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对垒牙床起战戈(双修重飞强势掌控play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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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仪殿内,耗时良久,总算告一段落。 神族长老们围坐在长桌两侧,主编的后土将一篇润色极佳的公告铺在桌案上,凝着眉放下了笔。 他将这篇群策群力的文章通读了一遍,试图和同伴们找出最后的破绽。 可思来想去之后,大家讨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幽都神狱由天帝亲设的阵法,据羲和、常曦当年所报,飞蓬是主动撤去防护,以最坦然真诚的姿态从头到尾切实承受,没有半点取巧。 神魔大战,端看太子长琴等人潜入魔界所行之事,还有鬼界那边几波王侯将相来神界名为历练、实为帮忙,足见飞蓬即使被贬谪轮回,也不忘责任与忠义。 若说有可能让人诟病的,也唯有飞蓬被擒之后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几个谁都不好意思去揭人伤疤,尽管以飞蓬的性情,坠入魔界被逼供之事,他或许会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 可谁都心知肚明,那绝非什么轻松愉快的经历!只因魔尊纵然情意深重,也不可能为了飞蓬违背职责与道义,触犯公私分明的‘潜规则’。 后土思忖着,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抬起头,望向与自己一样多日不眠不休的同僚们:“要将报告和这篇公告一起贴出去吗?” “诸位可以为飞蓬辩解,可以为飞蓬作证,唯独不能擅自决定。”夕瑶柔声建议道:“我提议在贴出去之前,还是先给飞蓬过目一下。” 祝融亦是赞成:“对,这是大事。” “避嫌一说并非虚言,开始就没告知飞蓬,现在最好也不要。”九天持反对态度:“反正,这篇报告是以最正统的方式提上会议,那就应该用正常的回馈渠道布置下去,直接公示吧。” 说起避嫌,飞蓬被大家瞒在鼓里也就罢了。可是,以五帝消息之灵通,总不会一无所知吧?竟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出面插过手,难道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 哦,他们这边开着会,那派族人去外界探听消息、打探局势的职责,就会自然而然落在他们头上。到现在都不露面,怕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铛!”辰轩若有所思,手指曲起、轻轻叩敲桌案。 在座各位尽数看向他,可辰轩将视线移向了殿外。 云雾霞光散开着,艳阳高照,神树舒展着枝丫,叶片在清风中漂漂浮浮,一眼望去只觉绿得心旷神怡。流泻的碧色掩印之下,五帝的办公殿宇很是安静,附近一个族人都没有。 “为何不问问轩辕氏的意见呢?”辰轩回过头,对大家展颜一笑:“他们是想避嫌,但若论大局观,只怕还是轩辕氏更能举重若轻吧?” 与蚩尤同为一族首领,轩辕统帅人族几十万年,没给人祖女娲娘娘惹过半分麻烦。就连纪元之初,兽族妄图一统盘古大陆的战事,他也能带领人族站稳脚尖。 这是何等老谋深算之辈?现在一心避嫌,岂非浪费了那份天生敏锐的心思? 神族在座长老们:“……”好吧,他们承认,他们确实没有飞蓬那种宽阔的心胸,讨论此等影响深远的大事,会下意识排斥从人变成神的几个外人。 见大家默认了,辰轩当即手书一封信,以仙术送出了殿堂。 “咚咚咚!”片刻后,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自殿外响起,伴随着紧随其后的敲门声。 九天清了清嗓子:“咳,请进。” “诸位的讯息传得正是时候,从派往界外的族人口中,我等刚刚得知,已有人提出异议,言飞蓬将军蔑视天帝所定天规,带头忤逆祖神,是为不忠不孝不义。”轩辕氏推门而入,二话不说地坐在了下首处。 他沉声道:“后经与魔界原暗魔将所属合作调查,发觉是魔尊与飞蓬将军的敌人联合所为,敌意怨怼多是源于私仇…”轩辕氏略微一顿,声音轻了几分:“咳,大概也有少数几起,是因爱生恨的吧。” 瞧着同伴们脸色或是沉闷或是微妙,夕瑶却只笑了笑:“无妨。”