是为了跟凛搞好关系……”似乎是越描越黑,只说了一半,亚瑟就闭上了嘴。 “行了,拿来吧。”粉发男人一把夺过了茶壶,“来,张嘴。” “唔……!” 虽然极其不愿意再喝什么东西,但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凛在高扬斯卡里埃尔面前毫无抵抗之力,被掐着脸颊把一整壶的泛着迷离色彩的茶水灌了下去。 不知怎的,亚瑟反而前所未有地平静了下来,旁观着那细瘦精干的双腿不断踢蹬。 “……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么?” 他问那只妖艳的野兽。 “谁知道呢,反正不会再糟糕了。” 兽类只是笑,笑着看着自己最在意的人类痛苦献祭般的样子。 “真丑,真难看,”他俯下身去,把自己的嘴唇、贴到那不正常殷红的双唇上,呢喃道,“褪去傲骨的我最爱的人啊……你一无是处。” …… “你亲眼所见吗?那个高扬斯卡里埃尔、会对御主不利?” 虽然是十万火急地前往案发现场,甚至用上了土遁法术,但太公望依然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 高扬斯卡里埃尔,世界虽大、却永无容身之所的,憎恶着人类、同时也不自觉地爱着人类的妖星,即使是这样的他,也有“独一无二的爱”。那份爱(自称),献给了名为凛的人造人御主。 这应当是毋庸置疑的,因为。 与心象风景一同被封入狭小的卵壳内,安心睡去的野兔,最后的笑容,给予了默然而立的白衣男子。 “只有你、让我忘记了憎恨。” 实在是无法相信,在那永无再见之日的时刻,他会说谎话。 ……但是,迦尔纳是更不会说谎的那一类。流芳百世的军师默默咬紧了下唇,心分二用地再一次启动思想键纹,编织起所需的术式。 从迦尔纳回过神来打算寻找魔术师来“解毒”,到他找到曾经与高扬斯卡里埃尔较量过一次、比较熟悉的太公望,花费了十分钟时间,然后、要详细地说明情况,又需要五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一点点,他们才赶到了My room。 那扇被踹坏的门已变回了原样,紧紧关着,挂着醒目的CLOSE木牌。 “那么,进去了。” 并没有再大张旗鼓地踢门,只是用了个小戏法,太公望便通过了电子门的验证。两人对了个眼神前后脚进了门,自动cao作型的门在二人身后、缓缓地关闭了。 “哎呀、欢迎欢迎,布施的英雄先生~……原来如此,太公望……真亏你还敢再出现在人家面前啊。唉,不过现在没空理你,就在那边静静地咽下晚来一步的苦果吧。” 高扬斯卡里埃尔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即使看到了发誓要虐待致死绝不原谅的男人,也难以抑制末尾的音调上扬。而他如此好心情的原因,与本应立刻动手解救御主、两人却一动也不动的原因,都是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的。 吊床上,现在有三个人。俄罗斯男人自然地分开双腿坐着,让黑发少年躺在自己怀中,用两条长腿牢牢固定住他的腰部,状态从容至极,甚至还穿着全套的衣服,只是被拽得有点皱皱巴巴。真正让人思维熔解的,是埋身在少年身前的家伙,他轻声喘息着,翘起的金发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 这二人不作任何遮掩,所以,只要一眼就能尽览。对那比起人类之间的性交,更像是某种用来满足猎奇趣味的畸形秀的异常场景,除了瞠目结舌之外、还能给出什么别的反应呢? 少年的腿大大敞开着,被亚瑟牢牢按住,腿间的景象清晰可见。对于这个年龄来说非常惊人的yinjing萎靡不振地垂在小腹上,被俄罗斯野兽随便握在手里摆弄着,毫无用武之地。再往下、原本应是yinnang的部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正艰难吞吐着过大的入侵者的光滑xue口。 说那像女性的阴部,也并不准确。高扬斯卡里埃尔的改造做得并不完全遵循生物规律,他只计划了一个洞和后面的一个zigong,连挂在那洞上面的阴蒂,都是他想法子变为女身后对着自己看了许久才想起来的。 