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粉身碎骨浑不怕/神界战败神将为救人答应封印神力任凭魔尊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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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设定排雷: 假设飞蓬奉命去鬼界成为冥君,绝地天通后与神界联系渐少,时间线为仙剑七敖胥搞事惹得女娲神农对付伏羲。 即重飞互不相识猝然为敌的囚禁play发情期梗。 正文 “咚。”照胆神剑被打落尘埃时,飞蓬倚靠天门柱石干咳不已,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半分动摇也无。 被祖神夺去旗鼓相当的对手,重楼浮在半空中,炎波血刃亮了一亮,寒锋终是收起。 他静静落了下来,与周围魔族一样沉默不语,等待着神农和女娲赶到。 “飞蓬,你找死吗?”冰凉的声音响彻在天际,是神农。 他和女娲联手对付了尚在闭关的天帝伏羲。 那时,神界高层对敖胥所行所为放任自流,出事后也没想着立即解决,反而待九天玄女召开会议,再决定如何做出抉择。 结果,天帝猝不及防迎来魔、人双方最顶尖强者的夹击,魔尊同时率精兵强将攻上神界,令神族一败涂地。 “您不用多说。”及时赶到神界,适才直接救走天帝和幸存者,只有自己身陷囹圄,飞蓬却是笑了。 他笑得淡然而无畏,甚至拱了拱手:“本将敢作敢当,受死便是。” 震碎魂魄和神体的那一击当即落下,轰在飞蓬身上,疼入骨血魂灵。 “咳咳。”他大口大口地吐着血,脸上笑容依旧浅淡,便似天际流云轻风,随时都会散去。 飞蓬最后的目光凝聚在神树,神庭阵业已告破。 他不无自嘲地想,敖胥这个挑起三族大战的始作俑者,死得实在太轻松了。 “神农。”无奈的、温柔的声音带着点责怪响了起来,连带柔软舒适的流波席卷而来,是女娲娘娘。 女娲一指点在飞蓬眉心为他疗伤,对神农摇了摇头:“神庭阵已破,灵源之危已解,飞蓬虽阻止你我诛杀伏羲,但罪不至死。” “还是说…”她神情淡淡,点出了神农的私心:“没能毕功于一役,让魔族吞并神界,你很遗憾?” 飞蓬出手时,敖胥已死,神庭已破,他只是救走了重伤的伏羲和神族幸存者而已。 只是,神界没落却存活以维持三族平衡的结局,是自己想要的,但不一定是神农想看见的。 神农沉默不语。 “女娲娘娘。”魔尊重楼忽然出声,身影落于他们面前。 女娲的目光转向他,带着神的悲悯,人的慈和:“魔尊。” “神农大神虽为我魔族和兽族祖神,然已多年不问世事。”重楼从容道:“今日,本座以魔尊名义发誓,魔界在本座统治之下,绝不主动触犯三皇盟约,更不会效仿上古神族,遣神官统治人界。” 他平静地承诺到最后,方问道:“现在,敢问您还要维护神将飞蓬吗?” 这一回,轮到女娲沉默了。 “多谢娘娘,您不必为飞蓬为难。”作为双方争执的中心,飞蓬轻轻摇头,捡起照胆神剑,勉力撑起了身体。 女娲娘娘治愈了他的神魂和神体,但也抽干了他所剩无几的力量,连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做得无比艰难。 可飞蓬的腰杆是挺直的,如同他的眼神一样,直白而清澈:“此事是神界先挑起,固然大多数族人不知情,但确实已触犯盟约,被群起而攻之也算正理。” 魔尊的眸光微微闪动,他正视着这位天帝册封的第一神将。 虽然飞蓬已是鬼界冥君,但重楼莫名觉得,此时此刻,飞蓬可能还是更喜欢旧日的称呼:“那么,飞蓬将军,你是代神界高层…认罪?” “是。”飞蓬态度慎重地承认了:“昔日因,今日果。是敖胥先断人、魔两界灵源,才为我神界招致今日祸端。” 他环顾一周,淡淡道:“然灵源之危已解,神界损失惨重,魔尊也已纵容魔军搜刮过整个神界。” 