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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爆棚)沈清:……不,我并不想看(偷偷挪开眼前的手)快穿:男配救救我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二)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相对无言了半晌,关西终于鼓起勇气对坐在硕放身边冥想沈清开口。听出他语气里的小心翼翼,于是沈清也没睁眼,想了想,语气依旧是淡淡的:“想问我的剑还是剑修?”见她没有睁眼,关西原本有些失落,突然听她回答,一时间还有些怔愣。沈清也不催,就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关西也没愣多久,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有些激动的开口道:“不是,我是想问……”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沈清,见她依旧保持冥想的姿势没动,于是大着胆子继续说,“您的师傅,是哪位高人?”高人?怕是把黑将说出来能吓死你。沈清睁开眼睛,用一只手撑住头,玩味般看着对面有些惊慌的小胖子,缓缓开口:“我的师傅不就是师尊吗?还能有谁?”关西听到这话,难得用一副不怂的样子认真的对她说:“虽然你御剑的灵气运行轨迹跟师尊的极为相似,但有好几处结点更为玄奥,所以你的师傅可能跟师尊有渊源,但绝非同一个人,甚至你的师傅比师尊更加厉害!”黑将比聂子渊还厉害?沈清笑的愈发欢快:“既然我的师傅比聂子渊还厉害,那我为什么还要拜入聂子渊门下呢?”关西一肚子的理直气壮都被沈清一句话戳破,他再次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嗫嚅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但我的师傅就是聂子渊。”沈清站起身,唇角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对着关西小声道:“记住,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说完,也不管一脸受到惊吓的小胖子,她提气轻轻一跃落到树杈上,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睛。眼前闪过的不是黑将,而是一张平时鲜有表情,爱穿黑色常服,害羞时耳尖会红的脸。聂子渊,我突然有点想你了。常乐跟蒋倩倩回来时就看见一身黑衣的少女孤寂地坐在高高的树枝上,背后是一轮硕大的圆月,仿佛她就来自那里,不曾属于这个世界。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两个人都觉得她现在的脸上肯定是一片空寂。于是他们也没打扰她,跟关西打了声招呼,默默生了火堆后就各自靠着树干冥想去了。沈清确实满脸空寂。她对这种生活突然感觉很无聊,她想念战斗,但她的实力算不得高手,连一只雾豹都只能勉强对付,即使妖修一日千里,但作为骨花她却没有什么进步空间。天道是不会允许身为天材地宝还能拥有无上的实力的,一般的奇花异草自然有强大的灵兽守护,这便是制衡。原本她最好的守护者便是那一片战场,黑将也算是一个,但现在自己主动出来了,也不想一直被保护,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一条无比艰辛的路。但她是谁?上神界杀伐之神,沈清!灵力不够强的话,体修便是另一条出路。天道终究给了所有生灵同等的机会。想通之后,沈清整个心神顿时一震,身心仿佛都受到洗礼,原本卡在那里的瓶颈也登时破裂,实力瞬间拔高了一个境界。沈清微微一笑,轻悄悄地攀到树顶,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黑铁……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聂子渊难得的处理了一回执法堂的事宜后就回了自己的小竹楼。他依旧保持着每日沐浴的习惯,从外面回来后,用后院竹林里引入的天然温泉解乏再合适不过。今天同往常一样,他随手解开黑色的衣衫挂在竹架上准备沐浴,待摸到那块和沈清一模一样坠着暗红绳络的黑色令牌时,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顺手挂到了竹架上——正好对着浴池。聂子渊没告诉沈清,这个令牌还能够传递图像。于是沈清刚摸了两下手中的黑铁,一副美男入浴图就跃然眼前,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师尊:然后呢?卡住了?二崽:没错,我卡在这里了哈哈哈(顶锅盖跑)师尊:(逮住)再说一遍,嗯?二崽:(瑟瑟发抖)那个,我好歹一章这么多字儿呢对吧……师尊:这是写我的?二崽,卒。快穿:男配救救我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三)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三)沈清虽不喜念书,但并非不通文墨。她还记得,当年魔族小妖女死皮赖脸想要追她二哥的时候,曾当着众人的面对他念诗诉情,虽然效果不是很理想,但沈清莫名就记住了其中一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她原先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记住了这一句呢?在这一刻,她忽然明了了。“原是为了你啊……”沈清目光呆滞,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浮现在面前的图景,情不自禁的喃喃声被夜风一吹,飘到另一方天地里便散于虚空,丝毫没有惊扰到水中半倚着池壁的男人。那个男人褪去了平日里裹得严实的黑衣,紧实的肌rou在背脊上伸展开来,形成流畅的线条,顺着中间微微凹陷下去的那一条线路收进被水和腾升的雾气遮掩住的地方。许是因为聂子渊平日里很少把皮肤露在外面,因此他的皮肤很白,但并不会显得很病态,反而像一块被悉心雕琢过的白玉,哪怕是个背影也能让人欲罢不能。出于心底那一抹不为人知的隐秘欲望,沈清并没有马上切断联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看了下去。聂子渊虽然并不知道沈清已经看到了他这边的“美男入浴图”,挂在那里的令牌让他总有种被偷窥的感觉,连带着让他沐浴的动作也僵硬了起来。万一沈清有事找自己怎么办?她要是正好看到自己沐浴,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故意的?越想越纠结的师尊立马从水里站了起来,迈开修长的腿就上了岸,往挂衣服的竹架方向走。沈清此时已经惊呆了,满脑子都是“我是谁,他是谁,我在干吗”等诸如此类的念头交替闪现,直接把她的脑子炸成了一团浆糊。她现在满眼都是聂子渊转过身朝自己走来的画面:湿漉漉的眼睛,被热气蒸的微红的脸颊,殷红的唇,微微挺立的茱萸,有着浅浅肌rou纹理的紧实腹下的一片蜷曲黑色丛林,以及——随着走动轻轻晃动的那一团……“我……去——”沈清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了鼻子外面,她伸手一抹,发现指间一片红,惊的她尾音直接拔高了一个调。她居然看男人看到流鼻血了!因为她正站在树顶上,加上林间窸窸窣窣不断的各种杂声,倒也没有惊醒下面那几个人。然而,令牌那边的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聂子渊听到那一句“我去”的时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