因此,那也就是极为单纯的一个“洞”,跟后面的肛口貌似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褶皱,竖着裂开也就两厘米、一个指尖的长度,口子两旁的rou紧紧地合并绷紧,不仔细端详的话,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个神秘的处所。 而此时,那个任谁看都觉得、塞根手指都算是虐待的新生器官,却赫然挤进了一个比少年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庞然大物,随着始终没有停过的噩梦般的破开层层rou壁阻碍的嗤嗤抽插与搅拌声,时而挺入,时而向外拔、露出被鲜血和浑浊的液体裹满的半个茎身……剩下半根用蛮力也实在进不去了。 完全拔出时,棱角分明的guitou离开xue口的一刹那,那里就可怜巴巴地匆忙合拢,年轻时的御主生活并不一帆风顺,皮肤是不健康的惨白,xue口的白rou挂上一丝一丝的血红时就更触目惊心。再一鼓作气地进去,xue口就扩张成令人看了只觉得凄惨的形状,边缘撑得快要破裂,只能说是用暴力勉强挤了进去。 感受不到情热的气氛,因此,后来的两人都呆愣了许久,才意识到是在做些什么恶事。 “……你、脑子出问题了吗,骑士王?” 东方的军师喃喃道,若再将声音放大一点,他怕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或者说,这是在做梦么?但从者也不会做普通的梦…… “下午好,太公望阁下。” 一边腰部用力地顶弄,一边若无其事地装过头来打招呼的,拥有宝石一样的眉清目秀的美貌的骑士。 才不是什么“下午好”吧——高扬斯卡里埃尔做这种事姑且还算有迹可循,你作为最初的从者、作为星之圣剑使、作为骑士的表率,为什么……! 太多的怒吼糊在嗓子眼里,太公望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静默地握紧打神鞭,鲜见地露出一脸凶相,快步走到吊床旁边。 要赶快把这两个疯子处理掉,让事情回到正轨,虽然这么想着,但他却迟迟没有付诸行动,反而是意味不明地低下头更加仔细地观察冷血Master被非人的大yinjingcao烂的模样。 那真的是字面意义上、一点也不掺水的cao到烂,而且是才刚开始cao就烂了。 亚瑟王被称为不列颠的红龙,那并不仅仅是夸耀他强大的武力与非凡的功绩,他是真正的有着守卫不列颠意志的红龙的化身。虽然说起来比较粗俗,但那个部位也完全符合龙的传说,非常白净、比肤色略深一些,成人拳头大小的冠部其下是光滑笔直的rou柱和些许稀疏的浅色阴毛,外观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只是过于大了。 即使是与身体结实且发育良好的对象zuoai,恐怕也要经历很长的磨合期。如今却在明显没什么时间开发的情况下直直地捅进御主的下身。 仿佛兽交的残酷yin刑,越是在近处观看,就越是能激起人心中的黑暗欲望。茎身和xue口上糊满了鲜血,令人牙酸的入rou声和年轻御主平坦甚至有点凹陷的小腹上清晰凸出的巨物轮廓,想必不光是那口新生的xue,连腹内的器官都被搅得乱七八糟了。 不断向内进攻的入侵者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一再重复着只有一方得到快乐的动作。但亚瑟应当也没体会到彻底的快感,碧色的眼瞳中满是沉淀的暗色,尽管死死皱着眉毛,剩下的一半、不到十五公分的部分也只能杵在外面。 没人遮住御主的脸,太公望能清晰地看到那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的狼狈表情。失去了从容与冷漠,似乎连心都跟着身体一起回到了少年时代、脸颊上满是生理性泪水划过的亮晶晶痕迹,嘴唇微启、轻轻地哆嗦着。难以想象这两个男人只用了十五分钟,就把他折腾得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细小的抽气声。