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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十几分钟了。”秦铄皱着眉放下手机,很不耐烦的样子。 “宋一清让我帮忙收作业。” 他便没再说什么。 少女取下自己腕上的黑色头绳,把长发拢到脑后扎成个低马尾,非常乖顺地蹲在他腿间,帮他把拉链拉下来。 秦铄一挑眉,没阻止她的动作。 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样子也不大专心,只靠肌rou记忆把他的内裤往下拉,拿出他还没勃起却已经足够可观的yinjing,轻轻撸动。 那条roubang子逐渐胀大了,直挺挺地立在她面前。她垂目看了眼,低头用唇试探性地碰了碰,含住它,像猫儿一样用舌尖绕着顶端舔舐。 秦铄有洁癖,是男生中少见的上完厕所也要拿纸把东西擦干净的人,故而生殖器没有太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她不紧不慢地舔着,腾出一只手握住柱身,另一只手滑倒底部揉弄着那两个囊袋。 “夏追。”少年的呼吸声变重了,“再吃一点。” 夏追于是听话地多含了一些。 太大了,她吃得嘴酸,依旧只吃进了不到一半,过过度分泌的口涎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却也有呛到她的风险。夏追吃力地咽着口水,慢慢适应着他的尺寸。 温暖湿润的口腔太磨人,秦铄被她舔得不上不下,心里更痒得慌。他低头去瞧夏追的样子,却见后者的表情全让脑袋上的黑发遮住了,于是按住女孩的肩膀,阻止她的动作:“坐上来。” 夏追一顿,抬头看他。 她的眼睛偏长,眼珠黑得分不出瞳孔的边界。夏追平日总是习惯性地低垂着眼,像个羞怯的小女生,只有抬眼看人时才能显现出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深埋的冷淡。 “你又怎么了?”秦铄欲求不满地拧起眉。 “作业没写完,下午要检查。”夏追点了一下他精神抖擞的下体,“时间不够。” “……靠!”秦铄骂了声,“你吃老子jiba的时候还在想那破作业?” 她不说话,仍然直直地看着他。 秦铄受不了她那双眼睛,气闷地妥协,把她的头往下压:“舔!” 夏追这下听话了,低头又含进去吞吐起来。或许存了一点安抚的心思,她卖力不少,每次吞吐都竭力多吃一点。 她吃得嘴巴发酸,秦铄却爽得闷哼了一声,忍不住挺身抽动起来。身下的女孩被他插得受不了,下意识往后仰,他不让,扶着人家的头继续动,几乎把夏追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夏追把手撑在他大腿内侧,努力把他往外推,仍然抵不过他的力气。她费力地咽着口水,嘴角却随着那人的进出,不能避免地溢出缕缕口涎。感受到她的挣扎,秦铄拍了拍她的头,哑声道:“张大点儿。” “阿追,乖一点,吞进去。”情欲的驱使下,他的声音堪称温柔。 夏追不抵抗了。 她拍了拍秦铄的大腿,示意他停下,然后吐出了那根roubang,一边撸动着一边往下吃。 roubang上的口水是绝佳的润滑剂,她费力地吞吃着,吞吃着,终于把这根东西吃到了喉口。 她在给他深喉。 喉管被用以它本来不该负责的用途,下意识发出了抗议。两边的软rou把秦铄的yinjing往外挤,软rou的主人却仍然努力维持着吞吐的状态。 秦铄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身下的人实在被噎得难受,克制不住地想要干呕。秦铄感受到软rou的挤压,咬着牙抽动起来。 “呃……该死!”他顾不上女孩子死死攥着他裤子的手,按着她的头动作,进行最后的冲刺,“夏追……” 抽插了几十下,他总算闷哼一声,射在她口腔的最深处。 大股浓白的浊液喷出来,堵得夏追一把推开爽到的某人,半跪在地上,咳得流眼泪。 秦铄射完,总算有心情去关心关心被自己弄得难受不已的女孩子。他俯身去拍夏追的背,安抚着她平静下来。 夏追咳得脸和眼睛一般红,嘴角除了溢出来的口涎还有没吐出来又没咽下去的白精,好不狼狈。 秦铄这时候倒不嫌弃她脏兮兮的样子了,从兜里掏出一包纸,抽出一张,抬起她的脸,给她擦干净。 “还有时间。”他暗示她。 夏追却直直站了起来。 蹲太久了,她有点儿晃。 