周遭魔军想到此行收获确实丰厚,神情不免微妙。 但他们看着刚才同魔尊不相上下、此刻也生死置之度外的飞蓬,又难免生出敬意。 凛冽风声之中,只有飞蓬的声音在传荡:“若尔等再要赶尽杀绝,便将本将一人头颅斩下,悬挂于神树吧。” 哼,真是个难对付的。 重楼在心里兴味地评价着,不出意料地瞧见神农脸色发青,女娲更加动摇。 他知道,自己刚给出的许诺算是白说了。 只因神将飞蓬在提醒女娲,虽是神界先挑起事端,但魔族已抢走神界多年积累。那若再对他这并未掺和神界破事的鬼界冥君赶尽杀绝,就显然是在钻盟约漏洞了。 既如此,魔界哪天会不会也对人界故技重施呢?盟约也好,承诺也好,总有空子可钻,而魔族又有足够长的寿命,去等待下一次劫掠。 “飞蓬将军好口才。”魔尊接过了话题,眉宇间半分被奚落的恼怒都没有。 神将心中一沉,不约而同地想,比起女娲和神农,这位不动如山、侵略如火的魔界之主,才是真的难对付。 “魔尊有话请说。”他静下心,准备沉着地应对敌人。 重楼款款而谈:“首先,人界信奉神族的各派,毁塑像、典籍,从此只信奉女娲娘娘;其次,九泉灵脉,照胆、春滋两泉俱在神界,敖胥之举…” “既已证明有监守自盗的能力和可能,便该引以为戒。”他摇了摇头:“照胆泉守獬豸尚好,春滋泉守还请女娲娘娘去人间寻回天女夕瑶,由她重新担任。” 飞蓬神色一动,无端松了口气。 夕瑶担任春滋泉守,于他有情,也是最近才知道。她竟因思念自己,偷偷溜出神界数次,以致于被敖胥告发,就此贬谪轮回。 “都可。”女娲含笑颔首。 重楼的眼神却逼视飞蓬:“最后,神将飞蓬封印神力,入魔界任本座处置。换本座不派兵,继续追杀你送入轮回的高位神族。” 飞蓬表情一变,重楼冷冷道:“没得商量!敖胥设神庭阵之事,神族高层绝非一无所知,不过放任自流,不将人魔两界生灵放在心上。” 此言一出,飞蓬无可反驳。且他心知,重楼所言确实非虚。 “如今,女娲娘娘、神农大神都在,本座也不屑于虚言。”重楼直言不讳:“九泉本为神农大神伴生,人神两族欺兽族一方,是成王败寇。” 他嗤之以鼻:“可战后欺压人族引发暴动,天帝更欲灭世,居然还好意思说是天命?若非女娲娘娘救世,人族早已毁灭!” “现如今又对敖胥放任不管,更无异于有意加害。”魔尊上前一步,炎波血刃抬起神将的下颚,在颈间留下了细微血痕:“那今日神界被人魔两族夹击,兵败如山倒,便是天道报应!” 重楼冰声道:“出兵时,本座是想一劳永逸。神将有本事救走那些或坐视不理或同流合污之辈,坏人魔两界大事,就休怪本座不讲道理。” 他瞧着飞蓬抿紧的嘴唇,玩味说道:“当然,你可以拒绝,本座这就给你一个干脆!” 这一次,陷入回忆的女娲生起几分意气的恼火,下意识没再阻止。 “……不了。”飞蓬的神色依然无惧无畏,但语气艰涩了很多,可他还是选择牺牲自己:“本将答应……任魔尊处置,还请魔尊守约。” 在鬼界担任冥君多年,光明伟岸、肮脏龌龊见识了个遍,飞蓬还不至于看不破所谓“处置”的恶意。 他连尸骨,都不一定能保全。 但飞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旧日同僚尽皆身死魂消。他可是很清楚,以他们刚转世的境况,绝对逃脱不了人魔两族追杀。 见飞蓬生死之前岿然不动,唯一的抉择也是牺牲,重楼眸中飞快游离过几缕金丝。 因他背对着魔族们,倒也无魔发觉。 唯有神农刚巧瞧见,心头微动。 他瞥了一眼还在沉思而一无所觉的女娲,莫名笑了一下,并未插手。 · 被神农和女娲联手封印过神力,飞蓬瞧着魔族通过传送阵撤离神界,才真正松了口气。 但他坐靠着石柱,还来不及缓一缓,就被人卡住后颈,拎了起来。 “……”飞蓬无语地回过头,瞧见了眉头挑起的重楼。 他忍了忍,直到重楼提着自己往前走了好几步,才问道:“魔尊,你不用空间法术?” 重楼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飞蓬:“你真的不怕死?” 