任性的红龙一不高兴,就会用凶器在里面胡乱搅弄,直观地反映在肚皮上、就像有怪物在小腹内侧拳打脚踢一样。这时御主快要哭干的眼睛又会渗出一连串泪珠,嗓子眼里细弱地“啊”“呀”起来。 这样子太令人担心了,但是、无法拒绝这表情,就算在最放肆的妄想中也未曾出现过的不属于御主的表情。太公望盯着那张脸许久,才慢腾腾地伸出手,指尖摸向两人的交合处,不经意地一转眼,正对上俄罗斯男人冷冷的目光,他不是很在意地眯起眼睛笑了笑: “我让凛舒服一点。” 闪烁着红光的手指虚虚地按在小腹上,治疗里里外外数不清的伤痕。 “行不通,马上又会有新的。”骑士王也开口了。的确,只要他们还想用这个洞,就没有不会受伤的道理,高扬斯卡里埃尔也会咒术,若是能治好也不会有故意虐待的道理。 “我用思想键纹简单分析了一下,”治疗结束后,军师的手指却没有离开,反而是向下划去,“你们还真是……这肌rou松弛剂和催yin剂的分量够药倒一头大象还有余,怪不得他连叫都没力。” 既然知道要下药,怎么忘记了徐徐图之呢——顶着御主虚弱的复杂眼神,黑色长辫的男人好奇地蹭了蹭吊在xue口上方、冒出一点小头的阴蒂。 “这东西能用么?” “可以,不过和女人的不太一样。你打什么主意,太公望?” “就是参一脚而已,只你们两个也就和御主打个平手。” 多一名共犯也就多一个筹码,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为了与一个下三滥道士的私仇放弃得到凛的机会一点也不值得。 见狐耳男人又开始一心一意地逗弄御主,不时挠挠下巴、掐掐脸颊什么的,太公望便明白了他已默许,手上就明显的不怀好意起来,用食指和中指来回拨弄着微微外露的蒂珠。 由于粗糙的改造,那块绿豆大小的rou粒在视觉上非常突兀,稍微摩擦两下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变得更硬更红。为了不碰到把xiaoxue插得咕咕乱响的红龙yinjing,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那颗小东西,往上提了提,揪得约有一厘米那么长。 “……!” 叫不出声来有好处也有坏处,优点在于、被那么粗的家伙往死里干,不堵上嘴恐怕会叫得全迦勒底都听得到,到时难免有更多人加入,就更排不上号了。缺点在于,其实他还蛮想听被虐阴蒂的御主的尖叫的。 明明是来救人的结果却也屈服了,御主应该对不器用的从者们充满了怨言吧。然而却只能默默地挨cao,从鼻子里勉强闷哼。太公望回想起自己与这名御主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是一块冷得叫人害怕的坚冰,却又由内而外散发出宝石般的璀璨光芒。说起来有些害羞,他曾经认真地怀疑过,迦勒底的Master到底有没有体温。当然,现在他能零距离地判断这一点了。 “……真凉。”在这个年龄、粗略估计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凛理应还没有性命之忧,怎么体温还是这么低,应当是最烫的私密部位也只是温温的热。 “唔唔嗯……” “哇、凛,别乱动,摔到哪里怎么办?” 突然,少年的腰向上猛烈地弹了一下,弯成了弓形,又很快瘫软了回去。一来一回倒是把亚瑟吓了一跳,金发碧眼的骑士脸上满是紧张,慌忙嘘寒问暖,安抚地拍着御主的胳膊——如果他做这些事时能把jiba拔出来,或许看起来能更真诚一些。 太公望下意识地捻动手指,充其量也就是走神时玩笔的程度,然后,他意识到了导致御主过激反应的罪魁祸首的身份。他刚刚正一边回忆着年轻御主过往的英姿,一边轻巧地挑开包皮、用指甲用力掐着怯懦的阴蒂核,把那点yinrou碾成了扁平的圆片。 “呃,真对不起,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他诚恳地松开了手,留那已经充血肿胀的红珠高高挺立,恐怕一时半会儿是缩不回去了。 