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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情大好。此时此刻,她却愤懑起来。当初的万尸潭,他独留她一个人坠入其中;如今的情欲海,凭什么也要她一个人沉溺?!那种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下沉,不断下沉的感觉,太糟糕了。正在花正骁体内策马驰骋的顾采真,明明guntang到几乎沸腾的血液,一瞬间凉了下来。她觉得冷。她所熟悉的、厌恶的、曾经在她入魔路上折磨了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如影随形的彻骨冰寒,明明已经被她强大的灵力压制下去,却似在她心里留下了戒断不去的瘾症,自虐一般又浮现在她心头。只有怀里这人是暖的。花正骁,这世间太冷,你的身体倒是如此温暖。怎么能这么暖呢?真不公平。她看着似乎挣扎到脱力,反抗较之先前变得微弱的男子,眼中闪过更加恶意的光芒。身下律动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她听着男子急促的呼吸终于得以放缓,在他似乎略微放松的那一瞬间,她又来了狠狠一记深顶!捣到肠道最里面的一片柔软,连guitou都差一点陷进去。“唔!”花正骁猝不及防被她的偷袭顶得整个人一抖,到底被逼出了一丝低吟,虽然他很快就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可这一声沙哑磁性的声音实在撩人,哪怕是源自于痛苦而非欢愉,却也能让顾采真心里的欲望如岩浆沸滚。真想再听他叫一声,她想。真想听他沉溺于情欲中时,再叫这么一声。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头皮都要麻了。他温暖湿润又紧致收缩的后xue,简直让她流连忘返。冷眼旁观男子星目中闪过压抑的痛苦,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樱唇,仿佛野兽看到猎物时下意识露出獠牙。她一手撑在花正骁的肩膀上直起上身,居心叵测的念头蠢蠢欲动,越来越清明。这欲海太深,岂能我一人沉沦;这世间早不见天光,岂容你风清月朗。“花儿,你来陪我。”她意味不明的话,并没有得到男人一丝一毫的回应。他也许是想最大程度的无视她吧,或者以为默默忍了身体上的痛苦就行?怎么可能……他也太天真了点……她火热坚挺的性器正在他身体里剑拔弩张,他的后xue正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的欲望,这些是想无视就能无视得了的吗?顾采真轻笑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她一手抚着花正骁赤裸的胸膛按住他,然后放缓了身下的攻势,粗暴cao弄换成了轻顶浅磨,而后慢慢、慢慢地俯下了头。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胸前,涎液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晶亮的一痕。卷起一点带着微微咸味的汗水含入口中,她却丝毫没有嫌弃,继续颇为耐心地以舌尖画着圈,如猫儿喝水一般,将他的胸膛舔了一遍。人的舌头是很灵敏的,伴随着她下身的抽插越发放缓放轻,许是男人承受的痛苦也有所减轻,他浑身的肌rou不再那么厉害地硬绷着,胸膛也渐渐起伏趋平,他闭着眼睛仿佛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顾采真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长睫轻颤嘴唇紧抿的倔强模样,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倒是越发的欲浪滔天。就是这个时候!红唇出其不意地抿住男人胸前的一颗茱萸,猛地一阵吮吸舔舐,男人的身子一僵,又开始了挣扎。可乳尖虽不是身体的要害,却不知为何敏感得要命,被身上的女子这么一含一吮,顿时就立了起来!“你看,你也有反应的。”顾采真的齿尖故意划过先前自己咬出的细小伤口,她知道随着自己逗弄的动作,唾液浸入伤口的痛麻哪怕明明不厉害,也会让男人完全无法无视。“滚开!你……唔啊……”花正骁哑着嗓子呵斥她,却不知她就是故意诱他开口,然后静候时机……就是此刻!她唇舌卷住那敏感的乳尖,便是一个用力的卷裹嘬吸!男人的身子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麻,又或者是因为两者皆有的刺激,犹如一只满张的弓朝她拱起,又重重落下!结实匀称的手臂陡然发力,扯得床头的红绸跟着摇摇晃晃。“嘶——”顾采真喘了口气,花正骁刚刚挺身的动作带得后xue里也是一阵紧缩,她的腹部紧绷,深埋其中的炙热顿时又涨大了一圈。头皮发麻地尽量克制自己,她保持着平缓的律动,同时一手向下探去,重新握住了花正骁的男根。出身天香阁这样污秽糜烂到极点的地方,顾采真知道太多能让人欲望失控的法子,单看她愿不愿意用。原先,她是不想在花正骁身上浪费精力的。她快活了就成,理他怎么痛苦难熬作甚!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他不是觉得被迫雌伏于她的身下很痛苦吗?他不是骂她不男不女无耻下流吗?那要是,他被她cao射了呢?花正骁,你以为默不作声地忍受,就可以无视我,无视眼下发生的一切?且让我看看,你无视得了痛苦,是不是也无视得了极乐!第六章欲妄(被迫梗)手里的阳具虽然蛰伏着,却依旧可以看出尺寸很傲人,大概因为主人平日并不给予什么关注,仍呈rou粉色,明明大小偏霸道,色泽倒意外的秀气。要害被人握在手中,花正骁可谓真的是“受制于人”,连挣扎都束手束脚。哦,他本就被“束”着手呢。手腕上的红绸缠了两圈,勒入肌肤皮rou,因为一直的反抗而磨得两腕通红,偏偏绸带也是红的,相映成辉下意趣尤甚,仿佛此情此景,再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催发得顾采真心中的暴虐欲更是飞涨。“顾采真!你……放开!你放开我!”花正骁咬牙切齿,眼神端的是凌厉骇人,那是开阳君惯有的傲气姿态,可声音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又混杂着被侵犯贯穿承受的痛苦,沙哑、磁性、低沉,还有一丝丝大概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脆弱,真正叫人只想更过分地对待他。顾采真下身缓缓地律动着,在暖热紧窒的嫩xue里浅浅抽插,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揉搓亵弄,同时继续埋首于他胸前,含吮着他胸前另一侧刚刚被冷落的茱萸,把那抹粉色舔弄吸咬得红晕艳丽,才抬起头朝他看过去。“放开什么?”她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眸子晶亮又清澈,明明是恶贯满盈的魔界女帝,走过尸山骨海,满手腥臭血腥,却还可以用这样天真好奇的眼神看人——哪怕她下一秒便会大开杀戒。“花儿,你想我放开什么?嗯?”尾音轻扬,问得这样单纯。她才是花,是长在凌霄悬崖边的一朵孤芳,散发着含毒的馨香,越香越无常。花正骁不答,许是知道她问得根本不正经,又或者意志力全都用来抵抗顾采真简直可怕的手段。她的手指白皙纤细,简直不像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的手,嫩得像雨后新出的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