飞蓬一怔,重楼的眼眸中金线不停游离,晕染着血红,像是落日余晖。 他静了静,摇摇头:“不怕。” “哼。”重楼不置可否,带着飞蓬来到了神树最顶层。 他俯视着整个神界,亭台楼阁尽皆摧毁,宫室殿宇俱没废墟。 “当年兽族领地,也差不多就是这样。”重楼的手很稳,慢慢将炎波血刃刺入飞蓬颈间:“我记得,你我在三族战场见过一次面。” 飞蓬阖上眼眸,越来越多的神血溅落于神树,让他头晕目眩:“一面之缘。” 甚至,飞蓬还能笑得出来:“你是把我当祭品,祭奠你的族人?” “轩辕成为统帅,是女娲的意思,也因你已是冥君。”重楼淡淡说道:“不然,怎么轮得到他呢?不过,我倒也没打算杀你。至少,现在没打算。” 他将炎波血刃拔出喷血的伤口,气血不足的飞蓬倒在他怀里。 性命无恙,但力气几乎全无。 不过,神体的恢复力尚在,只是要等一等,才可能有提劲的机会了。飞蓬很冷静地判断着,感受到重楼轻轻弯下腰,凑近自己的耳廓。 果然,魔尊在他耳畔缓声低笑:“你神族还是有聪明人的,可惜现在不是神了。” 什么意思?飞蓬一头雾水,却听见了“噔噔噔”的急切脚步声。 “魔尊!”是天魔女魁予,她听说魔尊同神将打平手的消息,几乎是冲到神界来的。 好在神树足够高,血又在往下流淌,魁予一眼便瞧见了。 “天魔女。”重楼居高临下地看着魁予,巨大的压力迫使她停下脚步:“注意你的立场!” 魁予嘴唇颤抖,她已经看见了重楼眸中的金色,知道某些事绝无回旋余地。 “魔尊…求您了…”魁予单膝跪了下去。 她虽是天女堕魔,在魔界地位尴尬,但素来心高气傲,极少这般谦卑。 在飞蓬迷茫的眼神中,魁予垂头道:“飞蓬将军是无辜的,他不该落得……那样的下场。” “无辜?”重楼重复着,神情并不冷硬,也不柔和,有的是天道无情的漠然:“六界五行,何人不无辜?” 他摇了摇头:“本座只知道,所行所为都要承担代价。” “可您视飞蓬将军为对手。”魁予深吸了一口气,极力镇定道:“那至少,不该……羞辱他。” 飞蓬听得更加不懂了:“等等,你们在说什…呜…” 他的唇被重楼封住,用一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充斥着暴虐掠夺的吻。 魁予刚听见一点点声音,就被魔压镇得抬不了头,几乎要失聪在当场。 “回去吧,天魔女。”然后,魔尊寒凉冷漠的声音打破了凝固的寂静:“本座诞生至今的第一次发情期,没人救得了飞蓬。” 重楼淡漠道:“若你真为他着想,就别让人知道,他死的毫无体面、尸骨无存。” 然后,四周空间蓦然塌陷,天崩地裂、斗转星移般,飞蓬只觉自己被轻轻一推,便封禁在了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里。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隐约听见了旧部魁予一拳砸在神树上的“噗通”声。 飞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山壁烛火昏暗的洞窟内。 他躺在一张床上,封印加身,气血两失,不免发软。 “你醒了。”角落处的阴影一动,赤色长发垂落在飞蓬脸上。 他本来正想起身,现在整个人僵住了。 “呵。”重楼饶有兴趣地笑了一声,血瞳盯视着飞蓬:“你不怕死,那生不如死呢?” 冷意从尾椎骨往上逆向流淌,飞蓬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后摆被撕开。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不愿服输,只能抿紧了唇。 “哼。”重楼也不在意,只一层层地剥下飞蓬的轻甲和内衬,将俘虏赤裸裸地舒展在自己榻上。 他俯下身,似笑非笑道:“希望你待会儿还能继续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