她意味深长的目光扫向了辰轩,又瞧了瞧凝眉浑身都散发煞气的九天,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可笑意未达眼底。 早有所料的辰轩垂眸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压下听见流言污蔑飞蓬那一霎的怒火和杀意,淡淡说道:“无论如何,对三皇境界强者不敬,乃取死之道也。” 这些人明显是因为重楼、飞蓬皆突破三皇,又结为道侣、携手永生,明白自己的私仇得报、奢望得偿的妄念,怕是永远只能存在于幻梦中,才极度气恨地做出了这等失智作死之举。 一众神族长老俱是赞同地点头,九天更是第一时间握紧拳头,就想出声提出派兵扫除散播流言之人的意见。 “不错,我族的族人们犹豫不决,只能派出代表禀报我等。”轩辕氏的表情同样淡定:“而魔界负责此事的魔将连长老院都未上报,直接就以必做任务的方式,将名单分派给其他天级九重的下属魔将,命他们立即展开清理行动。” 他回忆着,想起族人纠结着仿佛己方输给魔界一局的郁闷表情,见其一模一样地浮现在九天脸上,唇边不禁浮现一丝好笑,又很快抿去。 轩辕氏换上一副肃容:“然以暴制暴只管一时,流言怕是很快就会彻底传开。明面事涉天帝和神将,根系暗关神界立族之根本,神界必须及时反应,而诸位不该自作主张。” 好吧。原本对于知会飞蓬一事或赞成或反对的神族长老们面面相觑,都肯定了此事的严重性。 “好。”刚想派兵就被委婉否决,九天有点失落地垂下头,低声说道:“把你整理好的情报给我吧,我这就去跟飞蓬说来龙去脉。” 这么多年,飞蓬劲瘦却伟岸的身影始终伫立在前方,成为所有神族心中的顶梁柱。他们作为少数有资格同飞蓬为友之人,在敬服神将的同时,又心疼飞蓬本身。 可是,他们妄想为飞蓬遮风挡雨的想法,终究是太理想化,也太自以为是了。 目送九天接过轩辕氏的折子,迅速飞离殿堂的背影,殿内众神集体沉默,竟无端塑造出了一片沉郁的气氛。 · 神树,树屋。 飞蓬锁骨处的风云神印附近有着几个月牙形痕迹,有深有浅的分布着。随紊乱的呼吸声,那神印明明灭灭地不停闪动,风与水的灵气在相应地波荡着。 他的后背战栗着抵靠重楼温热的胸膛,五指在紫金魔纹流动的手臂上张开,被火与雷的灵力在体内不停炙烤流动的滋味刺激,微颤的指尖一下下抓挠,深深陷进被纹路覆盖的皮rou里。 池里的活水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波纹荡漾着飞快地破碎开来,又很快重新拢起。 一颗颗汗珠从鬓角滑落,经过微微扬起的下巴,润湿泛红的脖颈,被重楼灵活地扫去大半。 少数逃过一劫地继续往下坠落,滑过比往日湿红肿胀了几分的茱萸,没入到遍及绯红色淤痕的腰间,最后落进涌动的溪水里,随着浑水一同被冲走。 很快,池水又恢复了平常的清澈。只是没过多久,水面又一次变得浑浊混乱了起来,连带着水雾浓重模糊,将合为一体的两道人影遮掩在幕后。 · 九天脸色微红地蹲下去,捡起一片神树树叶,将轩辕氏的折子卡在了飞蓬的门上。 她转过身飞走的时候,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声。都知道他们俩结为伴侣了,就应该改改以前的习惯,下次过来得提前传讯才是,回去还得委婉提醒一下其他人。 在九天背后,木门矗立着纹丝不动。 · “嗯…有人…”感受到结界外的熟悉气息,飞蓬低哼了一声,下意识想要起身。 但他小腿麻木地杵在原地,没有听从主人的“吩咐”。 这让飞蓬本就湿红的面色更加涨红,回眸瞪了重楼一眼。 当然,这个眼神在他眼角和眼眶都湿漉漉地红着,连蓝眸都波荡水雾的情况下,不仅没有威慑力,还容易起反作用。 重楼顺势往前压了压身子,腰胯猛然加重挺弄的力道,在飞蓬的呻吟声脱口而出的前一瞬,捕捉住那两瓣滋味绝佳的唇瓣。 他翻动扰乱飞蓬凌乱散开的长发,指尖享受起搓揉湿发时的极佳质感,以及飞蓬被按住后脑勺堵住嘴唇无处可逃的呜咽声。 当然,这一点都并不妨碍重楼描绘熟悉之极的唇形。他用舌头充当推手,撬开了飞蓬的齿列,充分品尝起里面汁水充沛的珍馐,就和腹下归剑入鞘一样自然而然。 这等激烈的冲撞不论何时都过于刺激,飞蓬的眼神很快就涣散开来。 重楼见好就收地松开手,听着呻吟声无意识地再次溢出,血瞳波散起浓郁的笑意。 他的动作半是凶狠、半是温柔,唇齿覆上飞蓬的神印啃噬吮吸,将渐渐浅淡的牙印重新覆盖,腰胯上的冲撞更是只强不弱,唯独手掌逐渐下滑,力道适中地按摩起后背上绷紧太久再坚持不住松懈下来的皮rou,一点点向下抚弄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敲打极敏感的尾椎。 多次情事形成的习惯被尽数掌握,重楼的手指一用力,飞蓬就下意识地抬起腰迎合,然后得到被狠狠碾压敏感点的剧烈欢愉。 