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也怕真的太快把人给弄坏,看来那里不好再用……太公望忖度着,目光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逡巡,这称不上是一具多么漂亮的躯体,过度的消瘦与石灰般的惨白毁掉了少年人莹润的美感。但他们就要这一个,只要这一个就够了。 看着看着,他就感觉有一阵火在烧,口干舌燥地解开了两颗扣子,两腿之间的物件把亵裤顶出了一个弯弧。 可是,远水止不了近渴,而骑士王可能一辈子都射不出来,就这样只进一半、不温不火的状态。他烦躁地盯着那口被蹂躏过度的xue,那里依然是惨不忍睹的各种颜色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貌似,血没有那么多了?干涩地劈开甬道窒rou的声音,也渐渐夹杂上了吱啾的黏稠水声。入侵者也发现了异状,略微一停顿之后,就尝试着一点点地向里入,只后退少少的距离,再轻柔地向前。 “里面也能用哟,Saber先生。有好好地长着zigong,虽然那里不是小宝宝的房间而是造来当作飞机杯用的——放心,比起痛凛会成倍地快活呢。” 喋喋不休的俄罗斯男人使用了许多夸张粗俗的言辞,但配合上水声四溢、转瞬之间就顺着抽插开始分泌出yin液、打湿了一小片床单的一个烂xue,又显得很有说服力。灌下那分量的催情剂,情潮却来得这么晚,不得不感慨御主真是十足的冷感。 ……或者,还是说……? 看到御主终于从刑罚中得了趣,亚瑟才松开了咬紧的牙关,缓缓出了口气,下身一下一下有力地穿凿着zigong口。凛的宫口较浅,他甫一插入,便结结实实地与那娇小的rou环打了个照面,但客观尺寸不相合,再怎么用蛮力冲撞也只能带着整个zigong一起上移,有可能真把内脏顶得移了位,亚瑟便不太敢真刀实枪地动那里,一直只是挤进半根,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非得是自制力极强、擅长自我束缚的圣剑使才能给御主安安全全地开苞,换成别人,恐怕一般的治疗皮外伤的术式就不大管用了。 他空出一只手,撩了撩额前垂下的金发,才发现发丝湿漉漉的,竟是出了满头满脸的热汗。亚瑟自认为不怎么重欲,但折腾过这一遭,也有些忍不住了。再用怒张的饱涨到形状有些不自然的guitou顶住糜乱的小洞时,清秀的脸上便露出些凶狠的神色。 下一秒,冠部就狠狠地撞上了宫口,似乎是铁了心要用一用这个内置飞机杯,那巨物没有再后退,而是顺着rou环的边缘转着圈仔细研磨,时不时用力压迫中间的细小孔洞,迫使它张开一道缝隙、像刚学会接吻一样青涩地含吮按摩guitou。 体内的yin腔只与外物难分难舍地啧啧深吻了不到十秒,少年御主的小腿就开始小幅度颤抖着踢蹬床单,喉间也咕噜着发出绵长的“嗯嗯”声。可光是这样,依然不能让恶劣的男人们满意,许久未出手只是为了欣赏他崩溃神情的妖星与军师极快地交换了眼神,两人就换了个位置,艳丽的狐耳青年眯起诡异明亮的金瞳,咧开鲜红的嘴角缠绵地哼哼道: “我最爱的小凛凛,是喜欢被玩zigong,还是喜欢被玩这里。” 不断传来黏腻沉闷的吧滋啾声的小腹下方,还未恢复原状的阴蒂又被一把攫住。高扬斯卡里埃尔的指甲留得长而尖利,拉扯那颗嫩rou时,几乎要把它给掐破了,一会儿像是在作弄发泄球一样搓圆捏扁,一会儿隔着包皮把阴蒂拉得老长、像小孩子的小指头似地直挺挺的立着。 “啊啊啊呜呜……不……” zigong和阴蒂两个器官同时被虐待,御主喉咙中挤出尖利的拒绝声,腰部像别的生物一样无力地蠕动着。然后、陡然下塌,同时,下身喷溅出大量的汁液,止不住地咕嘟咕嘟顺着粗硕的柱身向下流,打湿了Saber的下腹。zigong中也涌出一汪淋漓的温暖春水,淋在冠部上,但xiaoxue里被撑得太满,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大部分又回流进zigong中。 宫口和xue口同步地翕张痉挛着,在这会让一直忍着没有说出一个字的御主失神的高潮之中,始作俑者的青年终于舒心地笑了: “用自己没有的器官第一次高潮就这么厉害啊……没错,我想看的就是这个、小凛下贱的婊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