秦铄扫了兴,没说什么,又抽出一张纸把自己半软jiba上的狼藉擦干净,站起来拉上裤子。 她张口,声音还有些沙哑:“我回去了。” “嗯。”他这样说,手却一把从背后圈住夏追的腰。 另一只手顺着女孩子的校裤往里伸,夏追挣了一下,没挣脱。 秦铄贴着她柔软的yinchun刮了一下,抽出手时之间沾上了晶莹的透明粘液。他把那只手在夏追面前晃了晃:“只是给我口也能发sao?” 夏追面色没变,像对三岁小孩无理取闹一样,轻轻拉开他的手:“回去了。” 这次他没阻止,心情显然好了不少。 夏追回去时,宋一清正好从教室里出来。 她要往里走,低头看见是宋一清的鞋,主动让了一步。 宋一清抓住她的手。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温柔美貌的少女问她,“不是说语文还有几道主观题没写吗?” 夏追不回答。 “秦铄?”宋一清想到了什么,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气,皱眉问,“他怎么这么霸道,我回头一定要好好说他……” “不用。”夏追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尚带沙哑。 “小追,你别护着他,他就是个混球!”宋一清难得骂人,语气里除了嗔怪还有对那人自然而然的熟稔。 “不用。”夏追重复了一遍,“我回去喝几口水。” “你嗓子不舒服吗,我抽屉里有润喉糖……班主任老师叫我,我先去一下。” 总算打发走了多管闲事的校花小姐,夏追迈进教室。 她踏入门槛的那一刻,原本热闹的教室像一罐被扔进冰块的沸水一样,霎时安静下来。 有人往她的方向看,男生们挤眉弄眼,对她上下打量,只是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嘲笑她。 “她又去找秦铄了吧。”“真下贱啊。”——目光里蕴含的意思如此明显。 似乎从她和秦铄搅在一起——不对,是从秦铄说她是“自己贴上来的”之后,这样的目光就如影随形。宋一清在的时候,这些人还能收敛一点;宋一清一走,他们就不再掩饰自己的鄙夷和畏惧、厌恶与嫉妒。 ——她居然能和秦铄扯上关系,凭什么! 夏追无视这些目光,平静地坐下来,摊开历史练习册开始写题。 前桌的男生看了眼她难得红润的唇,转过头,意味不明地笑。 夏追看了他一眼。 他对同桌小声说了什么,手放在桌下,左手拇指和食指握圈,右手的中指在圈里进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她放下笔,把练习册边角的皱褶抻好,然后坐定—— 猛地往他椅子上踹了一脚! 男生被踹得肚子撞在桌沿上。短暂的疼痛与心虚后,他“噌”地站起来:“你有病吧?” 夏追仰头看他,笑了一下:“你说呢?” 黑发的清瘦少女看着他,脸色一如既往得苍白,嘴唇却红润如血。她嘴角勾起,黑沉沉的眼睛里却完全没有笑意。 那男生在众人的目光下下不来台。他不敢拿夏追怎么样,却也不甘心做一个怂包。良久,他的太阳xue鼓起了青筋:“我等着你被秦铄玩儿腻的那天!” 说罢,他不看后者的反应,外强中干地把椅子一推,往教室外面走。 夏追做完最后一题,宋一清回来了。 她翻了翻抽屉,把铁盒打开,拿出一颗棕褐色的糖送到夏追面前:“怎么没吃啊?” 夏追侧头躲过,她便继续往前送。好一会儿,两人玩累了,夏追妥协般地张嘴吃进那颗糖。 “李祺躲在消防栓那儿抽烟呢。”宋一清小声说,“好烦,干嘛在学校抽烟,可能又被谁惹到了。” 夏追说:“应该是被我惹到了。” “啊?”宋大小姐马上变了口径,“他干嘛来惹你,有病吧!” 她不打算和宋一清细说。大小姐善良又天真,被秦铄他们保护得像个小孩子,那些话她听了就会生气,夏追也不想说出来脏她耳朵。 晚上秦铄没给她发消息,她就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屋子狭小而老旧,家具因为年事已高而有些发黄,但被收拾得整洁有序。 夏追前两天都住在酒店,打开冰箱,蔬菜果然有点烂掉了。 她扔掉烂菜,把冰箱清洁好,这才拿了盒酸奶,打开电视,蜷坐在沙发上。 随便调了一个台,正好放到没营养的偶像剧。 女主在雨中大哭,问撑着伞的男二:“他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玩具!” 电视的光打在她脸上,夏追把遥控器摸出来。 “啪”的一小声,硅胶按键陷下去,她直接换了台。