在一次比一次强悍凶猛的cao干下,他竟也渐渐忘却这是在神树,而族人们一贯没有在树屋设下禁制的习惯。除非是有要事相商,或伴侣双修前设结界委婉提示朋友今日勿要来访。 离溪池不远之处,充盈魔力的结界在木门处安然静立,包围了整个树屋,断绝一切声响外传。 · 池水又一次浑浊起来,飞蓬闷哼着趴在重楼怀里。 “啪!”他突然甩出一巴掌,重重击打在恶趣味按着自己小腹的那只手上。 这一掌拍得不算轻,重楼整个手背红了。但他并不在意,只又按了按掌下鼓胀guntang的腹腔,咬着飞蓬的耳垂,低低一笑:“你哪天这么做的时候,耳垂不红到滴血,人能回头面不改色地看我,我也就不会这样逗你了。”飞蓬一旦不为此赧然,逗他就失去了乐趣。 飞蓬没搭理重楼,他还是有些羞恼。让重楼设下结界时,自己确实决定面对更多流言蜚语,但这并不是重楼明知道九天来找,还特地延长时间欺负他的理由!这只是重楼的恶趣味! “神界不是你养的巨婴,他们该自己处理了。”想到青竹暗中禀报给自己的消息,重楼亲吻飞蓬后颈的眼神变得深邃又充满杀机。 但那杀意只是昙花一现,便消弭于怀中的温柔乡里了。重楼啄吻的力道深了几分,由衷希望神界长老们能给力一点,就算闹到飞蓬面前,也是做出决策请飞蓬准许,而不是什么主意都要飞蓬去拿!正如他这次不见九天,是施压,也是暗示。 “神界和魔界不同。”飞蓬没有回头,但这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重楼气息的变化,更不代表他不知晓神界这些日子的暗流:“他们无疑会努力,可神族等级更明确森严,涉及根本之事,无人敢擅专。” 飞蓬轻轻转过身,不在意体内旋转摩擦的胀感,在重楼眉心处的印记上留下一个吻,沙哑的声音尤带情热却不乏冷静笃定:“我相信他们,只是我也有个更妙的法子。” 很没说服力。重楼心想,他相信飞蓬能拿出比神族长老们商量后所出计策更好的点子,却很难相信那无损飞蓬本身。因为他的爱侣总有出色的、让人感动又让人痛恨的牺牲精神,特指在关乎神界利益的事情上。 不过没事,这次我在神界,我会陪着你的。不管何等诘问、何等质疑,我都会陪你一同面对。重楼在心里无声承诺,展颜一笑地倾身亲了飞蓬一口,勾起嘴角道:“那我拭目以待。” “但现在…”他说着,扣紧飞蓬的腰肢,将人再次按倒,唇抵着唇重重吮吸了一口,笑意从语气中弥散出来:“再陪我一会儿。” 飞蓬挑起眉头,用眼神毫不示弱地发出让爱侣当场气笑、让自己悔不当初的挑衅:只是一会儿?你今天怕不是痿了吧? 重楼嘴角勾起的弧度更高了,他快准狠地撬开飞蓬的嘴唇,在唇腔内肆掠起来。宽大厚重的手掌搓揉着腰眼、揪弄着乳珠、把玩着臀瓣,几下就摸得飞蓬酥软无力、情动不已。 “嗯额…”被掰开腿根从上而下地狠狠插到底时,飞蓬剧烈地喘息起来,才被松开的唇舌管不住自我,发出了让他自己听了也会面红耳赤的泣音。 飞蓬羞耻又懊恼地想,重楼的精力总是过于旺盛,他是不是该多做一些清火的茶点和汤羹? 但飞蓬很快就没了思考的精力,只因重楼含着笑俯低身子,玩味道:“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他蓦地将整根进出改为深入浅出,熟稔无比地重重挞伐驰骋起来,每时每刻都钉死在最敏感的部位,打桩一样细细密密地捣弄着。 “……”自作孽不可活的飞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开口除了一连串的低泣,就是支离破碎的呜咽唉哼。 先前射进去的浊液被一次次挤出,也有少量在剧烈的侵犯和无声的哽咽里,随着被新泼洒出的guntang热流,一起灌入到已开垦到极致的最深处。 “风助火势,双修后我会更兴奋。”重楼舔舐啃咬着飞蓬的神印,在松软泥泞的甬道本能性的夹紧里,兴致勃勃地开始了下一轮。 被彻底卷入刺激和欢愉的漩涡以致于失去意识前,飞蓬感受着重楼按在自己小腹上guntang的手,听见了耳畔的哼笑:“哼,这儿今天怕是别想瘪下去了,只会越灌越涨。” 飞蓬睁着充盈水雾的蓝眸,心想,下次还是别作死地刺激重楼了。 但飞蓬总是选择性地忽略一个事实——每次受不住的前夕,他都会这样念叨。 然后,忏悔回回都不奏效。 · 我错了,我还敢。 你真香。 · 有个私底下孩子气不服输还各方面都无比合拍的爱侣,实在是美味极了。 做完全身清洗、按摩的重楼赤足踩在木质地板上,飞快地把一片狼藉的木床收拾干净整洁。他重新铺好床铺,把睡着的飞蓬从溪池里抱出擦干水,轻手轻脚地喂了茶水和碎的新鲜点心,方塞进柔软舒适的被窝里。 重楼解开结界,把木门上的折子带入室内,放在了飞蓬床头。当然,他并未翻看,而是想了想之后,为飞蓬研好书墨,铺开了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